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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那包消炎药吊完,胡言又睡醒了一觉。
“能自己走吗?”吴用站起来问他。
胡言瞥他一眼:“我又没瘸。”
吴用抚掌一笑:“那行,我在你身后跟着。”
“我要先去个洗手间。”那一包生理盐水一包消炎药打下去,胡言感觉自己的膀胱快撑到极限了。
“行,我陪你去!”
胡言表情怪异地看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只是径自离开了输液室。
此后无论胡言走到哪里,吴用就跟到哪里,生怕他走丢了一样。直到回到家中,胡言就再也忍不住了:“吴用,你今天怎么了?”
吴用连忙刹住脚步,语无伦次的说:“啊?什么怎么了?”
胡言逼近一步,半眯着眼说:“一路陪去医院又陪上厕所,还送我回来,你就不怕我一下忍不住吃了你?”
吴用听了直摆手:“嗨,你现在就一病猫,还能奈何的了我吗?”
胡言冷笑一声,一把扯过他就往沙发上压,然后骑在他身上说:“你有没有听过有句话叫‘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吴用在他身下挣扎了几下就放弃了。“那你是骆驼还是马啊?”
胡言患病,战斗力下降,忍不住破功笑了出来:“我是人,今天谢谢你了。”说着就从吴用身上挪开,坐在沙发上。
吴用不自然的咳了几声,然后站起来说:“我去做饭。”
“什么?”胡言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我说我去做饭。”吴用强调,“在你病好之前,我都来照顾你。”
“等等!”胡言拉住他的手腕,“你又被我传染了?又感冒发烧了?”
“不是,你病了难道我就会袖手旁观吗?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自生自灭吧?”吴用偷偷抽回自己的手,“出来混,最重视的就是江湖道义。我当初落难了你帮我,所以你现在有事儿了,我也不能不管你,就是这样儿。”
胡言轻轻笑了起来。
吴用盯着他嘴边残存的一抹微笑,咽了咽唾沫说:“你喜欢的那个人,真的有那么好吗?”
胡言听了,浑身一震。
吴用心中一惊,忙道:“哎!我个三八货,就随口问问,别理我,我这就做饭去。”
“好啊,”胡言耷拉着眼皮说,“不好我喜欢他干什么?即使别人觉得他不好,但就没见过哪个情人眼里出东施的。”
吴用伸手摸了摸鼻尖,意味不明的应了一声就立刻溜进了厨房。
等他溜进去之后胡言才慢慢抬眼看向紧扣住的厨房门。
他究竟要不要自私任性一回,将这个人锁在自己身边?要知道在冬天里,温暖是会让人上瘾的……
吴用只给胡言炖了点瘦肉粥,又炒了个青菜给他下粥。
飘着热气和香气的食物让胡言食指大动,这一顿无疑是他近几日吃的最满足的一次了。
吴用随意吃了一碗粥,夹了几条青菜就草草了事。洗好碗筷之后,他把吃剩的瘦肉粥倒进饭盒里再放进冰箱,并叮嘱胡言一定要按时吃饭,最后监督胡言吃了药才准备返回工地。
胡言见他要走,忙说:“工地今天没活干吗?”
“有活干啊!”吴用重新穿上那件破皮袄,“但是你都那样儿了,我能丢下你一个人不管吗?”他说完就将皮袄的拉链拉上,转身就要去拉门把。
胡言的心突然‘咯噔’一下,想都没想就从翻到床尾搂住了他的腰。
吴用被胡言吓得大叫了一声,双手下意识抬高做投降状。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臂让他呼吸一窒,瞬间僵在了原地。
“我是同性恋。”胡言将脸埋在他的皮袄里说。
“我知道。”吴用依然保持着那个投降的姿势。
“我喜欢过很多人,但他们都不喜欢我。”胡言说,“我等了很多年,一直都是一个人……我很累了。”
吴用掀了掀嘴唇,最终还是没说话。
胡言用侧脸贴着他的后背,缓缓开口:“那晚你没有上我,是我没忍住,又对你出手了。”
吴用的身体明显一震,他高举的双臂慢慢放了下来,垂在腿边。良久,他才抬手怕了怕胡言箍在自己腰间的手,苦笑着说:“你这不是碰瓷儿吗?怎么?我讹你一回,你又讹我一回?”
