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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来的东西是正品,至于好使不好使……反正苏湛第二天马上把钱给人家支付了,徐天海揉了揉酸痛的腰肢,忽然对网购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连这东西都能买到,还有什么买不到的?
于是乎,苏家几乎每天都有人站在院门口扯着嗓子喊:徐天海,收货了!
先是一台液晶笔记本电脑摆在了苏湛的书桌上,总不能老去沈欢的店里,还是在自己家里方便,晚上搂着苏湛坐在电脑前,一边吸着苏妈妈炒的小海螺,一边在网上东游西窜,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继而,苏妈妈的那台又小又旧的电视转眼变成了高清宽屏的日本货,苏妈妈终于不用眯着眼睛猜剧情了。
徐天海对这种不出家门买遍全天下的购物方式开始着迷,也不用苏湛帮忙了,这小子一点都不积极,还是自己直接买痛快,申请了很多会员账号,蝴蝶效应,继电视之后,冰箱、洗衣机、微波炉、空调……大摇大摆地将旧的替换,将空白填补,徐天海还额外地担负起苏妈妈最新电器入门辅导,一样一样一遍一遍手把手地教,苏妈妈两手攥着遥控器还是无法将它们正确区分,茫然地看着徐天海:“蚵仔,妈记不住。”
呃,没事,慢慢来,科技在发展,时代在进步,妈,我看好你,加油!
亚力看着连自己租赁的小屋都装了空调,很担心地问苏湛:“你不是要给我涨房租吧?”
苏湛很无语!
从买电脑开始,苏湛冷眼旁观,笔记本随时可以拎走,可后来的那些……看着坐在新买的沙发上,穿着一身不知从哪里淘来的不男不女的睡衣(一不留神这家伙着装品位就能回到解放前),手捧一把刚刚到货的大白兔奶糖和肉脯,吧唧吧唧嚼着,大腿上摊着一本怎么看都像是盗版的《鬼吹灯》,那位爷还看得津津有味。
“徐天海,接货!”院门口又传来高亢嘹亮的召唤。
“来了——”
“你又买什么了?”
“给你买了几条内~裤,你那些太紧身了,不好……”
咣当,苏湛终于从床上跌到地上。
“徐天海,我们得好好谈谈了。”晚饭后,漫步在海边,苏湛望着不远处的渔火对徐天海说。
“嗯……”徐天海嘴上应着,踢着脚下的沙子,暗暗欣赏着脚下新买的大头鞋,谁说便宜没好货?很舒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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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再买一双去,军绿色,给老头也买一双,地址直接写A市的,真不知道老头脸上啥表情,呵呵……
%……¥##@**&……
给老妈、琬星买点什么好呢?女人,真不好办!
………………!!!!!
一双帆布鞋慢慢地压在了大头鞋上,用力撵着,徐天海慌忙撤脚抬头望向苏湛:“干什么踩我?”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你……说话了吗?”
“徐天海,你认真点。”
“哟,对不起,对不起,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我……我想说……”
“噢,你说买东西是吧?我知道你不喜欢花我的钱,可我那是给妈买的,和你没关系,她眼神不好,换个清楚点的电视不至于继续毁眼睛。空调是因为我怕热,夏天住这里都起痱子了,你总不能叫我带着一身痱子和你……咳咳……”干咳了几声,瞟着已经呆张着嘴的苏湛,徐天海说话的兴致格外高:“至于其他的,哪样东西过日子不得用得着啊,家里多了我一口,添置点东西也是应该的,你总得叫我待着安心吧?”
“徐天海……”
“还有,你看,大家都是爱干净的人,我买点换洗的衣服也不行吗?给你买……也是想讨你欢心嘛……怎么连这点心思都不懂?”
“徐天海……”
“你是我,我是我,分那么清楚干嘛,我是有点钱,可我也没怎么臭显摆吧?你说说看,我做人是不是一直都挺低调的?你睡我的时候,怎么没分的这么清楚啊?真是的,要强的都不是地方!”
“徐天海……”
“干嘛!”说得亢奋的爷终于发现点什么了,伫立在清凉海风中的苏湛已是满头大汗、满脸通红、满腹无语。
讪讪地,徐天海习惯性地舔了舔发干的嘴唇,看看周围,一个人影都没有,搂过小哥,拍拍上翘的臀~部,小声且自豪地:“怎么样?新内~裤还舒服吗?”
