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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沐阳却好像很不满自己被推开,手脚并用的又缠上了廖谦御。
廖谦御感觉脑子里又那麼一根弦在这一瞬间断了。
作者有话要说:断弦了断弦了!又要对战大河蟹了!#(┬_┬)泣!
22、弦断 。。。
作者有话要说:↑:此标识请大家自行转换……脑袋里蹦出来的那个词!对,就是他了!
「恩……唔……」迷糊中的晨沐阳感觉到细微的电流在全身上下窜动,扭动 著腰想要摆脱钳制著自己□的手,只是混沌的脑子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手、放开……哈啊……不要、动了……」微醺的双眸,失神地看向虚无,快要被欲望淹没的晨沐阳无助地央求道,呻yin的话语听在已然失去理智的廖谦御耳朵里,却更加催生了情yu的迸发,愈发猛烈地刺激著手中微微抽搐著的↑。
「恩……要、要she了……」醉酒中的晨沐阳任由体内快感一路攀升抵达最高点,被大力搓弄著的↑,跳动著射出愉悦的精ye。
廖谦御分开晨沐阳的双腿,将刚射出的精ye涂向他的□,温柔地按压周围,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探入紧致地穴道。
感觉到异物的侵入,晨沐阳的后背突然绷紧了,原本she精后慵懒的身体警觉起来,周围的肌肉禁不住紧锁著排斥著深入体内的物体。
然而借着润滑顺利地挺进的手指,没有一丝要退却的意思,反而更加毫无顾忌地在温暖的小 穴内来回四处搔弄著,当刺激到某一点时,手中的身体软了下来,发出诱人的哼哼。
增加了侵入的手指,集中火力摩擦著著刚刚的那一点,廖谦御用另一只空手又抓住了在刚刚的刺激下重新挺立起来的↑,上下缓缓敚Ф!
「唔……啊……哈啊……」小小的ru 头被温暖湿润的舌头来回刺弄着,淡淡的酥麻在全身荡漾开来,↑的前端又一次流出了兴奋的泪水。
廖谦御暂时放开手中的↑,抚摸著眼前人的身体,每当触及到敏感带时,身下的身子便会轻轻颤抖,扭动著想要逃离。
醉酒状态下,人的意志总会变得薄弱,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廖谦御抓著自己已经坚硬如铁的昂扬一举进攻,前 端一点一点地没入晨沐阳的身体中去。
「恩、啊……难受……不要……哈啊……」
「放松……」前倾著的廖谦御,在晨沐阳的耳边低声道。
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晨沐阳放松了身体,紧接著又硬又热的东西伴随著淫靡的声音冲进了窄 穴。身体仿佛裂开了般疼痛,让人喘不过起来。
稍稍停顿,让晨沐阳适应了自己在他体内的感觉后,廖谦御便开始疯狂的进攻。
也许在见到这家伙第一面的时候自己就想做这样的事吧!
廖谦御迷糊地想著,快速地挺动著自己的腰,猛烈地□。
在冲击中终於感觉到危机的晨沐阳缓缓睁开眼,看见的就是自己一直崇拜著的温柔男人在自己身上发疯似地驰骋著。
「不……不要……啊……停、停下来!停下来!」嘶吼著想要推开身上的人,被人操弄著的无力感让晨沐阳感到害怕,混乱的头脑里反复著内心的疑问「这是怎麼了?在干什麼?为什么再做这种事?好痛、好痛啊……」
激烈的动作在酒精的刺激下越发勇猛,被贯穿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大叫出声,痛苦掺杂著愉悦的泪水情不自禁地流满面庞,有手指在為自己擦去眼角的泪水,
「不要……不要了……呜……」拒绝的声音里带著令人心疼的哭腔。
回应自己却的只是继续的冲撞和霸道附上的唇,牙关被轻易撬开,有什么东西在嘴裡挑 逗著舔舐过牙齦和口腔,甜腻的呻吟不住得从嘴裡洩露出来。
「乖,不哭了哦……」
沉浸在欲望中的廖谦御不想去思考之后两人应该怎样面对,温柔地安抚著在身下哭泣的人儿,缓缓抽出自己的↑,然后狠狠地侵入,晨沐阳惊叫起来,被迫随著身上人的冲撞晃动著,求饶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哑了,又再一次哭得一塌糊涂。
醉意渐渐上来,晨沐阳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了。
又是几次激烈的□之后,感觉到一股热流射入了体内,刚才像是要撑裂自己的凶器疲软的蛰伏在自己体内,伴随著抽出,有粘腻的东西从股间滑落,全身毫无力气的晨沐阳微微颤抖著,
实在敌不过睡意昏昏睡去。
23、失措 。。。
廖谦御发楞地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不知道自己在干吗,之前的酒精还在麻痹著大脑。
