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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下午回来,微子打电话给我,让我去接机。”
“我哥怎么不打电话给我啊?”圆圆坐了起来,爷爷上次说要让哥哥的爸爸回来,果然就回来了。
“你哥查了你课表,说你下午有课,你逃还是不逃?”
“必须得逃啊!英语课而已;为什么不逃课?我什么都会,要是学校让报考;我今年就能考下来六级证。”
“我去你们系主任那儿开张假条吧,以后英语课爱去就去,不爱去就跟我约会去。一会儿我到你们楼下了再打电话给你,找件儿漂亮的衣服先换上。”
圆圆下床找衣服,雪儿旁听了电话,比较好奇,“宇文大哥不是说他爸过年才能回来吗?这得多大力度,把一个将军说调回首都就调回首都了。”
“可能就是几天假,”圆圆决定穿着自然就好,穿着礼服去接机太隆重了,于是她换上了上午穿着的衣服裤子,“不是马上十一了吗?就是回来商量的,若是真订婚,一定邀请你们。”
“这就决定订婚了?”璧人也从床铺上探着头问。
“命可真好,”飘飘自从男朋友何向誉说过武教授身世不凡,总是冒出一些酸话,“武教授也真有意思,若不是一直瞒着身世不公开,指不定多少女人靠上前。圆圆,你可要把握好了啊,听老教授说,武教授当年读书的时候可是总换女朋友的。”
“飘飘,咱不酸能死吗?”璧人冷笑着说,“你针对圆圆很有成就感吗?当初在迎新会上给她报节目,就是想让她出丑吧?她出丑了就能衬托出你美了?她订婚又碍着你什么了?非得诅咒她被抛弃?飘飘,我真心看不起你。”
“我还用不着你看得起我!”飘飘用被子蒙住头,不再开口。
圆圆换好衣服正好接到电话,下楼跟四子去了机场,两位哥哥已经在大厅等候,吸引着来往各种性别人士的目光。
“哥哥,你都不打电话给我。”圆圆摇着宇文微的胳膊说。
“不是怕你不上课吗?到底还是被四子带来了。”宇文微搂着圆圆。
不多时,一个健壮的中年男子从贵宾出口出来,宇文衡迎了上去,“老爸,这边儿。”
宇文微也拉着圆圆的手过去,“爸,这就是圆圆;圆圆,叫爸爸。”
圆圆看着男子的眼睛,发觉了微微的暖意,这才笑了起来,叫了声:“爸爸。”
“好孩子,”男人摸了摸圆圆的头发,说道,“倒是比微子还漂亮。先回家再说。”
几人坐上了两辆车,到了宇文家。宇文家竟然是处四合院,门楣保存的还挺完整,内里更是花团锦簇,亭台楼阁样样不缺,说是四合院大概都是谦虚了,一问,果然曾经是清朝王爷的府邸。
“圆圆,”宇文爸爸坐在主位的红木椅上,对着坐在微子下手的女孩儿说,“明天一早我就开祠堂,你堂堂正正地拜了祖宗,以后就是宇文家的一员。若是有人轻贱你,找你哥哥们给你做主,但你若是无故仗势欺人,我这个当爹的也要家法伺候。”
“爸爸放心,”圆圆眼眶微红,“我就怕爸爸不管教我。自从我父母失事,我每当在街上看到有父母管教孩子,哪怕把孩子骂哭了,我都觉得羡慕无比。我一向很懂事的,爸爸您尽管像要求哥哥一样要求我,我都会做到的。”
“别哭啊,”宇文爸爸感叹,“我这两个儿子都不大听我的,跟他们妈妈更亲近,可惜她走得早。若是她还在,知道多了你这么个女儿,也会高兴的。这处宅子是你妈家里的祖宅,我当初是入赘到她家的,后来她父母都不在了,也让两个儿子随我姓,改姓了宇文。微子说,就盼着开了祠堂,他好带着你光明正大地回家。在他们眼里,就这个宅子是家,其他地方都不过是暂时落脚之处,以后你也把这里当自己家就是了。”
圆圆本来还忍得住,听了这话,到底滴下眼泪。她前世各处漂泊过,每一处都新鲜,但是每一处也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只有北京父母留下的房子才是家,可是好长一段时间,她需要靠着房租才能生活,直到重生了,才再次有家。如今可好,多了一处家,马上,还要再多一处家。
“爸爸,”这次开口的四子,他搂了圆圆在怀里给她擦眼泪,一点儿不迟疑地喊宇文叔叔为爸爸,“您回来真是太好了。我想立刻跟圆圆订婚。”
“你小子,我回来了,你以为想娶圆圆就那么容易了?我才有个女儿,哼,这么轻易就嫁给你?”
