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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经人事的穴口变的红肿充血,被磨得火辣辣麻痛。
男人的粗暴的动作让空气中都弥漫着血腥味。
徐礼知道,是他流的血。
鲜血配合着始作俑者的摩擦,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
男人硬烫的凶器不停的摩擦伤痕累累的甬道,狂野的侵犯他的下身,感受身下人紧致的花穴带给他的巨大快感。
性器进出猛烈,带出肠壁,猛的挺进,又翻进去。
男人把他被撞的前倾的身体向后拖近自己,压着他的头,让他看着自己被侵占。
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鲁,想要把他戳穿似的宣泄交媾。
徐礼毫不抵抗,这让压制贯穿他的男人高度兴奋。
好像一切又回到许多年前,徐礼还是那个甘心为他生死的青年。
一瞬间高潮来袭,无数次的抽插之后,季秉桓全身忽的一紧,勇猛的冲刺失去了节奏,埋在徐礼体内的分身也急速颤动。
滚烫的白浊一股股的拍打在徐礼的内壁,如数的全倾泻在徐礼的体内。
男人没有抽出去,顺势压在他的背上,感受他体内不由自主的抽动,酝酿着下一波的躁动。
徐礼瘫在床上,黑色的瞳孔失焦,一脸空洞。
男人的侵占还在继续。
片刻的休息之后,在他体内蛰伏的巨物苏醒,生生膨胀了一圈。
继粗鲁地干着他后面。
徐礼的胯骨被紧紧掐住,男人把他按回了床垫,同时沉下腰,捅进他的肉穴,重重地狠插进去。
徐礼下半身已经麻木,持久的交合让他招架不住,腰身瘫软。
男人用自己昂扬的粗壮肉柱作为支柱,抬起他一条腿转生面对面的姿势。
男人用鼓胀的巨物将他的甬道塞得几欲撑裂。
肉体拍击的“啪啪”声夹杂男人的戏谑。
男人包含深情的忽然他的名字,宛如恋人一般。
情动之处更是抽插不止,放佛要把他揉进身体里。
徐礼只能流着口水,双眼无神,双腿被拉开至极限,像青蛙一样被男人面对面剧烈的操干。
承受着男人几乎与要把他撕裂的野兽一样的眼神。
忍一忍,再忍忍吧,只能这样了。
整夜的交合让徐礼失去对外界的感知能力。
季秉桓翻来覆去的操弄,从床上到阳台,浴室里也做了几次。
当所有动作都停下的时候,徐礼听见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徐礼,好好对我,像以前那样。等我腻了,就放你走。”
季秉桓总是那么骄傲、漂亮、耀眼,太过于相信自己。
所以他不明白,何东西如果不好好珍惜,只一味地索取和伤害,又怎能保证它不会败落呢?
人的生命中有一样东西不可恣意挥霍,那就是情感!
徐礼在昏暗的光线中忽地睁开眼睛,正对上男人带着笑意的眼角。
眼眸流转,男人眨了眨眼,多了点狡黠。
“恒少爷”
“恩。”
“会放我吧?”
他再确定了一次,男人对他许下的承诺。
男人笑,完美的绝色容颜逐渐放大,双唇紧贴,结结实实的吻在一起。
徐礼死气乏力,沉沉睡了过去。
徐礼醒来时,嘴唇破损、一身的痕迹。
下半身不能动,一动撕心的痛,但胜在清爽。
白色的被单将他笼罩,也是换过的,干干净净,透着好闻的气味。
徐礼盯着天花板。
他在昨晚做了选择,一个如果没有小芷儿就不会存在的选择。
他搭上自己的一生,静静的期盼季秉桓厌烦,向从前那样把他丢出去的那天。
也许是几天,几个月,或者几年。
没有期限的漫长岁月,他将日复一日的耗费在这里,直到枯尽。
毫无存在感的活着。
一个人来,一个人走,一直在路上徘徊。
徐礼就这样睁着眸子躺着,不想不动。
坦然接受即将会面临的生活。
不同于监狱的阴暗,在这奢华典雅的大宅里,他再一次被刑囚。
10
10、第 10 章 。。。 (全)
当明天变成了今天成为了昨天,最后成为记忆里不再重要的某一天。
我们突然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中已被时间推着向前走。
这不是静止火车里,与相邻列车交错时,仿佛自己在前进的错觉,而是我们真实的在成长,在这件事里成了另一个自己。
天色渐暗的时候,想起了敲门声。
轻轻的叩了三个来回。
徐礼保持仰躺的姿势,一动不动。
像是怕房间里的人会出什么事,厚实的门被人从外面急躁的拉开。
佣人发现徐礼端好的躺在那里,长吁一口气,木讷的开口,“先生,吃饭了。”
徐礼感觉不到饥饿,却真的张开嘴,一口一口的机械吞咽。
他不想做半分无谓的抵抗,都会成为的季秉桓笑料。
季秉桓隐身在黑暗中,像条巨蟒,紧紧的缠绕着他。
他越是挣扎,他越是勒紧。
要把他葬送在自己体内。
小半碗之后徐礼闭眼上,再也吃不进一丝一毫。
季秉桓回来的时候,徐礼还躺在床上。
亲昵温柔的吻落在徐礼的睫毛上,他睁开空洞的眼睛。
“晚饭吃了吗?”
