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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行,我可以给孙头面子,那两号工地你们把边角修修也可以算达标。不过呢,我很不喜欢看孙猴儿的面子!”
草,舍不了猴子吃不着唐僧!反正这JB亲戚也是好吃懒惰,天天惹事。孙头暗想,只好壮士断臂了,明个儿就让孙猴儿卷铺盖滚蛋吧。
“得,司马大爷,我知道怎么做了。那安全培训呢?其实那些东西都培训过好多遍了。”
“该培还得培,该考还得考!”司马溪见孙头一脸茫然,提示道:“我光哥的手好像坏了,哎,我看起码一个月干不了活,没钱赚了。哎呀呀,他家上有老母,下有幼儿”司马溪摇着头,感慨:“这人生说起来就像一个茶几,虽然不大,但是充满了杯具”
孙头心里这个气啊,无奈的说道:“得,我明白了。胖子光养伤一个月,工钱照发。咱把悲剧变成喜剧成吗?”
“那多不好意思!再说要是工人都清楚,安全培训自然用不着了。”司马溪看着孙头一惊一喜又一惊的表情,心里这个美啊,“不过呢,既然大家都清楚,我也就放心了。这几天我会比较忙,监考的事情就委托工头大人您了。”
孙头心里松了口气,又想到这个司马溪看着文质彬彬,却是一肚子比自己还坏的坏水,忍不住心里把司马溪的家谱骂了个遍。不料,司马溪仿佛猜到自己的心中所想一般,扭头又跟他说了句话:“孙头,你知道什么叫生活吗?”
“啊?”
司马溪转身头也不回的带着胖子光往前走,飘来一句话:
“生活要是把我奸了,我就一定会把生活阉了!”
☆、第四章 吃饭的误会
司马溪一时心软,帮胖子光解了围;又怕这胖子晚上在工人宿舍睡觉,会遭到金猴儿的报复,就把他带回自己的单人宿舍。可是俩人一回来,司马溪心里就有点后悔。且不说这胖子把自己香喷喷的空间弄得一股子汗味,自己这里就一张单人床,又没有多余的被褥,晚上怎么睡啊。有心让他回去取他自己的被褥,可司马溪一想起工人宿舍的大通铺,这胖子的被褥在其中饱受汗味、臭脚丫子味,想想还是算了吧。
胖子光兴奋的四下打量,嘴里不时发出啧啧的赞叹:“我都没见过工地上还有这么干净的房间,香飘飘的,还有这么多书和杂志。。。。。。咦?这本是啥杂志,上面的男人怎么都是光着屁屁?”
司马溪大惊,怎么这么不小心,让人发现自己好不容易才找来的《男子人体摄影艺术》?赶紧慌忙去抢,一个着急,用的力气有点大,硬硬的杂志尖角撞到胖子光的手腕上,胖子光“嗷”的一声惨叫,立马出了一脑门子汗。司马溪这才发觉,胖子光的俩手腕已经肿胀得跟馒头似的,上面布满青紫颜色。
司马溪也顾不得这胖子一身臭汗了,扶着他到床上,急忙忙跑出去找来一瓶红花油,又打了一盆清水,把胖子光的两个手腕都轻轻的洗干净,用红花油药水细心的抹匀。
胖子光看着司马溪给自己上药。司马溪忙活半天,白皙的脸颊泛起了红润,秀挺的鼻尖上也布满的汗珠,让胖子光不由得有点发呆。司马溪抹完药水,一抬头看见胖子光愣愣的盯着自己,佯怒道:“看我干吗?我又不是大姑娘!”
胖子光却说:“溪。。。。。。司马溪,你还真挺好看,我感觉比一般大姑娘都好看!”
“滚,赶紧滚到你们火星上去!”
胖子光居然脸有些发红,脸颊涨涨的像是憋了一口气,半晌才轻轻的吐出三个字:“谢谢你!”
司马溪愣了一下,明白了这胖子说的是什么意思。笑了,说:“用不着你感谢,我不过是见四个打一个,看不顺眼罢了。”
“不是,我是谢谢你给我擦药。。。。。。”胖子光嘟囔着小声解释。
司马溪这下真有点不明白了,不就是擦擦药嘛,难道比一开始自己挺身而出还重要?
