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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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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与人打工,现在我一文不名,只好打算踏踏实实从底层做起,看看有无合适的差事。你若是知道哪里有适合我做的职位,拜托帮我留意一下。离A市越远越好。”

  余瑞娟明白他的意思,他找工作的事都是暗地里进行,不欲让周盛知晓。朋友介绍,就可以只在内部操作,资料不会外传到猎头职媒处,消息也不会外泄 。离A市越远,远到周盛的势力鞭长莫及,周盛追索压迫不到,徐伟平才能安全,。

  看来徐伟平是想逃,逃得远远的,让周盛找都找不到。

  余瑞娟想了想,说:“若是能到国外去最好,周盛不可能全球追杀你。”

  徐伟平只当她是玩笑,他从未考虑过出国,根本不是一条出路。

  余瑞娟说:“伟平,上次你跟我说,若能查清我哥横死的真相,你定会全力帮我。这话现在还算不算数?”

  徐伟平说:“当然算数。”

  余瑞娟说:“好,就凭我相信你说话算话,你现在就帮我一个忙好不好?你先不要急着离开周盛,你帮我在周盛那里找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余瑞娟递给徐伟平一份资料,“这里面只是摘要,更详尽的足可成为证据的内容在一张光盘里,要么是U盘中,是我哥收集的关键资料。你帮我在周盛那里找找看,若是有,就足可证明他与我哥的死有关联。”

  徐伟平翻阅着手头的资料,很惊讶,虽然只是简略的摘要,却可以看出是一份很核心的技术资料。身为合伙人,他竟然毫不知情——老余是从什么渠道收集到这些资料?他收集的动机何在?为何不告知自己?他一人拿了资料莫非与周盛单独接触过?

  一瞬间,徐伟平发觉自己仿佛被蒙蔽了一样,对昔日最信任的同伴可以说一无所知。

  徐伟平暂将心中的疑惑压在肚子里,瞧着对面正灼灼注目等他答复的余瑞娟,说:“我会全力帮你找的,可我现在并不象以前一样,全天24小时,无论周盛到哪里都陪同左右。而且这种机要的文档,他肯定不会随身携带,要么锁在办公室的保险箱里,要么是找个安全的地方妥善保管。更何况他现在并不信任我,从不与我谈起公事。”

  余瑞娟说:“你就试着让他信任你,岂不更好?”

  徐伟平失笑,“你的意思是让我在他身边当卧底,无间道?”他摇了摇头,“不可能,你不明白,周盛不傻,他不会允许有人‘背叛’他两次的。”

  余瑞娟说:“周盛肯容留你回去,我看他对你毕竟与众不同……”

  徐伟平说:“你不了解情况,不要随便得出结论。”

  余瑞娟见他面色虽还平静,语气却已变冷,就不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说:“伟平,你要是肯帮忙,是最好不过,我哥死得蹊跷,周盛不可能一点蛛丝马迹不留下。我们一起想办法查清我哥的冤案,揭露周盛的犯罪事实,倒他的台,让他也尝尝牢饭是什么滋味。到时候我们不但可以报仇雪恨,扬眉吐气,你还能摆脱他的挟制,不用再远走他乡,四处飘泊,你自己也能有东山再起的日子。”

  徐伟平说:“你放心,我会帮忙,帮你查清楚老余的死亡真相,是自杀?还是谋杀?倒底是谁害死了他?如果真得证明是周盛,自会有法律裁决他。其他的事情你不要再跟我多说了,我能帮肯定会帮,不能帮的就没办法。”

  余瑞娟说:“那好,你先帮我找找光盘。找到了,就及时通知我,我给你一个新的号码。原来的号码有人监控,不要打。”

  徐伟平点头。看着余瑞娟写号码的空儿,问:“光盘里的资料,会对华茂参加的莫瑞森并购谈判造成多大影响?”

  余瑞娟想了一下,说:“说不好,关键是看怎么用它们……这些核心技术资料会影响对华茂实业的资产评估,操作得当,就很有可能导致并购失败。更何况……莫瑞森的有些老股东,并不希望看到最后的谈判成功。”

  (二十七)

  徐伟平开车回来,一路上都在想余瑞娟以及她交待的事情。徐伟平隐约有一种感觉,单凭余瑞娟个人,是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活动能力,她背后肯定还有一个中间人,在为她幕后坐阵、出谋划策。

  那个人会是谁?目地何在?也是为了倒周?还是另有企图?

