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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市方松了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乔兰,她确实挺像样,就是腮红好像有点重了:“小乔,你这脸是不是太红了?回头再擦擦。”
“你叫她什么?”webb嗷一嗓子,吓得超市方人员一蹦:“小,小乔啊。忘了介绍,这姑娘名叫乔兰。”
“天意啊,这是天意啊,我说那个女的怎么说不来就不来了呢,这是老天送真正的小乔给我来了!哈嘿哈嘿哈嘿。”
众人无语了,听着这位艺术家笑得像被踩着脖子的鸡打鸣似得,都是一脸的黑线。
林影趴在乔兰耳边小声说:“这人叫什么?歪脖儿?怪不得这么个笑法的。”
乔兰忍不住笑起来,用宽大的汉服袖子掩着口鼻,自然又是一种美艳风情。
晚上,乔兰卸了妆,匆匆忙忙地跑出去,四处寻找,已经看不到林影的身影了,她生气的嘟着小嘴埋怨了一声,掉头回家去。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乔兰接起来,是歪脖打来的。
“乔小姐,你在哪里?我不是让你等我一下吗?”
“我下班要回家了啊,我没答应等您啊,再晚就赶不上末班车了。”
“乔小姐,我是想送你回去的。”
“不用了,我有男朋友,我们一起搭伴走。”
“乔小姐,你明天有空吗?能来公司找我一下吗?我有事想跟乔小姐商量。”
“对不起,我明天休班,而且我有约会。”
也许对方还想说些什么来说服她,可是乔兰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自从乔兰出现在林影面前,就像是变了一个人,她精心包装着自己,每天换一条连衣裙,她皮肤细腻白皙,并不挑颜色,各种颜色的裙子穿来都很好看,尤其是那种淑女风格的**花边裙,更显得俏皮可爱。
走在大街上,回头率也超高的,可这恰恰是林影担心的。要说起来,乔兰正是他喜欢的类型,如今她变成所有人喜欢的类型,连那个怪胎“歪脖”都被她征服了,林影反而对她没感觉了。这是怎么个情况?难道,难道我还惦记着迟青允?
那天晚上,李星莹硬要投怀送抱,他也心跳了,也激动了,可是亲她的时候,他的脑袋里突然出现了迟青允的脸,于是他推开了李星莹。当时他没觉得怎么样,如今乔兰全力追他,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林影就越来越害怕,这是怎么了,难道,他真的变得不正常了?
一开始,林影本心是想拒绝乔兰,他自己觉得不配,更担心迟青允的报复。可是过了这么些日子,迟青允也没什么消息,危机感就渐渐消失了,林影想,是不是我自做多情了,人家结了婚,干嘛还惦记着我,说不定,巴不得我躲他远点,别打搅他的生活呢。于是,林影就想试着接受乔兰,看看能不能把迟青允给忘了,从此过正常人的生活。
林影不知道,迟青允不是不想去找他,而是此时此刻,他正在医院躺着呢。
那天,婚礼那天,他被许婷婷捅了。
叉子捅在小腹上,本来不算什么大伤,可是迟青山不允许婚礼中断,刚好他们家的私人医生也来参加婚礼,就临时抓过来给他简单处理了一下继续了。
那医生也怪惨,实习期结束后就没干过外科的活儿,包扎看起来很不专业。
迟青允倒是很“敬业”,半点怨言也没有,照样谈笑风生的迎接新娘去了,该干嘛干嘛,该敬酒敬酒,该调笑调笑,旁人竟看不出他身上正带着伤,一气儿搞到晚上十点多,迟青允额头上一层一层的虚汗,张妈李妈都坐不住了,来回转圈,老爷太太董事长的叫个不停。迟青山也怕有变,不停地派人询问迟青允到底还行不行。迟青允连理都没理,该应酬还应酬。
直到宾朋散尽,该新人入洞房了,迟青允才回到休息室脱了衣服查看,只见那裹得厚厚的纱布都湿透了,滴滴答答流血。
迟青允说了声:“妈的,侧漏了。”就晕了过去。
四十二、
关仙儿是个很文静的女孩儿,传统的有些过分了。她谈不上漂亮,但是也不难看。黄黄的面皮儿,淡淡的眉,淡淡的眼,薄薄的嘴唇,削肩细腰,头发很厚很蓬松,像是宣纸上渲染出来的。嗯,她淡的像蘸多了水的墨笔画,透明的没有存在感。
迟青允好笑,这就是家里给他娶的合法妻子,不娶不行的那种。看起来倒是很贤惠,只是,人都说金玉良缘,俺偏说木石前盟,纵然举案齐眉,到底意难平。哎呀,林妹妹,如今你身在哪里?哥哥都躺下了,你也不来探望探望。
关仙儿不傻,像迟青允这种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她见得太多了,一点也不意外,两个人都是上流社会的公子小姐,沟通起来一点不费事。关仙儿跟迟青允说了两句话,迟青允没搭理她,她就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境地了。
当然她不会伤心,不会难过,更不会发疯,然后用叉子捅他两下,事实上,也用不着她大小姐亲自动手,不是已经有人这么做了吗?
