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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极具侵略性的舌吻,同时放开了捏着他下颌的手。
褚锐被他吸的嘴唇都肿了,舌头也有些僵硬,喘着粗气看着他的脸,脑子像是被雷劈了一般,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是该指责他兽性大发,还是该担心他精神分裂。
“不行……”黑索忽然说,“你要主动一点。”
褚锐正在擦嘴,闻言诧异地抬头,黑暗中虽然无法完全看不清黑索的表情,但依稀看出他的脸也略有点红,眼神有点尴尬,不过语气却很严肃,很正经。
褚锐嘴角抽搐,主动一点?什么意思?精神分裂是正解?
“吻我。”黑索接着说,“你会的吧?就像我刚才吻你那样。”
“……”褚锐无语,使劲儿推他,“你疯了吧萨伦法,我们现在在鸯姬陵,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黑索搂着他的腰不放手,“如果你觉得这样做冒犯了你,我道歉,但你必须尝试着主动一点。”
“黑索!”褚锐哭笑不得,“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或者是因为……贞操的关系?”黑索又想到了什么,道,“C国人是不是很注重接吻上床这种事?男性也有这种顾虑吗?”
褚锐深深被雷了,贞操,这关贞操什么事儿……
“我可以娶你。”黑索想了想,很郑重地说,“日不落不反对同性婚姻,我祖父的伴侣也是一个男性。”
“……”褚锐张着嘴,像是听到了火星语,虽然黑索说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听懂,却完全无法理解,连字面的意思都无法理解。
他说的,是结婚吗?
静等片刻,黑索轻轻叹了口气,松开了胳膊。
褚锐完全不明所以,呆呆站在那儿,黑索却单脚跳着退开了一步,放下身上的背包,解开了腰间的皮带。
“你、你干嘛?”褚锐看着他迅速宽衣解带,目瞪口呆,“萨、萨伦法,这么冷,你、你脱衣服干什么?”
黑索不语,很快便将上衣脱了个精光,线条优美的身体袒露在地厅寒冷的空气里。
“过来。”黑索说。
“干、干嘛?”褚锐不敢动,实在是觉得他这半天的举动太反常了,简直不可理喻。
“过来吧。”黑索转过身,“我的背上,有一幅地图。”
“什么?”褚锐惊讶地看着他宽阔健硕的背脊,映着尸灵茧发出的淡淡的荧光,依稀看出那上面光滑而白皙,根本没有什么刺青纹身之类的东西,何况他们赤|裸相对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夜女泉,褚锐完全不记得他身上有什么地图。
“要用手摸。”黑索说,“这么暗的光线,是看不清楚的。”
褚锐犹豫了一下,走了过去,伸手摸上他肩头,因为指尖冰凉,黑索的肌肉抽动了一下,接着道:“慢慢来,我需要一点时间。”
黑索骨架很魁梧,皮肤却非常紧致光滑,轻轻触摸便能感觉到贲张的条状肌肉,健硕、流畅,但一点也不蛮横,手感好极了。
褚锐感觉嗓子发紧,吞了口唾沫,硬着头皮摸了两下,便感觉自己浑身发热,尤其是脸,简直能冒出蒸汽来。
黑索的鼻息逐渐粗重,身体也热了起来,褚锐的手摸过哪里,哪里的肌肉就轻轻地跳。
其实,我们都很敏感啊……褚锐尴尬地想,捏了捏鼻子,祈祷自己不要在这种时候流鼻血……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了一丝异样。
在他的触摸下,黑索的皮肤上悄然隆起了一道道细细的凸痕,像是某种皮疹正在显现,虽然在暗淡的荧光下看不清楚,但褚锐的手能真切的感觉到。
“就是这个。”黑索也感觉到了,手伸到背后摸了摸,抓住褚锐的手腕往下挪了挪,指到自己腰部,“这里是鸯姬陵的方向,我猜,我们现在应该是在这附近。”
“这儿?”褚锐的手在他腰侧摸了摸,黑索抖了一下,道:“也许吧,我看不见,你得自己找。”
“哦。”褚锐蹲下|身,手指在那儿来回摸了两下,黑索的肌肉马上绷紧了,皮肤上起了细细的战栗。
真是挺难为他的啊,褚锐想,这个部位,好像是男人的XX敏感点。
褚锐有点不好意思,停了手,不知道该继续摸下去,还是等他平静点再说。
“继续。”黑索却说,“不要停下来。”
“啊?”
