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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事,”林茂山顿了一下才道,“别担心,这小子壮著呢,这点小病撂不倒他。”
今天可谓是双喜临门,粱时顿感精力充沛,高举工具狠狠砸著石头,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心情舒畅尿路也跟著通了,虽然偶尔疼痛,但尿血的情况已经没了。
疤子那夥人消息到挺灵通,粱时强忍著背上的几只臭脚,他想起了那笑话的後半段──HOWoldareyou。
怎麽老是你。
疤子不知道粱时此时此刻的心情,但他很乐於看到粱时愤恨的眼神,粱时这小王八蛋不知又买通了什麽人,他还没虐够,这小子竟然就要逃出手掌心了,疤子决定利用这最後的空档,给粱时留下深刻的印象。
“瞅瞅这小屁股,又圆又翘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骚婊子,”他笑眯眯的摸著粱时的屁股,啧啧赞叹,“听说你特喜欢叫内瘸子操你,一天不操个三回四回的,你内里就痒痒。”
众人听了都窃笑不已。
“这些天哥哥我比较忙,也没让你好好乐呵乐呵,”疤子故作愧疚状,“这样吧,哥给你个好东西,包你用上之後就不发骚了。”
粱时听了自知不妙,他挣扎了两下,但还是被死死按了下去。
只见疤子四处张望,也不知在找些什麽,他拿脚在地上划拉两下,终於找到了可心的什物,两块石头。
为了激起粱时的恐惧,他还把两块石头磕了磕,以示其质量。
“给我按住了,”疤子命令跟随的小弟,“要脱了我削死他。”
其他四人得令,全都拿出吃奶的劲头攥紧了粱时的四肢。
粱时的大腿被猛地往上一抬,目光越过自己的裤裆,正是疤子那张该死的老脸。
9716飞快越过无数犯人,这帮货全都跟个雪人似的辨不出脸,但还是叫他找到了,眼前的景象让他一愣。
粱时跟狗一样趴在地上,手拼命扒著血糊糊的屁眼,一颤一颤好像是在用力,看得出他是在竭力克制,接著他狠狠骂了一句操,一个沾著血的石头从屁眼里挤了出来。
“梁子!?”9716见状一股血直冲脑门,连忙扶住粱时,“谁给你弄的!?”
粱时双手撑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屁股那块更是惨不忍睹,他抬眼看看瘸子唐,貌似这小子在医院眯的不错,至少没之前晒那麽黑了。
看到瘸子他本应该高兴,可粱时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强烈的屈辱感油然而生,他宁可屁眼里多塞几块石头,也不愿意让瘸子看到自己这幅狼狈像,太他妈没面子了。
“滚开,”他一把推开瘸子,可这麽一动又带起撕裂疼,他咬牙缓了一会,才冷冷道,“没看我正他妈忙著呢嘛。”
“忙!?你忙啥?”瘸子极其诧异,粱时的屁眼都开花了,他真的想不到对方到底有什麽好忙的。
粱时恼羞成怒,喝道:“忙他妈下蛋呢!骂了隔壁的……哎哎……”
瘸子不知如何是好,他看看粱时,又看看粱时的後面,屁洞翻开微微抽搐,还不住的往外渗血。
“还、还有一小块儿的……”粱时痛苦不堪,这回他总算明白便秘的人是多麽的不幸了。他茫然无措的用手指挖著,同时努力收缩括约肌,大概是用力过度,粱时觉得前头有点湿,挤石头把尿都给挤出来了。
这时瘸子拍拍他,道:“屁股撅起来,我给你弄出来。”
粱时连连嘟囔著完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翘著屁股,满怀深情希望瘸子手法好一点,他不想後半辈都用成人纸尿裤兜屎。
瘸子稳定心神,手指慢慢插进後洞,粱时又疼的一阵哆嗦,瘸子只得减缓速度,一点一点往里头探,指尖很快就碰到了硬邦邦的石头,还好这石头塞得并不深,否则只能进医院。
“轻、轻点儿他妈的……”粱时不禁吃痛,手指在肛道里慢慢搅合,五脏六腑也要拧成一团,实在不好受。
