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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邡、邡恺臣!”他用力握着我的手腕,盘起的腿也打开了。本想向后退以摆脱我的魔掌,结果却更加贴近我的胸膛。
“你放松点,这没什么好害羞的,男生之间'互相交流'是很平常的。来,我来教你。”我其实已经有些头晕目眩了,因为他不断向后躲,后背摩擦着我的胸膛。“劭文,你不是很难受么?
”我用着平生最大的忍耐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和理性,可他的头发和脖子一个劲的摩擦着我的脸颊,让我险些爆发。
“……”他还是抓着我的手,可是呼吸已经乱的一团糟。
“!”我的手轻轻的动了起来,他忽然大喘一口气,挺直了背。
我继续着动作,非常轻柔的抚摸着他。然后看见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双颊通红。
在他不知不觉松开我的手时,我拉开了他的休闲裤……我看着他轻笑出声,“好可爱啊。”
他听了立刻夹紧了腿。
“劭文……”我把嘴贴在他的耳边低声叫着他的名字,他紧绷的腰立刻松弛了。
“来,”我拉过他的右手,“就着样……”我的嘴唇一直贴着他的耳朵,感觉到他一阵阵的失力。
“……”邵文眼中迷茫的喘息着,嘴唇微张,润红的颜色好像被用力揉过一样,他的手也开始动了起来。
“对,感觉怎么样?”我悄悄摩擦他柔软的耳垂,左手滑进他的T恤下摆,又向上滑到他的胸前。
“这里……”以食指按压着他的胸前凸起,感觉到它的挺立,“舒服么?”
“嗯……”还是低低的嗓音,伴着粗重的喘息,我知道他可能快要到达顶峰了。
“劭文……”我看到他修长的手指加快了手的速度,脚趾勾了起来。“你快到了……”他向后抵着身体,额上的汗水落在我的颊上,双眼紧闭。
一分钟后,他突然抓紧我在他胸前来回揉捏的手,喉咙里发出男人高潮时的吼声,全身痉挛。
劭文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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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音4
劭文在那之后就陷入了失神的状态,他靠在我肩上,闭着眼剧烈的喘息着。
我也回味着他刚才的表情与低吟,轻转头嗅着他因出汗而更加浓郁的干净麝香味。
乳白色的液体溅在我握着他的手的指尖上,以及他虚脱的手掌中。
◎◎◎◎◎◎◎
他后来有好几天都躲避与我眼神交汇。我以为他讨厌我了,或是见到我就觉得恶心。就像我讨厌那些娘娘腔的同性恋一样。
后来一想,我的行为也和同GAY几乎无异。
因为劭文的事烦躁了几天以后,他在一天下课时突然叫住我,说是请我吃饭。我晚上和他吃饭
时他喝了啤酒,结果喝醉了。
“邡恺臣。”晚上他和我并排走在学校的小道上时突然抓住我的胳膊,“其实我很感谢你这个朋友……你对我很好。”
然后他就再也没说话。
第二天早上,他就几乎恢复常态了。
原来他只是不好意思。
我舒了一大口气,可烦恼却没有减少丝毫。因为每当他一脸若无其事的靠近我时,我就会感觉脑充血…………当然不止是'脑'充血……更要命的是就算他在下铺对着躺在上铺的我说话时,我也会觉得兴奋的想要跳下去。
突然有一天我想起来…………我已经好久没和女孩子约会了。
第二天就有女生来告白,而且一看就是个放荡种。
结果当天我们就去了旅馆。
周末的时候,我给她买了块新款腕表。
我决定还作他的'朋友'。
◎◎◎◎◎◎◎
隔壁只住了一个高年级的学长。好像还是柔道社的前社长。不过我很少能和他碰面,只知道有个二年级的男的和他很熟,中午时会和他一起吃饭。不过那个二年级的长得比我还成熟,还整天摆张扑克脸。
我有时去篮球部找古沛彦时会路过柔道社,里面的人都穿着白色的柔道服嘿嘿呀呀的摔来摔去。
周末放学后,我去篮球社找古沛彦,结果扑了个空。
这死小子,八成又去接那个学妹了。
当时已经过了五点半,人都跑去吃饭了。我边考虑着如何打发周末,边从口袋中掏出一枚硬币。
…………就学古沛彦那样掷硬币决定今晚去哪好了。
手一滑,硬币从手中滚落,伴着清脆的叮铃声,一路滚到柔道社门口,又画了个弧线消失在视线里。
×的…………
走进柔道社虚掩的大门,突然一团人影从更衣室跌了出来,撞在墙上。
“喂!你…………”
我这才看清眼前五米处是两个男生奇怪的抱在一起。其中那个穿着柔道服的,就是经常来隔壁的那个二年级的。
而另外一个穿着纽扣打开的制服……没见过。
两个人见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穿着柔道服的退后一步,一脸臭臭的(是酷酷吧?)对另一位开口:
“你找我就为了这事?”旁若无人。
“×的!老……老子才不是为了这个找你!”另一个居然满脸通红的跳起来。
“那你干嘛对我…………”
“哇哇哇……!”脸红的跳过去,堵住了对方的嘴“你、你、你住口!”
