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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在-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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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报告,现场已经搜查完毕,没有找到生还者。”
  雷彦深深呼吸口空气,从医护人员那里借双白色的手套,慢慢地走到尸体旁边。白布下的尸体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或者被浓烟熏得像炭般,别说相貌,就连衣著也无法辨认出来。
  这是以一己之私,酿造出的人间惨剧。
  哪怕是在经常在火场里冲锋陷阵的消防员也别开眼,不愿意去看这惨不忍睹的一幕,但雷彦依旧面无表情的继续行动。只有他自己知道,每当掀开一次白布时,心情是多麽的复杂,连牙龈都已经咬得发痛。
  他走到最後一具尸体旁,已经不想再把白布掀开,因为他根本无法辨认,哪具才是苏子成和楚凡。
  “队长,楼房後门发现伤者,请快让医护人员过来。”对讲机里传来声音。
  雷彦立刻跑过去,抢过消防队长手上的对讲机,大声地问:“有几个伤者?”
  “两个。”那边答。
  一定是他们,雷彦笃定无比的想。
  没有任何理由,这一刻他的心里就是这样认为的,他们必须活著,也一定要活著,不然就真的没有天理。
  如果苏子成死了,他的债就永远也还不清;如果楚凡死了,那麽好的人却落得如此下场,无论是他们之间是哪个在这次火灾中身亡,雷彦都觉得自己会对这个世界彻底失望。
  幸好,上帝的眼睛并没有瞎,他的仁慈不仅仅如此,他更救赎的雷彦的心灵,用灾难告诉他一个真理。
  在人命面前,仇恨是那麽的微不足道。

  第二十三章 夜色旖旎

  第三章 夜色旖旎
  雷彦的预感没有错,在旧楼後门的那两个伤者正是他们。
  但两人的伤势都很严重,苏子成肋骨断了三根,肩胛骨也因为受到重击而破裂,加上本身吸入不少浓烟,被发现时已经不省人事。楚凡虽然还有意识,可这样只会让他更痛苦,背後的肌肤大面积烧伤,双手满是被硬物划破的伤痕,抬上救护车後仍在不停淌著血。
  楚凡一直咬牙强忍著伤痛,直到雷彦告诉他苏子成没有生命危险时,才同意让医生给自己注射麻醉针。
  直到他们能下床,已经是一个礼拜後的事。後来,根据警方的统计,火灾中遇难的共有九人。分别来自两个家庭,其中有未成年的孩子,还有怀胎七个月的孕妇。经过亲属确认和基因鉴定,所有的遇难者的遗体已经被认领,换句话说,也就是莫道然并没有在火灾中殉难,但同时也下落不明。
  这消息公布後,苏子成面色如灰,像个木头人般不哭不笑、不言不语。连警察给他录口供时,也无法从他嘴里撬出一个字,接著心理医生也来了,但又唉声叹气地走了。
  很多人觉得苏子成可怜,纷纷猜测他在被疯子软禁的日子里,遭受到什麽样的待遇。但知情的人,都认为楚凡才是最可怜的,在火场的瓦砾中把人一点一点的刨出来,双手差一点就废了,结果他拼命救出来的是具没有灵魂的驱壳。
  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带了点忧伤。
  楚凡轻轻地走到病床前,用包满纱布手捧起他毫无表情的脸说:“苏子成,你到底想怎麽样?”
  苏子成的眼皮动了动,睁开,淡淡地看著他。这个男人还是眉清目秀,眼帘下有块沈沈的青影,眼眸也如往明亮,但却不能掩盖住他憔悴的气色。
  “我很担心你,说句话好吗?”楚凡坐在床边,肩膀颓废地垂下去:“在你失踪的这段日子里,我从未安心睡过一觉,有时闭上眼就会害怕,後来终於找到你了,当时尽管身上痛得厉害,可是我却很安心,我想,终於可以放心睡了。”
  “但没想到……你会变成这个样子,我根本没办法放心。”楚凡叹了口气。
  苏子成望著天花,眼神很是迷茫。不明白楚凡为什麽会拼死救他,也许只是天性善良,但对他来说,宁愿葬身在那场火海里。一切的事情因他而起,最该死的那个人,却活了下来,这让苏子成的心中充满愧疚。
  “我可以在这里睡吗?”
