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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衣卿看了他一眼,就知道这货健忘症又犯了,于是慢条斯理提醒他道:“手机,不想要了?”
豆豆兄一愣,随即扑上来抱住贺衣卿大腿:“陛下!草民糊涂!愿陛下念草民一片赤诚,给草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草民定然不负陛下期望!”
贺衣卿摸摸他的头:“真乖。”紧接着把湿淋淋的浴巾交到他手上,肃容道,“此浴巾乃由藩国大月氏进贡的浣火布织成,实为不世珍宝。今托付于汝,汝必将其高悬于玉兔耀芒乌金奔走之处,令其受日月之沐泽,感五行之韵动,上通碧落之仙音,远拒九渊之阴寒,以便他日尽早复又为朕后所用。”
这一番文言听下来,纵然面部表情僵硬,豆豆兄还是顺从地接旨谢恩。心中却想着:我勒个去!翻译成白话版本不就是“把浴巾晾到阳台通风处,好让它早点干了齐天下次洗澡用”么,哪用得着说文言扯这么多废话!
啰嗦!
人总是有恶趣味的,贺衣卿的恶劣程度尤为严重远非一般人能比。看豆豆兄晾了浴巾过来,他帮齐天擦头发也差不多干了,顺手又把毛巾也递过去。豆豆兄还只能低头问齐天:“敢问圣上还有什么吩咐?”
贺衣卿想了想笑眯眯道:“我要读者的收藏和留言!”
我去!这是有什么东西乱入了吧!
好吧,贺衣卿到底想要什么呢?
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新一代的开山怪
贺衣卿笑眯眯道:“齐天想喝牛奶了。”
齐天立刻炸毛:“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么娘炮的话来着?男子汉大丈夫不喝乳制品!”
“……嗻。”显然贺衣卿的淫威远胜齐天大圣太多,豆豆兄点头哈腰转去找牛奶。
贺衣卿继续道:“要热的。”
“……嗻!”豆豆兄苦着脸去热牛奶。
齐天不干了。凭什么他说的话都没人理,平时在寝室里也是没地位没声望的,亏他还是室长呢!再看贺衣卿,上嘴皮一碰下嘴皮,豆豆兄立马就听话乖的跟个三好学生一样,虽然豆豆兄是有把柄在人家手上,但这还是不公平!
他可以想象要是把柄被自己捏在手里,豆豆兄一定是“来来来兄弟请你吃顿饭这事就这么算了”,而不是像对贺衣卿这么狗腿的!于是齐天迁怒泄愤,在被窝里奋力挣扎踢腿,暴力对抗贺衣卿。
贺衣卿冷不防被踹了一脚,不怒自威:“你干什么?”
“……做广播体操。”揍你!齐天眼睛一瞪就要扬眉吐气地嚣张一回,话到嘴边又想起上次为了不锻炼身体跑操场反抗贺衣卿,睡懒觉被饿了三天都没人送早饭,于是威武气势瞬间消失得一干二净,他逆来顺受地弱弱道,“你不是嫌我懒总是不想做运动吗,我这不就运动起来了?”
贺衣卿这才满足地拍拍他的脸:“乖,明早上给你带豆浆。”
“还有油条!”
“好,油条。”见齐天不再吵闹,贺衣卿更加高兴,眉眼里都是浸开的柔意。齐天趁机又踹了他一脚。
让你得瑟!齐天暗道,我齐天男子汉大丈夫,岂是能被一根油条一杯豆浆就收买的?再怎么也得是全聚德才行!
齐天的小算盘打得劈啪作响,奈何就是这一脚,让他踹飞了本来就可以轻松获得的全聚德。
因为他没有踹中贺衣卿。但就这么个恶劣的想法暴露出来,贺衣卿至少一个月里都不会再请他吃饭了。
当然了,没有踹中身手敏捷的贺衣卿,这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但是端着温热牛奶走过来的豆豆兄,其身手可就不怎么样了。
贺衣卿迅速站起闪开,豆豆兄走上来弥补贺衣卿的空缺,齐天飞起一脚正中牛奶。
KO!
失去【牛奶】 ×1齐天喜笑颜开。
失去【全聚德】×1思及此处满脸喜庆立即晴转多云。
得到【牛奶床】×1我勒个去这是什么凶残物品!
