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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这种姿势?」唐子靡轻笑著,指尖摩娑著戴君澧柔嫩的脸颊。
「我讨厌失控……没办法思考的感觉让人很火大……」戴君澧哽咽著,被泪水浸湿的眼眸灿若星辰,楚楚动人的模样。
听见他的话,唐子靡唇边的笑容更绚烂了。他将戴君澧紧紧拥在怀里,炽热的双唇紧贴在对方耳边:「笨蛋,你甚麽都不要想,只要专心的感受我就好。」
唐子靡的温声软语让他心头一盪,戴君澧绽开一抹微笑,主动吻上男人的唇。柔软的唇瓣沾有泪水的湿咸,像撒了盐的牛奶,令人回味无穷的浓郁甘美。唐子靡急切的吮吻对方的唇,下身也开始动作。
短暂的休息後,唐子靡的斗志彷佛变得更强,虽然戴君澧身後的穴口已经相当湿润,但柔嫩敏感的秘穴肌肤仍禁不起过度摩擦,开始变得红肿,一次次进出都让他痛得轻喘,但男人的欲望不减反增,被紧紧含住的火炬始终昂扬,丝毫没有消退。
「呜……」戴君澧仰起下巴,痛苦的喘息著,清秀的眉紧紧蹙起,泪眼婆娑。
唐子靡的大手紧扣在他的腰间,每一次的用力顶撞都让他的身体腾空後立即落下,稍稍退出的欲望又狠狠深入他的体内。脆弱的内壁像是被男人的火热所融化,交合的地方发出啧啧的水声,汗水与热情的体液使两人的腿间透著淫靡的水光。
「你……够了吧……快停下来……!」戴君澧泪流满面,痛苦的喘著气。
看著上方那张情绪就快要崩溃的可爱小脸,唐子靡想适可而止,但深埋在对方体内的欲望像是食髓知味,异常的饥渴。
流著奶与蜜的应许之地,他的乐园。
他不禁苦笑。
「怎麽可能……对你,永远都不够啊……」唐子靡嘶哑著嗓音,将坐在身上的戴君澧一把拉入怀里,继续在那炽热的甬道里疯狂抽动著。
他听见戴君澧的哭声,夹杂著痛苦与欢愉的抽泣,但他无法停止。他只是个迷途的旅人,领航的,是失控的情欲。
在一次抽动中,他感觉身前的戴君澧突然惊叫出声,伴随著一阵颤栗,原本就紧窒的甬道绞得更紧,销魂的力道。见状,唐子靡便将他紧箍在怀里,快速且急躁的专攻那个部位,混乱的节奏。
「……啊!别……嗯唔……啊……」随著他的进攻,戴君澧发出了声声魅人的吟哦,脸上的泪水不住滚落,彷佛承受不住这种会令人昏厥的感官刺激。
唐子靡狂暴的行径几乎要榨乾他的身心,他只能无力的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只能任凭对方予取予求。
「靡靡……唔嗯……不、不要了……」他靠在唐子靡颈边,嗓子都喊哑了,低沉的频率震动著男人的耳膜,比任何娇嗔更具吸引力。
因此,他在戴君澧体内抽送的速度更为凶猛,像是要毁坏一切。他粗鲁的动作惹得怀中的人尖叫连连,不禁在他手臂上留下数道血痕。
他忽然想起雷瑀的话。於是,他不得不承认艺术家的直觉。
他的确是野兽,一头只为某人发情的豹子。
像是对身上的痛觉视若无睹,男人偏过头,附在戴君澧耳边低喃著:「我的一切,全都是你的……不许你说不要!」
男人霸道的发言伴随著粗重的呼吸吹拂在他耳边,气喘吁吁的,杂揉著特有的体香,彷佛是催情的费洛蒙。戴君澧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欲望又继续在他体内抽送,速度更为凶暴,快要聚焦的理智又瞬间烟消云散。
在足以灭顶的情欲洪流里,他只能哭泣、用尽全力的嘶吼尖叫,才能稍微感受到自己还有意识。
在他的思绪就要瘫痪前, 唐子靡才在他体内宣泄了滚烫的浓厚爱意。
但他也无心追究,眼前一黑,瞬即昏死过去。
挑高五米的接待大厅,高悬其上的豪华水晶吊灯,柔和的光线映照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上,与熠熠生辉的灯泡相映成趣。守夜的保全人员打了个呵欠,看上去百般无聊。他看了看监视器画面,一样是风平浪静。
忽然间,某个画面上有人影闪动,他好奇的看了看,是个地下停车场角落的镜头。有个高大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是住在顶楼的歌手,怀里好像还抱著甚麽人,但对方的脸被过长的浏海遮住了,完全看不清长相。他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人身上只盖了件外套,赤裸的长腿无力的垂著。
