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噢…出来透透气,Yves站着收银台。”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侧过身子,“Pirate遇上了些麻烦。”
显然,在我出神期间,Pirate难得地犯下了严重的失误。
从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见一位穿黑西装的先生愤怒的背影以及同Pirate一起不断赔礼道歉的Emma。
“发生了什么。”
“嗯哼…Pirate带翻了一瓶Hautbrion——不幸的是,还弄到了那位先生身上。”Bora表现得很是无奈,“可怜的Pirate,恐怕得做上两个星期的白工了。”
“他不会那么好过的。”我安慰式地拍拍Bora,“我想、或许还带上半个月的厕所清洁工作。”
“这位先生,对于Pirate的失误我感到非常抱歉,作为补偿,请让我们为您送上一顿满怀诚意的午餐——当然是免费的, ”我加入到Pirate和Emma的行列中戴上热情洋溢的笑容,“同时,如果您不介意的话,请将外套和您的住址留下,或者来日以干洗发票来此报销。”
一边说着一边在心中不由赞叹,这男人长得真对我胃口。
完全展现了欧洲人热有性感的深邃脸型,湛蓝如天空的眼瞳以及打理得一丝不苟的金发,外加包裹在剪裁得体的西装中的挺拔身形。
也不知道是不是所谓的同类之间的特殊感应——这家伙铁定是个Gay——他的怒火很快地平息了下去。
“你是老板?”
“从产权证上看,似乎是的。”
“——噢,”他吹了声口哨,“清秀的东方男孩。”接着俯下身凑到我耳边,“你很迷人。”
“能得到您的赞扬是我的荣幸,”我已经不打算为我的年龄做过多的辩解,“您也非常的…”斟酌了一下用词,“具有吸引力。”
一抹颇具魅力的成熟微笑现于他的嘴角,“嗯,我希望你能亲自将衣服送还,”他将被红酒弄脏的外套脱下搭在我肩上,食指压过我的嘴唇,“Marianna,2504号房——我每晚九点后都在那里。”
“我的荣幸。”我笑着倾了倾身,“祝您用餐愉快。”
拉着Pirate回到更衣室,将挂在肩上的外套随手往桌上一甩,“怎么搞的,大白天见鬼所以手一滑吗?”
Yves紧跟着进来,见我瞪他忙摆手澄清,“Vitoria看着收银台,让我来看看情况。”
“很抱歉、Bizet,”Pirate羞愧地低下了头,“学校里有些麻烦事,我一时走神。”
“——一时走神就去一瓶Hautbrion,还是说你很庆幸打碎的不是Petrus?”我察觉到自己的语气有些重了,“Pirate,我爱Bonne nuit,她就像是我的孩子——而你今天所做所为,却为她的美丽添上了一抹暗色。”
“我、”他试图想要辩解什么,最终还是垮下了肩膀,“我下次不会了。”
“回去工作吧,收拾好你的情绪——有什么麻烦,我能帮的一定帮。”
Pirate点头离开,走到门口挨了Yves当胸一拳。
“Bizet,你的情绪真的很不稳定,”Yves迟疑着靠拢。
深呼吸一口气,我又拿起桌上那件西装外套,“噢,有艳遇当然不能像平常那般冷静——扑通扑通如小鹿乱撞呢。”
他眼神闪动了一下,“…你要去吗——Marianna的25层可是总统套房。”
我当然知道那男人绝非泛泛。
“我爱这里的生活,我不会让人来破坏它的。”我盯着他的眼,一个字一个字咬得很重地重申,“所以,才会有些事情让我不得不做。”
梦断千年(主角总受) 44·章册四
Marianna宛如一座白色的巨塔耸立在埃利法最中心也最繁华的街道上。
尤其是在夜里看过去,整个大楼都被灯光晕染上一层暧昧的橙黄,散发出美丽诱人的气息。
“我上去了。”
“嗯。”Yves冲我挥挥手,“明天上午来上班吗?”