胡言又将人搂紧了些,近乎绝望地闭着眼说:“你就让我自私一回行吗?能不能再陪我一段时间?不要急着还钱给我。”
“我……实在,不想再孤身一人了……”他哽咽着,重新将脸埋在吴用的背上。
“留下来,陪我……”
吴用也说不清楚自己现在究竟是怎么样一种感觉。得知胡言是骗自己的时候,吴用竟然感到失望而不是愤怒。胡言这短短的几句话,竟先后让他尝到了失望,害怕,痛苦和心酸。他突然很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这个念头比之前更加强烈。
不是因为怜悯,而是一种很奇怪的、无法言明的情绪。他不是圣母玛利亚,没资格高高在上地给予别人怜悯。可能是同病相怜吧,吴用想。
一样是孤身一人,那种孤单寂寞的滋味,他能够理解。
“钱,我还是会准时还给你,因为那是我欠你的。”吴用将手覆在胡言的手背上说,“但是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想一直留在你身边。”
“我知道你有喜欢的人,我也知道自己没有他那么优秀,但是比起他,起码我对你有点感觉,我觉得自己略胜一筹,所以和我试试吧。”
“不会再让你孤身一人,继续看着别人的背影默默活着了。”
箍在吴用腰间的手臂慢慢收紧,隐忍的哽咽也慢慢变成小声的啜泣,直到最后放声呜咽起来。
吴用叹了口气,反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就这么站在床尾任他抱着。
【24】
第二天早上是吴用先醒了。
他迷迷糊糊翻了身,想继续睡,不料又立刻被一道力牢牢箍住。
吴用有点疑惑,几秒后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是睡在了胡言家里。他看了看时间,发现离他要去工地开工还有一段时间,便转过身将胡言抱在怀里,又躺了一会儿。
没想到胡言看着刀枪不入,实际上这么粘人。
吴用有点得意。因为除了外婆,就没有人会这样依赖他了。虽然不知道他和胡言现在究竟是什么关系,但维持现状似乎也挺不错的啊!
他抱着胡言,咧着嘴笑了起来。
“笑什么啊你?”怀里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醒的,一出声就把吴用吓了一跳。
吴用连忙松开他,边赔着笑边撑起身来说:“哎哟,你醒啦?”
胡言见他要逃,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说:“我是要吃你还是怎么的?怎么一见到我就想逃?刚才抱得那么紧又没事?”
吴用整张脸‘刷’地红了,他连忙别过脸说:“哎?那个嘛……睡熟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胡言忍不住勾了勾嘴角,捏了捏他的手腕说:“你昨晚不是说,想和我试试看?”
“啊……嗯……”吴用含糊应道。
“那你看着我。”胡言一翻身,仰脸躺着。
吴用纠结了一会儿,还是转过脸去看着他。
胡言也看着他说:“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说的想和我试,是什么意思?”
“啊?”吴用掀了掀嘴唇,样子显得极其无助,“就是情侣吧?”
胡言点了点头,说:“你对同性恋这个名词的认识有多少?”
吴用沉默着思考了一下,才试探性地回答:“就是同一个性别的人互相喜欢?”
胡言叹了口气,盯了他很久才说:“是那么个意思,但又不全是那个意思。”他说着就撑起身来,利落地将自己脱了个精光。
“你干嘛呢?不是还病着吗?”吴用慌忙将他脱掉的衣服捡回来,又拉被子将他包起来。
胡言让他松开手里的东西,然后扯过他的手,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他撑在吴用身上说:“接下来,你不必勉强自己,我做到哪一步你接受不了,你说我就会停下来。”
吴用长大了嘴,眼睛也瞪得大大的,但就是没有说一个‘不’字。
胡言抿了抿唇,慢慢俯下身,用自己的嘴唇碰了碰吴用的嘴唇,然后停下来观察他。吴用只是红着脸不敢看他,却没有推拒。胡言便又压下脸,鼻尖与之相错,用舌尖轻轻撬开了他的双唇,但想起自己感冒没好,又停了下来。
