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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岩却心脏不规律的律动起来,每根血管跟着微微战栗,暖烘烘热‘辣辣的,有些东西无以名状,无处发泄。
比抱林诺诺的感觉好上太多了,男孩子的身体软中带硬,腰身却比一般男人细上一些,从他的角度看过去,V字领的体恤露出锁骨,精致性感,惹人遐想。
男孩不爱用香水,却没来由散发着清爽的味道,大夏天里好像不会出汗一样,幽幽暗香,扑鼻而来,钟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缓解那种焦躁,谁知只是火上浇油,烧得人更没正经形状了。
「念,念台词啊。」小少爷耳朵红红的,不知道是被他抱得还是被他热气给熏的,屋里的冷气可能到了需要修缮的时候,制冷功能让人担忧。
「我爱你,爱了一千一百个日夜,没有一天敢停下对你的爱意。正因为太爱,我不能把我的爱变成我们的牢笼,把你关在里面,除了我谁都见不到,你那么好,值得享受更好的阳光,更广阔的未来。茵,我想明白了。」
冯以辰转过身来,黑曜石一般的黑眼睛望着他,盈盈而动的眼眸似乎蕴藏着无限的情意,又欲与还休,不肯说清道明。
冯以辰接下去应该是有台词的,可他还来不及说,钟岩低头吻住了他,像含弄一块精致的美玉,不敢下了重口,只能克制着欲‘望,轻轻地含吮,把他颤抖如风中花蕊的唇瓣细心妥贴地用舌尖绵绵地扫过,让它们感受到自己被如此的珍视,爱戴,在欲‘望的引诱之下微微张开,这才撬开他无力的齿关,彻底又详尽地尝遍他唇里的美好和清甜,好像那是夏天最清凉的山泉,浇灌到他的心头,什么烦恼都九霄云外而去。
他们吻得极深,从浅尝即止到热情如火,冯以辰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圈住了钟岩,好像有多希望他不要停止,想要他加深这个吻,把自己亲晕过去一样。
两人的脸都红得不能看了,分开的时候,冯以辰如泣如诉的眼神,略微红肿的唇瓣,无一不在在控诉自己被他欺负了,还欺负的那么用力,那么不彻底。
这哪里是清凉的山泉,简直是快接近沸点的温泉!
钟岩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自己冷静下来,十分想抽自己一巴掌清醒一下。
冯以辰却不愿意给他机会,他软着身体往他身上靠来,反手抱住了他,身体哆嗦个不停,连说话都波涛起伏,没个平静。
他说:「钟岩,抱我。」
钟岩被下了无法违逆的指令,理智无情无义离家出走弃他而去,直接化身了欲‘望的
兽,把人翻过身去压在了落地窗上。
眼前的肉骨头香气四溢,钟岩觉得自己就是只流着哈喇子的狗,哪只狗能抗拒肉骨头的诱惑?他也抗拒不了冯以辰的诱惑,无论这根肉骨头曾经如何刺穿他的心肺脾肾,他还是那么的记吃不记打。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外面灯火通明,屋里却漆黑一片。没人有时间去开灯,黑暗仿佛能掩盖彼此都不愿意承认的欲‘火滔天。
冯以辰发出小小的呜咽,像是被猛兽擒制住的小动物,无力反抗被侵犯的命运。T恤混乱中被褪尽,压在冰凉的玻璃上,胸前的小红粒被磨蹭得微微挺立起来,鸡皮疙瘩顿起,晕凉又刺激。
钟岩被那声呜咽刺激得火苗乱窜,从后紧紧搂住他的身体,用他只听怀里人使唤的胀痛胡乱磨蹭。
他埋首于冯以辰的锁骨,重重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他的味道都吸进鼻腔,藏进心里,唤起他从没淡却的记忆:〃你有多想我抱你?嗯?〃
冯以辰给他的回答是,歪过脑袋,哆哆嗦嗦的,又坚定无比地送上自己的唇。
这小少爷的唇香软可口的不可思议,连重重的喘气都是甜美不堪,骚乱他的心神。他那么主动,又那么害羞,张开了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让自己显得不那么青涩。钟岩感受到他的努力,哪里还需要他来做什么,含着他的舌尖充满技巧地用力吮卷,仿佛要把他吻到窒息。
