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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草了,格老子的,咋感觉自己像个慰安妇呢!自己尾巴骨贴着鼓鼓囊囊一大团,是啥玩意?我日.
“胖子光,拜托你能不能把中间往后挪挪,用得着贴得这么紧么?”
胖子光一愣,马上又明白了,不由得哈哈大笑:“切,都是爷们,你没有啊?是不是太小,跟我一比不好意思啦?便宜你一下,你还不珍惜。知道不,溪溪可喜欢我这玩意啦。哈哈!”
这下把小菜儿给气恼了,使劲翻腾几下,将身子挣脱出来,干脆双腿一撑,迈过去,挪到胖子光背后。反过来跟胖子光刚才那样,依葫芦画瓢,紧紧搂着胖子光,左腿也压到胖子光的大腿之上。
胖子光倒也不计较,折腾了大半天,现在又很晚了,很快便打起了呼噜。小菜儿却是第一次来这里,反而一时睡不着。自己的手搭在胖子光的肚子上,一起一伏的。胖子光的小腿上全是旺盛汗毛,蹭在小菜儿的左腿上,酥痒而奇妙的一种感觉。
草,这个死胖子,一定是属猪的,说睡就睡。睡得还真香,呼噜声这么大!
小菜儿有些奇怪自己的想法,都后半夜了,本来就是熟睡的时间,自己生哪门子气?转而又明白了,自己还是气恼司马溪。自己对司马溪多好啊,虽然自己基本上打小没学习过雷锋,可在司马溪面前,简直就一乐善好施的大善人!有时候,自己都纳闷自己。不就是当年司马溪借给自己那么几百块钱么,自己现在这样至于的吗?就是报恩,自己也已经报了几百倍几千倍了。
哎呀,看来,真的是情迷所致啊。从那天在深圳街头,司马溪掏出三百块,他自己却只留下一百块的那一刻起,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司马溪了。而且不仅仅是这样,再凶悍的恶人,心里也会有一小片,不被人知的,柔软的天空。而司马溪就是那片天空,再说,我蔡一林还是一“大善人”呢!
问题是,让自己气恼的是,无论怎样做,司马溪对自己总是客客气气,不温不火。我日,老子不要客气,老子要火,火火火!司马溪,你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赶紧过来烧死我吧!你还是这冬天里的温暖,就不能老是去温暖蔡光耀这个死胖子?给我温暖,给我爱!
(PS:这章写得为了避免被和谐,两个房间,一对熊猴,一对熊熊,下面的事情,省略2000字,大家自己去想吧,哇哈哈。)
☆、第一百零六章
09年的这个春节,一个意外摧毁了所有的欢乐。
司马溪带着胖子光回到自己的老家过年。小菜儿是个孤儿,干爹又去世了一年多,无处可去,干脆跟着司马溪他们一起去。
大三十晚上,连着司马雄四个人围成一圈吃饺子。胖子光主动将第一只水饺夹进司马雄的吃碟之中,同时喊了一声“爸”。胖子光大红着脸,声音很低,细若蚊声。司马雄皱了下眉,没吭声,转手将这只饺子夹给司马溪。
这只小小水饺,司马溪整整吃了两分钟。心中波涛汹涌,感慨万千。明白自己的父亲虽然没应承,但是也没反对,那就是默认了。怪不得水饺流传了几千年,真的,真的很好吃!
小菜儿口才好,不断地哄着司马雄。司马溪完全没有见识过,自己的父亲也能笑成这样。心情好,胃口就好,就连司马溪也都一口气吃了二十九只水饺。这数字很有意义,再过几个月,就是司马溪三十岁的生日。成家立业是男人义不容辞的责任,跟胖子光一起,司马溪不计较自己的“性别”。如今,事业有了,家也有了。司马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儿!
小菜儿多少有点郁闷。自己真的很喜欢司马溪,可是眼见胖子光这俩贱人的关系越来越好。心里都有些后悔,自己干嘛要做爱心人士,傻了吧唧的帮司马溪渡过生意的难关,结果便宜了胖子光。悔、悔、悔!如果人生可以重来,一定等着司马溪破产,然后自己再杀出来,拯救地球。
只是,这种想法也就算是意淫吧?小菜儿也明白,即便是那样,以司马溪这扭憋性子,就是拉着胖子光一起死,自己也不见得如愿。郁闷,难道这辈子只能跟这俩贱人做好兄弟?
小菜儿看看司马雄,灵机一动。以打着询问司马雄一生工作经历的名义,对司马雄左吹右捧。直把司马雄哄得眉开眼笑,真是难得一人生知音,完全不介意小菜儿跟自己张口闭口大哥大哥的。
小菜儿暗自得意,死胖子光,你不是跟司马雄叫爸么,老子现在跟他叫大哥!
