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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如同机械人般,泛着阴森的笑容,不断用匕首狠狠刺着眼前的东西,那团已经称不上是东西的血肉,还有些金黄色的毛发,勉强还能辨别出应该是动物的东西。
也许是体力耗费过多累了,小孩丢掉了匕首,仍旧呆坐在那堆血肉中,发青的嘴唇中无意识地抖动着,似乎在吐着什麽字句。
“为什麽……要离开我,为什麽……”原本应该是清灵的童言童语,在此刻的场景内,显得异常的恐怖。
他冷眼盯着那个孩子,如同以往,没有任何的行动,因为他知道,无论他如何努力,使尽怎样的手段,都无法把那孩子从牢笼中释放。也许,这才是最好的结局,就让过往的自己,永远都被拘禁在这个心的牢笼里。
蓦地,一直紧锁的牢笼门,哒啦地一声打开了,震醒了处於呆滞状态的孩子。就在门打开的刹那,整个牢笼就像是被照亮般,门的另一端,是光芒的源头,引诱着孩子。
该是与这个环境分离的他,被眼前的景象迷惑了,这个梦,变得有些不一样。梦的结局,应该是牢笼永远都囚禁着这个可怕的孩子,生生世世,为什麽,门会打开,那光芒,又是代表着什麽。
他没办法细想,因为震撼的交响乐曲,将他从这个梦境中,拉回来。
程清岚趟在柔软的沙发上,视线胶在天花板上,耳边激昂的乐声也打破不了他的思绪。
程旭岚做在一旁的木椅子上,即使是对弟弟不同於以往醒後就急着离开的反应感到些许疑惑,也还是职业性的问些问题:“你刚才,看到什麽?”
沙发上的人似乎没听到,甚至连眼睛没动一下,就在程旭岚准备再问一次的时候,程清岚开口了:“我看到,那个牢笼,还是那个孩子,他拿着匕首,在刺着什麽东西,很多血,那个孩子在笑,笑得很兴奋,很恐怖。”突然,他将视线转到程旭岚身上,“可是,那个牢房的门,
竟然开了,还有光,很亮很亮,将整个牢房都照亮了。”
程清岚说完,仿若酒醉的人被突然冲了盆冷水般,顿时清醒了过来,他有些焦躁地抓住哥哥的手臂,声线高调地问道:“这究竟是什麽意思,为什麽这次的梦境和以往的不一样?”
程旭岚皱着眉,扯开抓在手臂上的爪子,“别那麽紧张,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很大意义上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是你最近心态上的转变,对梦境产生了一些影响,不过,这些都是代表着正面的东西,并不是朝恶性的方向进发。”
“心态上的转变?”程清岚低喃道,突然,他的脸上洋溢起爱恋的笑容:“一定是狗狗,是狗狗令我心情上产生了很大的改变。”他转而笑着面前他的兄长:“我真的很爱狗狗,你知道吗?啊,狗狗还在等我,我不能让他等太久。”他甚至没有理会评测是否结束,便自顾自得起身离开了房间。
程旭岚也没有挽留弟弟任由其离开,随後,他做到沙发上,回想起方才程清岚提起的梦境。
从催眠的角度来说,牢门的开启和光的出现,的确是代表着解放和光明,但,那个牢笼,是他给程清岚下的暗示,将程清岚过往的一切封锁禁锢的暗示,一旦暗示打开了,意喻着,那惨痛可怕的回忆,再也囚禁不住,光的背後,有时不一定是希望的向导,而是黑暗的再度来临。
☆、章16 无法遏制的梦魇
高成离向来浅眠,除非是被主人缠着玩成人游戏,搞到他疲累不堪才能陷入深眠外,只要是体力还算充沛的情况下,只要有些许的声响,他都能瞬间清醒。
今晚,他的主人非常例外地没有缠着他玩,上床後就只是抱着他,紧紧地抱着他。他猜想,那个所谓的评估,一定是发生了什麽东西。
临近天亮,身边就传来声音,起初只是浅浅的梦语,而後,却变成了激烈的挣扎,其强度连大床都在摇晃。