异物一点点向外脱离,粱时只觉有种强烈的便意,剧痛之中竟有种奇异的舒畅感,就连压抑的惨叫此时也变了味儿,瘸子越听越不对,为了让粱时早点解除痛苦,长痛不如短痛,瘸子忽然往外一摘,这块真正的石头终於落了地。
粱时长出了口气,连忙提上了裤子,没有东西卡著,这会终於想起自尊俩字怎麽写,不知怎麽他实在不想看瘸子那张脸。
“疤子他们弄的?”瘸子问道。
粱时深知此人最擅长的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直接转移话题,淡淡道:“到点儿了,该干活了。”
可没走两步,粱时就被瘸子一把搂住,整个人都跌进一个厚实温热的怀抱中,瘸子胳膊紧紧的箍著自己,那力度简直能勒死一条牛。
瘸子的心跳很快,粱时能感觉的到,其实他也有些喘不过气,他冷静的做著自我暗示,暗示他的屁股一点都不疼。
“梁子,”瘸子在他耳边吹气,“我很想你。”
粱时打了个哆嗦,他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好些年没听过情话了。
但最重要的是,屁股似乎没那麽疼了……
瘸子对著粱时的脖颈亲了两口,再次问道:“那会儿你跟我说的,还算数不。”
☆、19
时已夜深但还是不凉快,牢房里鼾声四起,空气中还弥漫著汗液和脚丫子的臭味,瘸子舌根发涩,不住的往下咽口水,现在的状态比白天干活的时候还热,燥热,撩得他几乎崩溃。
他和粱时面对面坐著,鼻尖都快碰上了,隐隐还能闻到粱时的体味,瘸子又急又恼,他想碰的碰不著,还非要自己表演手淫,实在太痛苦了。
“我说你,”瘸子低声道,“能不能别他妈逗我了……”
粱时得意洋洋的抽了口烟,还故意把烟灰弹在瘸子的龟头上,激得那汉子又是哆嗦了一下,这些天瘸子很急色,总缠著自己要,但瘸子本身没出息,刚进去蹭没两下竟然就歇菜了,粱时爽不出来,最後只能射在瘸子的嘴里。他盯著瘸子憋闷的表情,打定主意,今儿个非得整整这老浪货,要不他舒坦不起来。
“少他妈废话,”粱时盯著瘸子一手撸龟头一手揉蛋,而当对方浓烈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他也有些荡漾了,“叫你看著老子的鸡巴撸,够宽大了。”
“妈的……”瘸子被人盯著diy还真有点提不起状态,只得道,“亲我,亲嘴,我就能射了。”
此话深得粱时心意,虽说他更想亲亲瘸子的屌,最好再舔两口……粱时也同样浑身燥热,搂著瘸子的头,将舌头伸了过去。
一天不刮胡子,瘸子的胡茬就当砂纸用,也算是一种利器了,两个光溜溜的劳改头碰在一块,额头、鼻尖的汗瞬间融合在一起,粱时呼吸困难,他也忍不住想摸两把,但却被瘸子占了先机,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掌盖在敏感的龟头上,狠命拉动起包皮,时快时慢。
粱时发出压抑的呜咽,很久以前他就领悟了──自己就是个死玻璃了,还是个浪荡的死玻璃──否则不会被这麽撸几把就拼命的往外冒水。
起初俩人一熄灯就没羞没臊的滚在一起,但这里住的全都是上了岁数的囚友,虽说没有那方面的爱好,但也的确扛不住这俩年轻人的旺盛性欲,那高亢粗野的浪叫吵得人睡不著觉,老头们先内部开了个小会,推出一个代表跟这俩人谈判,劝他俩干的时候环保一点,扰民是不对的。
俩人都觉得对不住,就把房事转移到了半夜。
瘸子和粱时撸得正爽,却听对过床上的老头长叹了口气,接著就翻了个身。
两人愣了一下,同时捂住对方的嘴,互相警告小点儿声。
但老头只是嘟囔了几句梦话又咂了咂嘴,重新打起呼噜。
“卧槽,差点给我整软了。”粱时小声出了口气。
“我也软了。“瘸子羞愧的垂下了头,手心一摊将满手的精液展示出来。
粱时这人挺有公德心,果断将大笑调成振动,默默的坐在原处穷抖。
瘸子很没面子,伸手直接推翻粱时,扒住屁眼就把白精往里头塞,粱时经不起这种精神肉体的双重撩拨,大腿一抬!当就砸在瘸子肩上,嘴里却嘲笑道:“你也爽了,睡吧。”
“我是爽了,可我怕你睡不著。”瘸子淫笑著回答,他猥琐的闻著粱时的气味,根本不像是刚刚泄了欲的人,反而更像一头发情的公狗了。
