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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狐狸,这梦好真实,是否是我真的恨想你……唇间温热濡湿的实在感让相落诧异。
原本肆虐在唇上的濡湿感蔓延在耳郭上齿咬,在喉结吮吸。
“臭狐狸……你……嗯……”甜美的官感激流放浪到四肢,相落迎合地上扬身子,展露出弧线漂亮的脖颈,轮廓分明的喉头随着叫喊滑动。
胸膛上的敏感处被掐捏刮弄,濡湿的舌尖描着线条向下,逗弄连接母体的肚脐。
“嗯嗯…啊…”温热濡湿的吮吸夹杂着似有似无齿端坚硬的吮咬,相落放逐着身子,随着欢愉而动。
干涩的刺痛,闯入体内的手指突兀的骨节感惊醒了沉在绮丽梦中的人。
被刺疼扯出梦镜的相落微微睁开双眼,闯入体内的手指卷曲着大力地搅拌。
“呜……呜……”方才的一切亲昵暧昧都不是梦,相落惊恐挣扎,可是被绑住的双手让他挣扎不能,口中被迫衔着两三枝莲花,发不出声。他绑住了,在自己的宅邸被袭击了。
身后的人搂住相落的腰,持续着搅开内壁的动作将扭着身子挣扎的人抱坐在自己小腹上。
“呜……呜……”相落摇着头拒绝,放大的瞳孔映着身后的人的动作,眼见着自己被搅拌柔软的入口慢慢吞下身后的人蓬勃的欲望。
不……不……除了臭狐狸,我不要……内壁从里被撑开来,相落摇着头,绝望地闭上眼眸,大颗泪水挂在腮边。
“落,别怕了,是我。”身后的黑衣人就着结合的状态把背对着自己的人的身子转过来。
“呜——”内壁被剧烈地搅开,相落向后弓起身子。
“落……”轲莫本来只是想戏弄,潜入王府后,可是一想到当初相落用药让自己昏睡轲莫就燃起了更深的戏谑之心,把睡得不安稳的人迷晕后,见到榻上心爱之人甜适的睡颜,便忍不住触碰抚弄。
“呜……”听见熟悉想念的声音,相落睁开双眼,俊丽的狐狸脸就在眼前,方才的恐惧无助消逝一空,见到相思这人,心底突然被堵得满满的,直想哭。
“落,对不起,我好像作弄你过头了。”身着夜行衣的轲莫衔住面前人溺湿的眼羽。
“呜……呜……”相落咬着一束白莲,靠向轲莫厚实的肩膀,大哭颗颗泪水滑落。
“落,别哭,别哭。”没见过相落如此哭泣的人,有些不知所措,取下哭泣的人口中的莲花,解开被束的双手。
双手得到自由,相落搂紧轲莫的脖子,扭动这腰,“臭狐狸,别发愣了,快动……”
“呃……”听见相落娇嗔的命令,轲莫挑起尾端微扬的俊眉,戏谑笑道,“落,这可是你要的……”
轲莫将被津水濡湿杆部的莲花放到相落唇边。
相落微蹙着眉看着莲花和狐狸脸上期待的表情,不甘地衔住。
“落……”轲莫低唤着怀里因他而微颤扭腰的人,衔住叼着莲花的唇瓣。
“呜……呜……”随着相落的扭动,口中的莲花散落几片花瓣。
只有你可以……
“落……”轲莫唤着眼眸盈上水色,身子潮红的人。
臭狐狸……
……
翌日。
某人在怒吼叫醒了王府的清晨。
“臭狐狸——”相落一脚将身旁的人踹下榻去。
“落……”轲莫坐在地上,抱着随自己滚落的枕头央央地看着榻上的人。
“你昨竟敢,竟敢作弄我。”相落边揉着酸痛的腰,边指着地上的人怒骂,“潜入府里,迷晕我,还把我给绑起来。”
“是我错了……”轲莫抱着锦被,认错的样子像极了耸拉着耳朵的狐狸,“落……让我再上榻睡会儿。”
“你……”将轲莫踢下床的动作使得昨夜里留在体内的液体缓缓流出,蜿蜒在大腿间,下肢的粘质感让相落脸红滚烫,扭过头去,背对着地上的人。“你……你居然,没给我清理……”
“我…给忘了。好久没抱,所以停不了。”轲莫起身抱起榻上的人,走到与房间相通的浴池旁,“我会帮你洗干净的。”
“我……自己…洗。”被抱水的相落挣扎着拒绝。
