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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哆嗦着,无意识的向上顶腰,轻轻的摇晃,想摆脱那种让我上不得,也下不得的的焦燥难捺。
严青重重的呼吸,用力的撞击,完全失去了之前的温柔体贴。
但这种狂暴,竟让我迅速产生了快意,神智迷乱。
交合处火辣辣的,说不清是疼痛还是其他。
体内某处受到了重重的刺激,全身软得像被抽走了骨骼。
“啊……”长长的呻吟在喉间变了几个调,拉得极长,连我自已听了都觉脸红。
腰肢被严青紧紧扣着,微离床面,找不到着力点。
我无助的抓紧床单,又放开,再抓紧,心里的火越来越旺,得不到解脱。
膝盖跪在床上,脚趾也不能控制的蜷缩,伸展,紧绷,嘴里无意识的叫着:“严青……严青……”
严青不知为何,突然激动起来,放低了身子,把我翻了过来,与我面对着面一阵痛吻。
我紧紧的抱住他,双手抓住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的深入发出低吟。
身体之间毫无缝隙的贴合摩擦,让我很快就一泄如注。
最后,就像在一片惊涛骇浪里沉浮,我渐渐脱力,昏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
严青不在房中。
肚子咕咕的叫了两声,有些饿了。
我动了动身体,想起来,结果却无奈的发现四肢酸软,十分无力。
“小辛,别动!”
严青推开门进来就对着我大叫,然后一脸紧张的扶着我半靠在床边。
记得小时候生病时,他也是这样的关心照顾我。
心里有着融融的暖意,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严青……我没事!”
差点顺口就叫出了哥哥,还好及时改了过来。
严青眉间带着喜悦,亲亲我的额头,从桌边拿了燕窝粥过来。
我刚想伸手去接,却被他挡住了。
只见他用汤匙勾起小半勺,自己试了试温度,然后满意的送入我的嘴里。
“我……可以自己来……”我不安的咽下口中美味的食物。
自从他正式接手组织里的事务之后,就很少这样与我相处了。
“小辛不听哥哥的话了?”严青放下手中的粥,嘴上说得严厉,脸上的表情却十分愉悦。
“可是,你明明说不做我的哥哥了。”我一愣,随即加以反驳。
严青笑了,伸出手来拧我的鼻子:“小赖皮鬼。”
我也笑了,抱住他就开始撒娇:“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严青哥哥。”
“唔,”他歪着头故做思考状,“那平常你就继续叫我哥哥,但是像早上那样的时候,你就得叫我的名字。”
“什么呀?”我大窘。
“哎呀,小辛这么快就忘了?那严青哥哥来帮你想起来吧!”
严青微微挑眉,做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扑了过来。
我咯咯的笑着躲开,却被挠到痒处,身体一软,三两下就被制住。
宅子里的男主人高兴,整个严宅里的阴郁沉闷之气仿佛也消散了许多。
第12章
自从那日和严青变了关系之后,他几乎天天变着法子在床上折腾我。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有半个多月,他才略微收敛了些。
不知为什么,我可以感觉得到他十分急切,就像找着一个丢失了许久才被找回的宝贝,恨不得将我天天揣在怀中,贴身
带着。
若非他再疯狂的时候都不忍伤害我,只怕我的命都要短几年。
也正因如此,我愈发感觉到他是真心疼我爱我,简直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又是一日清晨,我懒洋洋的睁开眼睛,意外的发现严青竟然没有在身侧。
床褥上浅浅的睡窝向我强调那个人的存在,但入手微凉的感觉又说明了他离开已有一段时间。
这真是难得一见。
不过我心中也有几分明白,他这段时间终日与我厮混,不管世事,如今想必是出了什么大事,前去处理了。
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觉得实在无聊,终于还是决定起床。
严青房内有一个巨大的梳妆台,一面靠墙,镶着一块与梳妆桌面差不多大小的镜子。
那镜子用了水晶磨制,后面镀了水银,比起一般的铜镜,可谓是纤毫毕露。
不但如此,镜面四周还用成色上好的赤金包边雕琢,端得是华美奢侈。
我平日里极少照镜,严青在的时候,连整衣梳头都被他一手包去,我连碰梳妆台的机会都没有。
再者,我一直认为男子照镜梳妆十分诡异,几乎无此习惯。
我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纠结的头发,突然之间觉得十分寂寥空虚。
这几日严青在我身边,总是和我打打闹闹,大部分时间都在床上渡过。
他像发情的野兽,我也食髓知味,就算心中不时有些迷茫掠过,但身体仍然不停的渴望。
此时他一走,我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
我记得在我们关系改之前,严青已经忙于公事,很少来陪我了……
那时候,我又是如何打发时间的?
眯起眼睛回想了一下,脑中想起的都是一些琐事。
好像也就是看看书,跑跑腿,练练功,时间也就过去了。
无意间将视线放在镜子上,不由得吓了一跳。
镜中少年一头乌发挽在一侧,目光幽怨,因多日未晒阳光而显得有些苍白的皮肤,微肿的红唇,再加上胸前颈部的瘀痕
。
这哪里还像一个男子,分明比深宫怨妇还要幽怨。
难道这就是我想要的?
