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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我在-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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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仿佛没人听到他的话,酒吧里的人都注意到这场骚动,那健壮的大汉更是紧抓著他不放,酒吧的经理正带著保安往这边走来。小孟慌得语无伦次,不停地哀求对方放过他,没被抓住的手紧紧地揪著衣摆,无助的感觉令他想哭。
  “真是没用,不过是叫你去借钱包,结果反倒被人当成贼。”一道低沈的男音响起。
  小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就被人揽住肩膀,耳边再度传来话语:“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是我的弟弟,刚才跟划拳的时候输了,所以我罚他去跟别人借钱包,哪知道这小子这麽多年还是怕和陌生人说话,结果让大家误会了。”
  身旁这人有种熟悉的感觉,可小孟不敢抬起头来看,越来越多过来凑热闹的人让他无法专心思考。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一夥的,我看还是报警吧,要他真的是扒手怎麽办?”赶来的经理边陪笑边说。
  “对,打电话报警,到底是不是故意偷东西你们跟警察解释去。”大汉也说。
  原本和大汉坐一张桌上的的人向前,想要掀下小孟的帽子,忽然肩膀的手收紧,将他整个人被不著痕迹的揽到一边,刚好避开对方的举动。那大汉还不依不饶地叫嚣著,经理已经拨打报警电话,小孟正不知如何是好时,男人却趁其他人没防备,拉起他就跑。
  接著全场人傻眼了,站在经理身後的保安立刻追出去,跑到酒吧门外时,小孟被粗鲁的推进一辆白色的宝马里,当他仍晕头转向的时候,车已经飞快地行驶在马路上。
  “是你!”小孟坐稳身子後大叫。
  雷彦狠狠地瞪著他,骂道:“真不知道是你运气不好还是我,你也真是争气,竟然落魄到去当扒手。”
  小孟干笑两声,突然垮下脸,喊:“不好!”
  “又怎麽了?”
  “我的行李还在酒吧,里面有我的学生证。”小孟捶著脑袋说。
  “该死!”雷彦咒骂声,刹停了车,然後打开他座位旁的车门说:“下去等我。”
  他阴沈的表情让小孟不敢反抗,於是乖乖下了车,双脚刚站到地上,白色的宝马掉了头,飞快地从他眼前一晃而过。
  小孟抱著手臂蹲在路边,身无分文的他,像被遗弃的小猫般四处张望著,任街灯把影子拉得纤长。一会儿,那辆车又再次回到眼前,当看到後座上正放著他的行李箱时,小孟的大眼睛简直闪闪发亮。
  “你是怎麽把行李拿回来的?”小孟崇拜地问。
  雷彦把话从牙缝里挤出来:“抢的。”
  “抢?用暴力吗?”小孟指著他凌乱的衣服,笑得肚子都疼了,抹了下眼泪才说:“哈哈哈……市长的儿子竟然去抢劫!”
  此时此刻,雷彦在心里发誓,他绝对会揍飞这个臭小子,绝对!
  “喂,雷彦。”笑够了小孟才换上了认真的表情,说:“当我的情人吧,直到暑假过完,期限是两个月。”
  一年多前在他家戒毒并发生关系,可後来小孟一声不响地搬回学校,虽然两人仍有见过面,但都闭口不谈他们之间发生过的事。雷彦是极骄傲的男人,绝不会问他当初为什麽不告而别,小孟则是鬼心思多,旁人很难猜得出他的想法。
  “哥,真怀念你做的皮蛋瘦肉粥,虽然很难吃,但我总是忘倒掉。”小孟望著车窗外说。
  雷彦没有回答,看似专注的开著车,心里却在温习皮蛋瘦肉粥的做法。
  他下车子的自动控钮,原本闭合的天窗车顶缓缓开篷,晚风迎面扑过来。还没到中秋,月亮像被狗啃掉一口,残缺不全地挂在天上,因为市区的灯光太亮,所以无法看到星星的所在,太过干净的夜空,也是种纯粹的美。
  本来,生活已经向著平稳安定的轨道发展,但没人会想到,突然之间就出了件全城轰动的大事。程氏的大公子程逸,在监狱中吞下碎玻璃,然後被送到医院救治时逃跑。这个消息一传出,所有人震惊不已,只因为程逸的刑期仅仅只剩下四个月而已。
  楚凡坐在沙发上,望著报纸发呆,他还记得这个男人曾经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却沦为亡命天涯的阶下囚。
  门铃响两遍他都没听到,还是苏子成从阳台上匆忙地去开门,手里还拿著浇花用的水壶。有快递送上门,苏子成看看信封,上面并没有投送人的姓名和地址,他快速地签了名後,道了谢便把门关好。
  “楚饭饭,是你的快递吧?”苏子成问。
  楚凡连忙将报纸合起来,假装若无其事地说:“你帮我拆吧。”
  苏子成用剪刀拆开信封,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然後,原本放在一旁的水壶被撞到地上。他眼睛瞪得大大的,手也无法控制地发抖著,刚才收到的快递也掉到脚边,原来正是块写满字的白布。
  楚凡弯腰捡起来一看,也是瞬间变了脸色,暗红夺目的颜色落在上面,拼凑出几个歪歪斜斜的字来:小成,我好想你!