两人一时间又吻了个天昏地暗,要把对方吃进肚子似的,浑身上下哪里还有一点清明的意思。
冯以辰除了潮红着脸闷哼已经没有办法作出其他的反应,忽然就觉得下‘身一凉,那流氓在吻人的时候还能空出个手把他的裤子全除了,只是牛仔裤和内裤一起扒下的动作,显出了他一些无法自已的猴急难耐。
钟岩岂止急不可耐,他甚至来不及去取润滑剂和安全套,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个浑身冒着热气的粉红躯体但凡有离开自己怀抱的可能性,哪怕只有短短一刹那。
直到被用承受羞辱的姿势顶在了玻璃窗上,冯以辰才稍微清醒了些,可这种清醒注定是能一晃而过,被口舌侍弄那处根本就不该被任何人触碰的地方的快感和羞耻像巨大的洪峰,冲垮他脆弱不堪的堤坝,更何况他的堤坝原本就是沙子做的,充充门面罢了。
〃唔……〃小少爷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哼叫,那地方被舔弄的感觉实在太过奇怪,即使是他们的初‘夜,钟岩也没有这么欺负过他。他手扶着窗户闭上眼睛,以为这样就不用被人来车往的大街刺激得仿佛自己当众裸‘体,却不知道一片黑暗中,他只能,也只有用他被男人疼爱得微微翕张,绵绵产出了些潮湿和痒意的地方去感受唇舌带来的所有的悸动和热情。
他终于难受得忍不住小声呻吟了起来,哪还有一开始勾‘引人的时候天不怕地不怕的架势。
这微微的呻吟简直是这个世上最催情的乐章,钟岩磨洋工都做不下去了,他直起身来,搂住他细白的身体,亲吻他的脖颈,后背,又轻又柔,像羽毛扇过,把人亲地在他怀里敏感地直颤,火是一点都没降下来,反而越烧越旺。
〃不,不行……会被看到……〃被火热的东西顶住缝隙,冯以辰一个惊慌想躲,又哪里躲得掉,低叫一声,整个人被完完整整地楔了进去,微疼,又伴随着无以名状的幸福感,冯以辰直接被进得哭了出来,继而瘫软下了身子,完完全全依靠在男人的身上,泪眼迷蒙,手足无措。
〃你不想我被人看到,就努力的把我吃得深些,我在你里面,没人看得到了。〃
钟岩使坏起来,冯以辰从来不是对手。被咬着耳朵,用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说了那么猥亵下流的话,他整个身体都微微痉挛起来,暧昧又隐晦的刺激骨子里乱窜,尾椎都升出了些酥麻和甜美。
他想自己一定是完了,只是被这么言语上的调戏一下,怎么就快受不了……
他受不了,钟岩也好不到哪里去,朝思暮想的身体那么乖巧地臣服在自己身下,又软嫩又香甜,比起三年前多了些成熟的风情,又尚存三年来没被人碰过的青涩和羞怯,绞着他澎湃的欲‘望的地方本能蠕动着,一时头皮发麻,得深呼吸一口才能忍住不至于太过丢人。
钟岩扶着他精致的跨,开始动了,一开始还不敢大张旗鼓,怕对冯以辰而言刺激过大,只是这水磨工夫,倒比前戏还让人动情,冯以辰绝望地发现流转在屋里的,除了两人粗喘和呻吟,还有些让他无法忽视的黏腻声,像是在暴露他有多爱被钟岩这么对待一样,光用听得就让人脸红心跳,羞耻不已。
水声慢慢弥漫清晰了开来,伴随着他几乎完全打开的身体渐入佳境,钟岩欣喜于他的变化,轻轻地舔去他侧脸流淌的汗水,开始肆意,决绝,不再留情地大力耕耘了起来。
在这种攻势下,冯以辰根本就忍不了太长时间,蹭在玻璃上的男性‘器官被玻璃磨得肿胀,发疼,身后私密的地方被一个劲的胡搅蛮缠,除了深入浅出,还有不知怎么想出来的刁钻角度,跟在钻研他的身体一样,打磨,顶弄,挑‘逗一个都没落下,敏感的地方已经酥酥生麻,鼻尖尽是男人好闻的荷尔蒙味道,冯以辰两条腿开始打哆嗦,站不住了。
〃再坚持下,乖宝贝,快好了。〃钟岩舔他的耳朵,好心好意地哄他,却做出了相反的动作,他进攻的速度越来越快,享受着冯以辰已经痉挛后又被撞开无数次,可怜到又肿又烫的地方,残忍又怜爱地同他亲密,听他好听清亮的嗓音慢慢变得沙哑,最后连呻吟都气若游丝了,才闭上眼睛完完全全地放纵了自己。
