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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凶之后by绒布线袋(商业 复仇 霸道攻x执拗受 双结局)-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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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伟平简单的回答了几句。工人好奇的上下打量着他脖子上的绷带,还有跟着他一起回来的老陈。老陈倒是挺会交朋友,立刻上前去与两个工人打招呼,一人递根烟,聊起天来。

  徐伟平给老陈倒了杯水,又等了一会,徐有树还没回来。老陈就告辞走了。徐伟平有一种感觉,这个老陈就象只训练有素的警犬,把周围的环境侦察了个遍,现在正赶回去向周盛复命。

  当然也可能只是徐伟平自己多疑。老陈接触起来还是个挺不错的人,热情细心、办事麻利,看样子是周盛身边的得力干将,当然,各为其主……

  小维早就跑到屋里,吵着要睡觉了。徐伟平给他打来洗脸水,安排洗脸、洗脚、脱衣服、铺床。小维抢着都要自己干,因为哥哥的伤口还没好。徐伟平就让他自己做,其实做得也不赖。徐伟平忍不住开始检讨以前是不是对于小维太娇宠了,没有培养他力所能及的自立能力。看来以后得注意了。毕竟如果真出了事……

  徐伟平现在的心情已经平静多了。回到相对熟悉的环境,小维又在身边,他没有那么焦急悲观,分析问题又开始往乐观的方向发展。他刚才在出租车上已经又想了一遍,再次告诫自己在紧要关头要沉得住气,不要心慌则乱。他总结了三条理由,做为自己能够撇清嫌疑的筹码。

  1、 杀手还没有落网。而且是职业杀手,就更不会那么容易落网。

  2、 枪击时他在现场,还受了伤。极端的情况下,才会有人怀疑他与枪手有瓜葛。

  3、 周盛在公司和生意场上一向霸道独裁,得罪的人不少。他与周盛的矛盾,虽然人尽皆知,但不一定警察的关注焦点会集中自己身上。

  思来想去的时候,徐有树回来了。进门看到他们安安稳稳的坐在屋里,徐有树一脸的欣喜。小维已经睡着了,徐有树小声说:“俺以为你们出啥事了……咋不打个电话回来,刚才俺到城南医院外面打听,传得可邪乎了,说是发生枪战,死了好几个人,外面公安警车乌泱乌泱的。”

  徐伟平说:“这些谣言真离谱。你还没吃饭吧?赶紧先吃饭,吃完饭我跟你慢慢说。”

  “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徐有树就到工人睡觉的屋子里盛饭。工人们留了面条给他。徐有树匆匆忙忙吃了,就来找徐伟平。为了不影响小维睡觉,他们走到院子里,坐在废纸板摞成的台子上,徐伟平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一般来说,徐伟平是不愿意多说话的。他很谨慎,出了事情,除非亲密的朋友或有关联的人,他才会原原本本的告知,否则就是三言两语的打发了。但今天晚上对于徐有树,他却是愿意倾述。徐有树憨厚、朴实、古道热肠,在自己流落街头的时候毫无计较的予以收留,徐伟平不知不觉的信赖他,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

  当然,徐伟平是不会告诉徐有树杀手是自己雇佣的这件事。徐有树听了王队讯问徐伟平的事,忍不住打抱不平,“肯定是有人想杀周盛了。他害得徐哥你破产,还不知道害了别的啥人破产。你是个心慈手软的人,想不到要恨得杀了他。别的啥人,要是凶恶的,指不定就会找人干掉他。活该,也是他做恶太多,惹上了仇家。可就是不知道你咋这么倒霉,这个节骨眼上你就偏碰到他,害得你受了伤。幸好伤得不重。”

  徐伟平自嘲的苦笑。反正院子里没有灯,徐有树看不到自己脸上的表情。如果真象徐有树说的,那可就算是自己活该了,“自作自受,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不过,徐有树说得也对。徐伟平也觉得挺倒霉。怎么就偏偏今天小维跳下来手腕受伤,自己要带他上医院呢?怎么到了医院非就要一抬眼看到杀手呢?为啥看到杀手是个瘸子就非得气愤得追上去想查看个究竟呢(又是性情冲动害的)?到了地下车库怎么就偏偏会遇到周盛呢?周盛又干吗到城南医院去?看他意气丰发的样子完全不象来看病的嘛!