我险些被自己的唾沫呛到,“咳、我想,应该会去的。”——我又不是真打算跑过来乖乖让那男人抱。
Yves点头示意知道了。
那男人果然守信用,在房间里呆的好好的,服务员几乎是刚拨完号码就给了我房间的备用钥匙。
坐观光电梯直上25层,一点都不意外的,看到俩保镖矗在电梯口。
拿着金属探测器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一个保镖对着对讲器说了什么,这才让我进去。
——果然不愧是Marianna的总统套房,服务真周到。
我在心里赞叹着,回头看了一眼埃利法美丽的夜景——惊得我脚下一个踉跄。
虽然这样看是很爽…可对有恐高症的我来说,刚刚那两分钟简直就是酷刑…眼看着地面离我越来越远…有种生命也离得越来越远的错觉。
——也许,并不是错觉吧。
刚进门就被人用枪抵住太阳穴的滋味真不好受。
我高高举起双手,“噢,真是意外的迎接。”
身后的人不为所动,“你是他的同伴?”
我看向坐在沙发上被另一个人一把枪抵住头外加捆得横七竖八的萍水相逢先生,“我只是个本分的咖啡店老板。”努努嘴示意被他们丢在地上的大衣,“来向这位衣服不慎被弄脏的先生赔礼道歉。”
身后的人依旧用枪抵着我的太阳穴,另一只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他没带枪。”——好吧,看上去对面那一个的地位比较高。
“噢,别这样说,”对面的金发男人扬起令我毛骨悚然的灿烂笑容,“那东西就在你身上不是么。”——亏老子今早还夸你好看来着!你这个败类!
我皱眉望向他,“什么东西?”
膝盖上挨了重重一踢,“少装傻!”看来这是个没脑子的急性子。
‘装你妈的傻!’——虽然我很想这样吼回去,“我没有——不管那是什么东西。”看现在这种状况,也只有拖一时是一时了。
埃利法的美丽,绝不容人玷污。
污秽的我,若死在这里,只能说是对她的侮辱。
便就是为了这,我也不能遂了这两人的愿。
结结实实又是一脚踩到我小腿上,“拿出来。”疼得我浑身冒汗。
Oh,SHIT!
怎么会!
都这么久了…怎么会又来…
这种从心底里蔓延开来的疼痛所代表的东西,我自是再清楚不过。
——这该死的毛病什么时候发作不好,为何偏偏是现在?!
我努力维持着清醒——当然小腿处的疼痛也帮了很大忙,“我不知——”
“你说什么?”那人提着我的领子将我大力扯起来,“在哪里?”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因疼得大脑恍惚,竟一句中文脱口而出,“我不知道…”
“停下,里克斯。”对面拿枪顶住败类的男人发话了,“我似乎对这位先生有些面熟…”
他慢悠悠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枪倒死死顶住粽子般的败类,“二十二岁的模样…南方口音的中国人…漂亮的嘴唇…眼睛…还有…”他吹了声口哨,“…身体。”
“…Mr。Jiang——对吗?”我早已因疼痛而发白的脸色又白了一成。
男人咧嘴笑起来,“真是笔好买卖,里克斯。”
他眯起眼,视线从我身上舔过。
“冷少会高兴的。”
“…为了他朝思暮想的宠物的回归。”
——真够出人意料的。
托了这一连串惊吓的福,我居然也能勉强保持神智,“冷、曜?”
