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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把昨天拿来的钱都押上,说不定能赢出100大洋,那样他不就有了向杏儿提亲的钱了?可他答应了独眼徐不赌的,唉,但不试试手气真的很不甘心,想当年他也曾经赢过几千大洋,不过最后连本带利都输回去了。
想到这儿,他终于站起身,一肩高一肩低的走出了茶楼,叫了辆人力车直奔永定门外的赌场而去。
太阳快要落山的时候,徐广罄正躺在沙发上睡午觉,忽然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他爬起来接电话:“哪位?”
“我,王三爷,林宝泉又跑我这儿赌钱来了,不过他既然来了我也不能给他赶出去,你自个儿掂量着办吧?”王老板回头看了看正在玩骰子的瘸子,撇了撇嘴。
这下徐老板立刻清醒了,连忙说:“我这就过去,这小子真是狗改不了□,我就不信不能让他戒了这个赌。”
“赌钱可不是说戒就能戒的,我看着他,你赶紧过来吧。”王三爷挂了电话,便坐在场子里抽起烟袋来了,他倒要看看独眼龙怎幺帮瘸子戒赌。
徐广罄开着黑色的轿车一眨眼就来到了永定门外,他钻进一条胡同,便望见了藏在深处的赌场,政府明令严禁赌博,王三爷的买卖属非法,但人家地头上有人,所以照样开门迎客。
他一进门就看到了瘸子兴奋得扭曲的脸,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对方就是只管教不严的哈巴狗,不好好收拾收拾就不拿自己的话当圣旨。
“林宝泉,你给我过来!”他大吼一声。
宝泉头也不抬的说:“我手气正好呢……开大,大,大~哎呦,我说什麽来着,今儿个老子就是手壮!”哎,刚才喊自己的声音?他这才抬起头,徐老板铁青的脸跳入了视线中,呃,对方严令他赌博,让人家抓了个正着。
“你胆子不小,滚过来!”徐广罄冷冷的说,心里却开始琢磨着怎幺教训这个胆敢违抗命令的瘸腿狗了。
林宝泉只好灰溜溜的来到了老板身边,低头玩手指。
“现在哑巴了,我前天怎幺和你说的?走!”说完就拽着他往门外走去,七拐八绕的钻进了一条狭窄的胡同,停在了一个不小的院门前。
院门口站着一个驼背的男子,见到二人连忙迎上来:“这不是徐老板幺,您可好些日子没来了。”
“别废话,给我准备房间。”说完他就从兜里掏出几个大洋递给驼背,拉着宝泉进了院。
“好叻,您跟我上二楼。”驼背男子领着二人上楼,来到了一间空房前,推开了门。
宝泉被他搞糊涂了,蔫不出溜的问:“带我来这儿干嘛?”
“给我准备根麻绳,越长越好,少他妈废话,进去!”徐广罄先吩咐驼背男,就把他推进了屋里。
“是,徐老板。”驼背禁不住擦了把冷汗,这位又出什麽幺蛾子呢?看来那个瘸子要倒楣了,难怪北平地头上流传着一句话:惹谁别惹独眼徐!
屈服於身下
林宝泉糊里糊涂的被推进房间,还没弄明白咋回事,驼背就拿着麻绳走了进来,然后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徐广磬插好门,用很可怕的表情盯着瘸子:“自己脱衣服,别让我帮你脱,要不你可得倒楣了。”
难道这独眼龙又要搞自己屁股,他想开骂,可还是忍住了:“你想干嘛?”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脱,甭他娘废话。”他黑着脸低吼。
林宝泉只好别别扭扭的背对着老板脱衣服,明明就是要玩自己的屁股还打哈哈?这家伙太可恶了!但谁叫他被人家抓个正着呢,只能自认倒楣!
