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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一会儿,徐广罄才从某富商的宴会上归来,他稍微喝了几杯,面色微红,和三爷聊了两句就进了书房。
“宝贝儿,别写了,陪我呆会儿。”他坐到沙发椅上,笑眯眯的说。
宝泉头也不抬:“等一会儿,我刚开始,你先洗澡。”
广罄撇撇嘴:“让我抱一下。”
小瘸子仰起脸,无奈的说:“我在赶给韩青的短篇,稍等,成吗?”
“不是给过他稿子了么,别这么着急,过来,快!”他开始失去耐心,粗暴的低吼。
宝泉见他面有不悦,也写不下去了,只好来到他身边。
“让我闻闻……雪花膏的味儿,亲我!”广罄记得这种雪花膏,是他送给宝泉的,对方一直在用。
小兔子低下头,在广罄的脸上轻轻的亲了一口,这可让他逮了空儿,立刻就把可爱的男子抱到了腿上,激情四溢的吻了起来。
果然是喝醉了,林宝泉无可奈何的应付着,但徐广罄的动作可不仅仅是索吻,这个家伙使劲的捏他的屁股,又强迫他分开腿跨坐,很利索的拽开了自己的皮带。
“唔,不……唔。”他逃也似的往后蹿,却让独眼龙一把扯了回来。
“别他妈乱扭,我不搞你屁股。”他说着也拉开了裤子,掏出了早已蓄势待发的物件。
“不是说下个月才……嗯。”他的话让徐老板撸自己的老二动作打断了,情难自禁的哼着,焦虑无措的摆着臀部,这姿态只有抱着他的男人才能够欣赏到。
广罄咬着他的下巴,用自己的这根摩擦宝泉的顶端,暧昧的答道:“就是互相安慰……你忍心让我一直憋着么?”
“你可以去和女人……。”小兔子又说不出话来了,对方的手法太高明,他马上就要泄了。
徐广罄索性把两人的器物贴在一起火热的摩擦,从上至下的不断□,快要冲顶的时候就抱着宝泉狂吻,轻咬小兔子的嘴唇和耳垂。
要是独眼龙不堵着自己的嘴,他肯定会失声大叫,满足之后的宝泉用湿乎乎的眸子凝望抱着他的男人,难堪的垂下了头。
“我的宝贝儿,出来这么多?”他摊开手掌,向小瘸子展示刚才二人努力的成果。
林宝泉面红耳赤的回答:“好几月没做了。”
“我知道,所以我才帮你弄的,咱两一块洗澡去,然后上床睡觉,你早点起来写不就完了?”他想趁着洗澡的功夫再摸对方一会儿,不能做至少可以过过眼瘾吧。
“不行,今晚至少写完一篇。”他是个死较真儿的人,轻易不会改变原定计划。
徐老板只得认输:“行,我洗澡去,您慢慢写。”说完就整理了一下裤子,推开门走出了书房。
小兔子拉好裤子,趴在写字台上呆了半晌。他的身体依然发热,刚被广罄摆弄的时候后面也忍不住一阵阵的瘙痒,看来最耐不住煎熬的还是自个儿,某人说得对,他果然就是个贱人。
“爹,我想吃肉月饼。”文韦跑了进来。
“让陈三爷爷带你去买。”他答道。
“三爷爷睡觉呢,刘奶奶回家了……您怎么了?”儿子望着父亲,发现对方面色发红,好像生病了似的。
“没事,爹一会儿带你去买。”他起身,想去卫生间简单冲洗一下。
“哦。”文韦又看看父亲,这才跑着走开了。
宝泉来到卫生间门口,敲敲门:“广罄,让我进来。”
粗狂的男人立刻打开门,把他抓了进去,笑嘻嘻的说:“一起洗吧,我刚脱。”
小兔子利索的脱了裤子:“我随便洗洗就成。”
徐广罄不满的抱着胳膊:“是不是你嫌我长将军肚,不愿意看我光着膀子?”这两年他确实胖了一些,但也算正常范围之内,只是偶尔会对现在的身材不满意。
宝泉苦笑着回道:“别瞎想,你现在挺好的。”虽然确实是有些赘肉了,但中年发福不可避免。
广罄缠了过来,嬉皮笑脸的说:“来,我帮你脱,顺便给我搓背。”他不容对方抵抗,直接把人家的衬衫扒了下来,随后就乐呵呵的把小兔子抱进了浴缸。
51
两天后;徐广罄回到了自己家,为了缓和夫妻和父子关系,他给老婆买了法国香水和香粉,还给儿子带了玩具,零食。
小眉嘴上不说,但却美在心里;她特意让张阿姨加了菜;打算弄两顿丰盛的饭菜;犒劳一下丈夫。
可不买账的却是儿子小华,他看都没看父亲买的东西就跑到花园里和狗玩去了;现在对他来说动物比人要可亲;至少你说什么小狗都会毫无怨言;百依百顺的摇尾巴。
“我觉得他越来越没礼貌了,拿了东西谢谢都不说。”他皱着眉头道。
老婆给他倒上茶,温和的笑了:“他还小呢,以后大了就不会了。”
徐老板坐在沙发上抽烟,望着窗外花园里乱跑的儿子,一阵阵心烦,忍不住问:“我出差的这几天他没捣乱吧?”