他另一只手冲我举起枪,“宠物要有宠物的本分。”
去你妈的什么鬼宠物,“管他去死…呃啊——!”叫里克斯的家伙毫不迟疑地一脚踩在我手上。
“冷少的宠物,我们没有处置的权利。”
亏着那一脚,我又把飘走了不少的意识扯回来了些许,“我不觉得我值得冷…少,牵挂那么长久。”
“我也不觉得…不过,谁让人家少爷喜欢。”他笑得有些扭曲,“恐怕得请你跟我们一起走一趟了。”
“我很抱歉。”我咬着牙回复,“不知道冷爷跟您说了没,小的我受了惊吓就会出点小毛病…”倒是怎么都压不住了,“您恐怕得…”我的身体不受抑制地大幅度痉挛起来。
梦断千年(主角总受) 45·章册五
这起乌龙事件最终是以怎样的结局,我无从知晓。
唯一能知道的,就是老子又被抓起来了,还是冷曜这兔崽子搞的鬼。
眼睛给布蒙上,嘴被塞住,手腕脚踝都被皮质的铐子扣着——就是小时候被绑架那回估计也没这高级的待遇。
“…呜唔…”我挣扎着晃动了几下,“…嗯唔呜…”
马上就有人过来拿走了塞嘴的布团——似乎因为放得太久了,刮过牙齿的时候还挤出了充沛的水分。
“…我、想喝水。”
一根吸管险些直接插入气管。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我一下被呛得找不着北,全身颤抖得连手上皮铐所连系着的金属链也晃动起来,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
“蠢货,里克斯,这可是给冷少的货。”男人懒散的声音传来,“Mr。Jiang,早安。”
“——咳咳咳、多特殊的见、咳、见面礼。”
“作为冷少宠物而活在保护下的你,估计是没有知道我们的存在的机会吧。”他的声音比起之前,似乎虚弱了些,“——我们这一支,真正支持着冷家在世界立足的黑暗力量。”
说对了,我倒是真不知道。
总之冷爷他做什么也不会碍着我,那就没有必要了解了不是。
“里克斯。”
男人话音刚落,系在脑后的布条便被粗暴地扯开,即使我及时闭上了眼,仍被强烈的光线给晃晕了。
“…切、真是不明白那些大少爷。”那男人打了个响指,“这张脸…到底是哪里有着如此致命的吸引力?”
“我又不是大少爷,当然…我也不知道。”我眯着眼睛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你伤得倒轻。”
“那是…”他哼了一声,“你倒也真厉害,居然能请动Mr。Merlin守着 。”
这男人从左手手心开始直到手臂都缠了绷带,手心处还在不断向外渗血,至于一旁的克里斯,则是只剩下了左手,右边的袖子空荡荡地挂在肩上。
“你不是更厉害,从 Mr。Merlin手中还抢到人了。”当初选中梅一各跟我合作的最直接原因就是他在业界极高的声誉与98%以上的任务完成率。
“下头就是冷家在东欧的别墅,”他点燃一支烟,吞云吐雾了一阵,“我们只能把你丢在这里等冷少派人来领。”
我甩开遮住眼睛的头发,“感激不尽。”
“…你会连哭着后悔的力气都没有的。”他最后拉出一抹诡异的微笑,结束了此番对话。
——这种把人打昏过去了事的方法是黑道守则还是怎么的?!
我已经厌恶了眼前一黑之后醒来就跑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的老套戏码了。
好在这次醒来倒能看见正主儿——虽然这正主儿已经不像是七年前那样可以让我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惹急了还能跑的毛头小伙子了。
若说欧阳宛若一颗被这世间打磨的愈发圆润内敛了的猫眼石,冷曜却好似是被去了鞘的利剑。
一头柔软的黑发蓄至颈间,原先因着稚气还尚且留有几分余地的脸孔已出落得棱角分明——尤其是那双眼,现在死死盯着我看的那双眼。
只是被他一瞟,竟如被刀子擦过一般,锋利得有若实质。
“好久不见你帅多了。”我摆出一张傻乎乎的招牌笑脸,“这样讲话不太方便吧。”
“…方便啊。”他和着我的话应了一句,稍稍从我身上退开了一点,“对你来说最方便的,莫过于一辈子都不要再看见我——吧。”
何止是你,老子孤老一生再好不过。
我一边在心里腹诽一边洋溢出灿烂的微笑,“哪能这么说呢冷少,今生能遇着冷少那可是我莫大的荣幸。”
“…你、还真是变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