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生,请问需要什么呢?”
沈慕希不自在地轻咳一声,环视一眼四周后,兀自往卫生用品区走去。
眼看着沈慕希往尿不湿的方向走去,花痴女跟上去体贴地问道:“请问先生是要买纸尿裤吗?”
尿不湿再往前就是女性卫生棉,当然,谁也不会相信这么帅的一位哥哥会沦落到来帮女人买卫生棉的地步。
沈慕希脸色变了变,他只想赶紧拿了东西走人,如是加快了步伐走到女性用品的货柜前,扫了一眼上面各式各样的牌子,随手在上面拿了一包下来便转身要走。
女服务讶然地张大嘴巴,显然没想到他会是奔着女性用品去的。。。。。。。。
“那个。。。。。。。先生。”服务员张开双臂拦住他的去路,呵呵笑道:“您拿的这个牌子是我们店里销量最差、准备下架的,请问您是要夜用的还是日用的呢?要棉的还是网的?要超长的还是短一点的。”
沈慕希皱眉,怎么还有这么多讲究。。。。。。。
他扯动唇角,冲女服务投去迷人的一笑:“请问小姐您平时都是用什么的呢?”
“我。。。。。。?”女服务员羞涩地笑了。
“你用什么就给我拿什么吧,牌子选最好的就行。”沈慕希加了一句。
女服务员一脸暧昧地点头:“好的。”
女服务员帮他拿了两包牌子比较好的,用黑色袋子装好递给他,沈慕希付过钱后转身走出商场。身后,女服务员们的议论声不偏不倚地传入他的耳内:“我猜他肯定是只鸭子,你觉得呢?”
“物业的小旗不是说了么,住得起泰安居这种高档公寓的,不是鸭子就是小姐。”
“不过,这男的好帅啊,一定不便宜吧。”
“包他的女人好幸福。”
“。。。。。。”
女服务员们的议论渐渐地淡去,沈慕希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心底的悲愤了,这帮有眼无珠的,他哪一点长得像鸭子了?
长得帅、住泰安居的男人就是被女人包的么?什么逻辑!
当程天画从沈慕希手里接过卫生棉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心里有不痛快,如是一脸感激道:“谢谢。”
沈慕希淡淡地嗯了声。
这辈子还是头一回被当成鸭子呢,说再多的‘谢谢’也无法弥补此时他心里的创伤。
他双手环胸,斜斜地靠在卫生间门口的墙壁上,隔着门板对程天画说:“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为什么?”
“这里太小了,本来就是单身公寓。”
“屋子小一点显得温馨,况且我一点都不觉得小。”一百三十多平米的单身公寓,哪里小了?
“据说住在这里的不是小姐就是鸭子,你不怕被人误会成是小姐?”
“怕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程天画拉开洗手羊的门板,一边用毛巾擦手一边打量着他:“难不成你经常被人当成是鸭子?”
“怎么可能?我一看就是养女人的,哪一点像被女人养的?”沈慕希不屑地翻了她一眼,转身离去。
*****
今天刚到医院,程天画就接到彭助理的电话说沈氏出事了,一帮城西的村民正在沈氏大楼前闹事。
程天画怔了怔,她不知道彭助理打给她的目的是什么。
“怎么回事?”她情急问道。
“村民们都已经知道钟叔得到了旺业的房产,要求沈氏给他们同等的待遇呗,如是都跑来沈氏闹了。”彭助理无耐地叹了口气:“程秘书,现在你明白沈总为什么不肯答应钟叔的要求了吧?”
原来彭助理打给她的目的是为了让她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而很明显,她确实是犯了个不小的错误。
按照旺业最小面积的一套房产算,一户就是二百万。而城一共住着二十二户,那么沈氏如果答应的话,至少要损失四千多万。
四千多万,还真是一个不小的数目!
她当时只想到钟叔一家,却没有顾及到其它二十多家的想法,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怪不得沈慕希会气得几天不理她。这么大一笔数目,沈氏就算是再大牌也不是随便就舍得丢弃的呀!
