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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威胁我?!何婉欣听罢猛地睁大眼睛狠狠地瞪着箫诚。
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在说事实。冰山脸重现二爷那突寒生生的表情就连何老太太看了都觉得后背发凉。
奶奶您也知道何柏他是天生的同恋现在您如果为了您的面子非要拆散我俩作为小辈我无话可说身体后仰箫诚把后背靠在一边的墙壁上其实以我的格分开之后就算一两年忘不了他但十年二十年之后说不定该忘的不该忘的我也就都忘了再说您刚刚也说了红颜知己什么的说实话您别看我这格不太好但女人从小到大我还真是不缺到时候大不了我再找反正对于我来说娶谁都是娶没什么区别。但何柏就不一样了他本身对女人完全没感觉即使和我分开以后再找也多半会是男的说到底我也算是您看着长大的我是什么样的人您应该知道所以眼下您是要把何柏的未来交给一个不知根不知底的人还是交给我这就要您自己去选了。
虽然不喜欢交易但箫诚也不是那种拿着筹码不压价的人。他知道自己这么说是现实了些但他更知道何婉欣不傻自己这么说老人家一定会作以权衡。毕竟在家人与面子上一项疼孙子的老人即使知道这之中的不道德也还是会选择有利于自家人的那一面。
说白了人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自私的。
何婉欣是商人正所谓一生为商一生算计。老人年纪虽大但脑筋却是无人能及的她听得出箫诚话里话外的意思也知道自己如果能把孙子交给他那她真是死都能安心闭眼了。可是碍于两家的关系就这么要她松口说同意还是很有困难的。
箫诚见老人不再言语心里就知道这事儿有门儿于是二爷清咳一声很不厚道的继续添油加醋道:奶奶我知道这事儿很不好接受你一时也不好做决定但您要知道同恋其实心理压力还是很大的而且他们之中很多人私生活都不太检点艾滋病传染率又持高不下········抛下别的不说何柏跟着我最起码健康上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啥!?
何婉欣听问题一向专听重点所以老太太现在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张嘴就问:你你是说你们你们已经·······?!
眼见着老太太眼睛都瞪圆了箫诚这会儿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虽说自己刚刚明里点拨暗里挑明但他心里其实并不想回答得那么直白。
我租房子的事儿你们不是都知道么。撇开眼睛箫诚麦色的皮肤上杀出一抹暗红不明显但又真实的让人头疼。
何婉欣扶额捂胸口话说昨晚睡不着的时候她也想过两个孩子会发生什么可是无奈想象跟现实到底还是有区别的老太太心里说亏了商业圈够乱让自己见多识广锻炼了一颗强健的心脏要不然这会儿自己肯定就昏过去了。
眼见着木已成舟这种事情跳脱成现实版何老太太心痛之余也懒得去想谁在上面谁在下面这个问题了因为真相只有一个她那个小绵羊孙子要是压得住箫诚这只刁狼那她回去一定给祖宗磕头烧高香。
不过转念一想何婉欣又觉得这样一来好像也算是一种平衡。因为理论上说何柏虽然是拐了人家的孙子不假但就身份而言他还是个被那啥的命所以这样一看两方面都有所牺牲·······到时候真说起来亲家也该不会怪罪才对再说以箫诚的格就算这事儿哪天曝光了他也一定会把责任全揽到自己头上·······
(某花玩笑:奶奶亲家神码的不关我的事儿你这腐女体质也太明显了吧······)
(花花:何奶奶其实算是淡定帝了。总想添个番外什么的介绍一下这个老太太的剽悍一生。她的一生其实很苦也很有趣手痒有时间写了给大家看。我要收藏我要留言票票神马的都是浮云!)
第四十六章 临行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已经知道了你们的事情在我点不点头之前你总该先给我一个说法吧。何婉欣一时拿不定主意于是她改问箫诚的意思。
我想跟他在一起。二爷目的明确没有任何犹豫可是僵硬的后背还是暴漏了他的紧张。不过何婉欣对他这种表现倒是很满意。老太太深深叹了一口气之后摆摆手。
小子你容我再想想。
那我和何柏······
我先当不知道不过你也记得在我给出答复之前你给我收着点儿。何婉欣一边说一边拄着拐杖站起来箫诚见了连忙上去搀扶何老太太这次倒是没有挥开他老人只是一边往前走一边问他:你今天自己来的?
