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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言被成功顺毛,继续窝回吴用的肚子里。
“其实我没什么故事。”吴用靠在沙发背上,左手轻轻拍着胡言的背说,“在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我爸我妈的样子。可能我见过他们吧,但时间太长了,我脑容量有限,记不住了。我外婆说我长的像妈,但我觉得我长的像我自己。”
“然后小时候就一直住在那间瓦房里。春天潮湿,夏天漏雨,冬天漏风,就数秋天最舒服了。老房子里很多虫蚁,有时候墙壁发霉,墙皮会脱落下来,可以看到砌墙的红砖。柴房里有外婆捡回来的废品,有时候运气好的,还能见到一些还能用的电器。”
“小学我没什么印象了,在我的记忆力像打了马赛克一样,反正浑浑噩噩就是了。初中呢,我就开始不念书,和校外的小混混搅和在一起,后来班主任找到我外婆说明了情况,外婆回家就削了我一顿。从小到大她都没舍得打我,我记得那次她是边哭边骂打的我。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不长心啊!”
胡言感受到掌心传力的颤抖,忙将怀里的人抱紧了些,但嘴上还是毒辣:“于是你外婆就把你打傻了?”
“去你的!”吴用笑着用力拍了他一下。
胡言成功转移他的注意力,就抿着嘴笑着不说话,让吴用继续说。
“后来的故事挺励志的。也可能是外婆这一打,打通了我的任督二脉,然后我就那么一努力,竟然给我考上了高中。”
“可是高中不比初中是义务教育啊,光学费就够我外婆熬的了。我当然是不想念的,但是外婆竟然背着我把她的嫁妆变卖了,给我交了学费。其实我高中的成绩不算太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但是我实在不想读大学了,高三就随便胡混了过去。后来就出去给别人当学徒啊,染了一身世俗气和坏毛病,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啦!”
两人之间沉默了片刻,胡言沉不住气了:“没了?”
“不然呢?”
胡言松开了怀抱重新枕在他的大腿上:“你真好了解。”忍俊不禁,心里竟然为此感到庆幸。
吴用收回揽住他背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嘴唇张了又合。
胡言见他欲言又止,便说:“你想说什么?”
“没……”
“说!”
吴用被他吼得缩了一缩,小心翼翼地开口:“就你和他的事情,想知道……其实不说也行的。”
胡言先是一愣,想到他指的是谁之后又瞥了他一眼,侧了侧身说:“没什么不能说的。”
“其实我挺郁闷的。”
“郁闷?”吴用不解。
“是啊……我怎么总是喜欢上‘异类’呢?”胡言的视线越过吴用,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他也是,以前那些已经记不清的人也是。”
“啊……”吴用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喜欢他们。”胡言说,“可能一见钟情才是爱情的本质。成恭……你也知道是他了吧,我没有对他坦白,因为我只看他的双眼就知道,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所以我不想失去他这个好朋友,好兄弟。”
吴用喃喃道:“我懂……”
“一直看着他们的背影活着,真的很辛苦。”胡言用手掌按上吴用的膝盖,无意识的揉了起来,“中学的时候不知怎地,我喜欢男人的事情不胫而走,传到家里叫我家人知道了。当时不论消息的真实与否,我爸就先给我来了一耳光。”
“那耳光火辣辣的疼,一直烧到我心里去。”胡言紧揪住吴用的裤子说,“确实,对我爸那种思想保守封建的人来说,他宁愿不要我这个儿子,也不愿意他的名声被损坏一丁点。我当时也叛逆,想也没想就承认了,后果可想而知。从那时起我就再也没见过我爸了,我妈虽然也心疼,但她没考虑太多,就一直让我住在我舅舅家里。”
“后来就因为我这件事,我爸想和我妈离婚。他根本就不想再理我妈和我了,恨不得立刻与我们撇清关系。起初我妈也答应离婚的,但是后来不知怎地,反倒是我爸主动取消了这个提议,可能觉得现在离婚已经于事无补了吧?我长大了一些才明白,我妈为了我究竟受了多少苦。看到她因为我而那么痛苦,我都差点要放弃了。我总不能只为了我自己就让她那么难过,心想算了,干脆走回‘正路’,让大家都好过些。”
“我跟我妈说了之后,她把我骂了一顿,她骂我混账。她说,要是我现在就放弃追求自己的幸福,那么当初她的努力就全白费了。这么多年来的辛苦都熬过来了,不能前功尽弃。我妈说,想看到我幸福,而不是强颜欢笑。”
“当时我就哭了,和我妈搂着哭了一宿。”
吴用感受到渗透布料传递到皮肤上的湿意之后,一颗心都在胸腔里头拧出了血。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就用手覆上了胡言的双眼。
胡言明显一颤,似乎被他突然为之的举动吓到。
“你妈妈讲的对,既然是自己选择的道路,就要一直走下去,你我都一样。”
胡言沉默了很久,才破涕为笑:“那你捂着我眼睛干吗?”