“别呀,爸,”四子懵了,“不都说好了吗?我爸没跟您说吗?他连钓鱼台国宾馆都订好了,就等着您回来好开订婚宴啊。”
“瞧瞧他办的什么事儿?”圆圆爸爸撇嘴,“国宾馆,国宾馆,既然叫国宾馆自然是招待国宾的,我是国宾吗?你爸爸就是这样,平时特别严肃,但是一发起疯来就是龙卷风,当年他结婚的时候就轰动了四九城,现在想让我女儿跟着一起疯?我回来就是说这个的,订婚可以,在中国大饭店、哪怕在国宴会馆都行,怎么能去国宾馆?”
“那就国宴会馆,”四子一锤定音,“我得给圆圆长脸啊,一般饭店哪成?上个星期她一个同学还说我就是一教授,还是按照自己的收入水平来订一般的酒席。什么话?我跟圆圆的订婚礼,怎么可能选个一般酒店?就连微馆都不行,那地方不够大,我要把所有认识的,说过话的人都请来参加。不是说不到北京不知官儿小吗?我非让北京大大小小的官员都知道圆圆是我老婆。”
“别忒张狂,”圆圆爸爸皱眉,“你还跟从前一样,自私惯了。这是为我们圆圆考虑吗?哦,全北京都知道圆圆是你老婆,然后呢?她还要不要上学了?你当初不乐意靠着你老子的名头进入社交界,怎么着?我家圆圆非得借着你的名声才能在北京城立足?我还真不信了!”
四子低头想了想,说道:“是我想差了,没错,这样虽然保护了她,但是她那么清高的一个人,未必乐意,圆圆,你说呢?”
“我哪里清高了?”圆圆先是横了四子一眼,然后对着爸爸说,“爸,您说的正是我想说的。即便是中国大饭店我都觉得张扬了。我的订婚宴,只是为了见证我和四子相爱。中国法律上根本不承认订婚之后订婚双方的合法关系,所以订婚根本不具备约束的效用。既然这样,在哪里举行订婚宴,参加的都是些什么人,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之所以想要订婚,不过是想要绑住对方在自己身边。我不希望四子身边有另外一个女人,同样的,四子也不希望我身边有另外一个男人。”
宇文微挑了挑眉,说道:“订婚宴我看咱们家这宅子就不错,地方宽敞,我找几个徒弟做些私房菜,满汉全席都没问题。圆圆生的第一个孩子不如就姓金好了。”
“滚,”四子低骂了微子一声,又转头对着宇文大家长说道,“爸,这可不行,我爷爷可一心盼着圆圆当他孙媳妇呢,我真不能入赘!圆圆的第一个孩子当然是姓武的,若是她想要第二个孩子,再姓金也成。”
“怎么是姓金?我妈姓金吗?”圆圆最开始没明白,自己录入宇文家族谱怎么姓金,后来想起爸是入赘的女婿,也许妈妈姓金。
“没错,你妈姓金,老姓是爱新觉罗,褚英的嫡系后代,没出过皇帝,但一直是皇室宗亲,屹立不倒。”爸爸解释道,“圆圆,明天开了祠堂,我打算让你改姓金,跟着你妈姓。你原姓陆,你亲生父母对你的教育很好,想来你也不会忘了亲恩,所以陆字也留下,你是想要叫金陆圆圆呢,还是叫金陆圆?我找人今天就把你身份证和户口本给改了。”
“就金陆圆圆,”圆圆一笑,“我以前还羡慕过别人的名字有四个字呢,如今正好了。”
这天傍晚,武家爷爷和四子爸爸也过来四合院,跟圆圆爸爸商量好,订婚宴就在十月一日,阴历八月十六,宜娶嫁,邀请的人也没那么多,都是两家交好之人,不熟识的官员只送喜饼、香烟,并不邀请过来;而地点,就是此处的四合院。
第二天清晨,圆圆在祠堂祭拜了先祖和母亲,族谱上正式写上了她身份证上的新名字——金陆圆圆。
作者有话要说:╭(╯3╰)╮
☆、3115、订婚宴
离订婚只剩下一周的时间;要忙的事情很多,金陆圆圆的首要任务是礼服,左挑右选就是不满意,雪儿、璧人这两天陪她跑遍了北京城也找不到哪怕一条圆圆看得入眼的礼服。
“圆圆,”三人这日逛了一上午;此刻正在必胜客里午餐;雪儿有气无力地问;“下午去哪里?西单早就逛过一圈儿了;没你满意的;你总不会接下来去动物园挑吧?”
