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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我的夜生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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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就是我了。她说她有了我后就够了,真的,对她的人生完全满足了。如果将来还有你,她就再不想任何男人和任何其他的爱情。
  这样的米,你会和我一样喜爱吗?”
  4
  艾月回南京后的第三天才来找我。她说她累了。我们见面的那天她穿一身水蓝色的衣裙。腿露出来一大截,显得格外光洁诱人。那刻,她坐在新街口路口的围栏上。她还高翘着一只脚踏在栏杆上面,裙子皱折地滑向胯部,堆在那里。
  她说:“老鱼,有烟吗?我在北京喜欢上了抽烟。”
  我不抽烟,便去街角给她买了一包绿色的万宝路。
  艾月然后说:“张林不久前给我寄了点钱。今天,我用你同学的钱请你吃饭。”
  坐上饭桌,艾月的第一句话是:“那天你怎么就解了我的一个扣子就停手了?我以为我们在那里能有一场激情戏。在去北京的火车上,我一直在想这个事,想你和张林的不同。”
  我说:“我也不知道。觉得应该让你给我多一点神秘感。”
  艾月笑了,她开始抽烟,说:“你爱我,对不对?我在坐火车回南京时这么想。”
  我说:“我在送你走后和另一个美丽的女孩接吻。”我没敢说做爱。
  艾月说:“就是你和她做爱也可以,我不管,但你爱我,对不?”说这话的时候她一连吐了一串烟圈。
  我想了想说:“我爱你,但并不渴望和你做。”
  艾月说:“你们男人呀,哪个不想和我做?你们这些臭男人,全都一个样。”
  吃完用张林的钱买单的饭,我就和艾月一前一后地在街上走来走去,最后走回了我住的地方。
  艾月说:“瞧你这房间,简直是狗窝。不过我不嫌弃。也许,张林也在这里混过?”
  我说:“我和张林当年住的宿舍,还不如这里,那时七八个人一间这么大的房间。”
  艾月说:“张林说你是傻B诗人,给我写首诗吧。还没有人给我写过情诗。”
  我说:“上次吻了你隔着衣服摸了你后,我就不再写诗了。”
  艾月说:“我给你那么大刺激?不过男人不应该写诗,应该去做别的事情。”
  然后,她就斜躺在了床上。我附过身去,开始抚弄她的头发。我说:“你的一切,都那么美丽。你,不应该和我们这样一些没出息的人在一起混。”
  她说:“我愿意。我喜欢。你管呢?”
  然后,艾月开始吻我,她闭上眼,说:“我喜欢和你吻。”也许过了很久,一两个小时吧。
  我也闭上了眼。等我睁开眼,她已经脱去了她的裙子和胸罩,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内裤。我则还穿着全部的衣服。
  我开始吻她的腿,然后用嘴慢慢地扯下她的衣服。我吻了她那里,我像吻一朵潮湿的花蕾。我听到了她的喘息声。那刻,我觉得自己幸福极了。我,能这样吻她,是多么幸福和多么痛苦。
  然后,我也脱去了衣服。我抱着她。感觉到人生中一些从未体验过的东西。
  艾月说:“你不来吗?”
  我说:“不来。抱抱你都快让我有自杀的感觉了。你是个啥东西呀,让我全身发麻。肚子都痛起来了。”
  艾月说:“老鱼,认真地和你说,我还没有和任何男人这样过,你信吗?”
  我说:“我信。”
  艾月说:“你会为我去死吗?”
  我说:“会。”
  艾月说:“我不信。不过,你要真想那样,进去,可以呀。我今天爱上你了,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因为我觉得你真的温柔得让我心酸心麻。你这臭小子,从没有一个男人这样对我。包括张林,他只是隔着衣服摸过我。那年,我喜爱他的大胡子。但我现在有这样的感觉,你在这方面会是我一生中最好的。他们总是想一下子干了我。而我就偏偏不让他们干。”
  我说:“张林也这样想干了你?”
  艾月说:“我可以先提他,你不能。我们说好的。”
  我说:“我问最后一句,他现在生意做得好吗?”
  她说:“我也没有他的消息了。管他”
  我说:“我也没有。他现在很少和过去的朋友们联系过了。上海淹没了他。这小子了。上回,他说还想当中国的总理。”
  然后,我又附过去吻了她的双腿。我感觉我喜欢把脸放在那个地方。我想象那是我的一个温暖的巢。艾月说:“你这样,比真的进去还让我难受。我都激动了。第一次会很痛?我会哭吗?老鱼,我叫你小鱼好吗?小鱼,我不怕了,第一次给你吧。你游进去吧。我的小鱼!”