虽然已经做过无数次了,可他还是对粱时的身体迷恋不已,从头到脚无不喜欢,即便是白天偶尔多看了两眼,也会出现忽然勃起现象,瘸子曾怀疑自己是不是有毛病了,但到了晚上,粱时会悄悄爬上来,拎起半睡半醒的自己,狠狠啃咬舌头。
瘸子从此放下心来,这玩意不叫毛病──用一个肉麻的词形容,这叫心有灵犀──不点就硬啊
粱时的鸡巴本半硬不软,被瘸子连摸两把迅速重新精神起来,再加上瘸子不断的摩擦小洞口,压迫著他外泌粘液,源源不断的从马眼流淌出来,散发出好闻的味道,瘸子心痒难耐,一口就将龟头吞了进去,舌头翻腾尽情品尝咸津津的美味,他也同样喜欢粱时的粗腿压住自己肩膀上颤抖,那是粱时快活的反应。
粱时的手指死死抠住他的後脑勺,强迫他脑袋贴紧下体,鸡巴直接伸进嗓子眼,龟头顶著食道顶端蹭得特别爽。
“啊──啊、妈的,爽……”他忍不住呻吟,“妈的我就喜欢你这弄我……”
“你个骚货、骚货!”瘸子口无遮然的骂著,他刚差点叫这根鸡巴堵得闭气,好容易脱离了龟头横堵嗓子眼儿的困境,手指忙著在肛道里头乱捅。
他本意是想为肛道做润滑,毕竟当年粱时下石头蛋的场面太夸张了,尤其是後来粱时警告他不要再去招惹疤子那夥,这股憋屈一直留在瘸子心里,每回打炮都会冒出来重塑阴影。
☆、20
“小唐。”粱时忽然小声说。
“嗯?”瘸子抬起头,粱时的手落在自己硬邦邦的肩膀上,温柔的抚摸著,瘸子心猿意马随著粱时向上牵引凑了过去,粱时皮肉很烫,心脏剧烈的跳动透过身体直接传达过来,瘸子摸著粱时的头,慢慢的将额头贴上厮磨,纵然两人的性爱和谐激烈,可也比不上现在这种亲近感来的快乐。
“快点儿,别撩我了,”粱时偷偷抬高双腿,他觉得很不好意思,但瘸子这人脑子经常不够使,不明示恐怕要一直这麽拿手指玩自己,“小爷痒了,懂?”
瘸子第一反应就是摸摸流鼻血了没有,既然没有,那说明血全在下半身,他端著鸡巴在洞口磨蹭著,依旧装听不懂:“梁少爷您说的太深奥了,小人不懂。”
粱时见不得瘸子淫笑的大脸,他一把将其推开,主动翻了个身,撅起屁股晃动,忽的猛拍了一把,声音极其清脆。
“小爷的屁眼儿痒!这回懂了不!?”他低声喝道。
“哦,那我给您挠挠?”瘸子还真伸手抠了抠。
“我操你大爷……唐瘸子,”粱时饥渴难耐,但还得硬著头皮应对瘸子的调戏,“你内臭狗屌硬不起来怎麽著……啊──啊!!”
臭狗屌稳扎稳打,已然顶进了最深处,瘸子眼疾手快,连忙堵住粱时的贱嘴,整个人直接将其压在身底,下流的舔去粱时的热汗,笑道:“小声点儿,梁少爷,我知道你欠日,可要这麽叫唤下去,别说咱屋的老爷子们,所有人都得陪著你硬。”
粱时的脸贴著床铺,身後头被塞了个满,他不确定内瘸子到底比自己多几十斤,但现在他差点压的爆卵,而随著瘸子的劲道,包皮直接拉开,所有嫩皮跟粗糙的布料亲密接触,下身火辣辣的疼,却也是极爽,爽的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腰身,一味迎合对方的抽插。
“嗯……啊啊啊……爽,操我!操死我!”粱时前趴後撅,不停的念叨。
大屌在肛道里横行,忽的拔出去,放一会空档,然後又猛地顶了进去,瘸子只道粱时的屁股妙不可言,即使开采了这麽多次依旧紧凑逼人,他不强忍就又得被夹得泄精,好歹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本不该这麽敏感,可粱时里面又黏又热,有如意识般的不停裹紧龟头,刺激马眼周围最敏感的部位,
瘸子不想就这麽简单的缴枪,毕竟他还没玩够,他稳住心神一下一下的抽送,尽情享受扩张粱时的舒适,频率稳定,冲力十足,操的粱时口舌生津,可又不敢大声浪叫,狠狠把头埋进枕头,任由涎水和呻吟渗进枕头里。
瘸子插了几十下,肛道已不似方才那麽紧绷,他干脆从後面兜著粱时双肩,开启体内马达,疯狂的在里面胡乱捅,阴囊高速撞击粱时大开的臀肉,发出噗噗闷响,听著极其淫靡。
“说,你是不是欠操……骚货……”瘸子逼问道,粱时嘴硬不肯认,就直接咬上肩膀,狠狠亲出一块淤红,“快说,要不我操死你……”
粱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