修长的手指已卷着水侵入体内,弯曲着骨节细细地清理着内壁。相落卷曲着脚趾,双手抓住腿间轲莫的手腕。
“落……着莲花可是美?”轲莫扯过一枝装饰在浴池边上的莲花,递到相落面前。
“嗯……嗯……”敏感的内壁再次被搅开,相落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这样会更美……”轲莫戏谑地笑道,将白莲的杆插入自己的手指进出的地方。
“不…臭狐狸……不……”莲花细长的杆部被完全插入,只剩清丽的白莲花贴着入口盛放在体外,相落痴痴地看着自己殷红秘处盛放出的白莲。
“落,这便像是你开出的莲花一般。”轲莫将相落的腿环在腰上,和着莲花将自己的滚烫契入盛放出花朵的地方。
……
再次被抱出浴池时,相落已经昏昏沉沉。
“你……别上榻,睡……地上。”相落刚被放到榻上便吃力地推开要跟着上榻的人。
臭狐狸,别来了,我被你榨干的……相落眯着倦怠的眼眸。
“落……我从鬼方赶过来,为了能早日见你都是日夜兼程……”轲莫可怜兮兮地说着。
“上……来…吧……”听见轲莫如此热切地期望见到自己,相落细如蚊蚋的声音掩不住欣喜。
“一路上我都没怎么睡过安稳觉……”榻上的人过低的声音,轲莫没听见自顾自地说着。
“你……”见地上的人对自己的没反应,相落暗咬着牙,无力骂着,“臭狐狸——”
“落,怎么?”轲莫看着一脸气结呃人。
相落背过身去不再理地上的人。
轲莫起身,拾起地上的枕头,轻抿薄唇,欣然浅笑。坐到榻边,环住背着身子的人,重新入眠。
☆、第六十八章 幽恨凄惘不相识,无奈锦签洗尘迟
瑰色夕落染画楼,红澜靡霞跃帘钩。
玉榻双影心扉叩,半睁碧眸见怜忧。
相落再次惺忪地睁开双眼时屋外已经是将近傍晚,夕色靡霞。近在咫尺的人,睡颜闲适,均匀的鼻息,甜蜜的轻鼾。相落捂住被甜腻微疼的感觉堵得满满的胸口,挪挪被轲莫环住的身子,用鼻尖蹭着对方峻挺的鼻梁。
“落……”碧色狭长的凤眼微睁,低回地唤着怀里的人。
“……”被对方一叫,相落身子微震,停住了蹭轲莫鼻梁的动作,吱吱呜呜地找着敷衍的借口,“你,你的鼻梁……有蚊子……”
“蚊子?”轲莫勾手,将怀里的人带到面前,看着对方脸红垂头的样子,“确是有蚊子,落那你再帮我蹭蹭,好痒……”
“……”相落迟疑着,被堵得满满的胸口快要溢出了。轲莫与他的距离,只是抬头鼻尖就可碰触到一起。看着轲莫被瑰色夕阳沁染轮廓,抓住对方的领口,抬头用鼻尖细细地摩挲轲莫挺直的鼻梁。
“落……随我回鬼方,那些女人一个都不剩了。”轲莫紧紧环住像大型犬类般乖巧的人,怀里的人扭动着身子,紧贴着轲莫宽厚精实的胸膛。
轲莫强健沉稳的心跳在相落耳边,对方话语回旋在肺腑。相落没有回话,只是点头回应。
“随我去个地方。”相落起身离开轲莫宽厚温柔的怀抱。
“哪里?”轲莫也随着起身,替相落着好衣物。
“你来便是。”相落拿起案上的骨扇别入腰间,浅笑望着理着衣物的高大男子。
命了家仆备好马车,轲莫随着相落来到一座无人的宅邸面前。
夕色退却夜色来,暑热消散,临夜的风有几分寒凉。昼夜交接,天色昏暗,面前这无人的宅邸有些沧桑落寞。
朱色大门上的铜钉蔓着锈绿,青石板接缝间寥寥生着漫漫杂草。
“这是?”轲莫问着从上马车后便未说一语的人。
相落没有回话只是自径踏上杂草缭乱的石阶,暖暖推开被发黄封条封住的大门。
望着沉默的人步入推开大门腾起的尘雾中,轲莫偶见大门上放龟裂斜挂的牌匾上隐隐可见苏府二字。明白这是何处后轲莫跟着相落进入荒废的宅子。
“落……”轲莫柔声唤着立在前厅门前的人,从背后将相落环住。
“这宅邸本是要拆毁,前朝的人还来不及毁掉着宅子,皇兄便登上了皇位,”相落的嗓音有些落寞和着荒弃的宅子一般,“皇兄既没有将宅子翻新还原,也没有拆毁,只是让它保持着原先的模样。”
