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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一幕在寒煦的眼里不是这么回事了,他把旬之磊的打量看成了含情脉脉,心跟着抽痛。这个人原来和之刖同居在一起。
喜欢一个人,不只是付出就够的,还要看对方要不要接受,现在寒煦明白了。他懂礼义廉耻,不想做第三者,可是旬之刖,他放不开。如果放的开,在开始被旬之刖羞辱之后,就不会再来了。
于是,他一个大步来到旬之磊面前。
干……干什么?面色惨白的旬之磊马上后退,看这个人的眼神想要把他杀了一般,他现在可没有搏斗的力气啊。
“寒煦。”伸出手,唇角泛起的是温和的笑,不过那气势,分明在比较。
“旬……旬之磊。”莫名其妙的看了寒煦一眼,然后旬之磊也笑了:“之刖的堂弟。”
咦?
寒煦诧异。
旬之磊耸了耸肩膀:“醋虽然有意身心健康,可是吃多了也不好,不过我堂哥天生招人喜欢,你如果要追他,可有得忙了。哦对了,我堂哥不喜欢被人上,如果你要追他,要做好被上的准……”砰……电视遥控机扔了过来,不偏不离,这会儿,中了旬之磊的额头。皮破了,血流了下来。旬之磊吸了一口冷气:“看见了?如果你想上他,要准备流更多的血。”旬之磊说着,马上逃进房间里。
留下寒煦愣愣的看着旬之刖,他想说,他已经上了他了,虽然不是故意的。
寒煦意有所指的视线看的旬之刖很不舒服,他知道寒煦想起了什么,那荒唐的一夜。回头,瞪着他:“最好把你脑子里的东西统统抹掉。”该死的,这是他这辈子最倒霉的一夜。
寒煦沉默了,动了动嘴巴,有些委屈。他看着旬之刖,深邃的双眼内,眼神那么纯真。好似旬之刖在欺负人一样。
“看什么看?”真是的,一个大男人,这什么神情。
“映在脑海里的东西,怎么可能抹的掉?”寒煦来到旬之刖的对面坐下,看到面前已经被吃的干干净净的盒子,心情又突然好了:“好吃吗?”
轻声温柔的声音,突然改变的气氛,令一向见识广大的旬之刖失神了一下。寒煦的眼神里,有一种名为宠溺的光芒。明明还是个20出头的青年,明明自己比他大了好几岁,然现在,寒煦表现出来的样子,比他稳重了很多。
“不错。”旬之刖掩饰着评价,“不过不要以为你私下受贿我,拍戏的时候我会网开一面。”不知怎的,和这个人相处有些压力和别扭了。
寒煦笑了,很开心的笑容:“那如果我真的贿赂你,你会给面子吗?”
“不会。”断然的拒绝。这小子把自己当成什么了?那晚的账还没有算呢。“利惟烽怎么样了?”移开话题,他要算一下继续拍戏的时间。
“医生说只是轻微的脑震荡没什么大事。我昨天打你电话就是想告诉你这件事,没想到……”想到了什么,寒煦脸色顿时变了,“你这么大一个人是怎么照顾自己的,医生说你的胃很不好,以后不准在酗酒抽烟了。”滴滴答答的说了很多,最后连不准也出来了。
噗……旬之刖靠在沙发上,笑的很放肆。他右手托着下巴,左手环着胸膛,伸到右手的腋下:“年轻人,谁给你说不准的权利了?嗯?”挑眉,打趣的看着寒煦。V字领的睡袍敞开着,从寒煦的正面看去,可以看的到那消瘦却也白皙的胸膛。旬之刖的肤色很白,很有那种引人冲动的欲望。
寒煦的视线盯着他的胸膛,他不舍得移开。脑海里回荡的是那天两人在酒店的情景,每一个点他都记得很清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吻着他的脸、他的脖子、他的胸膛、他的……一直到他的肚脐,甚至含住了他的东西。
光是想这些,寒煦的呼吸有些急了,眼神有些凌厉了。
对方包含欲望的视线,越来越清楚。而顺着他的视线,旬之刖看着自己的胸膛。他不觉得自己的胸膛跟别人的有什么区别,所以总结出来,不是自己的问题。
当然他也不会学女人,被别人看了两眼就把衣服拉起来,对旬之刖而言,这是一种荣幸。只是,面前的青年一副想吃了他的表情令他很不爽。
回想自从那晚之后,他似乎很久没有发‘泄了。很久没有,是自己不敢,怕被人看清身上某些不和规矩的地方。
而现在……旬之刖站起来,走到寒煦的面前。修长纤细的手指挑起寒煦的下颚,拇指摩挲过寒煦丰满的唇,说实话,他也想做了。
男人嘛,本来就是习惯做的,像旬之刖这种拿性来玩的人,如果不是发生了上次被寒煦上的事件,怎么可能忍了那么久,近3个月啊。而一想起上次的事情,旬之刖就想连本带利的讨回来。
所以,俯下身,唇贴上了寒煦,左脚勾起,膝盖抵着寒煦的两腿间。论技术,旬之刖无疑是佼佼者。
之刖。
低柔的嗓音情难自禁,很好听。
旬之刖只是笑着,故意引‘诱:“喝酒吗?”
