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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宁眨了眨亮晶晶的眼睛,摇头:“腥。”
他伸出舌尖,上面果然还残留着廖夏的血,皱着一张小脸看廖夏。
廖夏哪管他那么多,低下头就又亲了上去,把主动权又揽回自己手中。
“太,太多了。”被放开的时候,江浩宁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句话。
廖夏有些疑惑的看着他,当发现他喉\结滚动,抬手拭去唇边涎下的一条银丝,这才明白了他所谓的‘太多了’到底在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昨夜里老猫梦见了自己变成黑毛狗然后把一个被肢解了的人的残肢拼在一起,然后自己的灵魂附了上去。后来起来上厕所,就发现宿舍楼角落里一个不具名的东西,再一眨眼就不见了。之后就一直瞪眼瞪到了今天早晨四点半才睡。起来之后竟然又把牙膏挤到了手上当洗面奶蹭到脸上,这阵子精神究竟是有多恍惚……
☆、凳子是湿的
大二学生没有大一新生的畏手畏脚,也没有大三的不可一世,更没有大四的老气横秋,倒是大学四年里最好的时节。
听说学生会里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下届学生会主席是这一届的纪检部部长升任,书记则是由学习部部长升任。甫上大二,韩嘉禛已经成了纪检部的部长,而学习部部长则是高程庸。其实这件事本来对于廖夏来说没有多大诱惑力,可每次一到查寝时候,廖夏就觉得有个纪检部部长做舍友真是件幸运的事。小干事们一看到218,就知道是部长的寝室,查不得啊查不得。所以每个月的优秀寝室绝对是非218是也。
廖夏搂着江浩宁走出寝室门,站在门口对韩嘉禛摆摆手:“老韩啊,替哥们盯对着点,听说今天不是要派老师下来跟着查么?”
韩嘉禛点头:“放心吧,老师也不可能每个寝室都查,到时候我说咱们寝室查过了不就得了。”
廖夏满意的跟他笑笑,就把门给关上了。
“不是说这次不能查自己寝室的吗?”韩嘉禩放下手中的水壶,从阳台走出来,“你骗人啊?”
韩嘉禛摇头:“我没骗他,只要不是老师查,谁敢真进来?再说就算是老师来了,我随便拉两个人过来也成吧?一个查寝,哪有那么严的?都走走形式而已。你以为廖夏怕那两分综合测评呢,他就是怕影响了小宁的成绩。”
江浩宁迷迷瞪瞪的跟着廖夏上了6路公交车,找了个没人的座位就坐下了,坐下之后才发觉了不对劲,这个座位竟然是湿的!他今天穿了件米白色的七分裤,一站起来肯定是要被人看见了。他苦着脸看廖夏,要哭不哭的。
“咋了,你这是啥表情?想上厕所?”廖夏疑惑,悄声问道。
江浩宁摇摇头,抬起手去拉廖夏的手伸向自己。
廖夏惊讶压低声音道:“就算是晚上,车上还这么多人呢,你这是干啥?”
江浩宁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放在湿了的裤子上面:“怎么办,凳子是湿的。”
廖夏让他微微站起来一些,掏出纸巾吸了吸裤子上的水,然后在扯了几张去擦座椅上的水。
“你先这么坐着,一会儿下了车之后咱不倒车了,直接打车回去。一会儿你把我衬衣给围在腰上,没事。对了,凉不凉?”