“没,挺乖的。”她最近辞了报社的差事,专心在家带儿子了,现在外面太乱,她一个女人抛头露面很危险的。
“我影剧公司的日本职员在住院,你吩咐张阿姨每天炖点汤送过去,他住在红十字医院3楼贵宾病房。”他叮嘱,李秘书现在忙着跑影剧公司注册,办公地的事情,没有时间全心照顾浅野。
卢小眉点头:“行,是那个浅野先生吧?”
“对,潘玉凝的电影几乎都是他指导的。”他吸着烟回答。
“她的电影蛮好看,但美化日本中国人不喜欢的。”小眉说,毕竟她是读过书的人,在大义上看得很清楚,要不是日本人,她父母现在还在上海过着显贵生活呢,她也就不会这么受气了。
“要不说她傻呢,女人不到一定年龄就学不会聪明。”他弹弹烟灰,伸了个懒腰。
卢小眉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我们再生个孩子吧?”
徐老板突然停住了伸懒腰的动作,很疑惑:“你怎么突然又想要孩子了?”
“小华一个人很孤独,如果有个弟弟妹妹陪着会好一些,再说我也快三十了,再过几年生就不好恢复了,你不是也想多要几个孩子么,咱们再生两个好了。”她横下一条心,决定用孩子拴住丈夫。
徐广罄放下胳膊,点头道:“晚上我来你房间。”一个儿子确实太少,再要一个不也嫌多,而且要是有个女儿也不错,因为女儿都很孝顺。
听到这句话,她便温情脉脉的望着广罄,柔声问:“这几天都来我房里睡吧?”
他有些为难:“我习惯一个人睡了,咱们还是各自睡的好,而且过两天我有应酬回来的太晚,有时间我会陪你的。”
小眉撅着嘴说:“人家刘太太的老公陪着她去欧洲旅行,你总是忙,老把我们晾在家里,要不咱们也可以带孩子去玩的。”
徐广罄挠挠下巴:“现在夜总会和酒吧正是忙的时候,等浅野出院还要开始拍电影,走不开,等年底看看吧,再说现在到处都打仗,你还是在家呆着最安全。”他可没心情陪老婆去旅行,想起来就让他后背发凉,等到了年底再找托词拒绝微妙。
卢小眉听到他这么说,便很开心:“又不是去欧洲,我们去美国,我去花园里看看儿子。”
望着老婆高兴的走出客厅,他不由得叹了口气:女人有时候真的很容易哄,宝泉说的对,没必要用冷脸对着小眉,老婆其实是无辜的,苦果都是他一手酿成的,还非要把气撒在小眉身上,他以前的做法确实很无耻。
可越是呆在家里,他就越回想起和宝泉在一起的这几天,时间仿佛倒流了,他们似乎回到了北平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他是独眼的茶楼老板,而对方则是说相声的兔儿爷。虽然小瘸子的脾气见长,但内心却依然没变,还是那么的贴心可爱。
此时的宝泉正坐在书桌前伏案写作,陈三爷给拿来了报纸和杂志,又帮他端来了茶水。
“麻烦您了,文韦呢?”