他转过身,发现那人几乎趴陷在被窝里,双手抱头叫喊着,那声音,几乎是撕心裂肺,细瘦的身体颤抖着,痉挛着。他没办法不管,起码,他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什麽事情。他伸手想安抚主人,还没触碰到肩头,那处于崩溃状态的人,陡然朝他冲过来,将他压在身下。
他没有小看过主人的力道,知道那副看似纤细的身躯实则蕴藏着与外表不符的凶猛,但,没想到可以如此压迫。他被牵制在双腿间,这般熟悉的姿态,又令他想起初被囚禁的那几幕。他厌恶地皱起眉头,用尽全身的力量想摆脱主人的禁锢。只是,遭半麻醉的他连个普通人都不如,更妄论想摆脱原本就击败过他的主人。
重滔覆辙的窘况令他十分恼怒,脸上于不同这段时间的漠然,愤怒和悲沧盈满他的五官,爲什麽,现在还羞辱他不够吗?明明已经妥协了任人鱼肉,爲什麽还要剥夺他仅剩最後一点点的尊严。
狂乱的挣扎间,一滴突兀的物体,阻断了他所有的动作。滚烫、细腻的水滴,掉落在他因使力而发红的脸庞上,即使是微乎其微,他仍是感受到了。
他不解地擡起视线望向他的主人,那人,不知道是清醒还是处于癫狂状态,半眯着眼睛,被泪光模糊的眼瞳中,充斥着和那夜他逃跑时同样的绝望和恨意。滴落的泪水甚至流进了他的唇舌间,咸咸的味道弥漫开来,他也尝到了无尽的痛苦。
“爲什麽……要离开我……爲什麽……”又是这句话,这句如同魔咒般的话语,点燃了主人隐藏的魔性。胡言乱语的人,哭得是多麽地伤心,可是,手下的动作,却又是那麽的可怕。
他被掐住了脖子,赖以呼吸的管道遭到很力的阻隔。他拼命拍打着主人的手臂,因麻醉的缘故,反抗的力道犹如是鹅毛挠痒般,丝毫不起作用。
“爲什麽你们都要离开我!”无法清醒的主人怒吼了声,震得他耳膜都几乎快破碎,他想辩解,解释自己并没有要逃的念头,颈上的力道越渐加重,他踢着双腿,身子开始抽搐。
眼前因缺氧而变成红雾一片,向他施加暴力的主人,变得模糊不堪,甚至,连五官的轮廓也极度不清晰。他的主人,是存心置他死地吗?力气渐渐自四肢抽空,削弱了原本就不堪一击的挣扎。他几乎软在主人的压制下,手脚都停下动作,是放弃了,还是已经濒死的边缘。
滚滚热泪,不间断地低落在他的脸上,他不甘地睁开眼,只剩下最後一丝力量的大手,悠悠缓缓地摸索着对方模糊不清的脸。他想用力,用力将那张脸撕碎,即使不能灭掉对手,死前也要让对方痛苦不堪。
软绵绵的手没有多少力气,触碰到主人被泪打湿的脸庞时,更像是情人般摩挲的动作。即便是极度凶猛的野兽,也禁不住如此温柔的抚慰。
颈间的掐制,蓦地解禁了。大量空气灌入缺氧的肺部,涨痛了他的胸膛,他剧烈地咳嗽着翻滚着,眼前除了黑雾金星外什麽都看不到。
程清岚盯着正在床上翻滚难受的宠物,还有脖子上刺眼的紫色淤青,他到底做了什麽?他明明记得,他抱着宠物睡觉了。然後……然後他做梦了,梦见那个孩子,在戳刺着那团血肉。突然,他眼前的视角变了,他不再是一个旁观者,他的手中,拿着和那孩子一样的匕首,还有眼前的那团血肉,不,还不是血肉,而是一只金色的寻回犬,它紧紧地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毫无生气,也许,是已经失去了生命力的物体。
他的胸口急剧疼痛,范若是失去了自己的另一半身体,他想哭,溢出口的,却是阴森的笑声。稚嫩的手想抚摸眼前的宠物,刀光猛然闪过,他情不自禁地拿匕首刺向那只寻回犬。血光四溅,极度恶心,他几乎想吐出来,但四肢无法遏制地自己行动,不断地残害着那只小宠物。他的意识,被那血腥的场面所掩盖、埋没,直到他发现又回到自己的卧室时,并且对宠物实行极度暴力。
他心痛地趋身想抚摸宠物发青的脸庞,发现宠物即使是在全身乏力的情况下,仍恐惧地缩开身子,想逃离他的身边。他无法忍受这种拒他与千里之外的举止,猛然扑向惧怕他的宠物,用尽全身的力量抱住他。
再次受到折磨的男人,即使被他拥在怀中,还是止不住地颤抖。他吻着宠物汗湿的鬓角、脸颊,毫无血色的嘴唇。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在宠物的耳边说道,如此温柔、如此低喃,却丝毫,没有进入男人的心。