  听不到他的回答,楚凡当成默许,於是揭开了被子,躺在苏子成的身边。由於背後被烧伤,楚凡的姿势是趴著的,细碎的发尾散落在眉心,沈稳的呼吸声像催眠曲般安然。苏子成闭上眼,静静的听著他的呼吸声,发现原本被烧得焦黑的心,正一点点的恢复知觉。
  翌日,阳光充沛,隔壁的儿童病房传来嬉笑声。
  苏子成醒来时,身旁已经空无一人,他有点失落,但是又松口气。今天是周末,来探病的人很多,下午两点,凑巧认识的人全都到齐了。刚开始小孟热衷地找话题,丽姐和白昱也积极加入聊天,就连雷彦也附和几句。但渐渐气氛还是冷下来了,苏子成倚在病床上,苍白的唇始终紧紧抿著,众人面面相觎之下也毫无办法。
  到傍晚时分,就连白昱也不得不放弃离开,他走出病房时几乎是一步一回头,但苏子成依旧望著窗外,整天都不曾换过姿势,所以也看不到他眼里的担忧。
  病房再次变得冷冷清清的,只有插在床头百合依然娇豔,楚凡是在天黑以後才进来的,他半跪在床上,把苏子成搂进怀里,让对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苏子成没有挣扎,亦没有反抗,只是那急促的心跳声回荡在耳边。
  “苏子成,你听著,我只说一次。”楚凡低下头,目光坚定地说:“我再也不会赶你走。”
  瞬间,苏子成整个人僵住,仿佛是听到最动人的话语,不是告白,不是情话,只是一句简单的保证。
  “我知道你在为火灾的事难过,但这根本不是你的错,不要把责任全揽到自己身上。请你说出来,让我帮你分担。以後无论发生任何事,不管好的坏的,苦的甜的,我们都一起面对,好麽?”楚凡柔声问。
  感受著他和以往不同的温柔,苏子成不由地点头,可以为被楼得太紧的关系,所以变成额头撞在楚凡的胸膛上。
  楚凡却莞尔一笑,说:“很晚了,先睡觉吧,明天我会做好洗耳恭听的准备。”
  他像昨晚那般,掀开被子躺在苏子成身旁,可因为一时兴奋而牵动伤口,立即疼得呲牙咧嘴。听到他的抽气声,苏子成蹙起眉头,於是将他的病服从腰间往上拉,就看到一圈又一圈绑得扎实的绷带。
  “傻瓜……”
  这是苏子成获救以来第一次开口说话,声音沙哑而哽咽,但听在楚凡的耳里,却犹如山谷里的清风,让他浑身舒畅不已。
  病房里每天都有访客,各种各样的水果吃都吃不完,鲜花也堆满床头。当苏子成笑著把这些东西分给护士时,那些小姑娘瞪大眼,仿佛看见死尸复活一般。渐渐的,许多护士都喜欢往他的病房里跑,有时什麽也不做,只是纯粹的聊聊天,经常被他那双眼睛勾得忘记值班时间。
  楚凡一进门,又听到女人嘻嘻哈哈的声音,他不悦地靠在墙角,从缝隙中观察被护士围绕的苏子成。他真的不懂,这个男人有什麽好,怎麽让整个医院的年轻护士全都变成花痴。
  不就是身材好点,气质还可以,笑起来的时候带点邪气,看上去也算赏心悦目。还有穿著宽松的病服,看起来无辜又脆弱,一副很需要人照顾的样子,可至於让护士们都著迷吗?
  但苏子成又有什麽不好的地方?这点楚凡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来。
  “咳,这里真热闹。“被冷落的楚凡终於开腔。
  所有人都回过头,苏子成在花丛中大大方方的打招呼,护士们含恨地看他一眼,都纷纷用不同的借口离开。
  “你怎麽过来了?”苏子成问。
  楚凡皮笑容不笑地答:“还不是因为你的功劳,下午两点还没人给我喂午饭。”
  “两点了。”苏子成诧异了下,说:“走,我喂你吃。”
  “不用,谁稀罕你喂。”楚凡掉头而去。
  苏子成楞了楞,半天摸不著头绪,只好跟上他的脚步。走到隔壁一模一样的病房,楚凡正坐在床上,用被包扎得严实的手捧起饭盒,动作笨拙得让人想笑。他看看盒盖上的勺子和筷子,又看看自己被裹得像熊掌般的手,恨恨瞪了眼勾起嘴角的苏子成,放下饭盒端起汤碗喝个精光。
  “饱了?”苏子成问。
  楚凡用力地放下碗,心想,他终於找到了这人的缺点,就是邪恶至极。
  “一个大男人不吃饭怎麽行。”苏子成拿起饭盒和勺子,笑著说:“来,张嘴。”
  看著眼前冷掉的饭菜,楚凡吞吞口水,却倔强地合紧唇。怎料到勺子转了个弯,伸进了苏子成的嘴里,这邪恶之至的人当著他的面嚼起来,吃得津津有味。