“取悦我的身体,让我觉得快活。我越激动,地图的纹路就会越明显。”
“啊?”
“或者你可以尝试着主动来吻我。”黑索无奈地说,“我不确定哪种方法效果更好,我以前也没有试过。”
“啊?”
“不要‘啊’了。”黑索的声音有点焦躁,“见鬼,如果你多少有点那方面的经验,也许我们能容易点……我很冷啊,楚。”
“行了我知道了。”褚锐无地自容地打断了他的话,“我、我尽力。”
褚锐站起身来,手掌轻轻擦过黑索腰侧,他确实没有那方面的实战经验,不过他想既然大家同为男人,生理构造总是差不多的吧,于是根据自己的理解对黑索展开了“爱抚”行动。
折腾了片刻,褚锐已经是一头汗了,效果依然不明显,黑索背上很多凸起的线条甚至没有连接起来,根本无法勾勒出一幅完整的地图。
作者有话要说:JJ抽的人想死!!!
进攻
黑索低声咒骂了一句什么,忽然反手抓住了他的胳膊,将褚锐再次拉进了怀里。
“喂……”褚锐还没来得及反对便再次陷入了被动的亲吻,下意识地要施展擒拿手法控制他的穴道,手却在半空中凝固了。
这个吻看上去是个吻,事实上又不是一个吻,它类似于按动GPS的Power键,或者是展开地图的动作,虽然方式是尴尬了点,但灌注更多的感□彩显然是毫无必要的,进而言之,拒绝的话,也是不明智的。
褚锐想要说服自己泰然受之,然它又确确实实是一个吻,接吻的对象几分钟前还想要成为他的未婚夫。
虽然结婚和接吻哪个是前因哪个是后果这会儿看起来是有点儿混沌,但褚锐肯定,黑索绝不是事到临头一时冲动。
他肯定。
阻止,或者不阻止,实在是一个两难的问题。
瞬间的犹豫,身体便莫名其妙被完全控制了,这一次黑索的动作要强势的多,舌头发疯一般追逐着他的,吮吸也更加凶狠,搞的褚锐头晕目眩。
黑索的唇火热,柔软,舌头霸道又温柔,气息如同野兽要将人吞噬,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目标纯粹的单纯动作,而是充满了雄性动物特有的激情与占有欲,甚至像是某种含蓄的宣誓与表白,用他特有的方式。
如同灵光乍现,褚锐像是忽然明白了黑索的意思。
长久以来的羁留、禁锢与爱护瞬间都有了百分百的理由——黑索喜欢他,想要并正在占有他。
此时此刻,此情此境,地图,只不过是给他提供了一个顺理成章的理由。
褚锐还在混乱地思索着,冷不防胸前一凉,外套的衣襟已经被凶悍地扯开了,黑索一边吻他,一边隔着衬衫抚摸他的胸膛,随后手从衬衫纽扣的空隙里钻了进去,或重或轻地揉捏着他的胸部,弄的褚锐直发抖,骨头都酥了。
“呜呜……”褚锐有点撑不住,在他怀里挣扎起来,黑索却不依不饶地困着他,松开他的唇吮吸他的耳垂,喃喃低语:“不、别动,不要、不要拒绝我……”
褚锐总觉得他“不要拒绝”这句话并不仅指此刻的进攻,或者还暗示着点更深层次的感情层面的东西,但火烧火燎的大脑已经完全无法详进行细的剖析,黑索的小腹贴着他的,身体的变化已经相当的明显,而他自己,也是一样。
“萨伦法……”褚锐喘息着想要后退,“不、不行,我……”
“别动。”黑索的手臂箍的更紧了些,舌尖划过他的下颌,吸住了他的喉结,修长火热的手不容置疑地一路下移,硬是穿过了他腰上勒着的皮带,摸到了他的臀。
他学过忍术吗?手是怎么拐到后面来的?褚锐无力逃脱,只能仰头承受他的亲吻抚摸,胸口的敏感处被他拇指上的枪茧摩擦的挺立了起来,被衬衫一蹭刺激的要命。
一团火腾一下从下腹部烧起,瞬间蔓延到了全身,褚锐抓着黑索的胳膊混乱地摇头:“放、放开我,不、不行,我……”
“难受吗?”黑索摸索着打开了他的皮带,手伸进去握住他,“我帮你……”
“喂……”褚锐还没来得及反对便被完全俘虏了,羞耻和快意瞬间如潮水般卷过,腿软的几乎撑不住身体,只能将脸深深埋在黑索胸口,拽着他的衣襟大口大口地喘气。
射出来的一刹那,褚锐囧囧想,如果地图在自己的身上,这会儿只要涂一身印泥往纸面上一滚,恐怕就能拓出一幅全景图来……
激情过去,黑索抱着褚锐的腰,下巴抵在他头顶,道:“累了吗?”