寒煦抬头看着他:“喝。”酒能助兴。
旬之刖的笑深了:“你先去洗澡,我调酒。”
“洗澡?”寒煦跟着站起来,有些不明白。
“我喜欢在彼此身体干净的情况下做‘爱,明白吗?”回眸一笑百媚生,谁说只能形容女人的。“二楼到底朝南的那间。”
“哦,好的。”寒煦很听话,乖乖的上楼,正巧和拎着行李箱下楼的旬之磊碰着了,旬之磊同情的看了寒煦几眼,心想,这小子刚才还很有气势的,怎么转个身就变得白痴了。“好自为之。”拍拍寒煦的肩膀,旬之磊逃之夭夭了。他觉得再住下去,他会倒大霉。至于去哪里,当然是找旬之镜那个白痴了。
寒煦走进旬之刖说的那个房间,里面简单干练的装修风格,也可见主人高调的品味。这里是旬之刖的主卧室,寒煦可以感觉的到。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这是旬之刖的地方,他的心情就特别的激动。
走进浴室,里面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是空气清新剂的味道,寒煦发现了。
环视浴室的装饰,寒煦失笑,那个男人真会享受。檀香可以缓解压力,调节神经,他,很累吗?他以为像旬之刖这种类型的人应该会喜欢古龙水,却没有想到是檀香。之刖,念着他的名字,更想了解他了。
寒煦只是冲了澡,昨晚回家太累了,什么都懒得动,早上炖粥的时候他就借机洗了一下,所以其实身体很干净的。冲好澡只花了5分钟的时间,他围着浴巾下楼的时候,看见了在吧台上调酒的旬之刖,那样专注和认真的神情跟平时的旬之刖不同。平时的旬之刖很张扬很耀眼,而此刻的他,安静的……像天使一样。
细碎的刘海滑了下来,旬之刖拿起黑色的发夹,随意的夹住,然后继续调酒。
好……好美。寒煦的脚步不受控制了,他不想打扰旬之刖此刻的宁静,可又想靠近。
“这么快?”旬之刖抬头,冲着他一笑。只是,眼神闪过光芒。肌肉结实的胸膛还抵着水渍,麦色的肤色健康的在发光,精瘦的腰间围着白色的浴巾,分明让人想入非非。那腰……旬之刖想,跟他做‘爱一定很有感觉。“内裤穿了吗?”他扬起邪恶的笑,故意这么问。
咦?
