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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要解释一下您那么做的原因吗?”周沐静静抬眼。
“我不需要解释。事实也不容解释。”周纬平望向周沐:“我可以告诉你原因,如果你想听的话。”
“地方保护主义什么的您就不必说了。”周沐面色淡淡地偏偏头:“体制决定一切。政府体系实际中表现出来的竞争性无可避免,虽然违背了国家的政策法规,但主观地讲——我相信大多数的地方政府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类似的情况。我虽然只是一个小老百姓,但这样的事情不容您一人做主,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虽然下面的话可能会让你觉得很虚伪,但我依旧想说——首先,我很高兴看到你具备了一个新闻人最纯真也是最难得的使命感,其次,你的成长让我很欣慰。”
这是……在夸奖她?!
在周沐的印象中,她优秀的表现、她优异的成绩、她所有令人交口称赞的一切,只要到了父亲周纬平这里,就会毫无例外地被归结为“理所应当”那一堆儿。
当优秀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周沐早已失去了最原始的动力与快乐。
优秀是一种动作,要赢得众人的赞誉,不能给父母丢脸,周沐要做的,也不过是机械地重复这样的动作而已。
然而就在刚才,周纬平却说出了那样的一番话来。
周沐没有觉着虚伪,也并不认为这是他想要获得女儿原谅所以临时说出的违心的话……
她只是惊讶而已。
内心的起伏缓缓平静下来,周沐的心里有些复杂,尽管一再扼制脑海中盘旋已久的念头,但她终究是没能控制住地开了口——
“你刚才把打压《FAMOUS》的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到了自己的身上……”周沐的语气有些错杂:“但据我所知,事实貌似并不全然如此……你这是在袒护徐广平还是在——保护我?”
闻言周纬平的眉头骤然收紧,神情也在一瞬间紧张起来。
“你对他出手了?”跳过了周沐的问题,周纬平的脸上尽显担忧之色。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周沐正色望向父亲:“如果说你先前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江宜都是为了报恩,那对于这个已经跟江宜离了婚的男人——你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地挺身袒护?”
“跟不择手段的亡命徒硬碰硬并不是上乘之举。”周纬平叹息道。
“真相是,江家日益衰败,江宜的前夫徐广平以收购整个江氏企业为威胁,让你替他摆平这次的风波,对吗?”
周纬平缓缓抬眼:“看样子你的功课做得很足。”
“因为之前《FAMOUS》杂志社并没有人清楚我和你的这层关系,所以看到那则报道的徐广平在协商无果后找人对我的车子动了手脚并且成功引发了那场车祸……但这事儿,您并不知晓,对吗?”
“是我大意了……”周纬平叹道。
“你不肯彻底完全地把整件事情的原委告知于我,却把所有的误解与责任通通揽下——说到底,只是因为不想我参与其中,不想我与徐广平正面交锋、惹祸上身,对吗?”
周纬平嚯然抬眼,有些不可思议地望向女儿,那深深的眼底中透着懊悔又蕴着惊讶,似乎还携着那么一丝动容,但喉咙里却好似突然哽住了一般,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这么多年来,他给她制订规划,给她指明目标,让她付诸行动,又替她完满收尾……说是要求严苛,实际上又何不是另一种变相的保护?
这个人就是这样,报恩要绕弯子,就连对女儿的爱也要兜那么大一个圈儿。
以前周沐不明白,现在了然于心了,她反倒想要看看自己的父亲到底是怎么一个思考回路。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大智若愚?
那未免也……太戏剧化了。
“放心。”望着周纬平忧色忡忡的面庞,周沐静静地开了口:“从现在开始,徐广平威胁不到我,威胁不到您,威胁不到我们这个家……也威胁不到江宜。”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都素坏银……把卡卡茶变成了肉肉茶就算了——骗完了还不粗来撒花冒泡!!!
赶明儿改名叫苦逼茶算了!!!
趴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