呆在严青的身边,受他庇护,和女人一样天天守在家里等他回来?
不知哪里来的冲动,丢了手中的玉梳,我发了疯一样的打开衣柜,翻找着,想找一件外出的衣物。
可我忘了,这里是严青的房间,没有一件衣服是我能穿的。
严青衣柜里的衣服件件纹有专门的饰物,只有严府的主人才配穿着。
我是什么?他的男宠还是弟弟?
总不会是主人。
推开房门,走出去,刺目的阳光提醒我有多久没见天日。
“辛游,主人说让你在房里好好休息。”天阳站在一处阴影里,一贯温和的声音似在隐忍着什么。
我开心的向他奔过去,一把就往他手上抓去:“天阳哥,你来得正好……”
“辛游!”天阳的声音有些严厉,他后退一步,恰好避过我伸出的手。
我愣愣的看着抓了个空的手,莹润洁白,并没有沾上污渍。
天阳哥为什么……?
“辛游,你和主人现在的关系和以前不同,行为举止也要有些分寸。”天阳的表情是淡淡的,若非此刻我离他极近,看
得如此清楚,可能还不会这么难受。
“可是,我们不是一向都这样,怎么突然就……”我喃喃的说着,既困惑又悲伤。
“那是因为你我已身份有别,你是主,我是仆,还是谨慎些为好。”天阳背过身去,似乎连看到我都不想。
早听说过相公馆里的小倌们受人轻视,是不是在天阳的眼中,我也一样?
我苦涩的咽着唾沫:“我知道了,我只是想回自己的房间拿几件衣服。”
天阳惊讶的回头:“辛游,你要衣服做什么?”
我无奈的笑笑:“我想出门走走。”
身上穿的是松垮的薄衫,刚才拉扯一番,领口自然松开,露出我本就无法藏得严实的脖颈和前胸。
天阳看得目光一凝,又转开头去:“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是不要出门比较好,否则主人必定十分生气,你要什么我帮你去
取。”
我点点头,目送天阳离开,又重新回到屋里,坐着发呆。
等了一刻钟时间,天阳还没有回来,我无聊的把玩起梳妆台上的发簪。
虽然这里没有我的衣物,但发簪却摆放了许多根,有严青送我的,也有严青自己的。
从青玉到羊脂玉,还有乌金和紫檀木。
上好的材质,分解开来却仅做成一根简约的发簪,真是有些可惜了。
不过男子也就只能在衣料,腰饰和发簪上搞些花头了。
严青当时是笑着这么与我说的,然后就时不时的送我一根。
在把玩乌金发簪的时候,因为它经常挽在严青的发上,我忍不住多抚摸了几遍。
余光不经意从镜中瞟过,发现镜中倒映的纱窗外,似乎有人影一闪。
我心中一凛,能偷摸进严府者绝非泛泛之辈。
严青在官场与江湖上都可算是一方势力,而且家宅繁多又比较隐秘,他也经常去青门其余分舵小住或处理事务,鲜少会
破露行踪。
现如今,也不知严青是碰上了什么麻烦,竟然有人在严青居于此处之时闯了进来。
这究竟是巧合,还是存心?
虽说严府外的事我帮不上什么忙,但抓个偷儿还不在话下。
随手一挥,扫开纱窗,一猫身扑出去。
警戒的迅速打量一周,看到一个身影隐入通往花苑的小门之后。
我立即急追,同时顺手用来不及放下的乌金发簪将披散的长发挽起。
那个人显然对严府的地形极为熟悉,左拐右拐,三两下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中。
正觉得极为懊恼之时,忽闻背后有暗器袭来。
那暗器的速度极快,角度也极为刁钻,不似一般人用内力掷出,反像是由一些机关配合发出的。
我心中一沉,身体像练习了千万遍,立即扭成奇异的角度,堪堪让过。
避开的同时,右手已从头上拔下发簪朝着暗器发射处疾射。
果然没有听到人的惨呼声,倒是一个清亮的声音传了过来:“辛游,你可是要见我?”
我一愣,这声音很耳熟,是谁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中,一个黄色长发的俊秀男子出现在我面前。
“辛游,好久不见了!”他客气有礼的笑着,眼中却是冰冷,我背上顿觉得森森寒意。
这个人好熟悉,可我不知道他是谁。
我对他莫名的恐惧,身体也在微微颤抖,似乎每一寸都在疼痛。
第13章
“辛游,你还记得我吗?”黄发男子一步一步接近,我一步一步后退。
“别靠近我……”我面色苍白,忍住不适勉强的说话。
黄发男子露出一个类似抱歉的微笑,眼中却依旧冰冷。
他耐心的循循善诱:“辛游,我是萧离啊,你真的不记得了?”
萧离……萧离……
这个名字就像点燃的火药,在我脑海中炸得我头疼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