  然後还舔舔嘴角,说:“味道不错,浪费粮食是不对的,你既然不吃那我来解决掉好了。”
  楚凡气极,用熊掌指著他的脸骂:“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早知道让你活活烧死算了,就是变成烤猪我也不会可怜你。”
  “真的麽?”苏子成又吃了口,嘴里塞满饭菜含糊不清地说:“你要是後悔就放把火把医院烧了吧,我答应你,绝对不会逃跑。”
  “烧你的头,我为什麽要做这些蠢事。”楚凡没好气地说。
  苏子成一下笑出来:“你现在不就在干蠢事吗?明明饿得肚子都抗议了,还在这死要面子。”
  “我没有!”楚凡大声反驳。
  “我都听到了。”苏子成将盛满饭菜的勺子递到他嘴边,说:“快吃吧,我还打算以身相许来报答你的恩情,你要是饿死我就要守寡了。”
  终於听到句顺心的话,楚凡很没骨气的张开嘴,心安理得享受著特殊待遇,像饿狼般将饭盒里的所有东西吃个干净。苏子成还不忘帮他清理干净唇边留下的饭粒,原来,今天的楚凡是番茄炒蛋的味道。
  看在番茄和鸡蛋的面子上,一天三餐喂饭的工作他包了。
  可苏子成没想到,这个工作竟然也会有人和他抢,那就是这些老无事献殷勤的费翔。这个男人打著关怀下属的名义,频频送来各种各样的礼物,甚至还对楚凡呵护备至,就连滋补的汤水也是亲手包办。
  午後,宁静的病房里。为了出院後能尽快回事物所工作,楚凡戴上眼镜,认真地翻看手里的资料,费翔在旁不时耐心地解说。苏子成眯起细长的眼,像猎鹰般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
  直到费翔起身告辞,他绷得僵硬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些。
  吃完像艺术品般的奢华大餐,魏小宝像个大老爷般摊在沙发上,嘴里叼著饭後烟,满足地摸著肚皮。优美的爵士音乐从音响里飘出来,绕过璀灿的水晶吊灯,和厨房里哗啦啦的水声融合,动听得使人昏昏欲睡。
  “别老是玩游戏,记得准备好明天开会的资料,我出去了。”费翔脱下围裙说。
  魏小宝弹跳起来,抓著他的胳膊问:“你又去医院?”
  “是的,反正今天家里炖了汤,我给他送点过去。”费翔说。
  “不准去!”魏小宝立刻喊,抓得他更紧:“你都已经有我,怎麽还可以老想著出去偷人。”
  “你想到哪里去了。”费翔瞪他一眼,拿起保温桶就走。
  “别去好不好,我都已经快成醋缸了。”魏小宝委屈地说,然後抱紧他的腰:“你不要去医院,留在家里好吗?我不玩游戏了,马上帮你准备资料,什麽都听你的。”
  费翔怔了下,问:“真的什麽都听我的?”
  “嗯!”魏小宝用力地点头。
  於是,这天晚上,某人被扒个精光,吊在水晶灯架下,得踮著脚尖才勉强站稳在餐桌。黑色的皮绳勒穿过腰和大腿内侧,深深的勒进肌肤里,颤抖的翘臀暴露在空气中,像一道菜肴般盛放出凌虐的美感。
  费翔关掉灯,点亮烛台,然後坐在椅子上不急不徐的品尝著红酒。每当他幽深的视线在身上流连,魏小宝羞耻得浑身发抖,但内心深处又有种渴望的感觉。然後,就在这个男人的眼前,竟一点一点的勃起了。
  “看来你很有当受虐狂的潜质。”费翔放下高脚杯,将挂在墙上用来装饰的孔雀尾的羽毛拔出。
  那软软的绒毛在他胸前的红豆上扫过,魏小宝脚一软,根本没有办法站得住,但被吊高的手臂却阻止他跌落。费翔坏坏的笑著,把根万恶的孔雀尾移到已经涨大的男根上,还特意在充血的前端打圈。
  被挑逗得欲火焚身的魏小宝不停颤抖,哭丧著脸说:“表叔,您悠著点,小侄如今是身如柳絮随风摆。”
  “怎麽?不喜欢吗?”费翔问,见他拼命地点头,又说:“那我去医院了。”
  “不许去!”魏小宝大叫起来。
  费翔没有理他,而是穿上外套,打开鞋柜正准备换鞋。
  魏小宝羞答答地说:“别走,我喜欢……”
  “喜欢什麽?”费翔转过身问。
  “喜欢你欺负我!快来吧,哪也别去,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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