程天画挂上电话,略一犹豫后决定还是到沈氏去看看。
她跟主任请了假,乘电梯下到负一楼停车厂,开车快速前往沈氏。
程天画赶到的时候,沈氏大门口已经围了好大一圈人,个个都在对着沈氏大门的方向指指点点吵吵嚷嚷。
而沈氏大门旁边,只有几位沈氏的高管在应付群众,并没有看到沈慕希的身影。
人群被保全人员隔在门外进不去,情绪越来越激动,已经上涨到想要打砸公司大楼的地步了。
程天画挤进人群,往彭助理身边走去。
彭助理看到她,忙将她拉到身侧低声问道:“我不是叫了你别过来么?干嘛还跑来?”
“我不放心,想过来看看。”程天画说。
祸是她闯的,她怎能自己呆在医院当缩头乌龟?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你又帮不上。”
“对不起,我没想到会这样。”程天画歉疚道。
彭助理忙摆了一下手:“别,您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她是现任总裁夫人,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他一介小助理哪敢接受她的对不起三个字啊!
“他们现在是要怎样?”程天画扫了一眼激愤的人群一脸担忧道。
她才刚问完,人群中立马有眼尖的群众认出她就是那晚承诺给钟叔房子的人,钟叔现在已经成功得到房子了,看来她的话确实有效。
第109章
更新时间:2014…5…7 9:58:57 本章字数:8477
等了一早上也不见沈慕希现身的他们似是看到了希望般,峰涌着往前挤来,一边嚷嚷着道:“程小姐!我们和钟叔一样是城西村的人,为什么我们什么都得不到?这样不公平!”
“没错!我们也要旺业豪园的房子,我们也要!”
程天画看着凶悍的人群,真怕他们会冲过保全人员的拦截扑上来。
她歉疚地摇头,冲大伙道:“很对不起,我只是一个秘书,我说了不算。绪”
“你明明就说了算,那天晚上不就是你承诺给钟叔房子的么?”
“我那是看到钟叔可怜。”
“我们也可怜啊,我一家人上有老下有小的,如果房子被沈氏推了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就是就是,是沈氏害我们没地方住房的!患”
人群一阵吵嚷。
程天画正不知该如何是好时,门内突然走出来一道掀长的身影,她回过头去,就看到一身黑衣的沈慕希出现在人前。
“是沈慕希!”人群有人喊了一声,人群更加的沸腾了,嚷嚷着要沈慕希赔他们的经济损失,要和钟叔一样拿到旺业的房子。
“你们想跟钟叔比么?”沈慕希淡冷地扫了一眼人群,语气毫无温度。
“是!”异口同声的回答。
沈慕希鬼魅一笑:“钟叔那天在雨中坐了一天,差一被冷死,还发了高烧,你们怎么不学学他?”
“沈慕希!你别太过份了!”
“到底是谁比谁更过份?你们心里不清楚么?”
站在人群前面的一位男子恼羞成怒,扭头冲大伙嚷了一句:“我们不跟这位冷血的沈慕希废话,我们要跟程秘书谈!”
沈慕希冷然一笑:“程秘书不是每回都说了算,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别再浪费口舌了。”
彭助理俯在程天画的耳边催促道:“程秘书,您先进大楼去吧,这里交给沈总就行。”
“可是。。。。。。。”程天画扫视着激动的人群,她走了,沈慕希怎么办?现在这帮人要找的可是她啊。
“没事,沈总。。。。。。。”彭助理的话还在口中,人群突然冲破保全人员的拦截往程天画所在的位置涌来。
程天画被吓坏了,本能地抱着头颅蹲在地上。
一时间,大楼的保全和群众推搡纠缠在一起,有些抄了家伙群众被惹急了,开始动起了真格,见人就砸。
蹲在地上的程天画只觉得身体不停地被人撞来撞去,她想起起不来,想走也走不掉,就在她不知如何是好时,手臂突然被一只大掌扣住,将她从人群中拉起。
“跟我来。”沈慕希一把将她挽入臂弯,揽着她往大楼里面撤退。
“别让他们走了!”人群中响起一记叫嚷,程天画刚一扭头,但看到一位彪悍男子举起手中的砖头往自己头上砸来。
她大惊失色,一时忘了挪动脚步。。。。。。。。
然后,她感觉到自己的头颅被沈慕希护入怀中,‘砰’的一声,砖头砸在沈慕希的手碗上。她听到沈慕希因疼痛而发出的闷哼声,还感受到他身体的颤抖,他的手一定很疼,她想。
“沈慕希。。。。。。你受伤了吗?”程天画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关切地问道。