  不管如何,徐伟平现在对于余瑞娟要他找的光盘资料,已经好奇起来。他以前认定了老余是因为公司破产、走投无路才跳楼自杀,是生生被周盛逼死的。可是随着余瑞娟带来的越来越详实的资料来看,一切本以为确切无误的事实开始变得复杂莫测、充满玄机了。

  余瑞娟的猜想倒底是不是捕风捉影?老余的死倒底与华茂正在全力投入的莫瑞森并购谈判有没有直接关系?老余究意隐瞒了自己什么?他倒底是不是自杀?

  也许徐伟平在这里苦苦思索的时候,周盛早已知晓一切真相。徐伟平自然不会去问他,他准备先与余瑞娟合作,调查出自己需要的线索来。

  徐伟平在公园里与徐有树会合,小维在亭子里叠纸飞机,身边堆了几个纸袋子,估计是新买的衣服。

  小维看到徐伟平,很高兴的拉住他的手,一件一件炫耀新衣服。徐有树将信用卡还给徐伟平,徐伟平问:“你没买吗?”

  徐有树黑黑的面孔上没什么表情,说了一句:“俺想买的时候自己买。”

  徐伟平没在意,正准备带小维上车,徐有树却站在他面前,严肃的说:“徐哥,你过来一下,俺有句话想问你。”

  徐伟平看他面目严峻,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回头叮嘱小维自个儿在亭子里玩一会,自己则随徐有树走到河边的一处石阶旁边,两个人对着水站定。

  一开始徐有树没吭声,徐伟平催他,“大徐,怎么了?有什么话要问我?”

  徐有树皱起眉头,转头看向他,突然问:“你现在跟那个姓周的住一起?”

  徐伟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姓周的?”

  “周盛……”

  徐伟平猛吃了一惊,看着徐有树一双严肃黑沉的眼睛,不晓得他怎会得知。后来立即想到小维,今天下午他们一直在一起玩,逛商场,逛公园……难道小维借机向徐有树诉委屈?

  徐伟平一时措手不及,他根本想不到小维会向徐有树说出什么,因为一般没有人会注意小维的话,他们都只当他是傻子,什么都不懂——

  “是小维跟你说的吗?”徐伟平平静求证。

  “对。你们真得住在一起?”

  “……”,徐伟平沉默了一下,徐有树只知道他一度被周盛逼迫到无家可归,流落街头,所以单纯的仇他所仇,把周盛当成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如今猛听到他与不共戴天的仇人搅在一起的新闻,一时难以理解和接受吧……

  “大徐,小维不懂,他说不清楚,其实是我们现在住的那套丽锦园的房子,是周盛的,他自己倒不住在那里——”,徐伟平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遮掩其词,不肯象在余瑞娟面前一样爽快承认,“我和他没有住在一起。”

  “没有住一起?……你和他睡在一间屋里是咋回事?”

  徐伟平脑子一蒙,不知道小维竟然向徐有树讲述的这么详细。怎么回事?徐有树会怎么想?他为什么要这么追问?他就是难以理解自己跟昔日的仇人走到一起吗?他倒底想要确认什么?自己该怎么遮掩?

  “大徐,我和周盛的事……”,徐伟平为难的有些吞吞吐吐,“比你想像的复杂,你不明白。都是生意场上的恩怨情仇,你不要问那么多……等到哪天我自然会全都向你解释清楚……”

  徐有树定定的看着他,眉头皱得更深,黝黑的脸庞上神情更加严肃,几乎可以说是阴沉。

  “你跟他……”,徐有树仿佛在斟酌用词似的,停顿了一下,最后问,“跟他到底是啥关系?”

  “啥关系?”徐伟平茫然的重复,仿佛听不懂徐有树的问题。

  “你们……你们……”,徐有树的手插在裤袋里,徐伟平却仿佛看到它们正死死捏成拳头的形状,“你们是不是有肉 体关系?”

  恍如当头挨了一记闷雷,徐伟平一瞬间僵呆在原地。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天晚上厨房里被小维看到的场景——小维怎么会向徐有树和盘托出?小维自己都不明白出了什么事,徐有树又怎会理解?他难道知道……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间也可以……的事吗……?

