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烫手的山芋新上就一直抱着并且还很开心的样子,他们从缅甸一带走私进来,缅甸的那位将军同葛金盛也是老相识,拥有大片种植园,但国际上施压导致政府不得不半强制施行种植粮食,他的性格又不喜与政府的人虚与委蛇,所以种植园的面积一减再减,货的价格却越发水涨船高疯了似的翻倍长。
小时候,葛金盛曾带我去见过他,印象中是个矮小黑瘦的中年人,这些年不见,人越发胖起来也白了很多。这老头没什么爱好,就喜欢漂亮女人,我让人找了俩绝色给他空运过去,他便轻易停了新上的货。
我得庆幸葛金盛虽死犹生那几分薄面在他死后依然有效,再庆幸他曾认江越当干儿子,虽然不做白粉生意了,江越却从没亏待过他。
所以说,这年头贵的还是铜臭,多少年的交情也抵不过有说服力。
新上的现在正靠这批货救命,容不得一点差错,竹井旬打了越洋电话来破口大骂,电话却是林御风帮我接的,台词我已经给他排好。他冲电话道:“竹井先生恶有恶报,善有善报,您这样不计后果,林先生索性就把陈年老账翻那么两件出来。不知道您死个三四次够不够呢。”
竹井旬听起来,终于明白我们手里捏着点什么,他只道竹井十夜死了就算万事安康,却不料十夜算计的比他透彻,即使死了也不要他好过。但他仍然不能服气,,隔这么远,我依然能听见他在电话里暴躁的语气。
我乐呵呵的数指头,给林御风比了个割地的手势,他便意会,冲电话曼斯条例:“但若是您把东城区的那块风水宝地送给我们,林先生可能会再考虑考虑。”
说来竹井旬只管丢掉新上自己在夏威夷逍遥生活,但偏偏他绝不肯抛弃祖上这一点见不得人的产业非要争一口没必要争的气。
我抢了电话多来说的曼斯条例:“在新上组的大恩,林朝阳未曾用心答谢,好容易有这样好的机会,我自然是要诚心诚意。”
“那不过是你运气好,下次绝不放过你。”他在电话那头异常嚣张,也不过是些嘴上功夫,我要谁死,谁也没活着。
但我要谁活,却由不得我来说。
真是由不得不悲哀。
我依旧不紧不慢,反正我是阴谋小人,怎么做都不过分:“竹井先生您要仔细琢磨,有些话点破就没有意思。”
我说的都是些陈年旧账,一点点翻出来要他凌迟而死。
他知道,即使把地割给我也难逃一死,但不割给我很快就会死。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自然死死的慢点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
于是东城区那块建筑用地就这样拱手送给青金,我笑眯眯的
拍着让渡书教育林御风:“学着点儿啊,整人不要急,同炖汤一个道理,慢慢来慢慢磨,今天让他送一点,明天让他送半点,等到他山穷水尽再送他一程,这样才够义气,才过瘾。”
他默默听着,颇有些开窍了。
我办成这么大件事,帮务方面的人对我本就不轻看,现下除去从前的元老对我稍有微词外我还是较得人心,至于青金那帮搞金融的白面书生们依旧当我上不了台面的小瘪三。确实,我林朝阳就只有这些流氓的下三滥手段。由不得人喜欢,但也由不得人责怪。
把让渡书交给江蓝,我特得意的说:“看看,你们要搞快餐店,这块地皮是现成的,哪还用寄人篱下。”
他抽过让渡书给我一记白眼:“你这点本事似乎也不值得炫耀。”
可不么,我就这点本事喜欢玩阴的。
我再次联系将军,让他把那批货放给新上,一点足矣,我还没玩够。
正着手下一步的时候,江越差人叫我回葛宅。
不知又有什么等着我。
懒洋洋应付了一天的事情,坐车回葛宅,现在我每天都换不同的车,吸取江越的教训。
回去的时间正是吃完晚饭,我不太愿意同他们一个桌子吃饭,气氛总是太过沉默,心里也总是有芥蒂,连着让胃口也难得好。
进了门,仆人说他在书房等我。于是慢腾腾挪到书房去。
他叫我回来一趟,我也明白他想说什么,自然是同新上有关,极有可能是要我罢手,但我绝不会罢手,刚吃出味道的东西就要撤,未免也太可惜了些。
推门进去,江越端端正正坐在里面等我,背后巨型的落地床照进些夕阳,配上他这样面色如玉般漂亮的面孔,是一幅绝美的画。虽是夕阳,却非壮美或悲美,是我永不能及的的绝然超脱。