江浩宁又坐下去:“不凉。”
两个人要下车的时候,虽然江浩宁的腰上围了廖夏的衬衣,却还是让廖夏走在自己的身后替自己挡着。一般情况下,一个男生紧紧将另外一个男生紧紧护在胸前的场面,绝对吸引腐女的眼球。他们身侧两个姑娘一脸兴奋的交头接耳,时不时的还指一指他俩。廖夏猛的转过头瞪了她俩一眼,俩人立刻就噤了声。
“怎么了?”江浩宁透过车外的灯光看到了车窗上映出的廖夏的面容,看到他微愠的表情。
廖夏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说道:“没啥,就是小猫三两只,不用搭理。”
下了车之后,廖夏搂着他站在路边截出租车。江浩宁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没事,有衣服挡着呢,啥都看不出来。是不是凉呢?要不咱去买条裤子换上?”廖夏看到他的动作,就底下头耐心的问道。
江浩宁摇头,也抬起手去招呼出租车。
好不容易打到一辆,却还是得和别人拼车。抬头一看,竟然是甄健和他女朋友。
“小哥,要去哪?”司机大叔倒是乐呵呵的说道:“他们俩到前面就下了。”
廖夏冷着个脸刚想要拒绝,江浩宁笑着说道:“我们不去那个方向,师傅麻烦您了。”
司机大叔热心提醒道:“要是不去这个方向得去对面打车,这边你们可是得花挺多冤枉钱才能挑头。赶紧过去吧,这时候可是不好打车。”
车里的甄健本来还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听人家这么说就闭了嘴,脸色不是很好看。
车走了之后,廖夏就开口说道:“那么和颜悦色做什么,直接就说我们不坐了呗。还什么我们不去那个方向,甄健又不傻,不去那个方向你站这边?”
江浩宁仰起脸拍了拍廖夏的脑袋顶:“人家司机大叔也没惹咱们。甄健这人记仇着呢,你直接说不坐太不给他面子,又让他记恨咱们,你傻不傻?我说咱不去那个方向也是给他一个台阶下,他要是还明白点道理,就该知道咱们是啥意思。”
“老婆,我还真想狐假虎威一把,让老东西来压一压他那嚣张气焰。什么东西!”廖夏趴在江浩宁的肩膀上,叹气道。
江浩宁抬手拍了拍他的脸:“万一他狗急跳墙了,再给廖氏捅个什么负面新闻出来,到时候可就是百口莫辩了。这种人,只要防着点躲着点就成,咱也不需要报复什么,为他动脑筋损耗咱珍贵的脑细胞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回到了工作室,江浩宁立刻就把湿了的裤子给扯下来扔到一边去,就穿了个藏青色的平脚裤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虽然是个最保守的平脚裤也是个最禁谷欠的颜色,可却挡不住江浩宁的略显丰\满且翘盈的小屁\股,廖夏偏偏在其中看出了一股子火\热来。
“今晚上吃啥?”江浩宁打开冰箱门,“没啥新鲜菜了。我下点面卧两个鸡蛋,然后就点儿榨菜丝吃得了。行吗?”
廖夏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声,视线一点也舍不得从人家身上挪开。
江浩宁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回头一看,就发现了他那红果果的视线指向。
“你往哪看呢,赶紧去升级去,来这儿干嘛的不知道吗?”
江浩宁从一旁扯了廖夏衬衣套在自己的身上。廖夏比他高了近十五公分,衣服在他身上略显宽大了一些,刚好能遮住廖夏视线所及的那个部位。殊不知他这种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更是让廖夏有想要喷鼻血的冲动。
“什么吗,来这儿本来就是想要来爱\爱的么,我以为我不说你会懂,原来还真以为我是给电脑升级的!真是块榆木疙瘩。balabala……”廖夏一边开机一边抱怨。
江浩宁一边在电磁炉上热上开水,一边竖着耳朵听他在那边‘自言自语’,唇边勾起一丝笑意。
那些私密微妙的事情,说的那么直白就没意思了嘛!
作者有话要说:遇见瓶颈了,发现没?这个文够长的了,仅次于【禛禩传】的字数。老猫不写虐,完结什么的也不是遥遥无期~
☆、探病?
十一长假的时候,江家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真的是不速之客,不仅是江爸江妈不知道这人为什么来,连在江家窝假的廖夏和江浩宁都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二叔,你……”廖夏站在江妈妈的身后,皱着眉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廖玫凯将手里中礼盒递给一脸疑惑的江妈妈,然后笑着自我介绍:“您好,我是廖夏的二叔,我叫廖玫凯。”
江妈妈一边疑惑着这个名字为什么这么熟悉,一边闪身让人家进门。
廖玫凯换上江妈妈递过来的拖鞋,十分自来熟的拐进客厅坐在了沙发上。
江妈妈一边给人沏了茶水放在茶几上,一边在一旁坐下。
有些拘谨的问道:“廖先生来家里是为了?”
