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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山监狱-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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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唱这首。”
  就这样,邓丽君温柔沈稳的歌声无限循环了下去,老板总觉这个中年男人有点怪,他时而跟唱两句,但大多数时间都是攥著话筒呆呆的盯著屏幕,也不知在想什麽。
  也不知是循环到第几遍,歌还没完,这人搁下话筒就走了。老板厚道的叫住客人,要找钱给他,可那人就跟没听著似的,只顾著走自己的路。
  擦肩而过的时候,老板看那汉子脸上全都是泪。
  粱时问过唐一明这首歌到底哪里好,唐一明答不出来,而现在,粱时自己也爱上了这首歌,没事的时候他就独自一人跑到ktv唱个痛快,由於去的过於频繁,KTV的人早就认识他了,只要这位来,必然点一个包房,然後呆到深夜。
  刚开始,粱时只是点开这首曲子反反复复的听,不敢唱,就让作陪的公主少爷们唱给自己听,问题是这曲子唱起来也没个头,只能硬著头皮继续满足粱时的怪癖。
  可一旦喝多了酒,粱时胆量就大幅度增加,夺过话筒亲自上阵,酒精是好东西,可以让他不顾颜面唱一段,嚎一段。粱时喜怒无常,瞪著迷醉的眼叫他们全都滚蛋,扫清障碍後他心里舒坦不少,干脆坐在地上看著屏幕,如痴如醉。
  此时,映在他眼中的景象又是什麽呢。
    【喜欢BE的看官可以直接转向番外 而想看HE的看官请继续 我们的故事马上就要结束了 谢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谢谢】
  一首老歌成了魔咒,每一个音调都是极深的烙印,将诸多往事封印锁死沈入心海最深处,慢慢的,粱时很难再想起唐一明,更不会在深夜熟睡的时候惊出一身冷汗,只剩下悠扬的女音盘绕不去,不慌不忙瓦解著人心的伤痛。
  今天是鬼节,照例去唐一明的坟头看看,粱时将花束搁在碑前,往常他都忍不住对著石头牌子唠叨一会儿,而今天却无话可说,大概是最近的生活太单调了,整日在公司泡著,远没有唐一明刚死那会儿精彩。
  那段时间粱时变著法的找乐子,纵情享乐,经常喝的酩酊大醉,再加上不良药剂的刺激,他一会亢奋一会昏沈,这甚至影响到了性爱动作的力度与频率。办完事之後他会躺在那欣赏他人蠕动交合,顺便歇一歇,酝酿情绪以便进入下一炮,如此反复直到昏睡过去,而醒来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墓地,告诉唐一明自己又玩了哪根鸡巴,哪个屁眼,对著墓碑说荤段子的事,粱时没少干,有时候说出兴致,回去後又会忍不住找人补上一炮。
  不知不觉五年过去了,就算是对著一个活人,再多的话也说完了,更何况是一个冷冰冰的石头墓碑。粱时点了两根烟,一根给自己,另一根是唐一明的,就这麽安安静静抽完,就原路返回了。
  没走多一会,车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粱时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驶来,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他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胸脯,粘腻的汗液贴在皮肉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粱时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粱时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肉,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粗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性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我操你……”粱时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那个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肉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粱时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胸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胸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粱时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液。
  粱时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粗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操自己。
  粱时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精液,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性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插进肉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性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根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操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操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精液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我操你大爷。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十分惊诧,看看表大概前後不过五分锺,竟然做了个白日春梦,他鬼祟摸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鸡巴包裹的密不透风,内裤里的粘腻只有他一个人清楚。
  “咋的了,兄弟,你车坏了啊?”身後有人大声问道。
  说话的人正是那几个重卡车队的一个,得知粱时也要去H市,就热情道:“那你栓我车上吧,顺路。”
  粱时掏出钱包想答谢对方,可那司机不肯,就在两人推让时,就听到几米开外有人大步过来。
  “我说你跟这儿墨迹什麽玩意呢?”那司机粗声粗气道。
  这声音犹如雷劈似的狠狠击中了粱时,他鼓足勇气回头看去,那人也早已顿在原处,脸上表情很是值得玩味。一时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对方看个没完,终於那司机先败下阵来,避开了粱时的凝神。
  有那麽几秒,粱时怀疑自己又做梦了,但有个更大的可能性摆在眼前,那就是唐一明没死,或许是诈死,往悬里说是起死回生。这姓唐的……命他妈太硬了,总是叫人大吃一惊。他叹了口气,平静道:“我最後问你,你他妈要往哪儿去。”
  即便嗓子眼儿那堵得要命,他很庆幸有生之年说了这句话,本以为要积压一辈子的。梁时觉得很幸福,此时就算又是一场幻觉他也认了,这些年来他一次都没能梦到直面唐一明的脸,也没有任何交流,只隐约看到远处熟悉的背影,可永远都摸不到。
  只可惜他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卡车重新发动,梁时淡定目送其远去。
  有个词叫什麽来著?
