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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太轻狂了。”
“轻狂,”男人低笑,“何止是轻狂?”
“你在讽刺我?”圆圆皱眉。
“不,”男人摇头,“别说这些,扫兴,我们去哪儿?”
圆圆顿住了,她只是想见这个男人,没想过去哪里。
“在车上?”男人把车停泊在路边。
“什么?”圆圆没理解。
男人不说话,解开自己的安全带,又俯身解开她的,然后一把将她抱起,放在自己的膝盖上,灼热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圆圆瞪圆了眼睛,本能地闭上嘴巴,只是感受着那个嘴唇,炙热的、柔软的、急切的。
“乖,别这么不配合。”男人滑到她的耳畔,低声说着,舔舐她的耳廓。圆圆觉得痒,心跳太快,又有些热,轻轻“嗯”了一声。男人掐到了这个点儿,立刻把舌头伸进圆圆嘴里,先头还温柔地舔着她的牙龈、牙堂,接着,开始大力地吮吸她的唇瓣、舌尖儿,然后把她的舌头吸食进自己口中品尝,直到女孩儿喘不过气,捶着他的胸膛,他才放开。
圆圆喘着气,这是两世加起来,她的初吻,太热烈了、太急切了,太不真实了。
“经验不多,嗯?”男人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圆圆有些后悔了,她不了解这个男人,就这么轻率地出来,是不是做错了?
男人不在乎她回答与否,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盘在他的腰间,“你知道,你发信息给我的时候,我在做什么吗?”
圆圆抗拒起来,这样的姿势,太亲密了,她承认她有**,但不是这样。
“我在幻想一个女人,”男人露骨地打量着圆圆的胸、腰,“我克制不住,正在卫生间里,做男人都会做的事情,然后,这个女人给我发了信息,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感谢你,给了我一个高、潮?”
圆圆恍然明白为何刚刚电话里,男人的声音那么嘶哑、轻喘,她更加抗拒起来,扭动着身躯。
“别乱动,”男人抬起她的屁股,轻轻拍了两下,然后放下来,将她的腿心紧紧贴着他的突起处,“这么想要?”
圆圆觉得这一切都是假的,明明是那么斯文、儒雅、冷漠、或许还有些性感的男人,怎么突然就变得这样有侵略性?她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她承认她想要发生什么,但不是在这个地方,以这个姿势,况且,这还是她的第一次。
“又不想要了?”男人近乎冷酷地抬起她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跟几个男人做过?”
“没有。”圆圆知道她的手机还在副驾驶座位上,她需要尽快摸到它,然后打电话给哥哥。
“我会信?”男人一把挥开她的手机,“想打给谁?你金主?”
“不是。”圆圆并不认为此刻是绝境,一定还有其他的办法。
“诚实点儿,”男人拉开她小礼服的拉链,手探进去揉捏她的胸,“你一般什么价钱?”
圆圆冰火交融,火热的**并未退却,但是内心冰冷一片,果然,轻狂是没有好下场的,长得漂亮就应该文雅、沉稳、端庄,这般轻浮只会让人觉得低贱。没错,是我轻贱了自己。圆圆体会着胸口被揉捏的酥麻,闭眼想着刚刚坐上车子的一霎那,车子内部的环境是如何,有什么工具?对,眼镜盒,镜片,就在方向盘前方,我的正后方。
“说个价钱,”男人将她的礼服褪到腰部,着迷地看着黑色的蕾丝胸罩下被路灯映照成苍白的肤色,他一把扯下胸罩,露出樱红的两个尖端,“你都是怎么卖给别人的?”
圆圆摸到了眼镜,狠狠地捏在手里,趁着男人抬头的瞬间,将眼镜腿捅到男人的眼睛,很遗憾,着力点又没计算好,只捅到了眼眶,而没有捅进眼睛里去,不然捅瞎了他才好。圆圆知道男人现在只是暂时因为疼痛放松了对她的钳制,距离脱险还有段距离。眼镜框是金属材质的,根本掰不断,但还好,是无框镜片,圆圆用力将两个眼镜腿朝外掰,终于有一个边缘承受不住力道被掰断,一个镜片有了锐利的一个角。
圆圆知道只有一次机会,她死死地盯住正在一手捂着眼眶、一手还抓向她双手的男人,趁着一个空隙,将镜片那个锐利的角,捅在了男人的颈部,她分不清动脉、静脉,她只知道人就那么多血,流空了自然就死了。
“该死!”男人咒骂一句,也不去理会流血的脖颈,只抓住她两只手,“卖给谁不是卖?你不是特意打听了我的电话,想要跟我做吗?”