  我说:“爱情本来就不是快乐,是难受。我不要你的第一次。我不游进去。那一游,会让我一辈子都愿意为你马上去死的。我还愿意多活一些时候,最多吻吻你那里。吻你让我头脑里一片空白,一片肉色的快乐。我觉得这次是有关部门人体的诗歌。”
  艾月说:“那你爱我?真的?”
  我说:“当然。”
  她说:“那我也爱你,我也吻你那里。”她说着就俯下身来。我一把推开了她。
  我说:“以后吧。”
  那一夜,是我和艾月地一次赤身相拥的夜晚。后来,我反复回忆这个夜晚,后悔过,没有实质性地爱她。但我想,那天,我的确就想那样做。我那样做,不也很好?
  5
  早上起来,我带艾月去南大门口喝辣油馄饨吃肉包。付钱的时候,我突然想,是不是,我也变成了“一碗馄饨”、“两个肉包”?然后我带她去打游戏机,开汽车和打电子枪和轰炸外星人的星球。我感觉自己都活得年轻起来,因为身边全是那样的孩子们在走来走去。也有那种中学生情侣,有的还穿着情侣装。
  中午,我们在金陵饭店吃饭。因为我感觉只有这样的地方才能配上我对艾月的感觉。我点了鲍鱼和鱼翅,花了上千块。感觉艾月好像还没有惊讶的意思。就说:“其实我只喜欢吃这里的青菜。我们来这里就像去南大门口吃辣油馄饨那样简单。”
  艾月笑了,说:“别吹了。这点你和张林一样。不过人家现在可能在上海和上海小姐喝上海情调的咖啡。你要吃,就上我家去吃呀。我妈妈天天吃。都吃烦了。”
  我说:“你出了名,以后在北京饭店请我吃青菜吧。要用加长奔驰来南京拉我。”
  艾月说:“没问题,等我混好了,我在巴黎请你吃法国青菜,坐加长的飞机去。”
  吃完饭,我们还去跳下午场的“老的”。全是她最喜欢的。在黑黑的舞厅里,我在一边看着她挥舞着双手跳舞,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她在墙上行走的夜晚。
  等放慢曲的时候,我就轻轻地搂着她,好像搂着一个装满爱情极易破碎的玻璃瓶。我依然记得那几个曲子,因为以后,一生中,它们都在我脑海中回荡。那些音乐,集合成了我的朋友。它们出现的时候会叫我的名字,说:“老鱼,我们替艾月看你来了。”
  那天,在那和黑夜一样昏黑的地方,在我的怀抱里,艾月说:“人生要老是能这样,也挺好。”
  我说:“不行,你得去学习。我供你读书。我现在还赚不少,你去读书吧,将来可以去找一个有前途的男人。我供你。不然那些钱也给老龙他们赌钱的时候赢去了。”
  艾月说:“我不想读书,最后变成你们那样的书呆子?啥事还没干成就先痛苦得要死。扯啥心灵创伤,创个鸟伤。”
  我说:“那你想干吗?”
  她说:“我要在北京学表演,学唱歌。我要在全世界人面前跳舞,像征服你一样征服他们。”
  我笑了:“让他们全都像我一样吻你?”
  艾月说:“他们只配舔我的鞋跟。”
  我说:“你真的有那天赋呀。那次,我听你唱歌,听得几乎想去死。我送你去学。人生里,你总得奔一个自己喜欢的目标去。不做不痛快。”
  艾月说:“我以为你说不做爱不痛快。那我们今夜做。我看你呀,真傻,跳贴面时也不在下面拱我。”
  我说:“南京人说‘不拱不撒壳’?”