“徐天海……”
“嗯?你老叫我干什么?有话说!别吞吞吐吐的。”忽然想起什么,徐天海笑了,色~迷迷的,即便整个海滩只有他和苏湛,还是附耳过来:“当然了,我还是喜欢你在床上~吞吞吐吐。”
沉默不是两三秒,苏湛将糊掉的脑零件重新组装后,勉强运转:“徐天海,我——饿了。”蹦出来的字听上去有气无力,连眼神都是涣散的,徐爷的连环雷果然不同凡响。
“想吃什么?”徐天海很体贴地问。
“去阿涛家的餐吧吃烧烤吧。”
“烧烤?”
“嗯,烤两个羊宝,补补。”小狼也是人啊,腰酸的不仅是大叔。
“那玩意虽说是熟的,可一咬都冒血……”徐天海想起来就恶心。
苏湛突然狮吼:“我他妈吃了好几天生的了,今天就想吃点熟的!!!!”
徐天海耳鸣了,摊开两手做息事宁人状:“宝贝,你吃的不是挺高兴的吗?”
咣当——苏湛将自己狠狠地丢在了沙滩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字数挺多的~~~
40、都是文化淫~ 。。。
徐天海微微笑着,呼吸着墨田夜晚海边特有的清凉,心情格外舒爽,忍不住笑出了声,嘿嘿,不是爷的口才好,而是爷花了心思,那么大段大段的说辞,要不是几天前就打好草稿了,能这么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吗?看把臭小子给噎的!
早知道苏湛一定会在钱的问题上和自己产生分歧,坐视不理,不行,各花各的,也不行,硬给他花,更不行,苏湛不是唐熙,在金钱物质方面,他不是没有需要,而是另有一套自己的价值观,爱情是爱情,物质是物质,他活得远没有唐熙现实,从某个角度来看,是清高,从另一方面来说,就是迂腐。
这个矛盾迟早是要爆发的,与其让它成为两个人将来的隐患,不如现在就扼杀在摇篮中,你读《红楼梦》,我读《鬼吹灯》,大家都是文化人!为此,徐天海着实费了一番脑子,从小东西入手,拿苏妈妈说事,慢慢渗透,再来一番强词夺理(白眼,其实爷蛮有道理的),拟好腹稿,熟记于心,就等着苏湛第一次爆发的时刻到来,还不能让他先开口,得让他知道,爷是个明白人,每一分钱花出去都是有说法的,不卑不亢,有理有据,最关键还得见好就收,不能触及苏小哥的底线,还要适当地占占苏湛的便宜,譬如,徐天海蹭吃蹭在苏家,一毛都不拔,偶尔还要手心朝上和苏湛要点零花钱,理由是自从被抢后,再来墨田不敢身上揣那么多现金了,银行又远,懒得去。
事情进展的很顺利,徐天海的心眼没白玩,至少苏湛暂时没再说什么,看着徐天海出门前很无耻地捻着手指要零钱花时那副理所当然的德性,苏湛总是本能地闭起眼睛,酝酿着下一秒的表情是该哭还是该笑。
都没闲着,徐天海这边暗暗使劲,苏湛那端也在敏而好学,趁徐天海不在时,也趴在网上聚精会神地学习着。
“在干什么?”已经出门的徐天海突然去而折返,一连几次苏湛拒绝了饭后一同散步的邀请,说是帮苏妈妈干点家务,徐天海表面上没说什么,暗自留了心,今天,嘿嘿,杀他个回马枪。
戴着耳机坐在床上的苏湛还是比徐天海慢了半拍,嘭地合上笔记本,脸上难得一派慌乱。徐天海故作无视,笑呵呵地爬上床转过苏湛腿上的笔记本:“我看看,什么好东西?”