迟青允出院那天,关仙儿比较高调地来接他出院,两个人看起来像样儿极了,既有夫妻间的恩爱,又有新婚者的矜持,一切都再圆满不过了。可是脱离了众人的视线后,迟青允回自己的茗洋庄园,关仙儿独自去了他们的新居。
两天后,关仙儿以家族事业为由,飞回了台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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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潜能是惊人的。你看这个,单身妈妈为了保护襁褓中的女儿,竟然徒手把入室抢劫的歹徒给活活掐死了。”乔兰拿着手机给林影念手机报里的新闻。
突然闯进的铃声打断了页面,乔兰看了一眼号码,直接挂断了。
“谁呀,怎么不接?”
“没谁,上回酒厂那个歪脖,帮他们客串了一回小乔,还盯上我了,非要我去形象代言,你说我又不是林志玲,代的哪门子言。”
林影沉默了。乔兰问:“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想起了一个初中女同学,人长得很漂亮,从高中时志愿就是当演员,一直擦边混着,这些年了也没混出名头。去年同学会她没去,听说整天天南海北的跑,其实最多也就是群众演员跑龙套,眼看着就过了最佳年龄,一批批的新人不断地涌出来,压力越来越大。小兰,你说要是她知道还有你这种人,送上门的机会都不要,会不会气死?”
乔兰笑道:“人各有志。我的志愿就是师傅,比出名啊什么的强多了。你应该了解啊,我总觉得我们是一种人。”
“小兰,如果有更好地男人追你,你会跟他去吗?”
“师傅,我说了好几遍了,不会不会,我只喜欢你。”
林影笑了,在乔兰拒绝了歪脖之后他觉得,这也许是真的。至少,她不会变得那么快。
林影还是很不安,他也不知道这份不安到底来源自哪里,但这份不安让他不敢轻易接受乔兰的示爱。尽管乔兰把全部的心都铺在他身上。也许,许婷婷那次失败的经历,给他留下的阴影太重了。
这天,乔兰像往常一样堵着林影下班。自从到这里工作以后,乔兰就特别注意自己的穿衣打扮。女为悦已者容,乔兰的私房钱一多半拿来置办了衣服,她每天更换着,从不穿重样的。今天,她穿了一件鹅黄色**连衣裙,下摆处是白色的**花边,看起来特别淑女。
林影看着换完衣服等他的乔兰,也觉得赏心悦目。不由得朝她这个方向小跑过来。
“师傅。”乔兰的笑容很灿烂:“我们去看电影吧,看完你请我吃饭。”
“看电影啊?”林影撇着嘴道:“什么好看的,一张票三四十块,你想看什么,我网上给你下。”
“嘁,小气鬼。那你一定要请我吃饭了。”
“好啊,想吃什么?”
“嗯,人家今天特别想吃香辣米线。”
“好啊,你喜欢就行。在什么地方?”
“嘿嘿,在大学城那边。”
“这么远?倒车过去也得一个多小时吧,来回天都黑了,找个近点的地方不行吗?”