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的晨沐阳脸上还带著未干的泪痕,大概是刚才的经历太过痛苦,平常总是一副孩子气的脸深深的皱了起来,廖谦御抚上他的脸,内心混乱到了极点——在做什么在做什么?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从来没有这样慌乱过的廖谦御不知该怎麼应对这样的情况了。
沙发上的人因為身体的不适扭动著,还不能闭合的穴口一张一合地吞吐著自己刚才射入的精液。
「清洗。对,要清洗。」
廖谦御想著抱起晨沐阳去了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扰乱著思绪,在清洗的过程中,一直昏睡不醒的晨沐阳仿佛沉入了无法醒来的梦簦小
身上的痕迹能够清洗然后慢慢消失,可是做过的事情却永远也无法掩盖。
卧室里弥漫著呛人的烟味,廖谦御看著蜷缩在床上的人心乱如麻,还未完全酒醒的头隐隐作痛。
关上卧室的门、下楼、来到大街上。空旷的街道上没有行人,廖谦御脑袋裡涌进了许许多多乱七八糟的思绪:对晨沐阳最初的厌恶到渐渐地习惯,明明无论在谁面前都不会摘掉的面具被轻易打碎,这种荒唐的冲动到底是什么?这不是自己吧!
不,这是我,就是我,害怕付出得不到回报所以总是用不冷不淡的温柔地对待每一个人,害怕失去才永远不愿意去争取拥有,骨子里的自私让自己不敢与人长久相处!只想著自己不要受伤害就好,自己不要失去就好,就像自己那时只记得让晨沐阳做自己喜欢的菜给两人吃,却从来没有问过晨沐阳是否喜欢吃,只是一味地按自己心愿走,就跟现在一样,自己想要了就强迫了他……
不知不觉走到了「盛夏」门口,看见里面正在收拾准备关店的三人,廖谦御躲进了街边的阴影里,他不知道万一碰到朱顏该怎样回答他关於晨沐阳的问题。
第二天醒来的晨沐阳只觉得浑身酸痛,难以启齿的部位肿胀的感觉让人无法不在意,断断续续的画面浮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和廖老板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吃力的下床之后,发现屋子里并没有廖老板的身影,晨沐阳撑著不适的身体在店里空等了一天,也未见廖老板回来。
也许是不想再见到了吧。
酒后乱性,大半有情的因,但是否能够结成爱的果就未可知了。
24、失落 。。。
雪后初霁,窗外的街道一如往昔,路中间的积雪已经被清扫干净,人们正赶在上班上学的路上。
对面广场的空地上,稀稀落落地几只鸟儿正在雪地里找著食物,廖谦御盯著对面的某处空地出神地望著:就在那里,晨沐阳曾经摆著个小书摊,抢尽了自己的生意。而后又阴差阳错地进了店裡帮忙。
如今想起来,那段吵吵嚷嚷欢乐的日子很是让人怀恋,却因為自己的一时冲动打破了原本的平衡。
那天之后,廖谦御当起了缩头乌龟,因为没带什么钱就随便找了个小旅馆住了下来,想著回去之后应该怎麼和晨沐阳解释,可是当他逃避了一天之后终於决定回去面对时,发现已经人去楼空,留下的只有一张写著谢意的纸条。
廖谦御怎麼也想不清楚,自己当时怎么会那么冲动地抱了晨沐阳,他一直觉得自己虽然确确实实的是一个伪君子,但是在很多事情上还是很有分寸的,但是面对晨沐阳,一切就都变得不那么按常理了。更让他觉得自己渣到底的是,在做完那件事之后居然心虚地逃之夭夭了。
「现在他在做什么呢?从什么时候开始在意他的呢?不知道他现在漂流到了哪一个角落了?」坐在书店柜台前的廖老板感伤起来,距离那件事的发生已经将近三个月了,那时的夏末的炎热如今已经完全不见了踪迹,取而代之的是寒冷的冬天。
廖谦御发现自己快要忍受不住这种安静了,每当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就会焦躁不安,果然习惯了热闹,再重新归於安寂的感觉让人抓狂。
* * *
「恩,虽然没有多少,但是省省可以维持很久。」晨沐阳开心地踢踢背包里藏著的钱对身边的同伴说道。
「是啊,我也差不多赚够路费了,你接下来往哪儿走?」
「往北吧……」
「啊,那我们方向正好反了……我还蛮想和你一起走的……」同伴不无可惜地说道。
「我们两正好从相反的方向来的嘛……没办法啊……走吧,先回睡觉的地方吧,你明天就走么?」
拍拍略显单薄的衣物,伸了伸胳膊,两人背上背包往避风的地方走去。离开H市,晨沐阳用在书店中打工的钱来到了这裡,碰见了和自己一样到处走的佟昕,人如其名,保持著一颗童心的他,总是开开心心乐观地期待著每一天的到来,即使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也不见他烦恼,一定会想出个鬼点子救自己於水深火热之中,之前两人的相遇也是这样。
拜佟昕所赐,晨沐阳也跟著乐观起来,这样的生活态度真的是可以传染的呢!