相落话语中的凄凉与落寞让轲莫加大了环住他的力度,俊薄的双唇衔住相落的耳垂。
“我,皇兄,还有玉儿,儿时总是在这前厅里做迷藏,”相落推开面前挂满尘土的木门,“玉儿总是找不到躲在房梁上的我,皇兄躲在最显眼的地方,露出衣带让玉儿找到。”
轲莫将鼻尖埋在相落的脖间,贪婪地深吸着让他心醉的味道。
“母亲父亲总是带着浅笑,看着我们,找不到时,玉儿会向他们是撒娇求助,”相落握住将自己环住的手臂,“而现在……”
“落,你可是舍不得央旗?”轲莫细细地吻着怀里人的耳郭。
“就是那房梁……”相落没回应轲莫的问话,指着挂满蛛网的屋梁,“我以前就是在那儿看着下面。”
“我抱你上去。”轲莫收紧环在相落腰上的手臂。
“我自己去。”挣开腰上的手臂,相落搬过太师椅,踏上去。
“落,你能上去吗?”轲莫挑着眉,看着姿势不雅向上攀爬的人。
“臭狐狸,你别看,转过去。”相落双手吊着房梁,抬腿作势要踢面带嘲讽的人。
轲莫矫捷的闪身抓住踢过来的脚踝,向前搂住相落的腰,跳上房梁。“要是等你爬上来,恐怕就是明日了。”
“臭狐狸,你少小瞧我。”相落坐在房梁上用腰间骨扇拍打着面前顶着狐狸脸蛋人。
“别动……”轲莫向敲打着自己的人伸出手。
“别在这房梁上……”看着越靠越近的狐狸脸,相落向面前的人向外推。
“信……”轲莫修长的手臂越过相落的肩膀,抽出藏在屋梁暗处,布满灰尘的信件。
相落拿过轲莫手中的信件,急急拆开。
见到熟悉俊丽的字体,相落诧异的手微微震动,“这是父亲……留下的信……”
“玉儿,玉儿没死,漆雕羯羽就是玉儿,怪不得他们如此相似……”看着信,微颤的人喃喃自语。
“落……”轲莫唤着心绪波动的人。
从旧宅回来后,相落一直心绪不宁。
云掩残月退,半色清冷,半色寒。
轲莫走向亭内失神的人,在相落身旁坐下。
“这真相我是否应告诉皇兄?”相落微微叹气,斜斜地将头靠在轲莫的肩上。“玉儿死后皇兄一直活在过去。战场上,他不在乎生死,若是死了便也随了天意,作是去陪玉儿。那份思念是刻在了皇兄的魂魄上。”
轲莫静静地听着,轻抚着诉说的人的背。
“父亲母亲被杀,玉儿暴尸,仇恨蔓延在皇兄身体的每个地方。”青丝散乱在相落脸上,看不出他的表情。“倾覆皇宫,登上王位,面对仇人,皇兄下不了手,甚至是恨不了仇人。羯羽的那张脸和玉儿极似。”
“皇兄恨不了,便让羯羽恨,羞辱折磨,凌虐。”相落淡淡幽冷的语气,像是说着久远的往事,“可是羯羽都忍了,总是以期待,恋爱的目光的望着皇兄。陷入那清泉欲流的眼眸之中,皇兄明了羯羽的心意后,更是要撕裂请泉眸子中的期盼与光澜……”
“相思相逢不相识,相望相恋不相亲……”轲莫幽幽喟叹,抱起靠在肩头睡着的人离开凉亭。
PS:嘿嘿嘿嘿,篇头打油诗即为:傍晚夕色映在床幔上,榻上,轲莫怜惜宠溺地看着刚睡醒的人。
☆、第六十九章 怎教剪去心灰处,重回首相思再否
怎教剪去心灰处,重回首相思再否
只影伴,独我自判憔悴。红尘客,一味醉生梦死。低徊怎忘,凭酒睡,醒来无味。
清晨,相落进了宫,站在麝烟殿外。
“王爷,为何不进去,在殿门徘徊?”殿里当差的小太监见相落已杵在门前良久。
“落,别晃了,”轲莫失了耐心抓住不断徘徊的人。“我随你进去。”
“……”相落烦躁地挣开抓住自己的手,握了握袖中的那封信。
威严的殿门半开,随侍在君王身边的太监向着相落欠了欠身,“王爷,皇上召您进去。”
还是说了的好,相落合了骨扇别入腰间。
“落,我随你。”轲莫抓住相落的手腕,柔声道。
“我一人即可。”相落回头对着身后的人,清冽浅笑,“等我,呈了信给皇兄,再辞别同你回鬼方。”
轲莫迟疑地放开走进殿门的人,喃喃低语,“我等你,这次不会再让你逃了。”
进了偏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