  把布揉成团抛掉後,手心还留下些细碎的凝块,这是一封真正用鲜血书写的信。苏子成坐在椅子上,为自己倒了杯水,捧住杯子的手哆哆嗦嗦,苍白的脸上没一丝表情。
  “别怕,没事的,我不会让他伤害你的。”楚凡蹲下,用力握住他冰冷的双掌说。
  苏子成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却说不出话来。他不怕莫道然会伤害他,怕的是莫道然因为他而伤害别人,过往造成的罪孽,已经像一座山般压得他喘不过气。他闭起眼睛,不敢去想象那个丧心病狂的疯子将会做出什麽样的事。
  黑色的污水浸泡到小腿,烧焦和发霉的味道混合在一起,形成难闻的恶臭。曾经透明鲜亮的鱼缸,装著墨绿色的海草和人工珊瑚,有一尾尾美伦美奂的鱼儿在里面游曳,可如今得变成肮脏残破的玻璃。
  这种地方根本不适合人类居住,男人把手电筒关了,在污水中一脚深一脚浅地行走著,朝被烧得只剩下门框的通道而去。终於重见光明,他用手抵著後巷的墙,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鲜空气,偷来时就不合身的衣裳沾满烟灰。
  “在这里!”突然有脚步声响起,紧接著有人喊:“少爷,请跟我们回去。”
  认出这些人是经常跟随在父亲身边的保镖,程逸立刻掉头就跑,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绝对不能被他们带走。一群穿著黑色西装的人,追逐著一个浑身污秽不堪的人,这画面看起来确实怪异。
  正当程逸跑得气喘吁吁,气管里的伤口也裂开,阵阵血腥味涌上喉头时,身後的保镖一涌而上,将他左右两只胳膊都拽著不放。这时,马路上突然传来警笛声,所有人皆愣住了。
  不愧是经过严格训练出来的保镖,看清形式後立刻做出判断:“你们两个带著少爷从後面走,其他人跟我堵住巷口。”
  “是。”所有保镖都齐应了声。
  当警察赶到时,哪里还见到程逸的踪影,只有四个高大的黑衣人站在巷子外。侦察队长亮出警察证,叫他们让开,可这些人一动不动地站著,把进入小巷的路封得严实。然後双方发生推撞,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边的人马竟然打起来,场面一度陷入混乱中。
  所有的保镖心里都清楚,袭警这种小事老板轻易就能帮他们开脱,但如果程逸被警察抓住,他们绝对会比现在更麻烦。
  程逸在心底是怨恨他父亲的,只因那个人太势利,很多时候在家长会或者生日宴会时,能为一张合约而缺席。可现在想来,这个男人大半辈子赚来的金钱,都任由他这个儿子挥霍,即使明知道自个的孩子不争气,却一次又一次不惜用巨额的钱财贿赂官员,都是为了帮他收拾烂摊子。
  说到底,那个被称为外界铁人般的程董事长,还是有弱点的,只是这些事到现在程逸才想得明白。恐怕这世界再也找不第二个人,能不要任何回报的维护他,不管他是不争气的程大公子,还是见不得光的逃犯,都始终如一。
  跟随著两个保镖逃跑时,程逸的眼眶湿湿的,他觉得自己没有脸面再见父亲,於是当刚转出小巷时,趁保镖不注意就冲进一辆计程里。
  上了车後,他把脸埋进了掌心里,细碎的抽泣声从唇间逸出。
  爸爸,请原谅我最後的任性。
  每天下午两点左右,对苏子成来说是个煎熬的时刻,因为敲门声都会准时的响起。这种现象已经持续了一个礼拜,并且风雨不改,信封内依旧装著血书,只是内容越来越让人惊悚。
  比如今天就四个字,至死不渝。
  尽管楚凡已经把之前送到的白布都烧了,可那些血红色的字就像刻在心底一样,无法抹去。家里的门锁换了,窗户从不打开,窗帘也严实地合上,可某些东西就像空气一样,从细小的狭缝中钻进来,然後无处不在。苏子成明白,这种东西名为恐惧,这个疯子必定不会善罢甘休,但却无法猜测他的行动和时间。
