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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美味。
被子一点点被掀开,奉泽用从未有过的温柔抚摸让靖朴轻轻颤抖著,灵活的手指沿著身体一直向下,经过凸起的小腹,分开他弯著的双腿,握住了在渐渐挺立的分身。
靖朴的呼吸忽然急促,但是被奉泽吻得浑身酥软无力,只能用手抓住对方的肩膀,感觉他的手指上下撸动。靖朴仰起脖子,海潮般的快感袭击而来,他用力攥住奉泽的肩膀,呜咽著在他的手中达到了极乐。
奉泽将他搂过去抱在怀里,细碎地吻在他的唇角,手指则慢慢伸进後庭。靖朴轻喘,不适地动了动,奉泽抚慰般的用手沿著他的背脊滑动。本来因怀孕而柔软的甬道,很快便被开拓完毕。
奉泽将靖朴的两只胳膊环上自己的脖子,托起他向胯间移动。“嗯……”被奉泽以坐姿从下而上穿过的时候,靖朴忍不住呻吟,有些痛。扶住臀部的两只手顿住,等他适应。从来没有这样被温柔对待过,靖朴低下头看奉泽,迷蒙的眼睛泛著水光,大著胆子找他的唇,得到的是热切的回应。
“嗯。。。。。。哈啊。。。。。。”埋在身体里的灼热一遍一遍地贯穿,随之而来的一波波爆裂开来的快感令靖朴忍不住地呻吟。
“今天怎麽这麽乖了,嗯?”奉泽不时啃咬著对方的下巴和嘴唇,托著靖朴的身体规律的律动著。
腹中的孩子安静了,即使靖朴被顶得不能自已。被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奉泽也会轻轻扶住他的腹部,亲吻他的後背,然後慢慢地进入。一滴汗沿著下巴滑过,靖朴的胳膊快要支持不住自己,奉泽将他轻轻翻过来躺在床上,压上去,却只是仔细地端详他,用手指细细地勾画他的眉眼,然後吻了上去。
“呜。。。。。。”奉泽猛地挺入,顶住了靖朴体内的某一点。靖朴的手痉挛般揪起床单,环在对方腰间的双腿收紧,脚趾不由自主的发麻。
从前无论乞求多少次,他都不肯动作温柔哪怕一丝一毫,总是让靖朴痛得难以自抑。纵然知道这其实没有爱的因素,但是他能感觉到自己是被紧紧抱著,还有连绵不绝的吻,柔软的唇。靖朴还是喘息著,痴痴望著身上的奉泽,身心在欲海里颠簸浮沈,理智和羞耻,也都抛却了吧,就让他沈沦这一次,在第一次得到的的奉泽的温柔里。哪怕醒来後,只有并不温柔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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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力竭睡著以後,奉泽做了个梦。他梦到孟延流著泪问他是不是放弃了自己,他吼著没有,孟延不相信,拿著枪对自己扣动了扳机。
十七
喊著孟延的名字惊醒,奉泽发现天刚刚擦亮。此刻他与靖朴赤裸贴著,左手从背後穿过怀里靖朴的胳膊下面,覆著他的腹部。
奉泽心烦意乱,爬起来穿好衣服,回头看到靖朴印著吻痕的背和一床凌乱。後者似乎也被他的喊叫惊醒,回过身,用清明的一双眼睛盯著他。
“昨、昨晚……”奉泽垂著手,发现自己的声音紧绷著,他吸了一口气,“把你当成孟延了。”
靖朴呆了一下,随即慢慢笑开:“我知道。”
只是那惨淡的笑容,晃了一下便消失了。
奉泽的心脏有些抖,他知道?他知道什麽!这麽天真就相信了?奉泽垂下头,觉得无法再继续待下去,他转身,落荒而逃。
靖朴在床上怔怔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起身去浴室清理了自己,顺便把床单丢进洗衣机,整理好床铺。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和胸前的痕迹,忍不住用力地搓,但是即便把皮肤都擦红,也无法去掉那些刺眼的吻痕。
肚子里的宝宝好像在惩罚昨晚的纵欲似的,狠狠地踢著他。腰都疼得直不起来,靖朴不得不坐下来安抚孩子,抱著肚子出了一身冷汗,越发觉得冷。他又把厚衣服都套在身上,而後收到奉泽的一条短信:今天不用上班了。