  她说:“是呀。”
  我说:“我用嘴拱过你那里了。”
  艾月笑了。这笑看上去很天真。
  6
  晚上,艾月带我去看一个夜市。她在那里买了几个绒布的玩具。然后指着很远的地方一个在卖小金鱼的中年妇女说:“那是我妈妈。去年我爸爸下岗。你知道张林的父母吧,大学教授,所以看不上他们。”
  我走过去,在那个满脸沧桑的中年妇女面前站了一会。看起来艾月还是有点像她。然后,我掏钱说:“多少钱,我全买了。”她满脸疑惑,说:“你怎么拿回去?”我说:“先给钱,明天叫我朋友来拿。我朋友开幼儿园的,那里的孩子们喜欢。”她说“那三百块。”我点给了她五千块。说:“可能还要不好。”一开始她不敢收,我说:“我没有恶意,看我,不是坏人吧。你把钱收好吧。”
  回来的时候,看见艾月的两边各一滴泪珠已经滑过脸颊滑到了嘴角她说:“老鱼,你为啥这样?可怜我还是可怜我妈。”我说:“不是可怜她,只是让她以为知道,只要一直等待着和努力着,也许生活中就会有奇迹发生,就会交好运。”艾月说:“老鱼,你信生活中有奇迹吗?”我想了想说:“我自己是不信。”艾月说:“自己不信那还这样做?你是不是为了哄我开心呀。你厉害。我忘了你是卖电脑做生意的了。以前那些男人是哄我,你是直接哄我妈。总不会看上我妈了吧。这下我妈惨了,起码一个星期睡不着觉。这样来的钱吓死她。虽然,我和我妈关系不好。但我喜欢你这样。这钱。以后,我加百倍还你。”
  我笑了:“别那么大口气,再说,我沾了你不少便宜了。你和你的身子这么漂亮,都要被我污染。是你让我以为,生活中有有关爱情的奇迹呀。”
  艾月说:“再和你说说我爸爸吧。他是造船厂的工人。文革开始的时候,他由于能言善辩和枪法准,当上了一个造反派的副司令。后来因强奸罪被关了五年。其实他是冤枉的,是他的仇人也就是那个正司令设的圈套。出来后,他就一个人去了安徽,说是在一个很大的湖上放鱼鹰。我十岁以后就再没见过他。只见过他往家寄的汇款单,字写得歪七八扭的。估计只有小学二年级的程度。但我看见那汇单后总是会非常伤心,哭都哭不出来。这钱是那些鱼鹰一口一口叼来的。说容易容易说难就难。但妈妈说他是一个好人。”
  我说:“你爸爸妈妈估计都挺爱你,你这么漂亮,只是你们家环境不好。所以让你在社会上随便混着。”
  艾月咬了咬牙,说:“等我有了钱,就在玄武湖边给他们俩买个三层的大房子,让他们老了以后就住在一起。看看湖水,想想和湖水一样美丽的我。”
  我笑了,说:“会有那一天的。到时先还我钱。”
  艾月说:“不还。到那时陪你睡一年好不?那时,我的身价肯定吓死人。一年,够买几十套房子。”
  我说:“随便你。”
  艾月说:“我看你们都想啥精神啦,心灵创伤啦,我看,这年头,物质追求才是第一位的。没有物质,如何生存或者生存好?”
  我说:“如何生存,这也随便你呀。”
  那天夜里,吉他薛薛从上海回来,也住在我那里。而我则在床上搂住艾月。薛薛看见了美女就要弹吉他。我熄灭了灯,点了蜡烛。蜡烛的光把墙映得一晃一晃的。那夜他弹了起码三十多曲。一直到四五根蜡烛接连熄灭。我记得其中有《拉斯图利亚斯传奇》和《小罗曼史》,这两曲他很少弹,不是很熟。
  他还弹了两遍《爱的罗曼史》,以前他很少弹这曲。因为很多会点吉他的人,包括我,都会弹奏这曲的主旋律。薛薛说他弹的还有《梦幻曲》、《雨滴》、《大圣堂》、《泪》、《拉利亚的祭典》、《帕格尼尼小步舞曲》、《梦中森林》等。他有些只弹了片段,有些弹了主旋律,他认为感人的部分则反复弹。也许,那天,薛薛不在现场,或者不没完没了地弹吉他。我和艾月会真正地做爱,会得知真正地进入对方的身体后的感觉。
  当薛薛怀抱着吉他在烛光中坐在窗前,我拉下蚊帐。在那些比水流还水流的吉他声中慢慢褪去艾月的衣服。然后搂住她。
  薛薛也许受了我和艾月躺在一张床上的刺激。他躺在床上后,开始说他自己的故事。他说他有一个残疾的妹妹,居然喜欢看我老鱼的诗歌。他对着那妹妹发过誓,一定要在三十五岁前赚到一千万,然后接妹妹和自己一起住。他要让他妹妹比别人的妹妹过得更快乐。
  他说,他大学时候喜欢的一个女孩结婚了,一个月后又离婚了。他去安徽看她。在长江码头上和她抱头痛哭。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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