“这日子也太赶了;”璧人咬着吸管,“不然请个法国的设计师过来,半年一年的手工制作;精工出细活儿,说不定圆圆就满意了。”
圆圆有些烦躁,她万分期待能够和四子圆满,此时却连礼服也挑不到合心的。正巧来了一个电话,圆圆一看是陌生号码,立刻挂断,奈何电话响了无数次,圆圆接起来,语气有些不耐烦,“你是谁?”
“妹妹不记得我了?”一个低沉的女声响起。
“啊!木木姐!”圆圆声音略大,整个餐厅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到她身上。
“想没想我啊?”
“木木姐,快些救命,”圆圆降低些音量,但是掩饰不住欢快,“我十一订婚,可是根本选不到礼服,木木姐快快帮忙。”
“哟,那我回国可真是赶上了。你到我家来,我给你亲手制作,不过时间太赶,只能改我以前做好的礼服,现做是来不及了。”
“没问题,我们立刻到。”圆圆也不吃了,买单之后拽着雪儿、璧人开车奔向木木姐的别墅,正好也在西山,离公公送给她的别墅挺近。
木木开门将几人迎进了客厅,圆圆惊呼:“木木姐,你的头发啊!就这么剪短了?”
“帅吧?”木木摆了个pose,冷艳的感觉扑面而来。
“还别说,”雪儿接口道,“这银白色的短发还真衬木木姐的气场。”
“璧人,这是木木姐,木木造型屋原来的主人,人家现在有个一线的品牌服饰叫F,我的很多衣服都买她家的,绝对女强人;木木姐,这是黄璧人,我室友,关系老好了。快快快,先帮我找衣服。”圆圆快速地为第一次见面的两人介绍完,急切地要看礼服。
“就急这么两分钟?”木木十分淡定地坐在沙发上,问道,“我可还不知道你未婚夫是谁呢?那天在漓江陪你的那个男人吗?长得太妖孽了,不安全。”
“不是他,那是我哥哥,”圆圆拽着她的手臂要拉她起身,但是木木屁股长在沙发上了,就是不动地方,圆圆只好解释说,“是我们大学的教授,比我大十岁。”
“就一个教授?”木木更是不起身了,“养得起你吗?别我给你做几百万的礼服,还要你自己花钱买。况且你和他才认识几天,这么快订婚?我不放心。”
“没问题啦,”圆圆心焦地在客厅来回走动,“他是我哥哥的发小,家里不缺钱,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也赚了不少,如今都转存在我名下了,整整二十个整数呢,放心,他养得起我。而且我对他是一见钟情,恨不得时刻黏在一起。他现在忙着装修新房呢,就在这附近不远,我晚上就带你去见他,然后一起吃饭。木木姐,快给我找衣服吧。”
“那么有钱?我更不放心了,”木木摇摇头,还是不起身,“有钱的男人哪有不花心的?越是有钱有权的人性、欲越旺盛,就算他心在你这儿,身子也守不住,不好。”
“木木姐,”雪儿看圆圆都快急哭了,帮腔道,“武教授人挺好的,对圆圆黏糊得不得了,而且他爷爷、爸爸都特喜欢我们圆圆。最主要是圆圆乐意,木木姐,去给她挑礼服吧。”
“你们年纪轻轻的,哪里分得清感情和**?”木木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变得寂寥起来,她略微深沉地说,“今日这么冲动,日后难免不会后悔。圆圆,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挺有想法、挺**的,不像一般的九零后。姐姐是真心疼你,不想你走了姐姐的老路,人到中年才发现那是一条死路,那时没有美貌、不再年轻,回头需要多大的勇气。”
“木木姐,”圆圆坐了下来,就坐在木木身边,拥抱住她,“我现在觉得满满的都是幸福,若是因为担心未来而不能享受现在,不是太吃亏了?若是他将来一心一意待我,那没什么好说的;若是将来有一天他一定会变心,我总要恣意地享受今日的快乐,那么等到那一天真到来的时候,我才不会后悔因为多心、忧愁,而没舒心地享受这几年的时光。”
“也许你说得对,”木木拍了拍她的手臂,“如今想来,那几年的好日子我竟然也是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