唐子靡关上车门後,还在对方颊上亲了亲,才迈著轻快的步伐进入电梯。
保全先生看著唐子靡对怀中人儿那副百般呵护的温柔神情, 怎样也无法与平时冷淡的臭脸联想在一起。过了许久,他才回过神来,兴奋的拨了通电话。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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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泉涌能不能不要仅限於写H的时候。。。(捂脸)
☆、(10鲜币)58 两害相权取其轻
一大早,唐子靡便被一阵急促的电铃声吵醒。
「啧……」他不悦的轻啐一口,更拥紧了怀中的人。
但门外的人却毫不气馁,刺耳的电铃声声不断,像是索命一般,怀中的戴君澧似乎也听见了声音,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像是要躲避吵闹的声音,钻进他的臂弯。唐子靡揉了揉还昏昏欲睡的脑袋,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
他往门上的猫眼向外一望,是李鸥,依旧是一脸难以捉摸的表情。
唐子靡才刚把锁打开,李鸥便迅速窜入,脚步快得惊人。他推开每一扇门,急冲冲的往内一探,连厕所都不放过。看著经纪人诡异的行径,唐子靡无处抒发的起床气瞬间爆发。
「喂!你干嘛?!」唐子靡揉了揉被撞痛的胸口,气急败坏的对著正走到他房门前的李鸥吼著。
男人偏过头,对他嫣然一笑:「──当然是抓奸啊,亲爱的。」
唐子靡脸色一变,但对方已扭开房门。
简洁俐落的色调,显示了主人的喜好,铁灰色的被子里,有个微微隆起的蜷曲人型。只见李鸥的眉头蹙紧,伸手一掀。
被窝里的人一丝不挂,身上还布满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吻痕,白皙的身体蜷曲著,毫无防备的睡相格外诱人。被突如其来扑上的冷空气给惊醒,戴君澧揉揉眼睛,下意识拉住了那只掀开棉被的手,像是寻求温暖。
「靡靡,好冷……」戴君澧口齿不清的低喃著,抬起头注视著对方,但当他看清楚对方的样貌时,不禁惊声尖叫,迅速拉过被扯开的棉被,一副被捉奸在床的惊慌模样。
「你、你、你、你……」戴君澧慌张得语无伦次,看著脸色相当凝重的经纪人,清秀的脸庞倏地惨白。
不料李鸥原本铁青的脸色舒缓下来,还吁了口气。
「原来是你啊。」李鸥淡淡的说道,却是万般庆幸的语气。
本以为会遭到非难的两人一时愣住了,同时望著经纪人,表情很困惑。李鸥还是那副不疾不徐的从容神色,完全看不出他的想法。
「给你十分钟梳洗,我去客厅。」李鸥推了推眼镜,语气很冷静,随即走出房门。
房门阖上後,两人还是僵著,不知道该做何反应。戴君澧率先起身,随意套了件衬衫。
唐子靡倚在浴室门边,望著对方缓慢的盥洗动作,表情很复杂。
这一切,都来得措手不及,不论是他跟小澧之间的进展、或是事情曝光的速度。他承认,这些日子过得太幸福,幸福到有些糜烂了,只顾著浸淫在爱情的欢愉里,却忘记他们只是关在玻璃箱的宠物鼠:食衣住行、喜怒哀乐,甚至交欢,都受人监视。
他不认为跟小澧的关系是个错误,但他还是做好了要面对责难的准备,但一向唯利是图的经纪人却没有出言反对……异常平和的态度超出了他曾设想过的千百种负面结果之外,反而让他不知所措。
被强迫中断睡眠的脑袋还昏昏沉沉的,他用力甩了甩头,像是要把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念头尽数抛却。
「怎麽了?」戴君澧回过头,刚冲去泡沫的白皙脸庞湿漉漉的,如出水芙蓉。
「没事,我只是猜不透李鸥的想法……」唐子靡揉了揉因睡眠不足而开始胀痛的太阳穴,俊美的脸蛋看起来有些苍白。
戴君澧缓步走向面容纠结的男人面前,纤长的指尖抚著对方深锁的眉头,表情很温柔:「笨蛋,别再胡思乱想了……一切有我,别担心。」