沈慕希的脸色阴郁难看,淡冷地扔给她两个字:“快走。”
在保全人员的掩护下,两人成功退回大楼,步入通往顶楼的电梯。
一入电梯,程天画立刻从沈慕希的怀里退了出来,目光在他身上扫了一周,最终落在他正在滴血的左手腕上。
因为刚刚那位群众砸砖头的力道太大,而沈慕希是用手护在程天画头顶上的,专头刚好砸在他的手腕上。此时,他的手腕已是血肉模糊。。。。。。。
“你的手。。。。。。。”程天画伸手要捧起他的手腕,被他冷漠地甩开。
电梯‘叮’的一声停在顶楼,沈慕希率先走了出去。
原本挤在窗边往下看热闹的职员看到沈慕希进来,立马呼啦一声回到各自的位置上,特别是看到沈慕希那冰冷的脸色和流血的左手,个个被吓得大气不敢喘一口。
“大家都很闲么?”沈慕希扫了一眼众人,语气和脸色同样冰冷。
没有人敢搭腔,个个埋头‘认真’工作。
沈慕希回自个的办公室去了。
程天画迅速地从储物柜里找来医药箱,来到沈慕希的办公室,当她走进去的时候,沈慕希正在洗手间内用冷水清洗手上的血水。也许是因为疼、因为冷,他的眉头微蹙着。
“别用冷水洗。”程天画慌忙将他的手从冷水下救了出来。
自来水冰冷刺骨,程天画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
她强行将他从洗手间拉到办公室的沙发上坐下,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消毒药水和消炎药粉。她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他清洗伤口。
伤口不深,但面积大,流的血也不少。
手腕背面是新伤,手腕内侧是那条长长的旧疤痕,看着上面的新伤旧痕,程天画不禁开始心疼起来。
她偷偷抬起目光看了他一眼,发现他并未注视自己的伤口,而是目无焦聚地目视着窗外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对不起。”程天画望着她歉疚地冲出这三个字。
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太容易了。
沈慕希说得对,在商场上讲人情,那就彻底地输了。
他冷血无情,他毫无同情心,他看着钟叔发着高烧在冰雨中蜷缩成一团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他以此来保住了沈氏的利益,坚持了他做人的原则。表面上看起来确实很可恨,可是,商场就是这样,他不可恨,对方就会变得可恨,一如楼下的那群民众。
她不知道如果那天晚上她没有承诺钟叔旺业的房子,钟叔会不会真冷死在雨中,但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那就是楼下这帮原本已经开始放弃的民众,不会聚集在沈氏的楼下要求沈氏赠送旺业的房子给他们。
沈氏不用损失四千多万,沈慕希也不会受伤。。。。。。。
“你不是一直都觉得自己很有理的么?”沈慕希一脸嘲弄地瞅着她。
“我没想到会这样。”程天画低着头颅不敢看他的眼:“是我把人心想得太美好、太简单了,我只是害怕钟叔会被冷死,想帮帮他。”
如果事件重演一次,她还是会帮,因为这是她做人的原则和职业的本能。不过她会考虑周全,会换个方式。
“你倒是做了一回大好人,心里舒坦了。”他笑,笑得无奈而恼火。
“对不起,我就是这么一个人,明明无能为力,却总喜欢扮演救世主的角色。”程天画捧着他的手,轻轻地在上面缠着绷带,“这样的我很讨厌是吗?闯了祸要你来背着,还害你损失了这么大一笔钱。而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帮不上,甚至这几天还总跟你置气。”
“沈太太,你这是在对我开忏悔大会么?”沈慕希冷嗤一声。
“算是吧,我不敢求你原谅我,但请你别拿自己的手出气。”程天画在包扎好的绷带上打了一个精巧的蝴蝶结。
到底是专业人士,每一个细节每一个步骤都娴熟轻巧。
程天画从来就不是一个愿意示弱的人,难得看到她这么悔恨表情,又联想到刚刚如果不是他及时地护她一把,也许她已经脑袋开花地躺在医院急救室内。沈慕希心里的怒火消了些,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