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空来照顾照顾小店生意哈!”
电梯门很快合上了。
恒泽回头瞥了黎海一眼,自顾自走向停车位。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发现……黎渣攻的兴趣就是捉奸……四处捉奸……
☆、未婚妻?
因为先前在事务所被耽搁了一会儿,二人到家的时候已经七点多了。
黎海走在前头,管家见了他,忙上前迎道:“大少爷回来啦,梅……”看见跟在黎海身后的恒泽,管家忙停了话头,招呼道:“二少爷也回来啦。”
恒泽点点头,和黎海一道进了门厅。
客厅里一阵欢声笑语。恒泽正觉奇怪,母亲迎了出来,眼角眉梢都是笑意:“阿海,你回来啦!快看看谁来了!”全没注意到被黎海挡着的恒泽。
这天并不是周末之类的日子,黎曜不在家,母亲能这样高兴也是奇事一桩,恒泽有些好奇。
走进客厅,只见一名打扮入时、妆容明艳的少妇坐在沙发上,也是满脸笑意的。见到黎海和恒泽进来,她盈盈起身,说:“海哥,好久不见。”又偏了头,问,“这是阿泽弟弟吧?交了女朋友没有?真是越长越帅了!”
恒泽觉得她颇眼熟,仔细打量后才想起来,这是黎海的前未婚妻梅浩然,听说早就到国外去了。
黎海脸上没有半分故人重逢的喜悦,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母亲听他这样讲,嗔道:“你怎么好这样和你梅妹妹讲话!”又问,“你们是不是这些年还有联系过?”
“是……”
“她先生和我有些生意上的往来。”黎海打断了梅浩然的话。
听到这句话,母亲的脸上又有了喜色,拉着梅浩然对黎海道:“你瞎说些什么呢!浩然是单身!”
黎海眯起眼,似乎从这句话里读到了其他的意思。梅浩然被他盯得不好意思,补充道:“现在是单身状态。”
恒泽猜想母亲是想撮合黎海和梅浩然,有些惊讶。毕竟,梅浩然是结过一次婚的人了。
不过像黎海这样没节操的人,娶了谁家的姑娘都是糟蹋。黎海和梅浩然从小青梅竹马,是母亲看着他们一起长大的。最开始的时候,他们是订了婚的,只是黎海为了讨好恒泽,执意取消了婚事。因为这事儿,黎家一直都在生意上照顾着梅家。
虽然梅浩然结过婚了,但她毕竟还没有孩子,是成熟稳重的大家闺秀,又是知根知底的,比那些通过介绍来的年轻女孩子总好得多。说不定在母亲心里,梅浩然没当成自家的儿媳妇,一直是个遗憾。
如果说先前的相亲都是玩玩而已,这一回,母亲必定是动真格的——这人都带到家里来了。
黎海生平最厌恶受人摆布,再加上他本就对梅浩然没有多少好印象,此刻阴沉着一张脸,凶巴巴地说了句:“吃饭吧,恒泽还有事要忙。”
“阿泽……?”母亲这才把注意力放到恒泽身上,目光在恒泽和黎海之间徘徊。
恒泽被看得有些发憷。
“我和他已经没什么了!”恒泽有一种大吼的冲动,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
吃过饭,母亲让黎海陪梅浩然聊聊天,又要恒泽到书房去谈点事情。
反正是要等恒泽一道回市区,黎海没有反对,只陪着梅浩然干坐着,烦躁地不断调换电视机的频道。
恒泽隐约猜到了母亲要说什么,深吸一口气,推门进了书房。
明明只是前后脚进门,母亲却像是多急切似的,恒泽甫一进去,她就赶紧合上门,问:“阿泽,你和老大还是……?”