「喂,阿晨,H市有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呢?你是从那边过来的吧?」
「是啊……」可是我是逃著出来的,唯一熟悉的地方只有书店所在的周围。
「那有什么地方必去的地方介绍一下嘛~」佟昕撒娇道。
「额……在那里没有好好逛过啦……」像是逃跑般狼狈地出来,现在想起来很是后悔没有和朱顏道别,本来准备在廖老板的店里打工结束后先在H市好好转一圈,还要好好拜访一下朱顏的,可是一切都被打乱了……平静的湖面被一块巨石激起让人退避三舍的水柱。
「咦?那不是很可惜,不会赚了钱就跑吧~嘿嘿,那你岂不是成了职业流动小摊贩了?」
「没啦……后来遇到些事情……」路灯下晨沐阳的表情看不真切,呼出的气体一遇到冷空气就凝结成细密的小水珠。
佟昕立马听出了晨沐阳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啊啊、那明天我们去哪儿转转好呢?」
晨沐阳松了一口气,笑道:「你一定已经计划好了吧。」
「哎?!你怎么知道?讨厌,人家想要征求你的意见嘛~那我们明天先去……」
看著身边叽叽喳喳的人,晨沐阳有一种自己已经老了的感觉。
25、记忆 。。。
这是一个不好过的长夜,大概是晚上的谈话让沉淀的记忆重新活跃起来,晨沐阳的思绪在一片漆黑中起伏翻转,直到天边微微发亮才沉沉睡去。
「阿晨阿晨,起来啦~今天可是有计划的啊!」睡醒之后的佟昕扯著缩在被窝里的晨沐阳,昨晚的两人终于舍得花钱住了一夜的小旅馆享受一夜舒服的睡眠。
「唔恩……再让我睡一会儿……就一会……」晨沐阳从被窝裡冒出个头。
「不要嘛、怎麼比我还小孩子啊,居然赖床!快起来去玩嘛~」
重新随进被子里的晨沐阳转了个身继续睡。
「起来嘛起来嘛起来嘛!」
被子争夺战中落败的晨沐阳不得不听从小恶魔的召唤起床洗漱。两人捧著热腾腾的包子一路吃一路走,虽然是听起来凄凉的流浪,但其中的温馨与欢乐将成为永远珍藏的记忆。
几天后,在火车站告别的两人告别的两人,坐上了通往相反方向的列车。
* * *
「盛夏」酒吧中。
冬天的夜晚,光顾酒吧的不是酒吧的狂热爱好者,就是为情所伤来这里找慰藉的人。
不想一个人呆在家中胡思乱想的廖谦御比以前更加频繁地光顾「盛夏」,尽管如此,也只有喝酒的心情,对於找床伴的事儿兴趣缺缺。
「小谦啊,你都已经萎靡了三个月了,怎麼还没好转啊?」沈笑问。
廖谦御抿了口威士忌、看著正与人说笑著的朱顏,不说话。在「盛夏」的这些日子里,廖谦御从朱顏那裡听到了不少关於晨沐阳的事情,当然廖谦御不会把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在意晨沐阳的理由说出来的。
「小谦谦,我就说你肯定是爱上你家那小子了嘛……你当时怎麼不告白呢?!你看,人家走了你后悔了吧!」
三个月来,沈笑听说了之前廖谦御捡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