“不远…”乔兰扭着身子道:“人家想吃,去啦。”
林影经不住乔兰一再纠缠,只好跟她去了。乔兰的小心思,也不过是林影多陪陪她而已。
吃完饭时间已经不早了,林影去付钱,乔兰站起来说道:“师傅你在门口等我,我去个洗手间。”
林影点头答应了,起身去付了钱就在门口等着。这时正是下班人流高峰期,门口人来人往车流不断,特别喧闹,店里的生意不错,一会功夫,本来空着的许多座位就坐满了人,都是些年轻的面孔,这家店很受大学生们的喜爱,尤其是女孩子,看得出是这里的常客,有不少跟店主东打着招呼,开着玩笑。
女孩子就是喜欢这些花样,其实这家店的米线也没多好吃,至少他觉得很一般,如果不是乔兰,他跟定不能大老远的跑到这儿来吃碗米线,自己在家煮的面条不是挺好的?
想起面条,他又想起迟青允,迟青允捧着大碗吃他煮的面条,吃得那么香的模样。林影晃晃头,这些假象本来就不应该当真,没有人会留恋。
一丝苦涩的悲伤涌上心头,林影想,他到底把我怎么了?为什么我想起他还会难过?为什么小兰这么追我都没有感觉?为什么李星莹亲我时我会有负罪感?他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魔咒。
店里因为人多起来,就打开了音响放起了流行音乐,是首老歌了——陈明的《我要找到你》。
欢快的节奏响起来,让林影竖起耳朵
有些人爱到忘了形
结果落的一败涂地
有些人永远在憧憬
却只差一步距离
问世间什么最美丽
爱情绝对是个奇迹
我明白会有一颗心
在远方等我靠近。
歌儿唱完了,乔兰还没回来,林影低头看看手表,四下回顾,小兰,也太慢了吧。
林影没法挣扎,不能求救,虽然他身边人来人往。因为对面过来的人对他说:“林先生,乔小姐在我们手上。”
虽然他们伸出手示意“请”,但林影根本没有选择,只能跟着两个足足比自己高了一头的两个男人上了车。车门关上,立刻发动开走了。
“我能打个电话吗?”
“对不起,不行。”
“行了,别这样,我知道你们是青允派来的,他有话想跟我说用不着这样,我家人会担心的。”
“对不起林先生。”
“这样,你们跟青允打,接通了我跟他说句话行不行?”
“迟先生的指示是带您去见他,别的事情我们都没有权利,请您谅解。”
林影知道跟这些机械一样的保镖说不通,他气愤的扭过头去,心想,见了迟青允,要好好骂他一顿。
其实,他心里有一丝惊喜,有一丝盼望见到他。
四十三、
迟青允觉得没什么对不起家里的。
为了“大局”,他忍着刀伤坚持到最后,也从没跟关仙儿发生正面冲突,甚至这么久他都没联络林影。关仙儿回台湾了,关他什么事,凭什么把帐记到他头上。
身边两个走狗,旁敲侧击,想他去把关仙儿领回来,话又不肯直说,拐来绕去,腻腻歪歪,烦得他要命。
大哥流露出:是不是没有林影,这件事就顺利的多的意思,让他直接炸了毛。
更不能忍受的,大哥竟然试探他,那天他回自己翡翠明珠,竟然在休息室里多了个男孩子,身形眉眼六七分像林影,不但发型一模一样,连衣服都是富有银行的制服。搔姿弄首地在那里等他呢。
迟青允彻底翻了,拎起车钥匙就摔门出去。
迟老爷子正在院子里打太极,张妈过来说道:“老爷,董事长回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说着收拳进了屋。
迟青山一边松动着领带一边进来坐下,接过张妈递过的水喝了一口。
“爸,”
“出什么事了?”
“小允,”
“小允怎么了?”
“小允跑到北京,到老头子那里把我们给告了。”
迟老太爷一怔:“什么?”
“哼哼,刚老头子打电话过来,把我好骂了一顿,说我们痰迷了心了,挣多少钱还不够,勾结台商。这,哪跟哪啊?不知道小允这小子跟老头子说了什么。反正老头子是真生气了,估计小允受伤的事儿,他也知道了。”
“这是他自己作下的,怎么能怪父兄!这个小子,反了天了!”
“爸,现在说什么老头子也听不进去了。”
“他除了去告状,没干别的吧?”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