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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语花香婚介所-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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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严晰摇摇头,说:“不要这么说,而且不是我做的。”他犹豫了一下,对欧阳力说,“你先别急,我再去问问。”

    欧阳力摇摇头,说:“不用了,其实我想进入娱乐圈,不过为了能站在他的身边,现在已经有过那个机会,可我还是输了,所以再折腾也没有必要了。”

    欧阳力沮丧的样子顿时让严晰非常恼怒:“你真的只是为了那个他而站在舞台上的吗?你真的就不想唱歌了?”

    欧阳力张张嘴说不出话,严晰深吸一口气,说:“你先好好想想。”

    然后他抛下欧阳力,走到吧台前,果然罗煊在吧台里。

    严晰过去,撑着台面,说:“你应该知道了小力的事了吧。”

    罗煊点点头,微笑着:“我觉得一开始他就应该有所觉悟,能靠着别人的力量爬上去,别人也有可能把他扯下来。”

    他敛着双眸,说:“而且你还不懂吗?其实这件事是冲着我来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唔,v了的章节能改错字么……真囧……
      

☆、第六章 我的歌声里(6)

  严晰眯着眼睛打量着罗煊;心里泛上一种异样,隐隐有些生气,但怒气却不能表现出来。
  他现在只是非常后悔;后悔拜托罗煊帮助欧阳力;是他让欧阳力处在了这么尴尬的局面;沦为别人争斗棋子;站在高处的人随便动一动;就能决定他的位置与生死。
  强烈的被操控感让他有怒却不能言。
  总觉得事情不仅仅是这样。
  严晰看着罗煊;没有说话;倒退几步,回到后面去找欧阳力;问他:“你要不要还是就在这里休息?”
  欧阳力疲倦地点点头。
  等安排好欧阳力之后,严晰却离开了鸟语花香,但他不是回家,而是开车去了王锦程和杨简的家里。
  他按了几下门铃,门打开,杨简诧异地望着他:“你怎么现在来了?”
  严晰沉住气,换上笑脸,说:“不欢迎吗?”
  杨简揪他进来,说:“欢迎,当然欢迎,就怕你不来。”
  客厅里,王锦程坐在沙发上抱着一盆炸鸡在吃,看见严晰来了,用油乎乎的嘴说:“过来吃东西啊。”
  严晰厌恶地看着他:“马无夜草不肥,而且油炸食品杀精懂么?”
  王锦程继续拿一块吃,说:“怕什么,又不担心怀不了孕。”说着往杨简小腹上看了一眼。
  杨简眯起眼睛,王锦程连忙低下头。
  严晰左右看看,问杨简:“小天天呢?”
  杨简推推眼镜,说:“它在你进来的一瞬间就躲进房了。”
  严晰听了,高兴地走进卧室,果然看见杨简家的狗缩在柜子后面瑟瑟发抖,严晰狰狞地笑着,走过去,一把抱起它,揉着它的脑袋,说:“哥哥来疼你。”
  他抱着狗走回客厅,杨简看了非常不乐意:“它的毛都要被你揪掉了,而且你能不总勒它脖子么?”
  严晰抱着狗,乐得直转悠,可怜小天天动也不敢动,想动也动不了,被抱得直吐舌头。
  王锦程还坐在沙发上吃东西,杨简看着严晰吩咐他善待动物,严晰抱着狗,看着他们,今晚低落的情绪才渐渐恢复,没有什么比看见幸福的人更让人觉得羡慕而有希望了。
  严晰把狗放下,它立刻就一溜烟跑回房里了,严晰看着王锦程,问他:“你还记得我是怎么认识你的吗?”
  王锦程一边吃一边含糊地说:“记得啊,在美国嘛,你在跟外国人打架,然后我去帮你,只用了一招黄飞鸿的白鹤亮翅,就把人都吓跑了。”
  “那是虎鹤双飞。”杨简在一边闲闲地纠正。
  “反正就是那样啦,中国功夫,老外怕得要死。”
  严晰点点头,说:“你知道当时我是怎么想的吗?”
  王锦程放下鸡块,擦擦嘴:“怎么想的?你真的不吃吗?”
  严晰说:“我当时想,这哪里来的傻帽啊,跑美国来做广播体操。”
  “我操,我决定你想吃也不给你吃了。”王锦程愤怒地说。
  严晰听了,翻个白眼:“谁稀罕。”
  “我记得严晰回国的时候遇见安臻,也是因为看见安臻被人打然后上去帮忙,你们这些人天天就知道打打杀杀的。”杨简插嘴道。
  “男人嘛,不打不相识。”王锦程看着严晰说,“说实在的,当时我还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不会回国。”
  因为严晰怕进机场。
  “我吵着闹着要回国,我妈找人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才把我送上飞机。”严晰平静地说。
  王锦程和杨简两个人对视一眼,王锦程问:“你回国之后一直没见母亲了吧?”
  严晰点点头。
  三个人沉默一下,王锦程认真地说:“没事,你还有我们。”
  严晰也认真地点点头:“那行,今晚跟我回去给我暖床。”
  王锦程:“……”
  杨简在旁边“呵呵”地笑了一声。
  三个人又扯了几句,突然外面打了几个雷,严晰伸伸懒腰,说:“啊,可能要下雨我走了,你们想干嘛干嘛吧。”
  “你有伞吗?”杨简问。
  “我开车来的。”
  杨简还是塞给严晰一把伞,严晰临走还不忘去卧室里吓吓小天天,等严晰走后,杨简心疼地抱起自家的狗,说:“严晰再吓它几次,它都不敢出门了。”
  “我看它平时挺野的,就严晰来了会这样。”王锦程评论道。
  “说起来,你有没有觉得严晰最近怪怪的?”杨简问。
  王锦程点点头:“你不知道,我在美国遇见他时,他可乖僻了,回国之后才越来越自由自在,现在又有点怪了。”
  王锦程想了想,又说:“倒不是说他的行为怪,而是气场上有点问题。”
  “他最近好像都没怎么穿男装了。”杨简说,“以前他好歹隔三差五还穿穿裤子衬衫,现在每天都是裙子,不管天多热都会遮住自己的喉结。”
  王锦程闻言,看了杨简一眼。
  