春节里的头五天,是司马溪觉得最快乐的五天。但是到了初五,戛然而止。司马雄半夜心脏病发作,猝死,享年仅仅五十六岁。
发送的那两天,老天爷似乎刻意去营造气氛,下起了鹅毛大雪。伴随着北风,满世界的咆哮。司马溪一整天没吃任何东西,跪在楼下搭成的灵堂里,面无表情地对着来客答礼。晚上是守灵的时间,胖子光担心司马溪的身子挺不住,示意由自己一个人看守。司马溪还是不说话,只是绝然的摇摇头。
胖子光无奈,只好跟几个邻居借来三台“小太阳”电暖气,摆在司马溪四周吹着。只是数九隆冬,在空旷的楼下,这玩意能起的作用甚微。胖子光自己凑过去,也试了试。感觉除非把手贴住小太阳,不然实在没什么效果。只是离得太近,又很快闻到衣服的焦糊气味。
胖子光卷了一卷黄纸,放进火盆。对面就是司马溪,同样在烧着纸钱。火苗摇曳着,晃动着司马溪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面容。胖子光心底叹了口气,明白司马溪现在的感受。
司马溪三岁那年,地震中失去了母亲。二十多年来,一直跟司马雄相依为命。即使父子二人关系再紧张生疏,也是风雨同行的同林鸟。如今,血肉相隔,生死两散。就连思维粗糙的胖子光,都能感受到灵堂之内,司马溪那股巨大的悲怆。如北风,似大雪,让数九隆冬更加寒冷异常。
“溪溪,想哭就哭出来,不要憋着!”胖子光嚷了一句,却发现司马溪痴痴的凝视着火光,满脸茫然,根本听不进去。半晌,司马溪终于开口冒出一句毫无头绪的话:“爸爸,这次考试没考好。对不起,下次我一定努力!”
说完,又闭上嘴,只是静静的盯着火盆里的闪烁的火苗。胖子光望着一动不动,如同雕像一般的司马溪,心中大惊。看看四周,狂风将雪花卷起,同冥钱的灰烬混在一起。形成一道道小型龙卷风,灵蛇一般飞舞扭动着。雪花与灰烬,一白一黑,如同地府无常的两只招魂幡。
胖子光慌忙起身走到司马溪身后,朝着司马溪后背就是狠狠一巴掌。司马溪身子晃了一下,转过头来,也没说话,眼里还是空洞一片。胖子光蹲下身子,照着司马溪的屁股用最大力气狠狠地掐了一把。剧痛,让司马溪忍耐不住,终于嗷的一声之后,就是哇哇大哭。那声音瞬间划过漆黑的夜空,回荡在夜深人静的空旷里,如同一只孤独的苍狼在仰天长啸。
“溪溪,不要怕。哭出来,使劲哭出来!”胖子光抱住司马溪的身子,一只手拍着他的后背。司马溪哽咽着:“光哥,我没了妈妈,现在又没了爸爸.”
胖子光没说话,只是将司马溪搂得死死的,仿佛要将自己身上所有的热量都传递给司马溪,好驱散开这隆冬的寒冷。胖子光心想,溪溪会明白的。没事,没事,还有光哥!
光哥会保护你的,一辈子!