“干嘛?”反倒是吴用出声询问。
“我感冒。”
吴用抿了抿唇,主动伸手扶着胡言的脖子让他压下来。“我这么强壮,不怕。”
胡言‘噗’一声笑出来,但始终没有将舌头伸进去,只是在吴用嘴上响亮的亲了一口,然后将双唇沿着吴用的脸颊慢慢移向他的耳朵。
“我还会做很多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要是接受不了就说。”胡言压在他耳边小声且轻柔地说,他本来就还有点低烧,此时喷出的热气对吴用来说好比有把火在他耳边烧着,惹得他耳朵发痒,但双手被胡言压着,又不能伸手去挠。
胡言看着他不断抖动的耳朵,忍俊不禁绽了个笑容,又用舌尖轻轻扫着他的耳垂。
怀里的人僵直了身体,不断想避开胡言的攻击,但由始至终都没有拒绝。胡言像是得到了鼓舞,大胆的吻毫不犹豫地落在了吴用的脖子上,来来回回的舔吻着。
细碎的吻从耳根转移到锁骨上,又再往上,用舌尖来回逗弄着突出来的喉结。
吴用被胡言弄得浑身发软,呼吸急速起来。他极力咬紧牙关,不让奇怪的呻吟冲出来。
“你看着我,”胡言微微喘着气说,“用手摸我。”
吴用蓦地睁眼看他,发现胡言并不像说笑,才犹犹豫豫地伸手摸向胡言光裸结实的胸部。
胡言撑在他的身上,轻轻用手将他的衣服往上推,然后用舌尖轻轻碰了碰那浅褐色的突起,果然原本还轻轻抚摸着他的手突然就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臂。胡言停了下来,然后用手摸向他的腿间,残忍地宣布:“你硬了。”
吴用别过脸,懊恼地闭上双眼。
胡言叹了口气,又亲了亲他的肚脐,喃喃道:“该不会是我将你掰弯了吧?”见吴用几度想夹起腿,忙伸手将他的双腿掰开,用力压在两边,看着那个拱起来的裤裆,又说:“我会对你负责到底的。”
吴用迷迷糊糊地仰起身来嚷了一句:“啥?”一低头就看到胡言扯开他的裤子,亲眼看到自己兴奋调皮的老二跳了出来。
胡言看了他一眼,伸出舌尖碰了碰冠状的顶部,吓得吴用猛抽冷气。
“等等,等等!你在干嘛?”吴用挣扎起来。
“口交。”
“口,口……”吴用的脸都红得滴出血了,无奈胡言的话太赤裸,听得他险些昏过去。
“可以吗?”胡言一边撸着他的东西一边仰起脸问他。
吴用的胸口剧烈起伏着,他红着脸问:“情侣之间,也会干这种事情?”
胡言点点头:“如果你还是接受不了的话,我们就各自撸各自的。”
“那……”吴用掀了掀嘴唇,有点窘迫,“你的我也要……?”
“你可以拒绝,我不会勉强。”
“我,我不会。”
胡言叹着气摇了摇头,张嘴慢慢含入了他硬热的肉柱。吴用猛抽一口冷气,终于软软瘫在了床上。胡言缩在吴用腿间,将他的腿扛在肩上,头部有规律地来回吞吐。他用舌头来回逗弄着硬杵上凸出的阳筋,一只手在吴用的腹肌和腰间来回摩挲,另一只手则握着自己的硬挺来回撸动。
“啊~”吴用忍不住漏出了一句呻吟,又立刻咬住下唇。
胡言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喘着气说:“叫出来。”不过吴用没理他,但是架在他肩上的双腿不断颤抖,几欲合上。
胡言不打算让他得逞。他两手分别揉捏着吴用极富手感的臀瓣,舌尖从冠状的头部一直往下,又在两颗肉球处流连片刻,最后才扫落到会阴。
吴用忍不住“嗯”了一声,硬热的肉柱抖了几下。
胡言趁热打铁,用舌尖来回舔了头部几下,又将他的东西含进了嘴里,来回吞吐。
吴用只感觉自己的力气渐渐都往身下去了,牙齿再也咬不住嘴唇,断断续续地呻吟起来。他脑袋里的液体已经接近沸腾,理智快要遁出他的脑壳。他从来都没有试过这种感觉,就像站在云端,摇摇欲坠。他紧紧揪着床单,声音婉转地“嗯~”了一声,然后窒息。
胡言猛地睁开眼,只觉得被窝里的热度快要将两人融化成水,最后混在一起。他轻轻吐出嘴里变得疲软的东西,慢慢爬出被窝,抽过一张面巾纸,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去。
吴用大张着嘴用力喘了好几口气才慢慢缓过神来。
胡言喘着气问他:“有一阵子没解决了?”
吴用咽了几口唾沫,瞥了他几眼才含含糊糊应了一声。
“你先去洗澡吧,等下还要去工地。”胡言说完,立刻钻进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