胖子光眼圈有点红:“刚才你给我擦药的时候,我不光觉得一点不疼,还很舒服。你擦的那么轻,那么仔细,生怕一碰我就疼,我我。。。。。。。我媳妇对我都没这么好过,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司马溪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自己只是这么一小点恩惠,举手之劳而已。这胖子居然感动成这样。看来这胖子也并不是平日外表下的那么没心没肺。
俩人一时都说不出话来,气氛有些尴尬。司马溪急忙找话题,故意嘲笑道:“嗨,抹抹药你就这样啊,刚才我替你挤兑孙头把金猴儿赶跑了,还替你要了一个月不用干活的薪水,怎么没见你激动呢?”
“那不一样,刚才是感激。现在是。。。。。。该咋形容呢?我说不上来,就感觉心里暖暖的,好像你就是我的兄弟啥的。”
司马溪又说不出话了,他明白这个胖子想表达什么词,那个词叫感动。半晌,司马溪才清醒过来。靠了,这个死胖子真是自己的克星,怎么没一会又把自己整晕了呢!司马溪立刻心里上来一丝莫名其妙的怒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这个胖子,冷冷的说道:“作为一起工作的同事,互相帮助是人的本分,你不要想多了!我去打饭,你在这老实呆着等我,不要乱翻我东西!”
说完,司马溪就甩门出去了。胖子光傻了吧唧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感觉自己的脑子根本就不够用。刚才还好好的呢,怎么一会就变天了呢?这后生脾气可真古怪,可是咱也没说啥用不着的啊?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性子,还是四处打量司马溪的小卧室,一眼就看见刚才司马溪急匆匆藏在枕头底下的那本男子人体摄影,还露着个角儿。于是拿出来翻了几眼,心想,这是什么啊,一个个长得瘦瘦的跟小鸡子似的,身上的肌肉硬邦邦跟假的似的,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帅锅”?尤其是下面的玩意,什么啊,老子软的时候都比他们的大!这个溪溪,干嘛看这玩意啊?难道他喜欢看男人的身体?可是。。。。。。。看这些丑八怪的照片,哪像直接看老子的?老子一真人模特,肉多健壮,下面也大,不是更好吗?要是溪溪喜欢,老子今天就脱光了给他看!
正在胡思乱想,听见开门声,胖子光赶紧把书又顶进枕头下,装出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坐直身体。
司马溪把饭盆放在桌子上,冷冷的说道:“胖子光,过来吃饭!”
“不吃!”
司马溪很惊讶,看着胖子的表情好像在跟谁赌气,又说:“发什么神经,赶紧过来!”
“不去,你跟那帮混蛋一样,叫我胖子光,我生气了,绝食抗议!”
司马溪扑哧一下笑了:“原来你发这神经啊,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
“你朗朗乾坤,大庭广众之下,亲口承认我是你哥了,起码叫我声‘光哥’,我就吃饭。再说你以前又不是没叫过!”
司马溪无奈,只好故意拉着长音开玩笑般的叫道:“光哥——,乖啊,过来吃饭,弟弟(两个都是二声)喂哥哥(都是三声)吃饭饭。”
司马溪很快就尝到了随便开玩笑的后果。胖子光一丁点都不客气,果然一屁股坐在司马溪的身旁挨着,老老实实的张开小嘴(因为脸太大,嘴其实只是显得小而已),等着司马溪来喂,双手垂到桌下。这倒是没什么,既然答应了,喂就喂呗。关键是司马溪为了保持身材,总喜欢在小灶打来一些开胃小菜。今天的小菜是腌黄瓜,司马溪夹起一根,放到胖子光的嘴里。胖子光却不着急咽下去,仿佛跟享受这种待遇一般,嘴唇紧紧含住黄瓜前段,不去嚼,却是“巴兹巴兹”的吸着,品着黄瓜酸酸甜甜的味道。
司马溪一见这光景,立即产生似曾相识的感觉,小腹马上有一股热气向上涌。我靠,这个死胖子,勾引本少爷啊。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诱惑!司马溪长吸一口气,想我司马溪绝对是个有内涵有品位的人物,在敌人的威逼利诱之下,一定要淡定!
司马溪发狠,一使劲就用筷子狠狠的将黄瓜全身戳进胖子光的嘴里,胖子光被卡到喉咙,呜呜乱叫。司马溪干脆又夹起一根小黄瓜,趁着他的嘴还张着,又飞快地塞了进去。心中还暗骂着:我叫你KJ,叫你勾搭我。我给你同时塞进两根家伙,你就用你那“口”使劲“交”吧!