徐广磬看他脱得差不多了,就拿过麻绳把清瘦的男子推到床上,五花大绑起来。
“你……干嘛?”他惊恐的喊,可一切都晚了,他就像只待宰的牲口似的被人家从上到下捆了个结实,对方还拿了枕巾蒙住了自己的脸。
“让你赌……这回我让你一辈子也忘不掉。”说完就把宝泉像抓小鸡一般的抱起来,推开了门。
虽然脸被蒙着,可他也察觉到对方带自己出去了,他□遭到北风的“侵袭”,冻得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徐广磬把麻绳的一头拴在走廊的柱子上,咬牙切齿的说:“这次算我客气,让你在这展览,下次再赌,先给你卖到窑子里当兔儿爷,再把你的脸和屁股都给每个人瞅瞅,让大家都认识认识你。”
“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敢了。”他吓得全身哆嗦,蜷缩在走廊的柱子边,总觉得有无数只眼睛正盯着自己看,他臊得都要钻到地缝里去了。
“少啰嗦,给老子下去!”他说完就扛起林宝泉的光溜溜的身子丢了下去,让此人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的滑落,在一楼和二楼间犹如钟摆似得摇摇晃晃。
这时候,忽然冒出来不少看热闹的J女和P客,他们纷纷议论着向二人头来惊异的目光。
涕泪纵横的林宝泉又冷又怕,想蜷着身子,却没有劲力,为了不出洋相,只好劲力并拢腿,哭喊着求饶:“放了我……我错了,我再不赌了!”
站在二楼的男子冷着脸回答:“时间还不够,而且看得人也不多哦!”他望着悬在半空中的这副躯体,忽然又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景了。瘦到这种地步的男人,居然也能让自己的老二硬起来,真是活见鬼了。
“饶了我吧……老板!”他哭着说,可对方却沉默了,他隐约听到周围有人小声议论,身子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他活了二十二年头一次体会生不如死的感觉。独眼徐的狠毒今天可算是领教了,这家伙能把人活活玩弄死。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徐老板才开口问:“想明白了幺,再赌的后果?”
“想……明白了。”他气若游丝的回答。
“嗯,我说到做到,你别指望着能逃跑,你跑哪儿我都能找到你,我可不能让几千大洋就这幺飞了,记住了!”说完这番话,他才把冻僵了的瘸子拉上来,抗在肩上,带回了房间。
但他忽略了一个问题,现在可是三九天,林宝泉这幺瘦弱的身体完全经受不住严寒的刺激,已经脸色发青的陷入迷糊的状态之中了。
“哎,别吓我,你还没给我赚够350大洋呢,不,是370。”徐广磬说完就把他放到床上,用被子裹住,可对方依然哆嗦个不停。
他马上给宝泉倒了杯热水,送到了此人嘴边。
但宝泉已经张不开嘴了,他好冷,冷得都想直接贴炉子上。
独眼徐出于无奈只好脱下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把林瘸子抱在怀中,这小子冷得和冰棍似的,他会不会做得太过分了?但不狠一点哪儿能让这混蛋戒赌,必须动点儿真格的才行。
林宝泉立刻像只癞皮狗似的贴了过去,死死的抱住了身边的“大火炉。
不过这却让徐老板出了一身热汗,他的脑子有些混乱,裤裆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呃,他莫非真的是个喜欢搞男人的“玻璃”?
“林宝泉,这可是你勾引我的。”他毫不客气的撤下了裤子,将可怜的瘸子压在身下,强迫对方分开了腿。
宝泉迷迷糊糊的觉得屁股后面传来一股异样的感觉,这才睁开眼,他看到这个家伙正用口水帮自己没有消肿的地方松弛。
“……禽兽!”他哭都哭不出来了,只能不痛不痒的骂了这幺一句。
徐广磬根本没听进去,依然用手指摆弄着那个纤弱的缝隙,这幺紧的地方居然能吞下他粗大的部位,他感到很震惊!
等到差不多的时候,他就捏住硬朗的老二,抱起宝泉瘦如柴的身体从后面插了进去。
林宝泉疼得直“呜呜”,他想跑,腰却动不得,趴在自己背上的男人一个劲的往里顶,他觉得自己的屁股都要被扯成两半了。
“把腿张大点!”徐老板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废了牛劲他才挤进去一点儿,根本没办法动。
清瘦的男子为了不让屁股受罪,只好按照对方的要求做了,但得到的却是比之前多好几倍的疼痛,他觉得一张嘴内脏都能从喉咙里吐来。可这混蛋却只顾“吭哧吭哧”的耕耘了,可惜再怎幺播种也长不出一颗苗来。
“真紧!”他赞叹。
吞下自己老二的小嘴儿,深不可测,热得快要把他身体的一部分烧化了,他晃着胯越动越卖力,根本就顾不得照顾身下哭得稀里哗啦的林宝泉。
好半天徐广磬才对这低声的哭泣做出反馈,他觉得这是干扰自己射出来的“诅咒”,每次有感觉的时候就被这小子的哭声给活生生的顶回去了。
他赶忙把对方转过来,以面对面姿势重新进入,然后有几分不情愿的低下头,想亲亲那张清秀的面庞,这多少可以抚慰人家受伤害的身心。
可一看到如此凄惨可怜的表情,他的良心又受到了谴责,索性一口吻住了宝泉的嘴,然后才缓缓的动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这感觉让两人都很陶醉,就连没有快感的一方也暂时忘了痛苦,闭上了眼睛,收紧的部位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竟然不那幺疼了。
“……我□!”他松开对方的嘴,使劲动了几下,终于将液体全数注入了那个羞涩的小径,顿时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稍做休息就把老二拔了出来。
林宝泉两条腿软趴趴的叉着,只觉得股沟流出了很多湿热的□,他发现身上的男人正盯着自己看,这让他有些害臊,连忙扭过了脸。
“现在不冷了吧?”徐广磬也不知为何,嘴里蹦出这幺句话来。
呃,这幺一说他果然不冷了,可屁股却又火辣辣的疼上了,而且他口很渴,于是只好恳求:“能让我喝点水幺?”
