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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又何尝愿意伤害他最最心爱的宝贝,怪只怪他不该起了离开他的念头。
小辛……小辛……严青总是在午夜里低声呢喃这个名字,小辛就是他的小心肝,心头肉,碰伤了一处,他都心疼。
可是为什么,那时候却要让他那么疼?明明看到有血从交合处顺着腿根处虽缓慢却不停的流着,明明听到他不停的哭泣
,哭到嗓子都发不出一点声音,明明感受到那仍青涩纤细的身体因为疼痛而不停的挣扎颤抖,却仍然不愿意放手……
严青又重新躺平了身子,把手掌覆在脸上,遮住那皎洁的月光,不愿意让自已的神情泄露分毫。
小辛,不要怪我……我只是不想让你离开……
拜严青的母亲和姨娘所赐,他一点也不喜欢女人,长老们劝谏的婚事也总是被他嗤之以鼻,一拖再拖。
当有一天夜里,严青发现在自已梦中被不断贯穿、不停呻吟的人居然是辛游时,他突然有一种绝望的痛楚。
如果他梦到的人是燕南雪,那以他现在的实力,可以动用青门的力量将他活着囚禁在身边,或者用小辛把他诱骗过来…
…总之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达到他的目的。
可是他现在梦到的人居然是辛游……那个甚至连让他习武都怕会累着他的孩子。
辛游不笨,他甚至可以说得上是聪明,可是严青却并不想让他惊才绝艳。
才学,仅会识字即可,武艺,能够防身便行。
辛游总是一脸崇拜的望着他说,长大后要学好武艺保护他,要帮他做大事。
可是他不明白,严青想要的只不过是让他简单纯洁的活在他的生命里。
他开始找各种各样的男孩侍寝,有性格相似的,有眼睛相似的,有嘴唇相似的,有皮肤相似的……在征服他们的同时,
他感觉就象在征服辛游,可是心里总象缺少了点什么,总也不能满足……
他开始害怕见到辛游,更加害怕无法控制的自已。
有的时候,他会问自已,连父亲都可以毫不犹豫杀掉的人,为什么会对别人的孩子如此怜惜,不忍伤害?
也许,他生命中所有的温情都寄在了辛游身上,沉重到连自已都无法收回。
严青伸出手去抚摸腿间的欲望,低低的呻吟……
若他当初再狠一些,将谢飞雨杀掉以绝后患,辛游也不会跑来告诉他要娶谢飞雨。
他的宝贝怎么可以随便娶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别说她只是个流莺,就是天下再美的女人也比不上辛游的一根头发。
严青身上开始沁出细汗,他闭着眼,想象着那是辛游的手在抚摸移动……
若不是谢飞雨的出现提醒了他,他也不会想到就算他单纯的辛游不懂情事,也可能会被居心不良的人勾引。
既如此,不如让他亲自来教……
手上濡湿的感觉让严青更为沮丧,他居然只要想着辛游便如此不堪,不知道辛游能不能感觉到他拼命压抑的那份心思。
小辛现在在做些什么?有没有和他一样,在思念?
其实,在燕南雪来找他帮忙赎出谢飞雨的时候,他就知道在辛游身上下的摄魂术已然失效。
当小辛想起一切的时候,会不会恨?还是明白这一切都是他的情非得已?
“小辛……”严青失神的躺在屋顶,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
当初就不该听萧离的馊主意,对辛游施什么移魂大法,说什么怕他疼的话,可以等他的身体适应进入了再换回来。
不该因为长老们在议会上要求自已遣了辛游而贸然提前发动计划。
更不该的是,为了不让自已的弱点公诸于众,而将辛游送到燕南雪身边。
最最不该的是,他为了让辛游能死心离开自已,而派萧离去办这件事。
那个死心眼的孩子,现在是不是正躲在哪里偷偷的哭泣?有没有人安慰他?
好在燕南雪并没有认出辛游是他儿子,这也算是天助。
他心中早已认定辛游只能属于他一个人,哪怕是燕南雪想与他抢,他也不会相让……
虽然他想鱼与熊掌可以兼得,但若是二者权衡,择一重,他只能弃了燕南雪……
严青腾地坐起身子,不小心将几片屋瓦踢了下去,“啪”得摔得四分五裂,打破一地寂廖。
“主人,长老们私自蓄养了死士,目前集结在总舵发难,请主人速回主持大局。”一个黑衣人跪在院中,一脸恭谨的向
严青报告。
严青登时气不打一处来,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在他准备去接小辛的时候来。
罢了罢了,若是不一鼓作气,永绝后患,断了那些老东西的权欲,只怕就是将辛游接回来,他也无法顾得周全。
既如此,小辛,你便在你父亲身边多待些时日罢。
严青嘴边勾起冰冷的笑,给了你这样多的自由,等来日回到我身边,你可不要再存了逃开的念头。
严青慢慢站起来,双手背负,仰起头,闭上眼,将冷峭的侧面暴露在月光之下。
那黑衣人见了严青的面目,却如被蜃般迅速低下头颅。
严青却猛然睁开了眼,之前的缠绵抑郁全然不见,脸上带着讥讽嘲意,眼中射出睨视天下的霸气:“走!”
一阵风过,庭院空落,枝叶轻晃,月光清冷,只余地面上一些碎物静静的等待……
七月初七,鹊桥相会。
小辛,你有没有试过思念一个人的滋味?
真真是寂寞如雪,天涯恨路遥……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