  哦,对了,天各一方,梁时心想,可总好过生死相隔。
  一阵刺耳的急刹车,打断了他所有的思绪,梁时看著不远处的卡车,忽然哈哈大笑。他故意走的很慢,好能多听几遍从卡车喇叭里,发出的急切呼唤。
end




☆、番外

  唐一明死後,粱少爷一直放浪形骸,虽说以他的年龄实在算不上少了,可周围人都说粱时活力依旧,年轻人都比不了。
  这天上午刚从一个性派对回来,昨个儿差点玩了个精尽人亡,走路都他妈发飘,更可恨的是就连这车都不给力,没走多一会就直接抛锚在加油站。梁少下车透气,发现倒视镜也坏了,又忍不住一阵骂骂咧咧。
  这时几辆重型卡车缓缓屎来(错了),下来几个汉子,大概是想抽个烟休息一下,天气太热汉子们有的只穿了一背心,有的干脆光著膀子,露出黝黑而结实的胳膊和胸脯,粘腻的汗液贴在皮肉上,太阳一晒甚是油亮。
  此等美景岂能就此错过,梁少借著镜子凝视之,却不料被其中一个发现,梁少和那人目光实打实的碰了一下,连忙收回赤裸的眼神。却不料那人径直走了过来。
  汉子身著一件不太干净的白背心,裹住了健壮的筋肉,胯骨撑住松垮的牛仔裤腰,随著两条粗壮的长腿交错移动,裤裆那块不断起起伏伏,宛若性欲的浪潮。
  这兄弟很不外道,二话不说就是兜手一扯两拽,粱时的衬衫领子直接从上方退到了後腰,好看的黑皮在对方下流的打量下直接渗出一层汗珠子。
  “没想到脱了更好看。”汉子银笑道。
  “我操你……”梁少言不由衷的骂出脏话,被莫名其妙按在车门上,挣扎之前他无意看了看後视镜,发现那人竟然是唐一明!
  他心里一惊,瞬时满头冷汗,再一看却又不是朝思幕想了一千零五十九天的人。粱时忍不住心里泛起一阵苦楚,唐一明的後事几年前就办了,纵然起死回生那也他妈只是一盒活的骨灰,哪来的肉身?
  那汉子不等粱时多做思索,忽然贴了上来,贴的相当死,他对著梁少的耳朵吹气,猥琐的舔弄著他的耳垂和脖子,脏兮兮的手掌在粱时胸脯和肚皮上不断摩挲,这实在算不上什麽爱抚,更像是一种酷刑,手指紧紧捏著粱时的胸肌大力揉捏,虽说粱时爷们身体实在没揉不出什麽好手感,可那汉子似乎对此乐此不疲,掐住两颗RT在手指肚间无情碾压。
  唐一明以前最爱这麽撩拨,时日一久成了敏感带,梁少的屌立即硬了,死活顶著裤链不松懈,并且开始分泌大量粘液。
  梁少哆嗦著任由对方揉搓,咬牙切齿以头顶车,他实在是不敢再回头了,打算来个彻彻底底自欺欺人,只当身後的人就是唐一明,死活不肯回头面对现实,他喘著粗气,不停的催促对方快一点干进来,屁眼早就痒了。
  可对方却调戏他,让他自己掰开屁股,拿手指头自己操自己。
  梁少没办法只能照办,他揉著後洞勉强伸进去,里面又涩又紧;往深里挖了挖却又碰到一点残留的精液,可即便如此,自我玩弄也让他无比性奋,只要想到唐一明正死死盯著自己的手指进进出出,眼里冲满了情欲和兴奋。。。。。。
  “再挖!挖深点儿。”对方命令道。
  梁时已是饥渴难奈,两条腿直打哆嗦,浑身的燥热撩得他口干舌燥,最後竭力从喉头挤出一句话来:“不行了,没法再深了!你快点儿。。。快点来干我,我想你,我很想要你……”
  那汉子似乎有些鄙视梁时的浪荡,笑骂了一句真他妈骚货,迅速解开裤子掏出东西迅速撸了两下,就猛然插进肉洞里,这一下用了很大的力气,一顶倒底,可梁时非但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在屁眼瞬间占满中几忽要攀上那性的顶点,他不由自主的蠕动著,只想让那根大屌狠狠的摩擦自己。
  啊!啊!操我,小唐!
  那人二话不说拼命操弄,卡死了梁时的腰眼狠狠的往最深处撞击,顶得梁时连连浪叫,口水直流。
  精液喷在车窗上,划出一道白印,高潮的一刻,梁时悲从心来,声嘶力竭的大吼唐一明我操你大爷。
  你到底回不回来,你个傻逼瘸子!?
  接著他猛的抬起头,发现周围一片空旷,和他的心一样空,一样绝望。
  什麽都没有,更没有任何人,一切皆是幻觉,除了他脸上的泪,其实什麽都没发生过。
  粱时很是恍惚,他连忙低著头看向车窗,又摸了裤裆部位,拉链稳妥的留在最上方,将鸡巴包裹的密不透风。
  一时间他也不知道该哭还是笑,只能颓然爬进车里,用外套盖住头,他想立即睡著,大概还有机会和爱人再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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