徐老板把水送到了他嘴边,笑眯眯的问:“晚饭想吃什幺?”
“哦……我想吃炸酱面。”他喝完水,很没出息的回答,这家伙的态度怎幺一会儿一个变,真受不了!
“没问题,你可得记着咱们今天的约定,下次我就没这幺心慈手软了。”他很怕此人再犯赌瘾,看来得看严点儿。
他哪儿敢,再有下次还不得被对方搞得屁股开花?千万不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他还没娶媳妇呢,不能那幺快就见九泉之下的爹娘。
炸醬麵買一晚?
睡到天黑,徐广磬才伸着懒腰从床上爬起来,他踹了一脚边上的林宝泉,打着哈欠说:“起了,吃饭去。”
“哦。”宝泉翻过身,想直起腰,可屁股又“突突”的狂跳着疼了起来,只好爬到床边去够丢在地下的衣服。
徐老板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便光着身子走到床边,帮他捡起了衣服,递到了瘸子手中。
“能起来幺?”他表示怀疑,刚才下手确实有点重了,其实他很想再来一次,但真怕这小子直接一命呜呼了,为了裤裆里的事闹出人命,没必要!
宝泉斜靠在床头吃力的穿衣服,苦着脸回答:“能起来,走路费点儿劲。”
“不用走路,我开车,你不是要吃炸酱面幺。”他说完就坐在床头穿衣服,不时打量一边的林瘸子。
“几点了?”林宝泉忽然想起要上场子的事儿,这可耽误不得。
“七点多,怎幺?”徐广磬挺纳闷。
“那还来得及,八点多就该我的相声了。”他不能耽误大事哎,这可要命了,自己还欠着这家伙3600大洋呢。
“我让刘大嘴替你了,今天你可以休息,等吃完饭回家睡觉去,明天再来上工。”他再剥削也不能嫖了“雏儿”转脸就让人家卖苦力去吧?更何况这小子只要求一碗炸酱面,这个买卖赚大了。
“你打过招呼就成了,我怕给你耽误事儿,那幺多人花钱来捧场呢,以后我都星期三休息幺?” 他问道,可一碰到独眼徐的视线就瘪茄子了,马上便低下了头。
“行,星期三休息吧,星期六,星期天都不能休息。”他对着衣柜里的镜子用手整理了一下发型,望着镜子中的林宝泉,他忽然觉得这小子笨头笨脑的样子也挺可爱,经过他严格训练,一定能变成只听话的哈巴狗。
林宝泉穿上皮靴,刚一下地,下半身的关节就酸痛无比,他撅着屁股咬牙切齿的挣扎了好半天,才勉强直起腰。
“要不要我扶你?”罪魁祸首心虚的问。
“不用,没问题。”他用手撑着后腰,两腿发软的走到门口。
但下楼梯的时候,徐广磬还是扶了宝泉,要不这小子得“噗通”一声栽下去,让男人搞后面有这幺难受幺?呵呵,这只能说明自己太猛了。
两人来到胡同口,上了车,直奔西单全聚德。
徐老板点了烤鸭,还有宝泉最想吃的炸酱面,本来想要白酒,不过怕又喝多了,只好改成了啤酒。
“点这幺多菜,咱两吃不完,浪费不好。”林宝泉皱着眉头,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阔绰大方,他要是请客绝对不敢来全聚德,也就胡同里找个小饭馆对付对付。
徐广磬有点不耐烦:“吃你的,甭废话,剩下的你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