得到【投怀送抱】×1不要吧!豆豆兄你勾引我爬墙也得趁贺衣卿不在的时候啊!齐天心中狂呼。
乳白色的液体洒满了一床,豆豆兄因为小脑发育原因以及惯性作用直扑到齐天床上,然后齐天还露出香肩玉肌,身体下半部分藏在被子里若隐若现十分诱人,两人四目相对温香满怀好不惬意……只有贺衣卿站在边上,没有被牛奶波及到丝毫,面对此情此景他笑到无力。
可是,以你贺衣卿的立场,现在似乎不是该笑的时候吧!
豆豆兄趴在齐天身上,万念俱灰地想。
如果你也像豆豆兄一样,郁闷作为齐天一直以来的锲而不舍追求者,贺衣卿怎么就没点吃醋的表现,这个么……
正常人看到自己老婆跟别的男人上演这种场景,涵养好的多半是摔门而去,也许还会人点一支烟靠在门上冷笑提出分手,而遇到脾气暴躁的恐怕就直接提着菜刀来了。但是……能像贺衣卿这般幸灾乐祸笑成这样的……
套用一句俗语:“小卿卿真乃神人也。”
紧接着,啪嗒一声,有人打开了二号寝室的宿舍门。
隔壁寝室的伍十一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这一幅香艳画面。
是的没错,无比香艳。
忘了提豆豆兄有个好习惯,那就是在寝室里从来不绑裤腰带不拉拉链。为什么?为了方便嘛!反正要上床睡觉,迟早都是要脱裤子的,拉拉链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要不是贺衣卿曾经严重抗议如此实在有损市容而且很可能带坏齐天,于是威胁他要是胆敢继续一意孤行,定然会在半夜起来把他的衣服全部扔进垃圾桶里,他会连裤子都不穿的!
但豆豆兄的拉链,却顽强地抗争着,一进入寝室就绝对不会拉好。
于是导致了现在这样的场景。
各位看官大家好,现在为您播报的是,伍十一看世界。
豆豆兄将齐天扑倒在满是白浊液体的床上,裤子滑落到大腿处,并且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由于势能转化成动能,仍有往下移动的趋势。而齐天露着光滑白皙的上半身,那表情不知是仿若受惊还是受精的小兔。
伍十一纯洁的眼睛里写满惊慌失措,却还要强自镇定。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有敲门,但是,但是你们一直没理我……所以我就……就……对不起。”
连话也没好意思说完,伍十一就赶紧关上了门,好像被是他被人撞到了那一幕般,心跳剧烈。
贺衣卿的笑凝结在脸上,不甘心地冲过去打开寝室门,将还在发愣的伍十一拉了进来,微笑解释道:“你误会了。”
齐天和豆豆兄连忙正襟危坐,同时点头附和道:“嗯!你误会了!”
“哦。”伍十一看似淡定地点头,耳朵根上却红得发烫。
贺衣卿依旧微笑,带着炫耀的意味,就像是雄性物种占领了地盘以后,总要在自己的山头上撒泡尿标明所有权那样:“他们不是一对,因为齐天是我的。”
……全场静默。
大哥重点不是在这里好吗?齐天绝望地捂住自己的脸,心想这下好了,性向暴露形象毁灭,以后还怎么在学校混。
“我才不是他老婆!本人是直男!直男!”齐天不甘心地大叫。
贺衣卿回过头来:“老子知道你是直男,这不是正在扳弯你么。”说完又对着伍十一正要开口,然而齐天哪肯示弱,继续大喊道:“妖怪!休想迷惑俺!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太TM恶心了!”
伍十一彻底被这三个奇葩吓傻,程门雪很给面子地笑喷出来:“大圣,你够了。”
然而某人被刚才那句正中雷点,拉下脸冷冷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平时大家之间打打闹闹,再过分也没见贺衣卿像这样板着脸,死基佬猛一生气样子还是很吓人的。
齐天立刻缩着脖子,嗫嚅道:“我……我我,我刚才说……”这种情况下自然是要把人哄高兴了才行,他突然灵机一动,睁大眼睛,“我说的是你帅,你好帅!帅哥呀~你呀你是真的真的帅~你是新一代的开山怪!”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好开心有人给评论了,好激动!
☆、侠骨柔肠
说着说着就情不自禁唱了出来,顿时魔音穿脑,寝室里的其他人都捂住耳朵痛苦不堪,偏偏齐天还不自知,面露深情之色,显然唱得相当投入。
贺衣卿忍了又忍,最终还是表情极为扭曲地挥挥手:“求你别唱了,我的错!”