很自觉的找了沙发坐下来,我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他将手从胸前放出去轻轻搭在桌案道:“你该知道的。”
我说:“新上的事情我不能罢手,你就省省心力吧。”
他面色如常,口气却极为担忧:“朝阳,你为自己留条后路吧,不要赶尽杀绝。”
我笑起来:“你什么时候生出这样一份好心?这目不能视了连带着本性也善良起来。”
他奇怪的勾了一下嘴角,其实并不确定他的表情到底是不是笑,只隐隐觉得他仿佛要笑得样子,隐晦而阴暗:“瞎的人是我,你没必要这样激愤。”
我冷冷开了口:“结果看来如此,但若那天我没换车,恐怕瞎的人就是我。”
江越的表情冷凝起来:“朝阳,我瞎了不代表我能放纵你为所欲为,这青金离我仍是第一个说话的人。”
这话他倒说的真切,青金里确实只有他说了才算话,他的决定再老资格的元老都不便提出一个不…………即使他瞎了…………其实他不过是瞎了,能影响他什么呢?这瞎也是件好事,更增加他的威慑力罢了,对于他这种人来说,什么样的灾难都不见得是件坏事
我缓了口气,“先前你已经说了不干涉,你要给个充分的理由说服我。”
他却是不肯开口,冷冷道:“既然你要去做,我便再不拦你,理由?我就算找一万个理由都不可能说服你,只是你要记得,既然要做就把余孽收拾妥当,不要留下后患。”
我起身对笑了,离开时不忘反咬他一口:“你放心,只要是我做的事情,只有错杀,没有余党。”
是的,我这样的人,早已失去原有的本性,在葛金盛要我杀掉皇涞时,我就已是万劫不复。人说杀手是要祭枪的,我不是杀手,却用最好的朋友开启生命中血腥的第一页,这一切只有开始,轮回反复,无结束之日。
更何况,我挑新上,不过是要了断他那所谓恩情,人不人鬼不鬼的活,不如千刀万剐的死。把活当死也得有点寄托。
门关上那一霎呢,他的声音飘来,“今天,你留下来。”
第十三章 暗战(5)
留下来?我无声的勾起嘴角,留下来,他总是在感到我离他遥远的时候急切抓住什么以证明我不会离开,这种抓住往往用性来表示…………除去性爱上的征服,他怕是再难得压迫我,所以做爱的时候他总要竭尽粗暴之能,似乎只有我留在他背上疼痛的抓痕才能证明我仍然属于他。
他怕是再也看不到我了。
我站在门边不动也不离开,他便踏步上来从背后搂过来,温热的鼻息喷在脖颈,“我要你今天留下来。”
我哼声笑了,既不讥讽也不欣喜,既不自嘲也不愤怒,这身体早已对这个男人的撩拨感觉敏锐,哪怕一点碰触都能兴奋将全身的毛孔张开等待他临幸。
“你笑什么?”他问,但仅是问问,他不需要我回答,正如我不会回答。
在他怀里侧身,我看上他晦暗无光的眼珠…………从来,我在这双眼睛里就看不到对我的尊重与在乎,我只看到过对我的轻蔑迷茫还有征服欲。如今更是没有可能了。如果说曾经他掩饰的极好,那么现在完全无需掩饰…………他失去了用眼睛表达情感的官能。男人与男人之间总是这样,欲终归要大于爱要凌驾于情感之上,如果性事上没有契合,那么感情也会极快泯灭。
我要叹息爱情不能控制身体的背叛,亦不能软化顽固的倔强。
倔强之情,我们之间。
再没有谁能解开这层层叠叠的死节。
伸手盖上他的眼睛,我叹息道:“江越,你得记住,无论如何后悔都是因为你再没有得到。你还得记住,得到的总是比不上得不到的。”
所以我爱他,恨他,忘记他,纪念他,勾引他,践踏他,远离他就是不靠近他不属于他,我要他永远记得有一样东西他爱了,恨了,忘记了,得到了,失去了,难过了,后悔了,还要怀念一辈子。我要他永远记得我,即使我也同样痛苦。
江越的声音颤抖起来,有泪穿过我的指缝流下他的面颊,这个江越是毫无伪装的江越,他说:“朝阳哥,我不想永远看不见你,也不想哪一天连触摸都不能。”他的手臂越收越紧,几乎要将我勒成两端。
如果说没有过去就不会有将来。那么没有那颗射向我的子弹,就没有如今我残忍多情雍容冷漠;没有我射向他的那颗子弹,就没有如今他对我刻骨留恋痛苦缠绵。