褚锐违心地摇头。
“你是第一次被人碰吗?这么快?”黑索平静地说。
“……”褚锐无语凝噎,你手法这么好,是长期自我研究的成果吗?
倚着黑索歇了几秒,褚锐忽然注意到他还处于上着膛的状态,出于男人间纯洁的友谊,伸手往他两腿间探过去:“你、你怎么样?要不要我、我帮你……”
“不。”黑索撑着他的肩退开了一点,褚锐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刚凉下去的脸腾地又热了起来。
“已经完全出现了。”黑索握住他的手,绕到自己身后,“记住它,楚。”
褚锐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手指抚过他平直的肩,宽阔的背,最后停留在腰际。
黑索身后已经密密麻麻布满了凸起的纹样,纤细繁杂的线条勾勒出了一个巨幅的地图,丘陵、河流纤毫毕现,地理标识异常精确。
除了自然景观,地图上还有许多类似城郭的框图,以前褚锐在卫星地图上从未看见过,估计是湮灭在流沙之下的靡月城池,或者是被能量场屏蔽起来的靡月王城。
地图纷繁复杂,好在褚锐记忆力极好,又擅长记地图,不一会就分辨出了精确的坐标,并找到了他们所在的方位。
鬼域、溶洞、暗河……鸯姬陵,褚锐在他右侧的后腰找到了尸灵聚集的半圆形地厅,低声道:“我们在这儿,出路……”手指持续下滑,一直指到了他胯骨边沿,“是向着这个方向。”
“很好,那是塔台的方向,如果地下通路能跨越鬼域和塔台之间的荒漠,我们的机会就会更大一些。”黑索说,“岔路你都记下了吗?”
“是的。”为了加深印象,褚锐又将路线摸了一遍,道,“都记下了。”
“好的。”黑索松开手,捡起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身上。
一阵风吹来,褚锐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襟还敞着,忙手忙脚乱地开始整理衣衫,黑索收拾完自己,又伸手替他理平了领子,系好最上面的纽扣,道:“楚,那件事,我不是随口说说的。”
“什么?”褚锐不解。
“关于我说要娶你的事。”黑索说,“楚,我很喜欢你,你愿意和我结婚吗?”
“不、不……”褚锐舔了舔嘴唇,结结巴巴道,“那个,刚才的事你不必在意,贞操什么的,事实上C国人上百年前就不那么执着了,何况我是男人,你想多了萨伦法。”
“不。”黑索摇头,“楚,之前的求婚,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缘故,我是真的希望你能嫁给我。”
“?”
“虽然我不确定我们能够回到日不落,但我必须这么做。”黑索单膝下跪,郑重其事地道,“楚童先生,请你接受我的求婚。”
清冷的风穿过空旷的空间,椭圆形的白色巨茧在气流的作用下轻轻摇晃,散发着淡淡的蓝色荧光,若有若无的低吟回荡在穹顶上,像是数千年前的靡月神明在吟哦。
褚锐怔怔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黑索,说起来,这场景还是挺浪漫的,如果不计较头顶的发光体都是尸灵的话……
面前的男人并不讨厌,甚至可以说是个非常体贴的人,虽然看起来是冷淡了些,舆论声名也不大好,但褚锐能感觉得到,他是真心诚意对自己好。
可问题是,他一直温柔对待的,小心爱护的那个人,并不是叫做“褚锐”,而是叫做“楚童”。
简而言之,他甚至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太荒谬了。
黑索碧蓝的妖瞳在黑暗中褶褶生辉,看似与往日一样冷漠,平静,但褚锐能在冷漠平静的背后,看到他的激荡的心情。
他是认真的。
褚锐张了张嘴,拒绝的话在舌根打了个转,却没有说出口。
这一刻,他真切地意识到,自己,也很想认真。
“萨伦法。”褚锐艰涩地开口,“我、我对你……恐怕,你并不了解我,我……”
“是因为意外吗?”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