箫诚连忙回答说不是自己是给爷爷奶奶当司机和两个长辈一起来的。
何婉欣听了点点头。
那你留这儿给小柏打个电话告诉他一会儿买了东西直接回病房就可以了我先回去不跟你在这儿等他了。说完老太太松开箫诚的手一个人拄着拐杖离开了。
没有明确的可以不可以但箫诚还是为老人的一时松口而放松了不少。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开端今后的困难可能更多但老人如今肯为此犹豫那么这就代表着自己和何柏在一起还是很有希望的。
另一边何柏正拎着七八样吃的站在医院后院入口的边上焦急等待着。说实话他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的冲过去看看奶奶有没有为难箫诚但现实是他不敢去他怕自己一去把原本就很混乱的场面弄得更糟糕。
徘徊犹豫几番辗转正当何柏像小蜂一样在小门边上走着8字他的手机终于嗡嗡的震动了起来。
某何顿时紧张的不行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是箫诚就赶紧接了起来。
你们谈的怎么样?奶奶有没有为难你?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我在花园后门要不要找谁过去你不要着急一会儿我姑姑就来了她最疼我一定会帮我·······哎?!!!!!话还没讲完忽然一双手拽住他的胳膊就把他拉进了花园边上的花圃中。
因为灌木还没来及修剪所以这个地方倒是相对隐蔽。箫诚把人拉进来之后松开手然后看着眼前的孩子瞪着眼睛盯着自己。
······哥哥?何柏拿着电话愣愣的看着箫诚你你怎么会找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和我奶奶聊天的么······
我和你奶奶已经谈完了是她让我来找你的。箫诚边说边伸手把何柏的手机关掉。
那那结果·····成了还是不成?
没结果她说还要考虑不过在此之前她说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箫诚说完叹口气之后笑着伸出手揉了揉何柏的发顶。行了小家伙先不说这个了要不然咱俩回去晚了你买的这些东西就该凉了再说我爷爷奶奶还在上头呢我怕耽误时间到时候你奶奶会不高兴的。
说着箫诚从何柏手里拿过几样东西然后拉着人便往前走。何柏跟在他身后知道他肯定有很多话都没跟自己说但无奈时间摆在眼前他又不能现在把人拉住细问所以小孩儿只能低着眼睛紧紧跟在二爷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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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病房里箫老爷子箫志天正坐在床边跟何文生聊天话说箫志天是地地道道的东北人所以受家乡影响天南地北磨了一辈子也没改了那一口纯正的东北腔。
于是乎当箫诚和何柏拎着早饭进门的时候就听见里屋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正不断地抱怨着:你个犊子嘿死什么死!老哥哥我都还没说这话你就敢赶在我头里(头里=前面)!
大概是以为屋里没外人所以何文生虽然插着各种延续生命的管子但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老哥我这身子我知道跟你我不就说个实话么咱兄弟扛过枪销过脏关系铁实了一辈子老弟现在是真的累了想歇了。你看当初我一个孤儿十六岁从山东逃难到东北那年冬天要不是咱爹娘好心收留了我我可能早就冻死了。后来咱参军又在一块儿从北打到南连找媳妇都是一个乡的而且婉欣要不是你家秋凤嫂子帮我说着那我家现在肯定过不成这样你想她个大商户家的小姐虽说当年是藏在乡里又积极的想入党但那年头资产阶级的前身也还是很麻烦的要不说多亏了你俩帮忙我们才能有今天。
这一晃儿不知不觉老鼻子老脸就是六十多年哎说真的我昨晚上还想起你结婚那天喝多了骑自行车去接秋风嫂子结果高兴过劲了道上把人摔进高粱地都不知道自己骑空车回家的事儿呢。
边说边摇头何文生似乎很回味当年的事情而箫志天难得的没反驳只是红了老脸嘀咕:俺就知道你这犊子有后话不糟净(损)我几句你心里不痛快!
这就是过命兄弟能打能骂过后一样好何文生知道自己不能太激动所以平复了一下情绪之后他才拉过箫志天的手言辞恳切的继续说道:老哥兄弟其实还想麻烦你个事儿······
放!
