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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夏解释道:“我们高中厕所的灯是声控的,一般晚上上厕所的时候就总得咳嗽让它保持不灭。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厕所蹲着呢,嫌麻烦就让它一直灭着。接过外边跑进来一个人,‘当’的放了一个屁,灯就亮了。过了一会儿灯又灭了,这人又‘当’的一声,灯就又亮了。直到他出去,他都是靠屁让灯保持不灭的。”
江浩宁也笑了,说道:“小时候有一回我打嗝一直不好,从晚上9点多一直到凌晨1点多。嗝的肺都疼了。结果在一旁一直装睡的我爸突然放了个巨响巨臭的屁,我被吓了一跳,喊了一声‘哎呀我的妈呀’,一下子就好了,一个嗝也不打了。我爸现在还天天跟我妈夸耀自己的屁能治病呢。”
两个人笑不可支的走进屋。尤其是廖夏,江浩宁讲的这件事戳中了他的笑点,他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就这样,江浩宁都不忘了把门反锁上,然后抽了个凳子顶在门上。
“老婆,有我在呢,你怕啥?”廖夏对他这一系列行为显然是十分不屑的。
江浩宁也不跟他解释,依旧做自己的。心想要是来一伙劫匪,你能顶个毛用。
其实他这么想完全是多虑了,写字楼最近的保全系统不错,而且凭廖夏的功夫三五八\九个人绝对不在话下。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比较恶俗的屁控制灯的故事是老猫亲身经历的,当时那姑娘的屁力着实让老猫佩服了一把。至于那个治打嗝的,是老猫朋友的亲身经历……
☆、扫墓巧遇
对于江浩宁来说,食物是上天赐予人类最美好的东西。所以,无论是什么吃的,哪怕是廖夏闻都不能闻的洋葱和青椒,他都喜欢。
如果问他P市的政府在什么地方他可能不清楚,但如果你问他哪里有什么小吃店或是哪家蛋糕店又在哪条路上开了分店,他都能准确的告诉你最新的信息。
廖夏向来不忍心虐待自己的小受,所以即使是资金十分短缺的一段时间,他也会三五不时的去外边买些好吃的给他带回来。平时,就连陪着江家出去做什么,他也要给江浩宁随身带着足够的零食。
五月节,江家要去墓园扫墓,恰巧廖夏的姥姥、姥爷也葬在这里。廖夏便跟着江家三口人一起来到了墓园。
老天爷十分应景的下起了小毛毛雨,上行的路面有些湿滑。江爸爸手挽手拉着江妈妈,廖夏也就有了十分充分的理由让江浩宁挎着自己的胳膊。
“夏你看,那家墓碑前面供的是猪蹄,还有糕点。我敢说那杏仁饼绝对是稻香村的,我敢跟你打包票!唉,都好久没吃过了。”江浩宁指着右前方一个墓碑悄悄的跟廖夏说道。
廖夏赶紧把他伸出来的手打落,不让他做出这么不敬的动作。
“在墓地千万不要乱指乱看,话也一定要少说。有些事情科学解释不了,让你不想相信都不成。咱们这些凡人,凡事要小心为妙。”
江爸爸回过头来十分赞许的点头:“小夏说的对,你这孩子消停点。”
江浩宁撅了撅嘴,把胳膊从廖夏那里抽了回来,人也是往伞外移了移。
廖夏侧头看一眼他外侧被打湿的肩膀,赶紧把伞举到他的头顶。
江浩宁这次是十分固执的整个人都去了伞外边。
廖夏直接将人揽到怀里,用臂弯紧紧固定住,然后另一只手举着伞罩在二人头顶上。
“你看这俩小子,又跟小两口似的。”江爸爸又跟江妈妈感叹,“小夏这孩子还真是好脾气,挺惯着咱家儿子的。要我说,这干儿子收的也是值当。咱们家要是有个闺女,我肯定得让小夏当咱女婿。”
江妈妈也跟着往后看了一眼,正看着廖夏一脸笑意的在江浩宁的耳边说着什么。
她转过头跟自己老公说道:“我看就你这儿子,将来找女朋友也是个问题。就他怪异的性格,再加上那个馋嘴,得找个跟小夏这么大大咧咧的姑娘才行。不过,咱儿子随我,厨艺好。这年头,会做饭的姑娘少,会做饭的男孩更是稀有。谁跟了咱儿子也算是有福了。”
“你看咱爸妈,年纪这么大了,还手牵手耳鬓厮磨呢,真够浪漫的。将来咱俩老了,我也天天牵着你来外面遛弯晒天阳,一定一手拉着你,另一只手给你拿零食。”廖夏趴在江浩宁的耳边悄悄说道。