当真是好东西,打开笔记本的徐天海,看到自动弹出的视频窗口,面色一凝,笑容微僵。
苏湛涨红着脸,想抢回去,这次小爷的面子算是跌了,徐天海死死地按住,笑哄道:“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一起看,一起看。”
这种要求当真对了景也没什么大不了,可苏湛就是觉得自己遭人算计了去,在现场被抓了个正着,到底面皮薄,小哥着实懊恼,推开半压在身的徐天海:“你让开。”
想溜……徐天海一把拽回来压个瓷瓷实实,嘴巴堵上去,一只手目的很明确,将小哥余兴未消的某个点抓住了,边吻边揉~搓着,含混不清地说:“你要想看,请继续。”说罢,一路吻下去,将手中兴奋昂扬的苏宝贝含在了口中。
是男人的谁他妈受得了这个,苏湛不跑了,两腿瞬间酥~麻,感受着来自那里的温暖和湿润,仅仅是一种接触,为什么叫人如此无法抗拒?每一个挑弄都是别有用心,摩擦起电,拨弦拢音,玉暖生烟,银丝缭绕……
一只颤抖的手悄悄打开笔记本电脑,重新戴上耳机,视野中的两幅画面,各有各的淫~~靡、香~~艳,耳中传来的放~纵声浪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是别人的还是自己的,单单地被动着已经远远不够更深的渴念,努力向上~耸着,抓住爱人的头发,律~动出一个相同的节奏,画里画外两重天,沉醉其中,快活得想死。
徐天海腾出一只手也探向了自己的身下,苏湛推开了电脑,倒转方向,嘴唇直接寻到爱人早已坚~~挺的巨~擘含住了,继续一起律~动,再也没有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叫人执迷不舍的联合方式了,满室的春~光,一世的缠绵,就算我们曾经丢掉了彼此,但现在已经找回来了,再也不分开。
在激~情到来的一瞬间,俩个人不约而同地做了同一件事,将对方体~内最宝贵的那点液体系数吞下,舔~舐干净,滚烫的,犹如一颗心。
“还是一起看爽吧?”夜晚搂在一起俩个人尚自沉浸在别有风味的性~事中,徐天海开始没心没肺地发表着感言。
沉寂了一会儿,只听苏湛道:“哥,你的嘴还是刚才更好使。”
……
黑暗中,被子里一阵闷响,苏湛探出头来大口喘着气:“好啦,我错了,看那个没别的意思,不是也想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嘛。”
一条粗壮的手臂又把小哥拽进被里,又是一番折腾,苏湛讨饶地:“好吧,你那玩意和老外有一拼。”
好吧,这句话就算是给个说法了,徐天海欣然悦纳,但有个条件,以后要看一起看,不许背着对方偷摸地看,动机不纯,后果危险,就算为了拓展爷们能力那也不成,爷受不了自己的男人看别人XX~OO有反应,尤其还是欧美爷们的!
一切都归于平静,两颗头颅靠在一起,徐天海发出了心满意足的呼噜声。苏湛的双眼忽然睁开了,透过夜色看着男人熟睡的脸,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幽幽沉沉,这些天,日子过得就像场梦,快乐得不真实,他没说要走,可终究不会久留,而自己呢,也不曾提及他离开的日子,似乎俩人都忘却了还有一个A市的的确确存在着,那才是徐天海真正的家。或许,这个男人真如他自己所说,能解决好所有的问题,他的眼底偶尔划过的锋锐让人信服,也叫人不安,他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远比自己要聪明得多,他和他,这样的日子到底能走多远?
叹口气,闭上眼,将头靠得更近些,如果真的是场梦,那就多做一天是一天吧,至少现在不愿醒来。
鼾声如雷,徐天海吧唧吧唧嘴,继续呼噜呼噜,眼皮动了动,瞬间也睁开了,对面的苏湛已经闭上了眼,人却醒着,那一声沉沉的叹息叫人心里也随之一沉。爱了,不再了无牵挂,苏湛在为明天忧虑,自己又何尝不是?唯一不同的,他的叹息在心里。
“后天我就上船了,这次大概要一星期,你也回去看看吧。”
黑暗中,忽然响起苏湛低沉的话语。
这次两个人都睁开了眼镜,继续“睡”下去,实在没意义。
过了好久,徐天海才道:“噢,我知道了。”
苏湛没说话,对于这个回答,测不出徐天海下一步的举措,是走,是等,还是……
“能不去吗?”徐天海问。
“不能。”苏湛的回答简单、干脆。
还想再说点什么,徐天海转过身,紧紧抱住苏湛,吻了吻额头,一片温凉,心里的小人扭动着,一会一蹦跶,终于脱口道:“别去,为了我。”
即便是在黑暗中,苏湛也能将徐天海温柔如刀的眼神看得清清楚楚,跟镶了两颗钻石似的,柔情蜜意地闪动在黑夜里。
别这么看着我,没用的。苏湛心里对自己说。
徐天海将唇逶迤地蹭上来,触触碰碰,游走在苏湛的唇边,喃喃低语:“你舍得我吗?我可舍不得你,别说一个星期,一天我都会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