圆圆只死死地咬着嘴唇,想象着最糟糕的情况,不要紧,到时候不管天涯海角追杀他就是了,哥哥一定会为我报仇的,就算哥哥帮不上忙,璧人的爸爸也会帮忙的,哥哥、璧人是可以依靠、可以信赖的。
“你到底怎么想的?行了!你坐好,我得去医院。”男人把她放回到副驾驶,整个过程中,没有使用暴力。
圆圆还是死死咬着嘴唇,不整理衣服,不发出一个声音,她悄悄地摸到了电话,拨了快捷键,直到哥哥朦胧不清的声音响起,车上两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妹妹,怎么这么晚不睡觉?不是都到了你的生物钟了吗?”
男人转头看着圆圆戒备的样子,听着电话里的声音,依旧阴沉着脸,转过头继续开车。
“圆圆,怎么不说话?”电话里的声音稍微清醒。
圆圆手里还紧紧地握着有一个尖角的眼镜,以一个游离的角度地盯着男人的一举一动,仿佛灵魂已经浮到了高空,她俯视着这一切。
“圆圆!圆圆!你怎么了?”电话里的声音焦急起来。
“你把衣服穿好,接电话吧。”开车的男人语气莫测地说。
圆圆依然一动不动,她唯一的武器只有手里的镜片,她必须持有它。
“圆圆!你旁边是谁?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话?男人的声音。你在那儿?快接电话!”电话里的声音高亢起来。
男人一个急刹车,马上就会有路过的车辆了,他不打算让车里的女孩儿这么被人看到。他转头,沉稳地说:“你穿好衣服,接电话,我不动你。”
圆圆不动如山。
“该死!”男人扑向圆圆,避开圆圆挥向他的利器,摸到了电话,放到耳边,“是我,这是你的女人?”
电话那边静默了几秒钟,试探地问:“四子?”
“废话!”男人语气十分不耐烦,“你跟你女人说,我不会碰她。”
男人把电话放到了圆圆的耳边,圆圆听到哥哥的声音传来,“圆圆,怎么了?你半夜怎么跟四子在一起?遇到什么事情了?”
“他姓武。”圆圆声音冰冷得出奇。
“没错,他姓武,圆圆,你怎么了?语气这么不好?”哥哥问道。
“没事,一会儿跟你说。”圆圆可以判定,此刻没有危险了。她静静地,穿戴好胸罩,提上小礼服,拉上拉链,这期间,眼睛一刻没有离开眼前拿着她电话的男人。
男人挂断了电话,找到一张名片捂着脖子的伤口处,靠在椅背上,看着圆圆戒备的、冷漠的、没有丝毫感情的眼睛。不是这样的,刚刚女孩儿上车的时候,那么的热情而羞怯,大胆而退缩,那么矛盾,那么美。
☆、193、上杆子不是买卖
武惟子是在哲学系的迎新晚会上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孩儿的;高扬的脖颈,骄傲的言论,轻蔑的姿态,还有,美好的模样和身段;他承认;平生第一次;他被一个女孩子吸引;也许;这叫做一见钟情。
他只是故地重游;没有目的地溜达到了这儿,能够看到这幅美景,不枉此行。
武惟子从来不违逆自己的心意;既然感兴趣,就要得到手,于是,他就地打开IPAD连接到无线局域网,在华大想要知道这么一个美女的信息,只要登录bbs就一切搞定。
可是眼前的这些图片是什么?这个女人就是微子口中的干妹妹,他的女伴儿?武惟子嘲讽地笑了,俊男美女相拥的照片,女孩儿从特制的hello kitty喷漆卡宴的驾驶位迈步下来的照片,太明显了,一切昭然若揭。
算了,兄弟的女人,他还不至于如此,若是哪天微子厌倦了,他也不介意用二手的,只是可惜,他本来想要认真对待的,那一刻他甚至想要屈从于内心的**,第一次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婚姻这个词。
周日下午,应学长的邀请,给哲学系做个报告,也许还能见到那个女孩子,哲学系1班的新生,新一届的校花。其实,校花评选应该把贞洁算进去,这么个玩意儿,实在担不得校花这样的称呼,哪怕她再美貌如花。
果然,女孩子到了,不用刻意地寻找,她坐在那里,俨然就是焦点,不过,她偷偷打量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千万别是自己想的那种意思,女人再低贱,也该有个分寸,微子对她可是花了心思的,她若是还不知足,就该万劫不复。
武惟子不承认他在嫉妒,不承认他想要毁了这个女孩儿,不承认他有那么一刻,其实是想跟微子抢夺她。
女孩儿频频地注视他,哼,别告诉我,她是动了真感情?我会信吗?武惟子一心多用习惯了,口中的报告就没断过,可是女孩儿的一举一动也看得清清楚楚。
晚上回到华大附近的公寓,据说今日有雨,还是不回家了,太远。躺在床上,脑子里都是那个女孩儿的身影,不自觉地,**就这么突如其来,武惟子走到卫生间,右手安抚着自己,幻想着那个美女若是衣衫褪尽,只用头发遮掩住一身风情,武惟子加快右手的动作,快要到了。
可是电话的短信声一个劲儿在想,若不是此刻**实在强烈,实在会影响快感。武惟子用左手从裤袋里翻出手机,信息显示:“武教授吗?我今天听了你的讲座,你有看到我吗?”、“武教授,吃过晚饭了吗?”、“武教授,你就不好奇我如何探听到你的私人手机号吗?”、“武教授,你喜欢我的头发吗?”