廖夏呼来的热气和外边微凉的冷气行程鲜明的对比,江浩宁微微的缩了缩脖子,靠近廖夏的耳朵也变的粉红,“离我远一些,爸妈该乱想了。”
“你这是做贼心虚,咱爸妈又不是腐女腐男,咋会知道什么是HOMO,什么是gay。做的大方自然点,他们不会觉察的,相信我。”廖夏的手在江浩宁的肩膀上摩挲。
突然,他的动作僵住了,整个人的视线固定在一处。
江浩宁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是一家三口在一个墓前献花。那个半大的男孩的视线并没有和父母落在一处,反而是四下瞧看。
廖夏想要用伞阻挡住投射过来的视线,可是却没有来得及。
男孩子显然是看见了二人,先是疑惑的歪着头,其后立刻瞪大了眼睛。他赶紧拉了拉身旁的父母,兴奋的说着什么,手指也指向了二人这边。
廖夏虽然不愿意,却还是和那对夫妇对上了视线。那对夫妇迟疑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
廖夏看着他们一步一步的靠近,十分不情愿却还是低声称呼出来。
“爸,妈。”
廖夏的父母知道儿子出柜的事情,可毕竟是在美国生活了这么多年,对同性恋的接受程度显然是比国内宽容许多。可儿子身边这孩子,并不能确定是不是就是儿子的‘男朋友’,要是冒然问了,显然是不合适的。
“这位是?”廖玫古还是开口问了问江浩宁的身份。
廖夏也不隐瞒,坦然道:“江浩宁,我们是和你们俩一样的关系。不过,他们家里并不知道,我希望你们不要唐突过去打扰。”
虽然说的是‘希望’,可明显用的是毋容置疑的命令式口吻。
廖玫古看了看妻子,又转过头来问道:“你倒是记得来看你外公外婆。你爷爷奶奶说你可是很久没回去了。有时间还是回去看看,老人岁数大了,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多陪陪他们。”
“我来看姥姥姥爷的次数应该比你们多吧?至于我和爷爷奶奶,那是我们的事。你们工作繁忙,就不用操心了,我是他们养大的,怎么着也是跟他们最亲。同样,老人岁数大了,是享受天伦之乐的时候。廖氏的创始人不缺钱,缺的是大儿子大儿媳还有你们家那个十四岁神童的孝顺。如果没有事,我要先陪我老婆去祭拜了,之后去看看姥姥姥爷。忘了说一句,这是北方小城市,延续的是老祖宗留下的传统,我们上坟烧纸钱。献花什么的,没用。”廖夏冷着脸说完,拉着江浩宁就要走。
才十四岁却比江浩宁还要高出一些的廖仲季拦住哥哥的去路,用有些生疏的国语说道:“哥哥对Susan、Jone说话这些,wrong!不,不对!子曰,白山小伟咸,说话要尊敬,尊重父母。”
廖夏睥睨着低下头,然后似笑非笑的说道:“是百善孝为先。那你先问问你的Susan和Jone有没有做到这个,再问问你这十四年没见过的哥哥。不管你是什么国籍,你的根你的祖宗是中国人,先把你的中国话学好了再教训别人吧。”
说完搂着江浩宁绕开廖仲季。
江浩宁有些歉意的跟廖家父母点了点头,然后就被廖夏拉走了。
“你刚才——”
江浩宁还没有问出来,就被廖夏打断:“老婆,你刚不是看人家猪蹄好吗?等一会儿咱回去我给你买猪蹄。还有稻香村的糕点,tidy bear的轻乳酪蛋糕,笨仔的寿司,你这两天念叨的我都给你买。只是,现在什么都不要问我,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廖家父母登场,噔噔噔噔昨天老猫去跑三方协议和实习报告的事情,木有更,抱歉了亲们
☆、男人哭吧不是罪
从墓园回来之后的几天,廖夏的情绪一直不高,做什么都是闷闷不乐的。答应江浩宁的猪蹄和蛋糕也没买,老师布置下来的作业也全是江浩宁代做的。
“廖夏你怎么就跟失恋了似的,我看小宁也没不理你,咋一点生气都没有?”韩嘉禩从阳台上收起晾干了的衣服,问道。
廖夏抬起头看了看他,摇了摇头,又将视线集中在一处愣神去了。
韩嘉禩见他这魂不守舍的样子,就看向江浩宁。
江浩宁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从墓园回来之后就这样了。”