我挑挑眉,弯腰捡起了硬币转身离开。
可身后却响起了一片摔倒和哀叫的嘈杂声。
这群练柔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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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过后就又开学了。
劭文见到我时好像挺高兴的,话也比以前多了。他见到我时走到我面前打招呼,我发现他长高了。
本来一切都挺正常的发展下去了。
周末我一般都和古沛彦出去玩,也有也不归宿在他家过夜的时候。
星期天早上,我买了劭文挺喜欢的那家小笼包回去,结果一进宿舍楼门就遇到了同班的人告诉我说,劭文出车祸了。
我转身往外跑的时候被拉住,他又说劭文在宿舍,昨天去医院包扎后就回来了。
劭文坐在床上,腿上缠了绷带。他笑着轻松的告诉我是为了救一个在马路上摔倒的小孩才被车擦伤的。我看见他整个右小腿都满满的缠着绷带,知道伤得一定不轻。
“你昨晚没睡觉?”我看着他的黑眼圈问。
“半夜时麻药的效力就退了。”他捧着热乎乎的小笼包笑着回答我。
“现在还疼么?”
“不了。”
我见他不方便走路,就想拿水给他喝,可一转身绊在我堆在地上的纸箱角上。
“小心!”
“哇!”
“唔!!”
他想扶我一把,结果反倒和我一起摔在地上,水溅了一地。
“劭文?!”我跳起来,查看他的伤势。
“…………,没事。”他低着头说。
“你别动,我扶你起来。”我想馋扶他,结果他一抬头,我看见了他布满冷汗的苍白的脸。
“你没事吧?!”我吓了一跳,心里一紧,然后俯身把他抱了起来,“你别动,我把你放在床上。”
“谢谢。”他抿着唇,镇静的让我心慌。
“痛不痛?”纱布已经开始渗血。
“不太痛。”他轻扯嘴角,笑得勉强。
“劭文,……对不起”我联想着他昨晚独自抱着腿忍痛的情景。
“没关系。”他的声音缓缓的,十分轻柔。
◎◎◎◎◎◎◎
正值夏末。
他因为腿伤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可他几乎每晚都用温水擦洗汗水粘腻的身体。
每到这个时候,我都会在一旁看他脱掉上衣,用毛巾擦洗白皙的上身。
他从不打赤膊,也许因为这个,他的皮肤才格外的白。
我坐在桌旁,以手支着颚看他纤瘦的手腕抓住毛巾在平滑的小腹、腰侧游走,一会又滑回凸起的喉结……
“邡恺臣,帮我擦背好么?”他又在我头晕目眩时突然说出这句来。
“哦,好。”
我盯着那一片雪白,有点不知从哪下手,就一手扶着他的肩膀,一手作业。
“我以前就发现了,你的体温真的很高。”他垂着优美的颈子说。
“是么?”今天尤其的高。
'嗯嗯…………'
?
'嗯……嗯啊……'
…………什么声音?
怎么好像…………
'啊啊…………啊……'
我停下擦拭的手,忽然恍然大悟。
“隔壁?”我问劭文,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嗯。”他顿了一下才回答。
哇靠,又来了……
隔壁住着三年级的,长得一表人才,原来是个披着人皮的狼。现在是大半夜好不好?
由于床铺是贴着北面,也就是我的屋子这侧,所以隔壁床上的动静只会传到这里而已。
'不……要……嗯…………'
“声音听起来有点怪啊。”不像是女人在喊啊。
“嗯。”劭文应着,穿上了衣服。
“隔音也太差了啊,这叫我晚上怎么睡啊?”叫啊叫啊叫得人心痒痒。
“习惯就好了。”
我回头看着他,“经常这样?”
“嗯,”他躲开了我的目光,“你来之前一直是……”
隔壁这小子,胆子比我还大。
那边突然没了动静,我刚侧过头,就听见隔壁的门咚的一声打开,接着,我的门被急促的敲响。
劭文看着我,表情诡异。
“什么事……”我打开门,一个人立刻冲进我的怀里。
“拜、拜托你!帮帮我!”是个男生,哭得淅沥哗啦,双颊绯红,一手拉着被撕裂的衬衫,皮带还被解开了。
“你……”
“不好意思吵到你。”隔壁的学长突然冒出来,微笑着一把拉过抓着我的男生。“我正在给他进行社团补习,”我想起来了,他是柔道社的。“可他打不过我就跑出来了。”
“不……嗯!!”他轻松就堵住了男生的嘴,另一只手悄悄滑向男生的腰间……刚刚还一直奋力挣扎的男生立刻安分下来,唇间逸出轻吟,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哦…………原来是这样。
我了然的看着他把男生抱回屋子,还落了锁。
回房对上了劭文尴尬的表情。
我刚把门关好,隔壁的音乐会就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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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才知道那个男生也是二年级的。
我在那一段时间里又陷入了苦海。因为一些令我自己也不大能接受的反常行为频频发生。例如在劭文洗澡时突然冲进去;或是靠近他时就想抱紧他甚至推倒他。
每到那时候我都有一种不知所措的感觉。
有两次在浴室中差点伸手抚摸他,但最后当然以玩笑告终。我从此在他眼里也变成一个性格古怪喜欢恶作剧的人而已。
可他绝对想不到我每晚在梦中是如何对待他。
古沛彦不愧是所谓的死党,他发现了我的异常。
“你上吧。”
有一天,他忽然脱了上衣对我说。
我当时想都没想就把他扑到在地。在对他的脖子和胸膛连啃带咬五分钟后,放开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他,看见他脸色发青。
“有感觉么?”他迅速穿着衣服问我。
“没有。”我答的很木然。“你呢?”
“想吐。”
古沛彦说男生里其实有很多这样那样的。可我的现象很怪。然后就弄了一堆男男的A片给我。
他很够意思,和我一起全部看完…………虽然他从头一直惊叹到最后。
我一直皱着眉头,甚至有点面部抽筋。一个周末下来,我总算完全了解了同志的恩爱方式。
然后,在回到宿舍的整整一星期,我每天夜里都特别真实的侵犯着那具白皙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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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