那个啥俺家媳妇······念在咱都已经老模卡痴眼(摸样苍老两眼昏花思维不灵敏是鸡皮鹤发的土话)俺就不托付给你了再说婉欣子硬交给秋凤嫂子我倒放心些。其实说到底家里旁的我都不担心唯独担心的就是咱这俩孙子你看这俩小子都是咱看着长大的我这要是走了我还真不舍得。小柏这孩子你也知道打小子就软啥事儿有主意没主意都爱粘着箫诚眼看着现在都二十好几了也没个成熟稳重的样子。所以老哥弟弟就求您一件事儿以后这孩子要是犯了什么错你打你骂你怎么处置我和婉欣我们老两口子都没话说但你得帮我看着不管发生啥你答应我你都别扔下他成吗!?
一句老哥已经叫得箫志天心里直泛酸了可男儿有泪不轻掸硬汉了一辈子的老人最终用力眨眨眼睛然后才抖着声点头说道:老弟你瞧你这是什么话这俩孩子光就在一块儿那是咱两家老四个一起带大的这怎么还能分你家我家要说当年他俩还没出生的时候咱还打赌嘎过亲家(结过亲家)现在虽说亲家是做不成了但这该亲的我又怎么会慢待了他。兄弟你就放心养病吧俩孙子那边还有我呢再说你就信不过我你还得信得过小诚吧他这做哥哥的咋也不会扔下弟弟不管不是。
(花花:今天更新里的()里面是对前面东北话的解释大家参考着看我觉得现在大家该知道俩家为什么那么好了吧小虐大概在后天之后的事件与老张张教授有关是中虐最后咱大虐分分合合俺会拼尽全力虐心!!!大家就等着看两个人怎么冲破阻碍最后在一起的吧花花会尽快码字的给位看在我凌晨两点发更可要记得留言!!!!!!)
第四十七章 战场前章
何柏的母亲去了医生那里所以不在。
外间里两个男孩儿帮着两个老太太洗水果找餐具拿吃的四个人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可是哀伤满屋流动气压低的叫人心慌。
赵秋凤默不言语只是拿着水果刀慢慢的把各种水果削了皮切成小块。何婉欣看着老姐姐忙活心里发酸但嘴上却说不出什么。
箫诚知道自己和何柏在这里也只会徒增伤感所以二爷等何柏忙活的差不多了想着何姨一会儿就应该可以回来就带着小孩儿出去了。
下楼的一路上哥俩谁都没说话直到走到医院大门口何柏才忽然转过头对箫诚说:哥我爷爷这次大概是真的不行了·······
别瞎说!箫诚找不到可以安慰他的话于是只能虎着脸低斥他。
我没瞎说今天早上······我和奶奶已经去问过医生了医生说可能会脑出血。说话的时候何柏意外的平静平静到脸上不见半点儿情绪。
哥。何柏抬起眼睛干净的眼睛里带着某种坚决他说箫诚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管这次爷爷最终会怎样但在这个特殊时期结束之前不管我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要私下里来见我。
为什么?箫诚愣住了他一时想不通何柏为什么要这么说。
因为现在家里的本家亲戚已经在往回赶了爷爷这回出事儿我们家家里家外的亲戚虽说不多但奶奶以前就跟我说过家族产业做的大了总是会有麻烦的说白了遗产争夺的明争暗斗也是在所难免的她说人越到这个时候就越要清醒不能感情用事再说我答应过爷爷要笑着送他走所以你不能在这儿不然我心里一有依赖那十有八九可能就扛不过去了。到时候万一哭的一塌糊涂我的面子可就全毁了。
边说边笑何柏皱着眉努力把最后几句话说得可笑一些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肯定很难看不过老实讲他并不介意箫诚看到这样的自己。
没办法箫家和何家关系是在比寻常但两家就是两家这个时候走得太近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张嘴谁知道上嘴皮一碰下嘴唇能说出什么来。做人低调实际就是自保但再低调的人都会遇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状况所以他不能允许箫家在这期间让人抓到任何话柄!
箫诚听完何柏的话沉默三秒最终点头二爷深叹一口气之后无奈的低头问道:那·····我这欲的生活什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