☆、章17 发泄(H)
他用双肘撑住不断前倾的身体,承受着身後的粗鲁进占。滴滴热汗沾湿了底下的床单,晕开不小的水迹。浅麦色的肌肤上,除了脖子上的勒痕玩,还有大大小小的咬痕和抓痕。
“对不起,对不起!”他的主人低喃着,嘴中吐出的话语却与动作毫不匹配,已经陷入狂乱的青年,似乎认爲只有带着疼痛的极致性爱,才能安抚宠物受惊的心灵。
青年就像是不知停歇的打桩机,在他诱人的蜜穴中挖掘深层的快感。野兽般的侵犯行爲,就连强健如他也难以忍受,下身肿痛的勃发被紧紧掐住顶端,他一次也没有泄出来,两团圆润的囊袋持续分泌粘液,沾湿恶意束缚他的白皙手掌。
硬滚的热铁每一下都顶到体内销魂之处,牵引他柔软的内壁蠕动包含,将魅人欲望推向至高点,而後又残忍地任其摔回原处。他结实健美的腹部,咻得一下子紧绷,瞬间放松,他似傀儡娃娃般,全身的所有敏感点,都操控在这位他称爲主人的手中,细如骨肉,也植入主人所带来的快感电流。
汗湿的身子被翻转过来,他无力地仰视处于情欲之中的青年,发红的双眼死死盯着他惨遭蹂躏的肉体,渴望的视线扫过他湿润的眼睛、微张的唇舌、红肿挺立的乳尖、随着呼吸起伏的漂亮腹部、因束缚涨成紫红色的性器。
他发烫的脸庞被捧起,贴在对方同样热滚的肌肤,亲昵地摩挲着。他扭动着下身,即使解放了禁锢,被积压过久的男性可怜兮兮抖动了两下,竟无法射出来。
颤动的双唇不爲意诱惑着主人,灼烫的气息拂过唇部敏感的神经,焦躁的红舌渗入他口腔中,将两人的津液交混融合。
激烈粗暴的性事,进入了缓和期。他疲累地任主人吞着他的唾液,也被迫吞下对方的,粘腻的躯体紧紧相贴,互相媾和。
安慰的动作下落到他受伤的颈项,舔舐着发紫的淤痕。轻微小心的触碰,仍带来刺痛感,他萧瑟得想躲避,被夺取力气及过激欢爱的消耗,令他只得承受所有的一切。
他充满雄性气味的肉体,在主人面前,恍如丰盛无比的男体盛宴 ,每一寸均是使人垂涎欲滴的美味。艳红的小乳头刷上透明津液,简直是出水樱桃,主人细细在上头兜舔翻弄,指甲一边扣弄另一边,佣金所有手段去享用这副神赐的妖媚躯体。
男人的性感带本来就较女人来得少,按道理而言能挑起情欲的只有几个重点地带。他却觉得,在主人灵活邪魅的红舌下,几乎全身都是被点燃的敏感带。
他微微擡头,瞧见红舌舔过他成型结实的腹肌,毛茸茸的酥麻感,加上视觉的刺激,一直闭合的铃口禁不住打开,喷出压抑的白色液体。
首当其冲的,自然是俯身在他身上品尝美食的主人,精液全射在干净的下巴上,宠物如此自动自觉爲主人献上美食,主人当然万分欣喜,纤指扫过滴落的白液,将其带入口中,一直煽风点火的舌头卷入更多液体,淫靡的画面令他羞怯地想转过头,他的主人,仿佛饥饿的野狼,掰开他的双腿压在胸口上,一口含住因高潮极度敏感的顶端,他顿时蜷曲起脚趾,全身痉挛不止,红润的小嘴使力吸吮着冠头的开口,一副要将他脑髓都吸出来的模样,搜刮着剩余的精华。
“啊……不要……”他忍不住哭喊出来,来回扫过他铃口的湿滑甚至想抵进里头,疼痛夹杂着爽快感逼得他几欲疯狂。
刚发泄的性器仅仅是几分锺时间,又经历勃起泄精的过程,他如烂泥瘫软无法动弹,下身遭不断吸取精华,丰富来不及吞咽的液体,流向饱满囊袋,沾湿松软的皱褶口。
比先前更形巨大的男性,强悍冲进热腾的甬道,滚烫的泪立马涌出来,他挺起坚实的胸膛,如虾米般弓起兴奋的身体,朝天仰起的股间,喂养着永不满足的巨兽。
忍耐的手掌揉乱了被褥,他半眯着眼睛,视线颠颠摇摇到处乱飘,无意识地,触及半掩的房门,有个人影,站在细微的门缝外。
他一惊,被偷窥的羞窘感令夹着巨棍的蜜穴陡然收紧,又湿又热的甬道报复地吸住侵入者。
致命的麻爽从被吸紧的铁杵窜至全身,纤细的青年低吼一声,在吞吐他的小穴深处,射进浓浓精华後,颓然倒在宠物的宽广胸怀中,剧烈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