  徐伟平眼中的徐有树,是那个憨厚热情、纯真质朴、总是露出一口白牙爽朗大笑的“大徐”,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同性恋的存在。他压根没有料到会有这么一天,由大徐来质问自己,是不是与周盛有“肉 体关系”?

  他简直没办法回答,他甚至没办法迎视大徐黑沉沉的眼睛。他知道大徐一直都很尊敬自己,呼自己为“徐哥”,把自己当成是斯文教养和正直端方的楷模。如果自己在他面前承认了与周盛的“肉体关系”,大徐会怎么看?怎么想?他会在一瞬间幻灭,觉得“徐哥”原来只是个下流、污秽、不堪入目的变态吗?

  徐伟平一时间煞白的面孔和沉默的态度,令徐有树仿佛一下子确认了什么,他猛得抽出两只手,紧抓住徐伟平的肩膀,紧盯住他的眼睛,厉声低吼:

  “他真得对你……是不是他逼你的?!”

  熊熊的怒火在徐有树漆黑的双眸中剧烈燃烧着,亮得出奇,这让他一瞬间戾气十足。徐伟平从来未曾在别人脸上看到过这种暴戾的神情,简直可以用杀气腾腾来形容。徐伟平心中一阵惊惧,莫名感觉到一种恐怖。

  “大徐,你别激动……你听我说,不是你理解的那样……”

  “俺理解成啥样不要紧,你只要跟俺说是?!还是不是?!”

  “……不是!”徐伟平几乎用尽全力才咬着牙迸出这句话。说完他就后悔——大徐暴戾的眼神令他害怕,他不敢在徐有树承认他与周盛的关系都出于被逼无奈,他害怕自己只要点一下头,大徐就会在冲动下去干什么傻事!更何况,本来他与周盛之间的恩怨纠缠就很复杂,不是一句“逼迫不逼迫”能说得清,所以他只有一个答案:不是!可是这句“不是”一出口,也就等于承认了自己同性恋的身份。大徐能不能接受?会不会当他是变态?还能象以前一样尊敬他?亲热的喊他“徐哥”?还能当他是推心置腹的好朋友、好兄弟吗?

  闻听到徐伟平的答案,徐有树的脸一下子冻住般没有表情,手霍得从徐伟平的肩膀上垂下去,他斩钉截铁的说:“俺不信!”

  “大徐……真的,没有人能逼我。这种事都是自己愿意……”

  “不可能!”徐有树粗暴的打断他的话,“你这么干净斯文、本事这么大的一个人,怎可能……怎可能愿意被男的压在下面搞……!”

  徐伟平惊愕至极,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差点站立不稳。好不容易稳定住情绪,他突然转过头就向亭子里扔纸飞机玩的小维走过去。“小维!——”,他的声音因为极度的羞愤已经变了调,沙哑可怕。

  小维没听见,徐有树却一步拦在他的面前,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攥成一团的纸。徐有树三下两下的把它展开,骨节粗大的手指却在不由自主的发抖,因而撕掉了好几个角,都没有完全把它展开抹平。徐伟平一把抢过来,自己打开看。

  原来是小维画的一副画。幼稚杂乱的线条涂满了整张纸,如果不是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明堂。徐有树指了指左下角一个方框形状的区域,用一种尽量压抑住愤怒的语调,低声说:“这是下午小维画的,他说给俺听,他说这里有两个人,大的压在小的上面,他们……他们……”,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象是怎么都无法在徐伟平的耳边复述出一个弱智儿童的直白描述,最后他终于决定跳过这个细节:“——俺刚开始还以为是有坏人打小维的主意,就一直问一直问,小维才说出是你和那个姓周的……!”

  徐伟平的脸顿时又热又红,烧得发痛,两个耳朵尖充血到透明,仿佛马上要滴出血来。如果有个地洞,他恨不得钻进去!如果有道门,他肯定要夺门而出!可是当下他一块遮羞布都没有,就这么赤 裸 裸的暴露在大徐的视线下,让他知道自己是如何的低贱龌龊。徐伟平一阵心慌气短,只想快点逃开这可怕的现状。他慌慌张张的将画纸胡乱折几次,捏在手心里,用细如蚊蝇的声音,低声说了一句,“大徐,我先走了。”

  徐有树却一把拉住他,说:“小维还说,你还挨姓周的打是不是?”

  “没有,”徐伟平低头急忙要走,“真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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