〃有没有弄疼你?〃钟岩的声音低沉沙哑,光是用听得就让冯以辰心间又哆嗦了一下,发泄过的身体温度未退,明显还有越演越烈的架势。
呼吸间,尽是纵欲后腥甜的荷尔蒙香味,窗户上的劣迹斑斑,铁证如山,更是刺激得他不敢多看,羞耻到了极致。
听觉,嗅觉,视觉,全方位被贴合自己的男人包围,连他的喘息声都能把自己熏醉,小少爷鬼使神差地红着脸看着钟岩,轻轻摇头。
这欲说还休,泪眼朦胧的含情脉脉直接刺激得钟岩又一次禽兽了起来,用恢复精神的地方磨蹭他的大腿,咬住他的嘴唇,几乎是贴着问:〃是不疼,还是不想要了?〃
这根本就是假民主,冯以辰来不及回答就被他的舌头长驱直入,他吻着他,哄着他,把他哄得酥软服帖,任他为所欲为。
才这么浅浅地做一次当然远远不够,几乎半个晚上,两人都失了分寸,沙发上,床上到处是纵欲的痕迹,最后小少爷已经哭都哭不出来了,声音哑到不能听,身上黏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谁的体液,胳膊却是一直圈着钟岩不让他离开自己,乖巧可爱的过分。
他的神态里痛苦中含着渴求,闷哼声透着情‘欲,被他折腾了那么久的地方已经忍受不住似的抽搐痉挛了起来,钟岩再禽兽也抵抗不住这种诱惑,亲着他已经被吻得肿起的唇,酣畅地释放在他体内。
静止的那几秒堪比天堂,钟岩不得不郁闷地承认,这种畅快满足和与任何一个床伴在一起都不一样,没有人给过他这种感觉,一直以来也只有冯以辰而已。
身体极度疲累,体内像盈动着不为人知的力量,钟岩非但没有困意,反而十分想和冯以辰说说话。
说些什么?这时候好像该说些情话,可话到嘴边,怎么都觉得不合适,他满腔的柔情无处发泄,只能把几近无法动弹的冯以辰翻了个身,抚着他的腰,说,〃别睡,要不要抱你去洗澡?〃
〃不,不用。〃冯以辰避开他的手,把自己紧紧包裹在被子里,背对着他,声音发闷,〃是我主动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我只是太久没和别人交往罢了。〃
听他这说法,敢情他们之前的鱼水之欢,只是寂寞难耐之下的放纵一夜,又或者是出于某种原因的乱性,没有感情,只有性‘欲,冯以辰似乎还怕他把这种行为给附上了过多的意义,好心出言提醒,让他别太当回事。
钟岩被兜头一盆凉水,浑身发冷,昨日重现,蓦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又被这小少爷当做了免费的按摩棒白嫖了?
十分钟前还一息尚存的美好顷刻化为浮云,钟岩什么好心情都没了,甚至还有点愤怒。最不愿意被触碰的情伤被那人三言两语赤‘裸裸地掀开,鲜血淋漓地展现在面前,新仇旧恨,三年时间隐忍下来的屈辱,通通化成了阴毒的蛇,钟岩顿时斯文尽失,防御模式全开,而最好的防御莫过于攻击。
他把掰过冯以辰的身体,挑着他的下巴逼他面对自己,眼神嘲讽,嘴边带着冷笑,说出来的话自然也好听不到哪里去:〃放心上?笑话,我为什么要对倒贴货放心上?你自己送上门来,求着我上你,我当是做好人好事满足你空虚的身体罢了,如果你是因为我太过温柔而误会我对你有非分之想,放心吧,我对所有的床伴都那么温柔,除非有些人犯贱巴不得我粗暴些才好。〃
看着冯以辰在昏暗灯光下血色褪尽,睁大着水汪汪的眼睛,几乎咬破了嘴唇的不敢置信,钟岩心口生出无可名状的情绪,报复的快感和钝痛交织,几乎勒得他喘不过气。
他想他现在十分需要一支烟,可能不止一支。
钟岩放开他,站起身来随意套了条裤子,走到门口一顿,转过身,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你耐不住寂寞想要,麻烦自己解决,别欲求不满往我身上贴,你冯家二少想找什么人找不到,为难我多没意思。〃
故作轻松的语气,不复温柔,凉薄又伤人。
钟岩心头发苦,闷到窒息,坐在沙发上狠狠地吸烟,一支接一支,尼古丁的镇定作用让他稍微冷静了些,脑细胞却尽忠职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