☆、第五章 告别太平洋
司马溪见胖子光堵得难受,脸上都有些发紫了。心里也开始害怕起来,急忙伸出手帮胖子光拍打后背。只是这胖子的后背上的肉实在是厚实,司马溪只好使劲加大力气拍打,整个小屋子仿佛都在晃动,回荡着“啪啪”的回音。终于两个半截黄瓜从胖子光的嘴里喷了出去。胖子光大口喘着气,好半天才缓过劲来,气呼呼的瞪着司马溪:“你你你,你存心整我!”
“我不是!”司马溪真不是故意用那么大力气,一想不对,拍打后背不是有意的,可是塞黄瓜却是故意,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一来气也火了:“是是是,我是存心的,我存心整你,你满意了吧!”说完堵着气把后脑勺甩给胖子光。
胖子光一头雾水,明明好好喂着自己吃饭,自己又没说话,这小子干嘛要这个样子,不由得有些委屈:“我又哪里得罪你了?你搞我,你还火气这么大!”说着话,心里不知道怎么就一酸,这个粗豪的汉子居然声音有些哽咽。
司马溪也是一阵后悔,明明是自己不对,自己是个同志,这个男人却是个直人,怎么会像自己能联想那种花花肠子?哎,司马溪心底叹了口气,又把头转了回来,安慰胖子光:“好啦,我不对。哎,我说,你一大老爷们怎么还要哭呢?”
胖子光本来只是觉得自己委屈,听司马溪这么一念叨,竟然莫名其妙的真的掉下眼泪,哭泣着说:“你们,你们都看我脾气好,都来欺负我!我我我”说着,大脑袋也耷拉下去。
司马溪心里更是惭愧,不由自主的伸出双手环绕住胖子光的后脑勺,跟哄小孩似的:“好啦,好啦,我不对,我错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哭了。”
胖子光却来了劲,干脆顺势把头埋进司马溪的怀中,哇哇大哭,其实也没多少眼泪,鼻涕口水倒是一大把。半天才缓过劲来,想起刚才司马溪说的话,灵机一动,问道:“这可是你说的,我说什么是什么!”
司马溪以为他只是耍小脾气,敷衍着:“行行行,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那我以后可以叫你溪溪!”胖子光刷的把头向后抬起来,认真的盯着司马溪的眼睛,“你才答应的话,不能反悔!”
司马溪哭笑不得,想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答应:“好吧,溪溪就溪溪,不过必须在没有外人的时候。”
一句“外人”让胖子光心花怒放,只觉得只有自己才是司马溪的“内人”,立即高兴的嚷道:“没问题!啊,现在就没外人,溪溪——”
这俩字叫的声调长长的,这个暧昧啊,直弄得司马溪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愁眉苦脸的问胖子光:“我就不明白了,你干嘛这么喜欢叫我溪溪?”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没有弟弟,也没儿子吧。而且每次一这么叫你,就觉得特亲切。”
司马溪看着胖子光一副心满意足的模样,心中也是有些感动。忽然又想起刚才那话里面的语病,这家伙到底是把自己当成他弟弟了呢,还是他儿子?
“我靠,你个死胖子!什么叫你没儿子,你占我便宜啊你!”说着,举手叫往胖子光脑门子上拍。胖子光慌忙起身跑往门口跑,一边跑还一边不满意的嘟哝着:“刚叫了溪溪,你又不叫我哥,又叫我胖子,还死胖子!”
两人一阵折腾,夜色就深了,该睡觉了。问题还是不可避免的出来了,一张床,怎么睡?屋子里有没有多余的被褥,天凉,不能直接躺倒地上。可把司马溪愁坏了。胖子光提议,不如俩人挤挤。司马溪看看胖子光肥壮的身板,心有余悸,他一个人睡自己的床就盛着费劲了,何况两人?
“要不,溪溪,你睡我身上吧。就你小鸡子似的,我都感觉不到分量。”
“滚,要多远滚多远!”司马溪毫不犹豫的否决,夜乱情迷,万一自己一个把握不住,不是又犯了错误嘛。刚刚对这胖子有了不少好感,一想当年自己只不过是亲了暗恋的那个男人一口,就连朋友都没得做,这次可得把握住自己的贞操。
“切,溪溪,你又不是没在我身上睡过。那次在车上”
“你给我闭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司马溪愤愤的想着,四处打量屋子里哪块儿能凑合一宿,偏偏“家徒四壁”,就两把歪着腿儿的凳子,自己一向对睡眠环境又高,怎么睡啊!又看看胖子光,想起那天在车上的情景,貌似趴在上面肉呼呼的温暖感觉还真是不错,还真有点动心,犹豫道:“你身上一身汗味”
“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