  严晰从王锦程家里出来之后,不一会就下起雨来。
  夏末的雨一阵一阵的,严晰倒是不怎么担心,到了小区停车之后还有杨简给的伞。
  不管怎么说,看见朋友们的幸福生活,他心里的苦闷似乎减轻了一些,即使最近发生了一些事,他的生活还是没有变,朋友们还是那么有爱。
  严晰这么对自己说着,开到一半的时候,手机又响了,他皱着眉头接通,是罗煊。
  “老板,欧阳又跑掉了。”罗煊的口气已经不是无奈可以形容的了,“现在下雨了,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去找你了?”
  这个小朋友,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严晰眉头皱得更深,说:“我也还在外面。”他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罗煊说,“我大概知道他去哪里了,我去找他,你别管了。”
  罗煊沉默一下,说:“那好吧。”
  严晰挂了电话之后,立刻调转车头,往广传娱乐的方向开去。
  雨还在不停地下,雨点砸在车窗上被雨刷器刮开,然后又接着来,路面有点滑,严晰小心翼翼地开车,但心里又有些急切,等到了广传大楼前面,果真在雨幕中看见一个人影。
  严晰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觉得他可怜。
  欧阳力站在大楼下,就是他以前卖唱挣钱的地方,背着吉他,抬头往楼上看。
  雨水早就把他淋湿了,衣服贴在身上,显得他非常消瘦,他就那么站着,仰着头,像一根旗杆一样。
  严晰把车停在路边,撑开伞,走到他身边,拉他进了自己雨伞的范围。严晰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疯了啊,演苦情戏给谁看呢?”
  “我心里难受,觉得这样会好一些。”欧阳力平静地说。
  严晰真心受不了这种不把自己当人看,自己折磨自己的性格,但是欧阳力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在这楼底下唱了半年的情歌了。
  “你跟我回去。”严晰拉着欧阳力,往车里走。
  欧阳力也不挣扎,只是说:“那让我再唱最后一首歌吧。”
  严晰停下动作,看着他。
  “我决定了,明天我就回家乡,再也不到这里来了。”他说,“所以让我再唱最后一首歌吧。”
  严晰松开他。
  他从吉他盒里取出吉他,然后冲严晰笑笑:“老板帮我打下伞?别淋坏了我的吉他。”
  严晰无言地用伞罩住他们两个人,但是两个男人还是无法完全站在伞下,严晰的后背被淋得透湿。
  欧阳力抱好吉他,开始弹奏。
  雨下得很大,偶尔还会打雷,雨声淹没了吉他声,严晰觉得自己真是疯了,才会站在这里跟欧阳力一起发疯。
  欧阳力安静地唱着,仿佛自己站在舞台上一样,脸上看不见伤心,只有沉醉。
  严晰也抬头,望向高耸的大楼,心想,如果你有良心,就下来看看吧。
  看看这个人,看看这个爱你的人。
  或许是严晰的心声真的传达到了某个地方,严晰看见从大楼里跑出个男人,伞也没拿,直接都跑到欧阳力面前,打断他唱歌,大声质问他:“你在这里想干什么!”
  欧阳力看着男人,说:“唱歌啊。”然后他笑笑,说,“如果觉得好听,就意思意思吧,混口饭也不容易。”
  转来转去,他也还是那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的欧阳力,站在这里唱歌,每天回去数数吉他盒里赚来的钱,偶尔会被街上的混混追着打。
  他一直都是这样,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不管怎么样,即使是在舞台上昙花一现,他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
  他唱歌是为了什么呢?就是为了眼前的这个人啊。
  男人听了他说的话,一把抱住他,紧紧地抱着,用嘶哑地声音说:“你这个笨蛋。”
  严晰默默地退后,把伞柄靠在自己的肩上,就让两个爱情笨蛋淋雨去吧。
  严晰忍不住抬头看看天空,雨点从天而降,哗啦啦的。
  可不久之后雨会停,乌云也会散去。
  他又看看在雨中相拥的两个人,觉得原来幸福真的能传染。
  你存在我深深的脑海里,我的梦里,我的心里,我的歌声里。
  虽然我唱歌的声音那么微小,可我的歌声里从头到尾只有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说起蒋伯伯吃便当。
蒋伯伯大部分时候都在吃便当,比如上次x戏之后就下场吃便当补充体力了,马上要上场了还在吃便当。
“老蒋,别吃了!要上场了!”
“诶,别催,再让我吃一口嘛。”