“在睡午觉,我也睡会儿去,晚上还得给小家伙洗澡。”他说完就把一份小报直接塞到了宝泉手中。
“这是?”他翻开看了几眼,马上就注意到了一个特殊的标题。
潘玉凝原系日本人,为求出位欺骗国人感情……
他又打开了几份报纸,依然是类似的消息,这下完了,潘小姐彻底翻不了身了,如果他们的电影和话剧启用一个日本人来做主角,肯定会有国人严厉抗议的,到时候广罄的投资全都会打水漂,他们不能做对公司不利的决策。
“我们真要另找人主演了。”他叹息。
三爷坐到了广罄的桌前,低声问:“有人选了么?”
“李秘书在忙这件事,他有备用的人选,等浅野出院就可以面试了,用新人也可以的,自己公司的演员更好调动。”他放下报纸,揉揉太阳穴。
“潘小姐我见过两次,是个单纯直率的姑娘,她的电影我倒是没看过,但她的歌我听过,很有韵味,这次的事儿过去后,她还是能靠影剧和歌唱来谋生的。”
“嗯,这个年龄的姑娘这么有才华的少见,而且浅野说她比较想得开,应该没什么事的。”话虽这么说,他的心里却打起鼓来,之前因为某个影片被骂卖国贼的潘小姐,现在又传出这种负面消息,如果没有人站出来为她说话那就太可怜了,他思忖了片刻,便拿出空白稿纸,写了一个标题《最美的歌声》。
三爷见他又开始勤奋创作,就悄悄的站起身,走出了书房。
就在潘玉凝被揭出是日本人的七天后,李秘书匆忙来到了徐广罄的办公室,给他送来了备选演员的资料和一封来自满洲的信。
独眼龙拆开信封,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就抬头对作者的汶浚问:“她想到咱们公司来?”
“是,其实还是有别的公司在和她谈,可她想继续和浅野先生合作,听说是您创办的影剧公司就有兴趣了,只不过她现在正在风头上又不好直接开口对您说。”李秘书说道,潘小姐现在足不出户,谢绝了所有的演出和拍摄,这姑娘自己也很矛盾,但二十三岁的她还有大好的前途,要是因为此事而退出就太可惜了。
徐广罄抱着胳膊思忖了一会儿,便问:“你和浅野说过了么?”
“说过了,他说要听您的意见,他建议第一部片子找个有名的中国女演员为宜,至于导演的署名他会用宗海这个名字,对外不会透露自己是日本人,在片场和公开场合也不会讲日语,这个我会提醒他的。”这也是为了对方的安全考虑,他可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受伤了。
广罄索性说道:“下次我们四个人开个会,讨论讨论这件事该怎么办,虽然我也想用玉凝,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件事他得让老婆帮帮忙,毕竟在上海的新闻界小眉有不少朋友,他们两个合力才能把这件事做好。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我得回医院去了,徐老板还有事么?”李汶浚站起身问。
“我让我家的阿姨每天过去送饭,你就能轻松一点儿,汶浚,你是不是对浅野有那个意思?”他喜欢的也是男人,怎能看不出来。
李秘书难堪的垂下头:“我很尊敬浅野先生,没有其他意思,再说我也没有徐老板和林先生这么幸运,既是事业伙伴,还是知心的朋友,我和浅野先生只是上下级的关系而已,我是他的助手,打理他生活,仅此而已。”
徐广罄见他羞涩的样子,反而更有兴趣戏弄对方了:“你就没和他提过?”
李汶浚摇头。
“应该找机会表明,他是个见过世面的人,心胸宽阔,或许能接受也说不定,只不过你比他个头高,要是在下面恐怕不大合适吧?”这个东北小伙儿身高和自己差不多,比浅野高半头,这种差距确实太大,他认为下面的瘦弱些才合乎情理。
李汶浚很尴尬:“其实,我是想……在上面。”
“这可有难度,我只能祝你好运了。”徐老板深表同情,李秘书和浅野的未来前途漫漫,不过他会衷心祝福的。
但李秘书却想得开:“只要我能陪在先生身边,照顾他,协助他完成工作就好了,能每天看到他就是幸福的。”
广罄笑着说:“呵呵,我不能理解你的想法,要是我就直接说出来。”两人磨磨唧唧,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结果。
“或许是我不够自信,我不像徐老板,走到哪里都能吸引众人目光,我很普通,又没有很硬的家底和本事,因此就没有资格追求浅野先生了。”他越说越灰心,虽然自己也是出自小富之家,但和浅野的家庭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浅野的祖父是关东有名的大地主,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