  总而言之,今天绝非黄道吉日啊。出门前要看看皇历:不宜寻医、不宜杀人。要不然,说不定这会儿杀手已经一枪得手,而自己也不会赫然出现在警察的注意视线中……

  有个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今天周盛真得在城南医院地下车库中被杀手一枪暴头,自己就会很解恨很高兴吗?徐伟平不得而知,他也没有心情去考虑。

  至少他知道自己会不安,因为杀人并不是一件好事,人死了,就万劫不复,堕阿鼻地狱了……

  (七)

  过几天,一切又都平静下来。徐伟平干了两件事:

  第一件,去眼镜店里配了副眼镜,花了好几百。他现在没有收入,在徐有树家里白吃白住,身上只有周克给的五千块钱,上次给小维拍片子检查手腕已经花掉一些,以后若再出个什么三长两短,五千块钱肯定很快就会花光的。

  不过,他还有一笔九万块钱,存在银行里,原打算是付给杀手的。但现在却是个禁忌,他暂时先不能去动用它们。

  所以第二件事呢,徐伟平考虑要找事情做,养活自己和小维。虽然有了念头,做起来希望却很渺茫。周盛已经在商界封杀他,以前生意场上的朋友也没有一个肯帮他,他不能在熟悉的领域赚钱养家,就只能另寻出路。这件事徐伟平只好慢慢来。

  这天,徐伟平到城南医院去换药。他特意留意了一下医院里的情况——只见秩序照常,丝毫没有受到前几天发生的枪击案的影响。换好药,回到废品回收站的时候,老陈正站在院子里跟徐有树聊天。他来看望徐伟平,已经等一会了。

  徐伟平把他迎进屋,请他坐下说话。老陈一开始就徐伟平伤口的恢复情况嘘寒问暖了几句,然后从胳膊下夹的公文包里取出一个新手机,还有一张医疗卡。

  “徐先生,你看你连个电话也没有,联系起来真是太不方便了。这支电话主要就是联络方便,您要有什么事,直接打我电话,我随叫随到。我要解决不了的,您也可以打电话给周总。这张医疗卡里呢,早已存好了医疗费,您以后到市里哪个医院换药,都可以直接用……”

  徐伟平看到老陈把这两样子拿出来,心里就明白肯定都是周盛吩咐的。这种虚情假意、故做姿态的关心,徐伟平一向不放在眼里。只是枪击事件后,他一直心中有鬼、惴惴不安,担心那日自己一句话的疏露,是否被周盛觉出破绽。所以旋即虑及周盛今日此举是否又有其他用意?

  老陈说话的时候,徐伟平只是默默的听,脑子里却在飞快的想。等着对方说完,他便平淡的开口说:

  “老陈,你要是了解我的话,就知道我是不会收的桌子上的这些东西的。”

  老陈愣了一下,随即说:“徐先生,您说这话就有点见外了,好象不把我当朋友一样。”

  徐伟平说:“老陈,你专程来看我,我很感动,当你是我的朋友。你以自己的名义提供任何帮助我都会很感激,也不会拒绝。”

  老陈说:“那是自然,朋友之间出了事,还能不多帮着点吗?”

  徐伟平说,“是。可有的人不是我的朋友,他的小恩小惠就象扔块骨头给丧家之犬舔。我还不想当那条狗。”

  老陈说:“徐先生,您想得太多了。咱们就事论事,单说您的这次受伤,可真是个意外,换成是谁都会心里过意不去,想向您有所表示的。”

  徐伟平说:“老陈,我理解你,也不想让你为难。你就当是个朋友来看看我,其他的就不要再提了。”

  老陈听到这样说,就不再坚持。后来两人聊到枪击案件的侦破上,徐伟平不动声色的询问调查的进展。

  老陈说:“没什么进展。枪手是职业杀手,用得是微型冲锋枪,那玩意儿国内一般小混混可买不到,30连发,20CM厚的钢板都能打穿。”

  “哦?”,徐伟平自己听了都感到诧异,同时后怕,如果那天自己真得被打中,早就一命呜乎了。哎,到时真是现世现报的生动教材呢,估计可评为本年度世界倒霉之星冠军了。

  “只要查到枪支的来源,是不是就比较容易有线索了?”徐伟平试探着的问。

  老陈说:“具体怎么查,是警察的事情。我们这种老百姓就只能等着结果了。”

  徐伟平知道老陈是不肯透漏太多情报,心下里不免紧张起来。不过看着老陈的态度,似乎并不是针对自己有意隐瞒,而是此人本身就口风严谨,没有把握的事情就不愿乱说。

  徐伟平想了想,又问:“那么调查还有其他什么方向没有?”