☆、第六章 我的歌声里(7)

  那个男人把欧阳力扶进广传大楼;严晰自然是自行离开,但他走的时候还不忘嘱咐男人:“你让他洗个热水澡再做别的事,让他病了就不好了;虽然有的变态就喜欢受发烧的时候做吧。”
  “……”
  严晰其实也被淋得半湿;特别是后背;他觉得又很高兴;他高兴起来就想喝酒;于是他干脆调转车头;又回到你鸟语花香。
  他一进去就大声喊:“罗煊;给我来几瓶珍藏的好酒!”
  罗煊本来一脸忧虑的样子,看见严晰回来了;惊讶道:“老板你怎么回来了?”
  严晰哈哈大笑:“小力终于嫁出去了,虽然受了点苦头吧。”
  罗煊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看起来是好事,他笑着点点头,然后对严晰说:“你把衣服换换吧,都打湿了。”
  严晰经常在酒吧过夜,换洗的衣服倒留了几套,他换好衣服回来,罗煊把一杯调酒递到他面前。
  长岛冰茶。
  “看看我的手艺。”罗煊笑眯眯地说。
  “你终于学会了?”严晰惊喜地说。
  “般般吧,你尝尝看。”
  严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嗯……”他皱起眉头,看向罗煊,最后终于笑了,“还不错啦。”
  罗煊有点得意:“那当然,我调的嘛。”
  外面下着大雨,店里的人不多,多半都集中了前面明亮的地方。吧台拉暗了灯光,已经不卖调酒了,罗煊吩咐店员去休息一下,自己一个人守着店前面。
  严晰趴在吧台上啜饮美酒,罗煊看着他,说:“老板,你很高兴啊?”
  严晰点点头。
  “自从前任经理走了之后,只有今天你才表现出高兴的情绪。”罗煊看着严晰。
  严晰喝了酒,说:“因为只有今天才是真正值得高兴的。”
  罗煊笑了笑。
  “有什么可笑的?”严晰瞪着他。
  “因为高兴啊,高兴当然要笑。”罗煊说。
  严晰点点头,也笑了:“你说的对。”
  其实严晰很久没醉过了,但他今天好像故意想把自己喝醉一样,不停地喝。罗煊静静地看着他,也不阻止他。
  “高兴就笑,不高兴就不笑,如果真这么简单就好了。”严晰一边喝酒一边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吧台的灯光打得很低迷,把人照得雾蒙蒙的,严晰喝了好多,罗煊就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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