武惟子开始幻想,这个发短信来的某位学生,就是那个女孩子,于是跟她回了几句,出乎意料的,也许,真是她也说不定,他拨通了电话,甜美的嗓音,有些像,女孩儿终于按照他的要求,打开了电话的视频。
若不是他摁住了马眼,在见到女孩儿脸的一瞬间,他说不定就喷出来了,很好,很是时候,他打量着女孩儿的一切,似乎是在寝室里、似乎穿的睡衣,终于在女孩子轻添嘴唇的时候,武惟子放任自己释放了出来,比想象中还要美好。
他想要更多,是你先勾引我的,不算对不起兄弟。可是女孩儿竟然挂了电话,是个中老手吗?吊着男人胃口的本事,实在不小。
武惟子拨了很多次,那丫头也不接听,哼,我就不信,你今天一直不接,我这种男人,明天绝不会再给你打电话,你若是聪明,今晚一定会接我电话。
武惟子下楼开车,一路驶向校园,出示证件开进了学校,停在了她的寝室楼下,果然不过片刻,她接通了电话,穿着那日的小礼服,奔向了我的车子。
回忆到此时结束,武惟子看着女孩儿此刻冰冷的表情,有些后悔了,不该这么心急,也许女孩儿喜欢温柔的对待。一定是这样的,微子恐怕是第一次开荤,对这个女孩子说不定用了不少心思,把她养娇贵了。
“你叫微子哥哥?”武惟子问女孩儿。
“你开车去医院吧,”女孩儿眼中波澜不兴,语气没有丝毫起伏,转身坐好,不再看他,“我给哥哥打电话。你这点儿伤,看来死不了。”
武惟子对女性的分类一贯只有“能用”和“不能用”两个种类,他就没惯过谁,况且今晚过后,怕也没机会碰这个女人了,还不如就此收了心思好。
圆圆拨通电话,哥哥立刻接听,“刚刚怎么了?四子干吗非得让我跟你说,他不会碰你?”
“因为他刚刚想碰我。”圆圆低垂着眼眸,声音也低微下来。
武惟子斜眼打量这个女孩子,在告状?我们兄弟的感情可没这么容易因为你一个女人就被挑拨了。
“怎么回事?”宇文微大惊,四子对待女性可算不上温柔,千万别出什么意外。
“我瞎了眼睛。”圆圆不知道是在回答哥哥的问话,还是在忏悔。
武惟子嘴角微挑,骂人不带脏字儿呢。
“你在哪儿?哥哥去找你。”
“马上就到三区医院了,我拿玻璃碎片捅了他脖子,不过看他此刻的样子,应该死不了。”圆圆并不晓得,她此刻的语气多平淡、多冷静。
“在急诊那儿等我,二十分钟就到。”宇文微搞不清楚状况,不过此刻立刻奔去是最佳选择。
武惟子在急诊那儿缝了两针,不是大事儿,但是医生说最好报警,这已经构成故意伤害。
圆圆就在一旁看着、听着,仿佛事不关己。
宇文微十五分钟就到了,满头大汗,看了看两人,似乎都没事儿,这又不是谈话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