靖朴去热了点东西作为早饭,脑袋一直不甚清醒,打给空调维修部电话时,好像听到那位接待说,之前已经有位先生打来电话,并且报了同样的地址。
那麽他只管等在房间里就好了。靖朴又钻到自己的厚被子里,昏昏沈沈地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手机忽然响了。他想爬起来接,但是身上实在没有力气,只能听著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最後终於断了。
不接电话。奉泽拿著手机皱眉,交代好公司的一应事务,他便往家里赶。进门看到靖朴躺在床上,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打电话叫了社区医生,奉泽抱起靖朴到自己的房间里,昏睡的人一只手攥著腹部的衣服,奉泽把他发烫的手松开握在手心里,直到医生赶来,为靖朴挂上了吊瓶。
为什麽看到靖朴发烧的难受模样,自己会有些心疼?奉泽盯著对方紧皱的眉,嘴唇干裂,早已不是昨晚红润的样子,可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吻上去……
可是靖朴抖了抖睫毛,忽然醒了,睁开眼瞧见他和手上的输液针,挣扎著想起来去看输液瓶。
“放心吧,对你的孩子没影响。”奉泽又恢复了冷冷的语气,站起来动作粗暴地将靖朴的被子拉到下巴处,“赶紧睡,怎麽这麽弱不经风。”
靖朴睁著失去神采的眼,略带奇怪地看著奉泽,“这麽早……你怎麽会回来……”沙哑的声音发出来,靖朴才发现嗓子都烧得不正常了。
“闭嘴吧,乌鸦似的。”
无奈的看著奉泽径自出去关了门,靖朴也没有力气想太多了,头隐隐作痛,他往被子里钻了钻,合眼入睡。
奉泽插著兜下了楼,瞅了瞅表,忙活了大半天竟然快十二点了。早上没有吃东西,不由得觉得饿了,是叫外卖还是怎样?奉泽两腿搭在茶几上,靠进沙发里,若有所思地瞟了瞟楼上。
他大概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围著围裙在厨房里团团转的时候。炒菜的油放多少,熬粥的水应该有多深,通通需要现学现卖。连奉泽自己都不知道,为什麽会为了靖朴这点病而费心费力。
大概是……为了昨晚上的春宵一刻?奉泽想起早上靖朴的那抹凄然的笑,心里就忽然一突。
“坏了!”奉泽忽然抬头看表,发现靖朴的液可能快输完了,他跑上楼去,果然一瓶药水已经见底,长长的输液管已经吸了一大截鲜红的血。奉泽慌忙伸手去拔针,但似乎由於力道不对,靖朴猛地被疼醒了。
被对方看得烦躁,奉泽丢给靖朴棉签让他按著针眼,自己先跑了。靖朴望了望吊著的管子,大概明白发生了什麽。他按按手背,针眼附近很快就肿了起来,棉签压著感觉疼,於是想用白胶布固定,他伸手去揭粘在输液架子上的白条,谁想一个不稳带倒了架子,而架子又碰翻了床头盛水的杯子。
“哗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碎了。
靖朴呆了呆,慌忙下地去捡碎玻璃片,但是隔著肚子,他连蹲下都有些费劲。眼前有人,靖朴抬起头,看到奉泽微带怒气的脸,吓了一跳。
“你他妈总给我找事儿是吗?”奉泽起靖朴的手腕抖掉他手里的碎片,扯著他就往楼下走。
“奉泽,我是想……”靖朴也恨自己笨手笨脚,被奉泽按到餐桌旁的时候,他却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桌上摆了三盘色泽清淡的炒菜,两碗鲜稠的皮蛋瘦肉粥,如果不是看到奉泽身上的围裙,靖朴还真的没有想到是他做的。
“哎,你不吃我可是先吃了。”奉泽解开围裙扔到一边,拿起筷子开动了。靖朴神色复杂地望著对方,也慢慢地开始吃饭。出乎意料的,奉泽炒出的菜很对他的胃口,熬出的粥味道也不错,靖朴的烧还没有完全退,食欲不大,但也吃了不少。
奉泽叼著青菜叶子,看到靖朴病怏怏的样子哼了一声,“猪吧?发烧了还这麽能吃。”
靖朴说:“奉泽啊,我看到你能做饭照顾自己了,觉得很开心。”他说罢,眼角眉梢竟然带了些许笑意。
奉泽的脸沈了下来:“你什麽意思,不想呆在这儿‘照顾’我了?”