“好了,你来我们寝室有事吗?”摆脱了齐天叫人有心恭维都无从下手的歌喉,贺衣卿问伍十一,堂而皇之地转换话题,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齐天和豆豆兄趁机整理仪容仪表,接着两人手忙脚乱地换被套床单。
伍十一就在这样的背景下,表面冷静内心慌乱道:“我是来问一下,可不可以让我搬到你们寝室来住。反正你们寝室还有那么多空床。”
“到我们这儿?为什么不在原来寝室住下去啦?”齐天随口问。
“……”伍十一愣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贺衣卿见状揉揉齐天的头,“你给我再去个洗澡,一身都是牛奶。”
齐天不满,但想想牛奶弄在身上黏糊糊的难受,于是只得听从。接着贺衣卿又让豆豆兄去把换下来的被套等洗了,豆豆兄本来也是相当不情愿,但又一想亲爱的手机还在对方手上捏着,只能任劳任怨听凭使唤。
伍十一当然知道贺衣卿这是在给自己解围了,他自嘲地笑了笑:“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被同寝室里那几个赶出来了。”
“为什么?”提问的依然是齐天。
“他们也太过分了吧!”这句话则是豆豆兄说的。
其实,豆豆兄他爹官宦世家,他娘出身书香门第,这等背景之下自然是有个颇为文雅的学名的。
就跟屎壳郎其实可以不叫屎壳郎,可以叫做蜣螂一样,豆豆兄的学名,叫做程门雪。但不论从长相、气质、身高、穿着等等来看,都还是齐天赠予的“豆豆兄”三个字更加适合他本人。
程门雪本来对这外号相当不满,但齐天道:“这个外号多好!第一个豆字起得好,贴切生动有侠气!第二个豆字起得好,形成叠词有侠气!第三个兄字起得好,荡气回肠有侠气!总结起来,就是比那个一听就是文弱书生的程门雪有侠气。”
程门雪遂心满意足,不再辩论。直到很久以后,某日他才忽然醒悟过来:“哎?我说齐天,你确定你给我起豆豆兄这个外号不是因为我脸上的青春痘?麻痹你玩我啊!”
不过这自然是后话了。那时他都早已习惯了这个外号。
总之,所以,这么有侠骨柔情的外号,必须要有相应的行为来映衬了。于是强烈谴责伍十一寝室室友的光荣任务,自然而然就落在了程门雪的肩头。
伍十一对程门雪感激地笑了笑,随即低下眼帘,用随意的口吻说道:“闹僵了呗。也没什么。”
人家不愿意说,自然没有追着强行问出来的道理,贺衣卿想了想,没说话。其实他不大愿意让更多的人进二号寝室来,虽说多一个人就多一个做清洁的,可也多了一个制造垃圾的不是吗?
何况还不清楚这人习性如何,有没有脚臭睡觉磨牙打呼夜游等习性,贸然答应了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可不等他有何反应,二号寝室室长——至少是名义上的室长,齐天已经点头了:“行啊,你去搬东西吧。要帮忙不?”
伍十一愣了愣,慢吞吞地点头:“麻烦了。”
“不客气!”齐天把手一挥,“豆豆兄,友善对待新室友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程门雪还没反应过来:“什么就交给我了?”
“当然是帮忙搬东西了!那么多行李你怎么忍心让伍十一同学一个人去搬,你的侠骨柔肠呢?”
豆豆兄立刻蹦起来:“凭什么我去?不是你说的要他来我们寝室吗?当然该你去了!”
伍十一见状劝道:“那个……不用了。东西不多,我自己也可以搬的。”说着就要去搬东西,齐天一把抓住他,继续与豆豆兄瞎扯:“我没穿衣服。”
“那你倒是穿啊。”
“我穿了怎么表现你的侠骨柔肠呢?”
“……”
齐天得意大笑。他早就发现了,不知从何时起,侠骨柔肠这四个字已然成为了豆豆兄的死穴。不管什么事,只要说一声“你的侠骨柔肠呢”,就会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不过偶尔也不是那么管用,可是没关系。要是对方无应答,那一遍不行就说两遍,重复以上对话并坚持下去,直到对方妥协。总之要不了几个回合,方才还精神抖擞的豆豆兄都会立刻败下阵来。
这次当然也不例外了。
程门雪跟着伍十一,无言地去了。
贺衣卿皱了皱眉头,再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再说了,好歹是室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