寒煦跟不上旬之刖的思维,可还是如实的点头:“穿了。”实际上,在刚才的穿与不穿之间,他思考了很久。
“反正要脱的,还穿什么?”旬之刖拿着调好的酒走出了吧台,“不知道这个口味的酒你喜不喜欢。”
寒煦坐到他对面:“我很少喝酒的。”因为很容易醉。
旬之刖笑而不语。他摇晃了几下酒瓶,然后把对方和自己的酒杯倒满:“喝喝看。”
寒煦拿起来喝了一口,有些甜甜的味道,不像一般的酒那么刺人。于是,他连续喝了好几口。“还是甜甜的。”
白痴。旬之刖打从心里想骂他,真的一点都不懂情调。所以他站了起来,拿起自己的酒杯:“我教你怎么喝出其他的口味。”
第32章
寒煦看着那血色的液体顺着杯口滑进旬之刖的嘴巴里,他从来都不知道,喝酒除了体现优雅之外,还可以有这样勾人的举止。他的唇角有酒渍流出,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寒煦看的身体有些热了,薄薄的一层浴巾没有厚度,可为什么他会觉得热。
不只是热,身体明显的变化让他有些拘谨,他下意识的想并拢双腿,只是肿胀凸起的速度太快,快的他刚想掩饰的时候,旬之刖已经倾身吻住了他。他的大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压在他的上面,他口中还没有流进胃里的酒,被灌入了自己的嘴巴里。
明明旬之刖说了,可以喝出不同的口味,为什么他还是觉得是甜甜的,且很甜很甜。
旬之刖本来只是想逗逗这个白痴,哪知吻的时候,对方充满阳光的男人味,那么好。于是,他捧住了对方的头,开始加深了这个吻。
身体的本能控制了理智,寒煦体内的狼性被勾了出来。他顺着自己的主观意识开始化被动为主动,他主动抱住旬之刖的腰,再翻身把他压在了身下,那围在他腰间的浴巾散开了,火一般的热量抵在旬之刖的腿间。
旬之刖回神,对上寒煦的眼光,比起刚才,此刻他眼中的欲望更为直接。旬之刖赶忙推开寒煦,岂料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那抱着他腰间的手像是铁壁一样,容不得他放肆。微微蹙眉,旬之刖意识到了危险。沉睡的狮子醒了,猎人的危险来了。
“酒还没喝好呢。”旬之刖提醒。
寒煦看着身下面红齿白的男人,大脑恍惚了一下,对方的体温让他有些贪恋,可是理智上,他舍不得违抗这男人的每一句话。所以,他还是松开了手,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接着双眼死死的盯着酒。想要定盯出一个窟窿来。
该死的,旬之刖揉着自己的腰,刚才寒煦的力道几乎要将他的腰给揉碎了。一方面,旬之刖很悲剧,这酒的药效怎么还没开始。
是的,旬之刖在酒里面加入了少量的安眠药和少量的兴奋剂,目的?当然是要将那晚的一切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想着这么英俊的青年在自己身下呻‘吟,旬之刖很高兴。接着,旬之刖又给寒煦倒了一杯酒:“你第一次拍戏,心里方面适应了吗?”其实,他才不管对方适应不适应,纯粹是扯开话题。
寒煦顿了顿,眼中冒着和欲望并存的疑惑泡泡:“嗯,还行。”他其实话不多。旬之刖倒一杯,他就喝一杯,他的想法是,等酒喝过了,总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吧。身体的某个地方热的要爆炸了,他拼命的压抑着,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从来没有过,寒煦仅有的理智无法思考了。
酒还没有喝光,可是寒煦不想喝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喝酒了。他突的站了起来,气喘的看着旬之刖。
正想说什么的时候,身体摇晃了几下,有些昏昏沉沉了。
“寒煦?”旬之刖假装好心的上前扶住他,“寒煦,你怎么了?”
寒煦靠在旬之刖的身上,明明想睡觉,可是身体的欲望不曾因为想睡觉而抚平,越靠近旬之刖,他就越冲动。“头晕。”他想,可能是酒喝多了,对于向来不喝酒的他而言,酒量的确不好。所以,他以为是酒的关系。
“那我扶你去休息。”旬之刖正经八百的照顾一个人是第一次,可这正经八百的背后,是他小小的奸诈。
扶着寒煦来到二楼自己的主卧室,旬之刖哼着歌,心情很好。自从那件事之后,这是旬之刖第一次感觉到心情好的快乐。不过有句话叫乐极生悲,现在的旬之刖还没不知道。
把寒煦扶上床,看着成大字型躺在床上的他,看着那结实的胸膛,看着麦色的皮肤,那不输给模特儿的身材,旬之刖觉得今天真是个好日子。然后,视线下移,停在寒煦的双腿间。
寒煦的内裤是棉质的,面料柔软又贴身,而此刻,令旬之刖移不开视线的是那美好的形状。不知道其他的同性恋是不是这样,可是旬之刖肯定,至少有一半的同性恋对男人的形状是特别的好奇加有感觉。
旬之刖思索着,找来四根绳子,把寒煦的手脚分别绑住。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意,这傻子欠自己的,今天就要还清了。
把手脚绑好之后,旬之刖开始脱寒煦的内裤,不过问题来了,把脚都绑死了,内裤怎么脱?所以,旬之刖又找来了一把剪刀,三两下,把寒煦的内裤给剪破了。
然后,旬之刖恍惚了一下,看着眼前,想着那晚,他不知道那晚寒煦是怎样进入他身体的,至少他觉得,以眼前的尺寸,要进入那生来不是干那种事的地方,是绝对有些困难的。
趴在寒煦的身上,旬之刖有些迫不及待了,他咬啃着寒煦的身体,挑弄着寒煦的敏感,扩张着那方便自己进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