“墓园?”韩嘉禩有些诧异,“没事跑那儿做什么?听说P市的墓园是灵异事件出现最频繁的墓园之一了,你们竟然去那里约会。”
“谁跟你说我们是去约会了?我们是祭祖,五月节祭祖!”江浩宁一副看外星人的表情看他。
“好吧,”韩嘉禩把内裤都能叠成方方正正的一小块,“我也就那么一说。不过,他这样子就像是撞着什么了。之前我们初中有个男生晚上在外边玩的太晚,结果回去之后就变得不爱说话了,跟得了自闭症一样。看来看去,最后找了个大仙儿瞧的,这才好了的。说是撞了东西。”
江浩宁忍不住笑道:“我看你挺像个大仙儿的,你是不是一直在隐藏着?治好他的那个是不是你啊?韩大仙?快来给我看看,今天出门能不能撞到帅哥?”
韩嘉禩还没说话,一直沉默着的廖夏倒是不让了:“撞什么帅哥?老老实实的呆在寝室里,去把袜子洗了。”
江浩宁跟他皱了皱鼻子,却是听话的走进卫生间里去洗袜子。
韩嘉禩跟在他去了卫生间,靠在门边看他坐在小板凳上乖乖洗袜子:“你咋这么听他的话?”
“他家里有点事,心情不好。这些都是小事,让让他就好。再说平时这些东西也是我来洗。”江浩宁好脾气的笑了笑,小声跟韩嘉禩解释道。
他一点也不嫌弃廖夏的臭袜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看自己洗干净了没有。
即使江浩宁说话声音再小,廖夏还是听到了他的话。他叹了口气,想要调整自己的情绪。
对于父母回国却不曾来学校看看自己,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和自己的父母竟然是用‘偶遇’的,做这样的儿女实在是一种悲哀。还有那个十四年来第一次见面的弟弟,虽然眉眼间和性格里满是和自己相似的影子,可是自己却因为对父母的偏见怎么也不能对他感到亲近。
他宁愿自己是个孤儿,没有父母,那样就只有思念存在心里。可是这两个在亲缘上与自己属于直系血亲,这关系岂是能说断就断的?多少次他都想要问问到底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自己?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可怎么解释那个十四岁男孩长得和自己似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你们对和大儿子百分之八十相似的小儿子百依百顺,却没有办法去关怀一直被你们甩给老人的大儿子?
纵使是再坚强,他还是无法装作无所谓。从小到大的回忆翻滚着不平息,这两天已经是忍耐到了极限。多少次想要大吼出来,然后再好好的哭一场。可是身为男人,哭是耻辱,至少对于自己来说是这样。
下午,韩嘉禩拉着还想要在寝室补眠的哥哥出去溜达,竟然把长久没用过了的那个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只留下江浩宁和廖夏两个人在寝室里。
江浩宁搬了个椅子在廖夏旁边坐下,趴在桌子上侧着头眨巴着大眼睛看他。
“别用你看猫看狗的眼神看我,”廖夏转过头来说道,“没事就去睡一会儿。”
江浩宁把手搭在他的手上,说道:“你就知足吧,我看猫看狗的眼神可是最友善的了。我这么看着你,你都不想要亲亲我吗?”
廖夏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是撞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江浩宁抿了抿嘴,站起身走到廖夏身边,用手抬起廖夏的脸,低下头吻了吻。
饶是江浩宁难得主动的一次,廖夏却是兴趣缺缺,只是敷衍着回了个吻就错开了脸。
江浩宁明白他心里所想,又低下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夏,做小辈的要先迈出这一步。其实我觉得你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