“没有。”恒泽说得笃定,“妈妈,您也知道我工作忙,我这都小半年没和黎海联系过。”
母亲尤不信,迟疑道:“那今天……”
恒泽轻叹一口气,说:“我今天和黎海是在街上遇见的,我在和人谈工作,他刚好相亲出来。”
母亲再三看了恒泽的脸色,见他提到相亲时也没半点奇怪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展开笑颜:“哎……阿泽,不是妈妈不信你说的话,只是老大脾气太坏了,我又不好问他的意思……”
恒泽一向是善解人意的,顺着她的话道:“我会劝劝黎海的。”
“也是,”母亲双手拢住恒泽的手,“你就这么一个大哥,他也最听你的,你劝肯定有用……我就说梅家的那个姑娘……”
***
母亲是个成日无所事事的标准阔太太,一不缺钱财,二不可能犯事儿,找恒泽能有什么事?黎海用脚趾头都能想到。
只是母亲要找恒泽“谈心”的时候,恒泽用眼神制止了黎海上来捣乱。
现如今都等了大半个小时了,黎海有些不耐烦。
梅浩然还在讲着她在异国的趣事,在黎海听来,这还没有电视上的保健品广告来得有意思,至少他可以用“批判的目光”来自娱自乐。
又等了一会儿,黎海瞅着时间已经九点多了,抛下正讲到她在爱丁堡偶遇一个旧友的事情的梅浩然,突然三步并两步冲上楼,催魂似的敲起书房的门来,一边喊着:“好没!我回家了!”
“你吼什么?”是恒泽开的门。
黎海见他一张臭脸,想着既然还有功夫发火,那还不算被为难得太狠,忙低声下气地赔笑问:“我带你回市里?”
母亲跟出来,答道:“都这么晚了,你们就留在家里睡吧,我都和阿泽说好了。”
“他当然什么都说好!”黎海因为被否定了建议而不悦,“从这儿到市里得两个多小时,你要他几点起床呢?!”
母亲被他当着客人的面冲撞,也是有火气的,但是不想闹大,只能顺着他的话说:“是我想不周全,阿泽不是什么合伙人?怎么也要准时上班?”
“伯母,这您就不知道了,他们这种私企,都流行领导表率的!”梅浩然接话。
母亲一看见梅浩然,顿时喜上眉梢,对黎海道:“正好,小梅也住在市里,你也带她回去。”
黎海想拒绝,恒泽已经先往楼下走了,一边说:“那就快点儿吧,太晚了也不安全。”恒泽自然不会是担心黎海的安全,黎海还算是有些自知之明,而且他略一思量,留着这个女人在家里和母亲吹风,还不知会搞出什么名堂来,干脆闭嘴不言。
等黎海把车开出来的档口,母亲又把恒泽拉到了一边,她觉得黎海对他还是照顾得周全,怕有什么意外,含糊其辞地问着他和黎海一会儿到哪去。
恒泽心里不舒服,不过还是和声和气地回答:“我和黎海好多年都不在一块住了,就算住也是分房的……他大概是去蒋卿那儿。”
母亲不知道这个蒋卿是谁,不过只要不是恒泽,一切就好说了。正好黎海车开到了,她忙上前,拉住梅浩然让她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道:“小梅,你坐前面和阿海说说话。”
黎海见人都坐下了,也不好多说,看着恒泽坐到了后座上。
“刚妈跟你说什么了?”黎海看着后视镜问。
恒泽没说话,打开笔电处理文件。
黎海阴沉着脸发动了车。
“你们兄弟两个总是……”
梅浩然正打算说话,黎海吼了句:“别吵!”
梅浩然没想到他会表达得这样生硬直白,讪讪地笑。
恒泽冷不丁来了一句:“凶什么?嗓门儿大?”
黎海皱了皱眉,不说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 = =晕 半天没传上章节,原来是发重复了……
☆、流氓的方式
黎海先送的梅浩然,他的车隔音效果很好,一路上除了偶尔的键盘敲击声便是一片死寂,梅浩然如坐针毡,下车的时候着实松了一口气,笑着向黎海道谢。
黎海“嗯”了一声,关了车窗一骑绝尘。
“人家姑娘那么热情,你好歹有点表示。”恒泽说。
自从闹分手,恒泽还没有心平气和地和黎海说过这么长的句子,黎海有点儿高兴,却不敢表现出来——跌份儿,于是绷着张脸答道:“你不也没表示么?”
“那不一样,等结了婚了你们也这样不说话?”
结婚?黎海一时没能接受这句话里的信息,调笑道:“我们结婚干她屁事儿?”听恒泽没言语,猜他是又害羞了,回过去看他的脸色。
恒泽合了笔电,正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您不用这样往自己脸上贴金吧?”
这神态语调都像极了沈越那个痞子,黎海突然就怒了,只是碍着在车上不好发作,只能在高架上狂飙。
到了小区门口,黎海不是直接把人送到家楼下,而是找了个车位停稳了,跟着恒泽下了车。
恒泽提着包,戒备地看着他:“你怎么停这了?”