“不知道……下意识就这么干了。”吴用将手缩回来,“总觉得你不想被别人看到你哭。”
“谁说我哭了?”胡言吸了吸鼻子说,“我只是流鼻涕了。”
“什么?!”吴用看着自己的手掌,怪不得手上没有湿意,“你就好意思将鼻涕甩在我身上?人干事儿?”
胡言抽过茶几上的面巾纸,狠狠擤了把鼻涕才说:“我是病人。”
“那就吃药。”吴用偏过头嘀咕道。
胡言扔掉手上的纸团又拧起眉说:“你说什么?”
吴用连忙摸着鼻尖说:“没事。”
胡言突然抓住他摸着鼻尖的手,掰过他的肩问:“我能不能亲亲你?”
“亲,亲?”吴用的脸刷红,“亲,你喜欢就……”
胡言垂目,依然抓着他的手,慢慢靠近他。
吴用的心脏跳得飞快,胡言不断放大的面孔让他几近窒息。他很想闭上眼,但他就是连眨眼都办不到,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胡言与他鼻尖相错,亲了上来。
柔软温热的唇瓣相接,吴用惊得不敢呼吸,但嘴却是自觉的嘟了起来。与胡言接吻并不是首次,但他总觉得这个亲吻,和先前的不太同,好像真有点两个毛头小子的初恋一般。
“你接吻,都不习惯闭起眼的吗?”胡言放开他的手,双手搭着他的双肩说:“再来!”
吴用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按倒在沙发上,刚掀开嘴唇想说什么,就又被胡言袭来的双唇堵住,他只能慌忙的闭上眼,接受胡言的攻击。
眼皮阖上致使唇上的感觉更加真实,似乎连对方唇上的皱褶都能感受到一般。
吴用脸上温度急升。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一直藏在背后的手慢慢抱住胡言。
这个亲吻,好像停不了了。
双方也越吻越不对头。从一开始的轻轻碾压,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舌尖相抵。
吴用的双唇被胡言用舌尖撬开。灵巧的舌头时而勾着他的舌头在唇边相缠相绕,时而又霸道的钻进他的口腔里,像宣布领土主权一样四处掠夺侵占。
胡言轻喘着抬起头,吴用本以为是暂缓攻势,谁知道胡言是声东击西,立即就转攻他处。
或轻或重的吻落在吴用的唇边,下巴,然后一路往下,舌尖舔过他的喉咙,惹得他勾结滚动,心痒难耐。
胡言牢牢压着吴用,埋头在他的脖间耕耘。吴用不断滚动的喉结就像逗猫的毛球,惹得胡言心头一热,一口咬住了吴用的喉咙。
“呃!”吴用忍不住叫了一声,反倒招致胡言变本加厉地攻击他。
带有侵略性的舔吻已经变成了饱含情欲的啃咬,吴用从脖子到锁骨的地方红了一片。身下的反应如同被太阳烤得透彻的干草,只需一点火星便可燎原。
胡言的动作有些粗鲁,吴用的那件旧皮袄几乎是被他扯开的。碍事的衣服被他一把推到尽头,精壮的胸膛和腹部便暴露在掠食者的面前。
胡言像个朝圣的信徒一样屈膝跪谢,一点一点的挪后,然后低头舔上了吴用的腹部。
吴用的腰部是他除了老二之外最敏感的地方,现在遭逢突袭,他当然淡定不能。扭动躲闪的身躯无疑是火上浇油,胡言抬起眼扫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就立马在他的腰间咬了一口。
吴用吃痛,想撑起膝盖阻止他,谁知胡言用手压着他的膝盖不让他反抗,又立马转移阵地,用舌尖轻轻挑逗他尚未起反应的乳尖。
“等等,等等胡言!”吴用抱着他的头说,“我,先让我洗个澡好吗?”