一连几天的忙碌,终于将司马雄的后事搞完。回家的路上,司马溪在车上就睡着了。也难怪,连续三天,司马溪都守在灵堂,几乎没吃过东西,更别说休息了。
小菜儿的山西煤矿出了事故,好像出了人命,不得不急匆匆告别,往山西赶。胖子光开着车,独自带着司马溪回了家。胖子光抱着依然在沉睡的司马溪上了楼,将他放在卧室的床上。然后跑到卫生间,接了一盆热水。走回卧室,浸湿了毛巾,给司马溪擦拭着。司马溪还在睡觉,胖子光注意到,司马溪的两只手上已经全是青肿的冻疮。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热毛巾给他捂了捂。肯定会疼,只是司马溪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一味酣睡。
胖子光擦完脸和手,准备给司马溪洗脚。可是脱鞋的时候,司马溪却惊醒了。
“疼,好疼!”司马溪在床边坐起身子,满脸的痛苦。
胖子光觉得奇怪,自己也没用多大劲啊。还是收了点劲道,再脱,司马溪还是喊疼。
“哪疼?”胖子光问道。
“不清楚”司马溪额头已经冒出了汗,“似乎哪里都疼,你一动鞋子,我就觉得脚上好像有无数的针尖在往肉上扎一样。”
胖子光听得心里发毛,心想越这样越得赶紧脱下来看看。“溪溪,你说你吧,咋这么娇气呢?那算了,先不洗了,你先睡吧。”
司马溪松了口气,刚要往后躺。胖子光却用两手捏住司马溪的两只鞋跟,使劲一发力,刷的一声,同时将两只鞋给拽下来。司马溪“啊啊”直叫唤,身子弓得像只虾米,两只手紧紧的抓着床单,全身都有些抖动,鼻尖上已经冒出了大粒汗珠。
胖子光来不及注意这些,惊讶地盯着司马溪的双脚。只见这双脚,已经肿胀得如同猪蹄,整个都是滚圆的,上面还布满了青一块紫一块的冻疮。难怪刚才一碰就疼得厉害,两只脚肿胀着,死死贴在已经褪掉一半的袜子上。本来白色的袜子,此刻上面却沾了块块缕缕黄色和红色。脚上的那些冻疮上,有一些已经破损,正渗着黏黏的液体。
司马溪咬着牙没说话,胖子光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目瞪口呆的盯着这双脚,大口大口地吸着气。只觉得胸口一阵气闷,老半天,才转过神来。
“怎么,怎么会溪溪,我,我,我”胖子光说不下去了,觉得自己心脏就跟拧成了麻花一样,一阵阵绞痛。如果可以,能不能把这些冻疮换到自己的脚上?自己四十五码的大脚,皮糙肉厚,扎几下,没关系的。
胖子光深再次深吸一口气,狠心说道:“溪溪,越这样越得泡泡,你,忍着点吧。”说完,抓住司马溪的脚踝,猛地将他的双脚按进水盆里,只听“嘶——”一声,原来疼得司马溪忍不住咧了下嘴。
司马溪的脚刚接触到水,立即条件反射一般迅速抽动着往后缩。胖子光狠着心,再次将司马溪的双脚全部按进水中。这一次,司马溪不再挣扎,但是胖子光感觉到他的两只腿都跟着在颤抖。
胖子光的双手也浸在水盆里,发现这水被折腾了半天,其实早已变成了温水。可是即便这样,司马溪居然还是受不了这温度的变化和刺激。胖子光忍不住抬头向上看去,只见司马溪眉头紧皱,咬着下唇,整张脸都有些变形。司马溪挣扎着冲胖子光,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然后飞快的扭过头去,侧脸望向窗外。
“溪溪,你忍着点啊,一会适应了就好了。”胖子光低着头,慢慢地往下褪另外半截袜子。泡了这么一阵,冻疮与袜子相连的伤口已经有些柔软,弄起来容易了一些。然后胖子光又跑到卫生间,对着热水器又接了一盆开水。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湿淋淋异样感觉,用手一抹,才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是泪流满面。心神不宁地端起盆子朝外走,一个不小心被地上的拖把绊了下。踉跄之下,脸盆咣当一下摔在地上。热水洒到胖子光的腿脚,烫得胖子光哎呦着叫唤。
胖子光一瘸一拐地端着再次接好热水的脸盆,来到卧室。将脸盆放到旁边,每隔一阵儿就往泡脚的盆子里添少许开水,又用手往司马溪的小腿上撩水。足足泡了得有半个小时,胖子光摸摸司马溪的脚趾头,这才感觉到有了点温度。
泡完脚,胖子光看着司马溪两只被泡得整个通红又浮肿的脚,傻傻的捏着毛巾,反而下不去手。
司马溪抹了把额头的汗水,笑了笑。“擦吧,没事,脚都麻了。”
收拾好之后,胖子光帮着司马溪脱掉全身的衣服,给他盖上被子,掖掖被角。又将司马雄生前用的热水袋找出来,灌了满满一袋子开水,打算给司马溪捂暖。只是再回卧室,想了想,又变了主意。将暖水袋直接塞到司马溪的脚跟下,然后胖子光自己也脱得精光,钻进司马溪的被窝,伸开双臂,将司马溪紧紧的搂在怀中,用自己的身体给他捂着全身。
司马溪渐渐沉入梦乡,只有两道长长的睫毛微微眨动。胖子光低头凝视着怀中的司马溪,也渐渐放松了紧张。手上下意识又加了点力气,将司马溪搂得更紧。仿佛只有这样,司马溪才不会像一片雪花,被北风刮走。
胖子光能够感觉到,司马溪原本冰冷一片的身子,逐渐有了温度。心中高兴,忍不住就轻哼起一首自己小时候,在老四家,听见老四的娘哄老四睡觉时,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