黎海忙做出个笑脸来,道:“我内急。我可是给你们当了三个小时司机了。”说着,揉了揉肚子,还真像那么回事。
黎海从不屑于在这种小事上撒谎,而且他那么多暖床的排着队儿等着他翻牌子,想他也不至于到这儿没事找事。
恒泽揉了揉眉心,转过身,低声说:“走吧,急完了就回你的小情人那儿。”他没看见,黎海在他转身之后就收了笑脸,一脸阴郁。
打开门,灯是感应的,恒泽把提包放在鞋柜上,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往里走:“你快点,这么晚了,不接待外客。”声音里满是疲惫,他很久都没睡过一个好觉了。没走出半步,只一阵天旋地转,他背上一疼,被按在了门上。
“是不是放了你太久了,你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黎海把恒泽整个人压在门上,眼神狠厉。
恒泽晕了一会儿,缓过神来,想要挣扎,却连腿都被压得死死的,只得遵循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古训,说:“你放开。”
黎海冷笑:“你还真当你是个人物了?我凭什么听你的?”一边伸出手捏住恒泽的下巴,用舌头舔了一下他的唇,然后意犹未尽似地吮了一下……狠狠地咬了上去。
“不过是放养了两天,还给我勾搭男人去了?长本事了啊你!”看着恒泽唇角的血色和他隐忍的表情,黎海满意地笑了,低头去啃噬他的颈项。
恒泽推了他两下,没有多做挣扎,他被咬得很疼,明天早上起来那些疼痛的地方一定是一片青紫。
黎海现在正在气头上,任何仵逆他的行为都是自寻死路。
“你能不能不要像块木头似的杵着!”黎海又啃又咬半天,终于心满意足似的舒了口气,摸着恒泽身上还僵硬得很,他调笑道,“你这个样子,还有人看得上你?”
恒泽勉强挤出点笑容,说:“哪比得上您四面逢源。”
黎海不和他计较,下身蹭了他一下,道:“我们来看看你是不是忘光了。”他的声音有些黯哑,恒泽觉得心脏都在随着这个声音微颤了。
只是失神片刻,黎海就把恒泽箍在了怀里,按着他的肩膀不让他动弹。
“你怎么吃了饭不收拾碗?阿姨呢?”看见桌上的菜,黎海问道。
恒泽听了奇怪,越过他的肩扫了一眼餐桌,心头一惊,什么旖旎都被吓醒了,挣扎着要下来。
“别闹!”黎海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用胳膊托着恒泽,伸手拧开了房门。
床上睡着一个人。
一个男人。
正是午间黎海见过的那个刺头。
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轻轻合上门,转身往客房去。
客房的床上还盖着白色的防尘罩,不过黎海等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恒泽摔在床上,说:“你行啊!人都带家里来了!”
相比气势的骇人,除了最初的几下,黎海的动作可以称之为温柔。
恒泽的脸紧紧地贴着枕面,连呼吸都极困难,却忍不住因为那个男人的爱抚而获得无尚的快感——他们俩在一起十年,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彼此。
恒泽有些想哭。
***
第二天醒的时候,恒泽只觉得全身都像是跑了马拉松似的酸疼,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手机,身上的某个部位传来一种奇特的滑腻感,他不禁一个激灵,然后想起来昨天手机并没有放在床头。
也不知还有没有电。
平躺着缓了片刻,他咒骂了一声,无力地坐起身,四下打量。
手机连同衣服都不见踪影,房门是关上的。
“见鬼。”客房没有卫生间,难道要这个样子走到外面去找东西?
恒泽重重地躺下。
看光线应当已经过了上班时间,也不知凌静兵有没有离开。
凌静兵是前天刚回国的,父亲下到地方考察去了,母亲还在国外血拼,他原本住在酒店,恒泽觉得明明回了家却还要住酒店有些奇怪,便邀了他到家里来住。
他前天晚上没来,恒泽还以为他不会来了。谁想他不但来了,还遇上了黎海那个疯子。
想到黎海,恒泽又不禁头疼起来,看黎海的样子,似乎还没有放手的意思。认识黎海的人都知道,他是最讨厌情人给他戴绿帽子的。
恒泽知道有这么个男人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