廖玫凯先是喝了一口茶,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在跟自己使眼色的廖夏,这才不慌不忙回答。
“廖夏在府上叨扰了许久,家里实在是过意不去。家父特命在下前来拜谢,顺便带廖夏回去看看他奶奶。家母近日身体不大爽利又想念孙子心切。”
江妈妈和江浩宁一头黑线,廖夏瞪了他一眼:“二叔你是古风小说看多了?奶奶咋了?”
廖玫凯跟他挑了挑眉峰,示意他别没事找事,自己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自己可是不会负责。
“老太太前两天住院了,低血糖加高血压。情绪越不能激动吧,偏又总是想起你,一想起来就哭,这不你爷爷也没办法了,说什么也让我带你,呃,还有小宁,一起回去。”
江妈妈在一旁问道:“怎么的,合着小夏是因为和家里别扭着才不肯回家?这可就不对了,干妈家住的再舒服也不能不回家不是?不过,这带着小宁回去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江浩宁和廖夏心虚,吭哧了半天也没给出个所以然来。
倒是一旁本来等着看好戏的廖玫凯替他们解了围:“老爷子和老太太都见过小宁,都挺喜欢他的。有他陪着廖夏一起回去,老太太心情会更好。”
江妈妈拍了拍自己儿子,笑道:“这小子能有耐人毛呢?我还以为谁都不待见他呢。”
江浩宁眼神晃了晃,有一丝黯淡一闪而过,也没有反驳什么。
廖夏倒是从一旁接话说道:“是呢,我们周围的同学老师都可喜欢他了,妈你这次可错了。”
廖玫凯听到他这一声‘妈’叫的比叫他亲妈还自然亲切,在一旁笑的有些意味深长。
廖夏有些不自在的换话题:“二叔你还有事么?没事的话快去忙公司的事情吧,我下午就和宁宁一起过去,是在市医院是吧?到时候咱再电话联系好吧?走吧,我送你哇。”
廖玫凯倒是往身后的沙发靠垫上一靠,笑笑说道:“不忙,早晨已经开了会了。现在呢也没什么事情,我再坐坐吧。毕竟你在人家家里打扰了这么长时间,我得跟姐姐赔赔罪不是?”
果然是自来熟,跟人家江妈妈才第一次见面,就叫‘姐姐’,一点不自然也没有。
江妈妈也站起来说道:“走什么走啊,这不都到了饭点了吗?我这就去做饭啊,小廖你就在咱家吃,想吃啥跟姐说呀。”
廖玫凯再次跟自己侄子挑了挑眉,暗中比了个胜利的手势,一脸的小人得志。
吃罢饭,廖夏和江浩宁一起跟着廖玫凯出了门。出门前,江妈妈偷着塞给他五百块钱,让他给老人买点水果糕点什么的带过去,江浩宁收了钱,也不好意思告诉自己妈妈人家老太太绝对看不上咱们买的这点东西。
廖夏跟在廖玫凯身后悄悄和江浩宁咬耳朵:“老婆,这顿说不好是鸿门宴啊,那老太太可也不是个善茬儿,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过,她喜欢吃万达对面那条巷子里一家小店里做的菜包,一顿能吃好几个呢。一会儿咱去买几个,然后你就说你带给她的。”
江浩宁皱着眉头怀疑道:“能行呢?花几百块钱买上个果篮都不见得受待见,卷饼和菜包二十几块钱就能打发了的东西,靠谱吗?”
廖夏点头:“我是她养大的,信我的,准没错。”
这时候,前面一直专心走路的廖玫凯突然开口:“嗯,你就信这小子的就成,他奶奶就好这口,绝对能给你加上挺多的印象分。”
江浩宁见廖玫凯听到了两个人的悄悄话,一想自己现在倒像是新媳妇上门一样忐忑,不禁立刻就红了脸,呵呵的笑了两声。
突然他想到什么了一般,又一阵风似的跑了回去。
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挺大的保温桶和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子。
“你拿啥去了,不说是让你买菜包,你这又拿了点啥啊?”廖夏边帮他接过东西边问道。
江浩宁指了指保温桶,“醋泡黑豆,降血压的,”又指了指塑料袋,“能量块,葛根和葡萄糖做的,一般低血糖病人随身得携带着的。”
廖夏一直就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