今天若是我再次推开他,以后他绝不施予一点温柔关怀,他会果断抛弃不再留恋,正如我曾经所做。今天若是我再次推开他,我便打碎了他最后一点善良纯情,以后的江越再不是江越,正如我早已不是我。
我伸出手想要拨开他,我需要呼吸,我需要活下去,我不要被他逼疯,更不想将自己逼死。
因为我仍爱着他。
但我再不能义无反顾,我要保全自己,我自私自利,卑鄙龌龊。
手刚刚放上他的手,他便疯了似的将我扔在地上,身体重重落上来,我听到胸腔发出空洞的声响,疼痛爆裂开来从神经元到神经末梢。
他的手牢牢锁住我的,不容我挣扎推拒,他的声音脆弱而疯狂不容我充耳不闻:“朝阳哥,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哪怕是青金,只要你留下来。”
我对他微笑,可是他不能看见:“晚了。”
他终于哭出声音,扑在我胸前眼泪浸透我的衣服,浸痛我的心。我当他是个美丽的姑娘失去年轻的恋人,我当他是位哀怨的美妇,寂寞而痛苦,我当他是暮年的老太,为将逝的生命恐慌惧怕。但我不能当他忏悔过去,我怕我重蹈覆辙,我怕被他厌倦遗忘。
他又开始扯我的衣服,我说过的,他总是要用性爱来证明我不会离开,来安慰自己我会永远臣服,即使不过是身体的臣服。
皮肤暴露在空气里面,他的牙齿和舌照例在皮肤上留下难堪的痕迹。
本是由着他为所欲为,身体却突然做出了连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反应,我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舌头伸进他口腔伸出压在舌根让他因为刺激几欲呕吐。但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伸开五指,将他的衬衫抽出来,狠狠拧上他的胸口,却不给他叫痛的机会。
他目不能视,其它感官自然要敏锐的多,他知道我要做什么。
江越的四肢与我纠缠在一起,我抬起他的脸细细打量,这样漂亮斯文的男人,我曾经为什么就那样甘愿被他压在身下,我如今又为什么要将他压在身下。
他嘶哑的声音在怀里徘徊留转:“朝阳哥,只要你留下来。”
我不说话,抬起他的腿,绝不犹豫的进去,刻意摩擦脆弱的肠壁,誓要磨出血来证明我决心深刻不会回头。
他的眉皱起来是解不开扣,嘴唇被牙齿咬破,挤出血珠。
我不亲吻,只用心将他曾经加诸的在他身上重演。
原来我仍然不过是个渴望报复的小人,卑鄙小人。
不要问我这滋味如何,不过是销魂蚀骨缱绻疼痛。他在怀里颤抖疼痛,脸色苍白却绝不说痛,身上的冷汗黏而腻粘在身上格外激发情欲与征服的快感,难怪他那一直喜欢将我压在身下。
“朝阳,你生来就该去爱女人,即使真的去爱男人,也绝不应该是被压在下面那个。朝阳,你本该是个王子般的男人,你本该有童话的色彩。”
十夜的声音蛊惑而飘渺,她说过的话就是下过的毒,绝而狠,无人幸免。
我冷冷一笑,讥讽道:“这滋味并不好受,我要你亲身体会一下。”
他不说话,只是抓住我背的手更加用力,想必是痛的利害难以忍受又绝不肯示弱,他以为只要让我抱了就多一分机会,他不知道这同样不是有说服力的筹码。
……
他洗过澡的身体有种很好闻的味道,侧首看他的脸,不知是否睡了。今天他没离开…………他没法离开,任何一个被男人强迫的男人都不可能行走正常,更何况是一个肛 门从没有过经验的男人。
同一个瞎子做爱就好像自慰。
翻身下床点了一支烟走到窗边抽,微热的风灌进来拂在脸上是一片蒸腾的热气,粘湿的空气粘在身上让我想起刚才他冷汗津津却绝不肯叫痛出口的沉默,让我想起我进入时他嗓子里不由自主发出短促而破裂的低叫。
同我一样,他果然是不能够承受男人的男人。
我还没有洗澡,他有,我把自己的东西留在他身体里面,不知道他清理干净没有。
即使清理干净他也会发烧会上吐下泻,我被他强奸后就曾这样………第一次都是这样,即使清理也没法完全清理干净。
脑袋里是空的,不知该想什么,是他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