徐礼默不作声。
这些在季秉桓进门之前佣人已经汇报过的东西,他不想再重复,也没有力气开口。
季秉桓宽容的好似另外一个人。
不会推开徐礼,不会当他如秸秆,不会笑微微的让他去死。
陌生的让徐礼不欢喜。
“起来,陪我去洗澡。”
男人再次开口,徐礼被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木讷的拖着走。
他没有任何遮挡物,身无寸缕,唯一的浴巾不知去向,所以也不需要再褪去什么。
徐礼默默跨进已经盛满水的浴缸,温度刚刚好。
在他进入的时候水波荡漾,水花流落,溅在地砖上。
浴缸比双人还要再大一个尺寸,完全容得下两个男人。
他们贴的很近,男人让徐礼面对面坐在他胯间,从身侧绕过环抱的双手四散抚摸着他。
徐礼认命,分开双腿靠紧对方,感受来自男人炙热的欲望。
“想不想我?”
男人把满头乌黑的臻首埋在徐礼颈间啃噬,轻柔的仿佛用鼻息问出问题。
徐礼看着盥洗台上面整齐摆放的衣物,出神。
“我这些年,想你想得紧。”
贪婪的双手在徐礼全身揉摸,从胸口一路往上吻到了他的脖子。
徐礼听到耳边响著急促的呼吸声,欲火中烧的男人在他乳尖逗留。
没有任何爱抚,男人就着水压把手指往徐礼依然红肿不堪的后穴抠刺,紧窄的入口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而缩紧闭合,阻挡外来者的入侵。
季秉桓斜了眼徐礼,注视着他黑亮没有边迹的眼睛到惨白没有血色的唇色。
毫无生气。
手变本加厉的使劲往里钻,失去耐心的用蛮力硬伸了进去,借著鲜血的润滑加快速度。
徐礼的内部受了更重的伤,热流顺着男人的手指流出,讽刺的是反而让男人动起来更顺利。
男人失去耐心,迫不及待要驯服眼前的人。
一手扶着紫红色的肉刃对准了徐礼的穴口,一手扣住他的腰固定他的臀。
进入体内的瞬间,激痛占据了徐礼所有的感官。
他变的僵硬,男人顺势将巨大再一次一捅而入,直至最深处。
徐礼忍着,拼命忍,忍耐这无限期的煎熬和毫无尊严的暴行。
巨大全部插进了徐礼的后穴,后穴周围的肌肉已经扩张到了极限,缸内的渲染着红丝,四面扩散。
“啊……你里面好紧……好热……真爽!”
男人一次比一次猛烈,带出肠壁,狞红得吓人。
下身连根没入的感觉让徐礼以为自己要死了,死了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长时间猛烈的抽插和频繁改变的体位耗尽了徐礼的精力。
只能软软地把头搭在男人身上,任他玩弄自己的身体。
全身的私密地都被亲了个遍,其实与其说是吻不如说咬比较贴切。
男人毫不留情,逼他做出反应。
像虐待狂一样在他全身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有的地方甚至渗出了血丝。
徐礼只能麻木地随着男人律动。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11
11、第 11 章 。。。
男人只做了一次,就退了出来。
回复到伪装后的完美形态。
男人抱着徐礼,仔仔细细的清理,情到浓时更是取悦的主动吻他。
徐礼任对方为所欲为,他再没有一丝精力可以耗费。
男人对他的沉默习以为常,不多加勉强。
再次躺在上床的徐礼忽然发出响动。
暗淡无光的眸子微微闪动,“恒少爷,我想见我女儿。”
季秉桓和徐礼并排睡着,霸道的搂着徐礼的腰。
徐礼的头也被迫贴在他的胸口,他们互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只是腰间的手臂收紧,头顶上传来轻笑,“等以后吧,今天太晚了,我们的小芷儿早就睡了。”
哪里让男人不满意了吗?
所以被剥夺了看小芷儿的机会。
徐礼困倦的闭上眼睛。
他不知道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
自从季秉桓把他囚禁在这里——这个密封狭窄的空间,他已经不再去推算时间。
数日子的时光他过过,三天如三年。
他不能把自己逼疯在一段又一段暗无天日的时光里。
黑暗中过了许久,男人缠绵的摸着他扎手的短发,“徐礼”
像是在怀念,又像是沉浸,“我们重新开始吧。”
徐礼一动不动的保持着原先的姿势,像是没有听见男人的话。
“徐礼,徐礼……”男人执着不肯放过他,“睁开眼,看着我。”
徐礼被骨节分明的手掌抬起头,直直面对季秉桓的脸。
这张让他爱慕多年,至情至深的脸现在看来却不能让他产生一丝波动。
在一段破碎的感情中,终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彻底会将它遗忘、丢弃。
生命中有些人注定是擦肩,却来不及遇见;遇见了,却来不及相识;相识了,却来不及熟悉,熟悉了,却还是要说再见。
季秉桓也定定看着徐礼,打量了许久。
在徐礼的眼睛里,看不见半分自己。
甚至,连倒映,也被抹去。
季秉桓没有一点把小芷儿抱出来的意思,徐礼也更加沉默,闭上嘴,不发一言。
强者恒强,弱者恒弱。
弱者没有失败的权利。
他们每天疯狂的做爱,除此之外再无交流。
亦或不能称之为做爱,只是季秉桓永无禁止的粗暴侵犯。
徐礼把自己当成死人。
如果他当真能消磨在这无妄的岁月里,多完美。
习惯是可怕的东西,一个月之后徐礼的后面不再流血,无论多野蛮都,他都能假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