胡言停下动作,抬起头来看着他:“你在怕?”
“怕?”吴用摸了摸鼻尖说,“应该,不是吧?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我今天在工地忙了一天,浑身是汗,总觉得不太卫生。”
胡言想了想,然后一侧身,抓住他的手用力地压在一边,然后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说:“不许偷跑。”说着还往他裤裆摸了一把。
吴用别过脸点点头,就想翻身下去,可胡言没有放人,他又一脸疑惑地转过脸去。
“我想做到最后。”胡言看着他的双眼说。
“最后?”
“就是。”胡言的手从他的裆部往下移,在那个地方按了按,暧昧一笑,然后一字一顿说:“插、进、去。”
吴用呆了——原来他才是被操的那个吗?
【27】
胡言瞧着他瞪着眼半天没动静,以为他怕了。刚垂下眼皮想说算了,来日方长,就见吴用坐直了,对他点了点头。
吴用说:“可是我不会。”胡言熟悉这方面的事情,自己却一无所知,还是交给让他作为主动方比较好吧?
“放心。”
吴用就真的安心走进了浴室。
胡言见他进了浴室才松了口气,刚才手心里全是冷汗。其实他也怕,理论知识他是有的,但是实战经验,他可是个渣渣啊!
是不是太冲动了呢?要是一不小心弄伤了吴用,他以后还敢跟自己做吗?
……要是对被插有阴影,那就换他来受吧,问题不大,不能未战先败啊!
拿定了主意,胡言就换了双鞋子套了条长裤,风急火燎的到小区附近的成人用品店买了需要的用品,又飞速返回住处。没想到他在外面跑了一圈,吴用还没从浴室出来。
难道是太紧张了?胡言内心偷着乐。他在买回来的东西里找了一样东西就敲响了浴室的门。
“吴用?你睡着了吗?”
里面立刻传来慌乱的声音:“没,没有!”
“我开门进来了。”
“为什么?我还没……”
吴用话没说完,胡言就拿着东西走了进去。
浴室里的人一阵手忙脚乱,但手只有两只,也不知道遮住哪儿好。
“别遮了,又不是没见过。”浴室里开着浴霸,胡言觉得还挺暖和的就脱掉了大衣挂在一边,拉起衣袖就准备大干一场。
吴用见他落锁,心中一惊,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
胡言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逡巡,最后落在从他的遮掩后跳出来的肉柱上。
吴用知道胡言在看什么,脸上的火热一直烧到了脖子根。
胡言走过去搂住他的腰,稍稍俯身贴在他耳边说:“忍得住吗?要不要,我帮你吸出来?”
“吸,吸出来!?”
“就像早上一样。”胡言的声音里充满了蛊惑。
“不,不用!”
“那这个呢?”胡言晃了晃手上的东西,是一支浣肠剂,“要我帮你清理吗?”
“这是什么?”吴用的目光紧紧盯着那支东西,三分羞七分怕。
“那里,用这个洗干净,会吗?上面有说明书。”胡言看了他几眼,又说:“算了,看你呆头呆脑的,等我在床上爆体而亡你都还没出来,我帮你吧。”
“不用了!”吴用一把夺过他手上的东西,“我自己来,少瞧不起人了!”
胡言勾起唇角,在他唇上落下一吻,难得温柔的说:“快点,别着凉了。”说完就拿着大衣离开了浴室。
吴用捏着手里的东西,抿着唇,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
负责暖被窝的胡言已经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将近半个小时。忐忑的心情让他觉得吴用其实已经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傻乎乎的等。
……要是这样,他一定……一定什么呢?!难道要将吴用抓回来摁在床上狠狠做个三百回合?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强爆的菊不爽!
胡言咬着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找人,房门就开了。他定睛一看,好家伙!他还穿着睡衣呢!吴用竟然只在下身围了一条毛巾就从浴室出来了。
“快进来!着凉了又要浪费药费!”胡言连忙踢掉拖鞋缩回床上,掀开被子等他过来。
吴用边走边说:“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