对方嗓音很低沉,带著柔软的磁性。
男人的眉心感到一阵湿润柔软,暖暖的。戴君澧身上披著他的衬衫,过大的肩线松垮垮的,衬著原本就纤细的身板更显瘦弱,但此刻的他却散发出刚毅的强大,眼神透露出义无反顾的坚决。
唐子靡不禁伸出手,将对方纤细的身躯紧拥入怀。
「小澧好有气势噢。」他轻笑著,吻了吻对方的颈子。
「废话。誓死保护自己珍惜的事物,才是男人!」戴君澧拍著唐子靡的背,笑得很豪气。
坐在沙发对面的经纪人迳自吞云吐雾,一脸的悠哉,过了许久都没有动静,两人也不知该如何开口,就这麽呆坐著,静静的望著被薄雾所笼罩住的那张脸。直到手中的菸已快要燃到滤嘴,李鸥才将它轻轻捻熄。
「其实,我早猜到你们的关系了,只是不知道会有明朗化的一天。」李鸥淡淡的说道,只见戴君澧微微一震,清秀的脸庞挂著震惊的表情。
见状,李鸥只是淡淡一笑,表情很冷静。
「有甚麽好惊讶的?我带你们的这五年来,唐子靡的眼睛整天都绕著你打转,瞎子才看不出来!」他的语气很淡定,彷佛一切都理所当然。
看见戴君澧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李鸥便轻叹口气,对他的粗神经感到相当无奈。
「虽然你们之间挺暧昧,但始终没发生甚麽事情,在工作方面的表现也可圈可点,我也就懒得管了……直到昨天晚上。」
唐子靡感觉到紧握在手里的指尖颤动一下,沁出了冷汗,便加重了交扣的力道。
「你们不知道甚麽叫做监视器吗?幸好楼下的警卫是我安插的眼线,要不然你们早就成为今天的头条了!」
面对两人困惑的视线,李鸥始终面无表情,自顾自地说道:「──别怪我,我不允许失控。但我也不可能二十四小时盯著旗下的艺人,只有请别人代劳了。当然,小光跟希佑身边也有……」
两人面面相觑,才惊觉经纪人的可怕之处。他看著始终十指交扣的两人,脸上还是面无表情。
「不过,知道你的对象是君澧之後,我倒也松了口气……如果是跟甚麽上不了台面的人胡来,光是跟媒体解释就得花上不少时间,更别说收拾善後了。」他轻笑出声,却让唐子靡相当不悦。
他终於明白李鸥的态度了──不是不反对,而是两害相权取其轻。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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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靡其实是有颗玻璃心的忠犬这样
☆、(10鲜币)59 善尽职责
「除了艺人的知名度跟销售量,你的脑子里还有其他东西吗?」唐子靡微眯起眼,凶恶的眼神闪著亮灿灿的光。
「抱歉,这是我身为经纪人的神圣使命感。」李鸥故作无奈的摊摊手。
这时,原本默不作声的戴君澧开口了。
「所以……」他望著对方诡异的唇边弧度,揪紧了唐子靡的手:「你究竟想怎样?」
「我可没打算逼你们分手,别把我当成坏人啊。」李鸥笑著摆摆手,表情很惬意。
但他皮笑肉不笑的模样让戴君澧更加戒备,只见他微眯起眼睛,单薄的唇抿得死紧,像条快绷断的弦。
「你不反对,难道是赞成?我可不认为你会这麽善良!」
「别这麽说嘛,虽然我不是好人,但也没坏成那样……只是想交换条件罢了:你们只要乖乖做好我交代的工作,我也会做好保密行动──在合理的范围之内。」李鸥淡淡一笑,露出奸商的表情。
戴君澧看著对方那副像笼在乌云间的眉目,表情更为复杂了。
「……保密?凭甚麽相信你?」戴君澧挑著眉,清秀的五官微微扭曲。
「我认为,你们没有选择的馀地唷。」李鸥惬意的斜倚在沙发上,淡淡一笑:「──就凭你们,应付得了那些像豺狼虎豹的八卦记者吗?」
闻言,唐子靡便感觉握在手里的指尖瞬即变冷,戴君澧原本的振振有词瞬间变得萎靡。
看见两人凝重的脸色,李鸥轻叹口气,唇边的弧度稍加柔和了。
「你们是万众瞩目的偶像,一举一动都会被媒体以放大镜检视,你们的感情瞒不了多久的。」
「我知道,但我会用自己的方式保护小澧的……」唐子靡低吼著,却是如困兽之斗的乏力。
李鸥忽然发出难听的笑声,类似闷哼的嗤之以鼻。他推了推眼镜,深邃的眼睛紧盯著唐子靡,唇边挂了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