  老陈很坦率的说:“这种案件,肯定是归为雇凶杀人的情况。警察调查起来,不外乎两个方向:金钱纠纷,感情纠葛。所以这几天,周总身边熟悉的人差不多全部被调查一遍了。”

  “哦,”徐伟平没有再问太多,做为本次案件的受害者,其实他大可问问周盛自己对于这件事的看法,当然这也是他最想知道的。可是,目前他与周盛的关系微妙,可以说是本应势如水火,他的稍许关注,一言一行,只怕老陈都会回去如实报告。

  目前看来,无论是警方,还是老陈,基本上都已认定了本次袭击的目标确是周盛无疑。所以徐伟平现在觉得自己应时刻保持低调,就把自己放在一个被误伤的群众的位置上,而不要表现得对案件过份关注,维持一贯的冷淡态度即可。

  更何况,警方的调查八成是毫无头绪。徐伟平更要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了。

  老陈又说了一会,叮嘱了几句养伤的注意事项,便起身告辞。临走之前,告诉徐伟平一个信息:周盛过几天要到纽约参加一个并购谈判的董事会,很快就不在国内了。

  是被吓跑了,找个借口出去避难了吗?

  徐伟平忍不住想。

  ………………………………………………………………………………………………………………………………………………………………………………………………………………………………………………………………

  晚上吃完晚饭,小维洗漱完毕,钻到被窝里,很快就睡着了。徐伟平坐在床边洗脚,发呆想心思。徐有树把洗脚布递给他。

  “哦!谢谢。”

  “徐哥,”徐有树说,“今天来的老陈,就是那个姓周的派来的吧?”

  徐伟平“嗯”了一声。

  “他来干什么?”

  徐伟平说:“看看我。想给我医疗费。”

  徐有树迷惑不解,问:“姓周的怎么又良心发现了?他以前不是恨不得整死你吗?怎么现在又要给你出医疗费?”

  徐伟平擦完脚,把毛巾搭在绳子上,说:“知道什么叫伪善吧。这就是。”

  他把小维和自己的袜子扔到洗脚盆里,正要蹲下去搓洗,被徐有树拦住了,“徐哥,你手腕上的伤还没好,我来吧。”

  徐伟平自然是不放手的,徐有树的力气很大,不由分说就把徐伟平推到一边去,端着洗脚盆到了屋外的水槽处,麻利的打上肥皂,一双大手很快就把两双袜子搓好了,晾在绳子上。徐伟平在旁边瞧着有点尴尬,白净的脸颊上悄悄泛红了。

  徐有树丝毫没有察觉,大大咧咧的走进屋里,对徐伟平说:“徐哥,俺跟你商量一件事,想听听你的意见。俺这个废品站,做得挺小的,收的废品也有限。俺现在想能再多租一块院子,办大一点,能收旧家电、旧电脑、旧主板,还有工厂里的废铜废铁废旧设备。这个得本钱多,俺想跟银行贷款,不知道怎么个贷法,真要干起来可行不可行,能不能赚钱。徐哥,你做过大生意,对这个懂,帮俺分析分析呗。”

  徐伟平听了,很感兴趣,来了兴致。他考虑了一下,给徐有树的策划做了番评估分析。徐有树认真的听着,时不时在纸上记下点什么。两个人披着衣服坐在一盏台灯下,轻声谈了很久。直到床上的小维突然翻身坐起来,迷迷糊糊的揉着眼睛说:“哥,我要上厕所。”

  徐伟平看看桌子上的闹钟,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对徐有树说:“不早了,先这样吧。明天接着说。”然后帮小维穿好衣服,带他去上厕所。徐有树说:“徐哥,披上点,听外面风刮的,别冻着。”顺手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搭在徐伟平肩上。

  一拉开门,院子里的狂风就扑面打来,废纸屑和塑料袋漫天飞舞,简直是妖风四起。小维被那鬼哭似的风声吓坏了,不敢往院子里走。徐伟平只好带他回来了。徐有树哈哈笑起来:“瞧这孩子运动员样的身板,胆子小得跟蚂蚁一样。”

  他自己出去,不一会儿拿回一个破旧的塑料浇水壶,嘿嘿直笑:“诺,给小维找了个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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