“如果你不想看到我了,哥哥现在离开也可以。”靖朴脸埋在碗里,他一定是烧坏了,才大著胆子说这样的话。
“其实你早就想走了吧。”奉泽冷笑,甩给靖朴他的手机,上面显示曾经与桑羽的通话记录。靖朴有些疑惑,那个时候,他正在睡觉。
倒退一个小时之前,桑羽的来电铃声不知疲倦地响了很久後,奉泽才从厨房里出来翻开靖朴的手机,还未来得及开口,桑羽的声音便传了出来。
“靖朴,怎麽这麽久不接电话?我跟你说啊,我帮你找了处好房子,有时间你就搬出来得了,省得整天受那臭小子的气,再说对孩子也不好──”
“又不是你的孩子,那是我的,你瞎操什麽心?”奉泽咬牙,憋著火打断了桑羽的话。
电话那头愣了愣,终於是听出了奉泽的声音。
“臭小子!你干嘛拿著他的电话?噢,是你的孩子?你他妈连怀著你孩子的人都不认,你还有脸说了?!”桑羽终於逮著机会,对著手机破口大骂。
奉泽将手机捏的直响,却没有回答。
“你把他怎麽样了?靖朴为什麽不来接电话?我告诉你,你就是个混蛋!踩著他的真心还不忘跺碎了,你能不虐待他吗?啊?”
“我虐不虐待他,是我俩的事,你管的著麽!”奉泽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我再不管,他就快被你折磨死了!臭小子,小时候怎麽没看出来你这麽狠呢?喂……喂喂?妈的,挂我电话!”
桑羽在这边气得半死,站在阳台上把手机扔了出去。
靖朴恍惚地听完奉泽简单的描述,连咀嚼也忘了。
“我告诉你,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搬出去!”奉泽咬牙盯著他。
靖朴放下碗,有些惊讶於对方的反应。他以为奉泽会巴不得他离开才好,每天这样对著彼此,纯粹是一种痛苦。可是奉泽不允许,为了什麽?
为了能更痛快地嘲笑他?为了随时随地的折磨他?这些他都可以承受,但是……靖朴想起昨晚的事情,脸色又白了几分。
“我留下可以……但是能不能答应一个条件?”他犹犹豫豫地开口。
“说。”奉泽抱著手面无表情,答应条件?他早就许诺的两年期限又算是什麽?
“虽然我向你承诺过什麽都听你的,但你也说过不伤害我的孩子……眼看最近它慢慢的长大了,能不能……”靖朴小心翼翼地斟酌著,“别像昨晚那样睡……睡……”
“别像昨晚那样睡你?”奉泽了然的冷笑。
靖朴定了定神,没有看对方,“我怕对身体不好,等我生了孩子,两年期限也就快过去了,我们会离你尽可能的远,不会打扰你。孟延福大命大,他很喜欢你,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
“哦……”奉泽插著兜,冷冷看著他,“你是说别把你当成泄欲工具麽,直说不就好了。”
靖朴放在桌子上的双手绞在一起,他低著头,看不到表情。奉泽突然伸手捏住他的下巴,直把靖朴带得站了起来,被迫盯著他的眼。
“你是不是瞎了?昨晚是谁忘情的在我下面辗转呻吟?又是谁找著我的嘴往上亲?要不就是大张著腿两手死死抱著我的背!难道你就不爽吗?”
“奉泽,求你,别……”靖朴身体轻轻抖著,眼里蒙上一层水雾,下巴被捏得很疼,他伸手拽住对方的手腕,奈何还在发烧,并没有多少力气。
“就凭你那淫荡的样子,还配说什麽条件?说什麽对身体不好?还是你在乎我的那句把你当成孟延了?”
靖朴身子猛地一颤,一滴泪滑过脸颊,眼睛怔怔盯著对方。奉泽松开手,任他支撑不住而靠在了身後的墙上。
“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说条件……不会再做那样的事了,不会了……”靖朴再也说不下去,哽咽著低头,泪一滴滴往下掉。
这麽长时间以来,奉泽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哭,以往的杜靖朴,总是自诩坚强得从来不掉泪。或许是生病的缘故,此刻的他显得尤其脆弱。但奉泽自己的心竟然也紧紧抽痛著,为什麽?!
“如果昨晚我没有想著孟延呢?”
靖朴脑袋很混乱,他花了好大力气也消化不掉这句话。
“你吃醋了。”
耳畔响起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