  楚凡在公司上班,哪怕再忙,每隔两个小时都会打电话回家。他觉得自己像惊弓之鸟,每次拨出电话时都心惊胆战,害怕没人接电话,更害怕接电话的是另有其人。夜里睡觉时,他会把身旁的人抱得很紧,才能安心闭上眼,可稍微有一点细小的声响,都会立刻惊醒过来。
  他已经和苏子成商量好搬家,日子也也就定在这两天,如果到时还不能摆脱莫道然的纠缠,他会选择辞去工作,带苏子成离开这个城市。事业和前途这些事他早就不想了,只知道绝不能失去苏子成,那种日夜担忧生不如死的滋味,他这辈子只尝一次就够了。
  天空阴沈沈的,想下雨却无法下成,连一丝微风也没有,整个城市仿佛像蒸笼,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
  楚凡清醒过来时,就感觉到後脑很疼,他睁开眼,但视线模糊不清,只能隐约看到两个人影。他感觉自己侧正躺在坚硬的水泥板上,呼吸有点困难,後颈有些黏黏糊糊的液体,想要探个究竟才发现自己连举手的力气都没有。
  然後,他听到一把熟悉的声音焦急地吼:“你对他做了什麽?”
  “小成,我来接你了。”远处传来另外一个人的话语,又问:“这人是谁?为什麽会和你住在一起?”
  “我会跟你走,但如果你伤害他的话,我现在立刻从这跳下去!”这是楚凡听到最後的话语。
  後来周围很安静,仿佛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因为脑後的楚痛使他无法集中精神,迷迷糊糊又沈入了黑暗中。
  楚凡做了个梦,梦里都是些零碎的片段,他看见自己自己和往常一样下班回家,在推开家门前好像从身後袭击。还看见自己躺在偌大的天台上,天空是灰蒙蒙一片,然後不远处有苏子成和另外一个陌生人的身影。那两人都仿佛没看到他,正激烈的争吵著,梦里的事物都很朦胧,唯一清晰的,是最後他们离去的背影。
  他想要伸手拉住,却不料痛醒过来,张开眼时,脸上已经被泪水染湿。楚凡终於明白,原来刚才根本不是在做梦,那些画面是来自他的记忆。
  邻居的阿姨坐在旁边,唠叨个不停,从她下午上天台收被子说起,说到楚凡浑身是血不省人事时,还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样。阿姨还怜惜地摸摸他头上的纱布,一个劲地问他伤口疼不疼,记不记得发生了什麽事,最近有没有得罪什麽人。
  楚凡默默听著,像木偶般面无表情,直到护士端著托盘走近,他突然诈尸般从病床上弹跳起来。
  “我要出院,立刻。”这是楚凡醒来後第一句话。
  也不顾阿姨的大呼小叫和护士的拼命阻拦,楚凡硬扶著墙壁,一步一步地走出病房。这点伤对他来说不算什麽,只要血还没流干,脑浆还没被砸出来,他都必须要离开这儿。哪怕只剩下一口气,他无论如何都要回苏子成的身边,除了死神没人能阻止他。
  “你见过红色的天吗?”苏子成问。
  他问这话的时候昂著头,天空很蓝,万里无云,只有烈日当空。山上的风比较大,把周围花草树木吹得哗啦啦的响,苏子成身後是二战时期留下的碉堡,勉强也算得上历史建筑。明黄色班驳的外墙,暗灰色的顶尖,墙上还有一个个正方形的小孔,此时这里已经成为通缉犯的藏身之处。
  碉堡的位於人烟荒芜的半山腰上,靠山而立,地理位置极佳,能将山脚下的一切收进眼底。远处是崇山峻岭,近处是碧绿树林,羊肠小道从山谷中逶迤而来,曲折地伸沿至远方。
  莫道然抬头看看天,又疑惑地望著他:“小成,天是可能会是红色的呢?”
  “怎麽不可能?”苏子成转过头,眼睛直直地盯著他:“你忘了吗?就在你放火的那个晚上,天仿佛被烧著一样。”
  “别说了……”莫道然捂住耳朵。
  苏子成站在原地,神情复杂地看著他,因为那场火灾,莫道然的左眼处留下一块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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