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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好男色;贤妃文素绢就是文鸾,还是个男人;皇后王绾云曾被文鸾绑架,遭受侮辱,却又知道他是男子且已自宫的秘密;郭淑妃身怀龙种,却私养娈童淫*乱后宫;王太后得偿所愿让侄女成了皇后,却与李景水火不容……
这,这后宫,果然是惊险万分!一环环一扣扣,易轻陌怕的是任何一个环节出问题都会让很多人死无葬身之地。
王太后打量了文鸾半天,恨恨地道:“这就是文素绢?好个狐媚子!竟敢勾引皇上!说,你是何来历?!”
李景哼了一声:“母后就不要问了,贤妃幼时受过刺激,之后便再不能言。”
王太后一听也是冷笑连连:“一个哑子竟敢窥伺后宫!你也配得起‘娘娘’这个称号!”又对身边的李嬷嬷道:“既然皇上不愿多言,你就代皇上查明此人来历,定要只字不漏!”
李景冷冷喝道:“谁敢去!敢忤逆朕者,死!朕封她是贤妃,她就是贤妃,谁敢说个不字?!”
说完不理众人,下了龙椅,抓起文鸾的手便离开了。留下气急败坏的王太后不知如何发作,将手边的一只汝窑小碗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易轻陌尴尬地站在龙椅后面,进退两难。正当此时宋德仁又来传皇上口谕,宣他过去御书房侍驾。李景见他进来,不待他参拜便道:“轻陌可受惊了?”
易轻陌拜曰:“不敢。”思量着李景已经雨变晴的脸色,他对自己倒是真的和善。难不成,也是仅仅因为自己是男子?好混乱的皇族!
李景问曰:“轻陌也来自青州,可认识贤妃?”
易轻陌听他如此说,真真百感交集。他明知文鸾是男子,却要改个名目男扮女装留在宫中,还封其为贤妃!这个“妃”好让人难耐!
易轻陌道:“不……认识。青州虽是轻陌祖籍,但是自小长在京城,对青州之事并不甚知。”
李景也不甚听他讲话,只怔怔地盯着他看,突然道:“来,坐到朕的身边。”
易轻陌跪曰:“轻陌不敢!”这算不算公然调戏?易轻陌皱了皱眉头,心中着实不爽。
“回皇上,贤妃娘娘已经更衣完毕,请皇上过去。”太监适时的回报正好解了易轻陌之围。
谁知还没待李景起身,太监又来回:“回皇上,淑妃娘娘觐见。”
李景起身便往外走:“朕去贤妃宫,让她明儿再来。”
“皇上!”淑妃一手扶着宫女,一手扶着腰身进来。三个月的身孕虽然并未十分显现出来,但郭淑芬的架势做得却足。“臣妾有话要说。”
李景不耐烦道:“朕说了,又说且待来日。”说着便要外走。
郭淑妃上前拉住李景的袖子:“皇上,你不念我进宫伺候皇上这几年,也不念我肚子里的龙子吗?”
提到龙子,李景不但不喜,脸上表情却越加反感:“朕有事!你回宫等着恩旨吧!”说着出了御书房。
易轻陌暗暗寻思,谁说李景对郭淑妃用情专一?这哪里像一对恩爱夫妻相处的情形?恐怕李景厌恶郭淑妃还来不及。只是李景膝下无子,为何连郭淑妃的肚子也不顾及?奇哉怪也。
李景既然去了贤妃宫,易轻陌乐得没有传唤,想想李景刚才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又是一个不舒服。易轻陌正在御花园心事重重地逛着,突然见前方闪过一个黑影。谁敢在这御花园造次?难不成是贼?易轻陌未及多想飞身朝那黑影而去。
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兴致勃勃地翻看着手中的钱袋,口中喃喃有语:“该死的李公公,让你欺负人!嘿嘿……”
易轻陌刷的一声打开手中锦扇,饶有兴趣地看那少年自言自语。
“你,你是谁?”少年转过身,质问易轻陌。见身后的生面孔,竟有绝世姿容,心中砰然一动。
易轻陌心想有趣,在皇宫中遇到贼本就好玩,还是个扮成男装的女贼。这身男装也不知是从哪里偷来的,穿在她娇弱偏瘦的身上,倒是自有一份风姿绰约。啧啧,这女贼……长得倒是……十分得脱俗。易轻陌合上扇子,指指那少女:“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武功还不错,大白日的竟然能跑到皇宫行盗,将手中的东西留下我放你走。”
少女道:“哼,你放我?恐怕是我放你吧。”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柄长鞭,甩手向易轻陌劈去。
这女子年龄不大,却好厉害的鞭法!易轻陌哪里一个看似柔弱的少女武功竟然如此了得?一刻失神竟然险些被她所伤。易轻陌不敢怠慢,一个后空翻来到她背后,扫堂脚正要攻她下盘。少女也不示弱,向前跑两步躲过易轻陌的进攻,迎面是一棵古树,跑上前往上攀登两步,借力也照着易轻陌的样子来了个漂亮的后空翻!趁此刻,易轻陌正要伸拳去击她空当的胸口,却见那女子下落中发带飘落,如瀑一样的长发散下来,更衬得雪白的肌肤,水晶一般的灵瞳,易轻陌忙急收了招式,一下看呆了。刚才若不是只想逗逗她,只用了三成内力,否则定然武功反噬,伤己不浅。
少女再挥长鞭,易轻陌仓皇躲过,这才重整心神,微微一笑,震得少女秋波荡漾。易轻陌从怀中取出两枚药丸,一粒打中其手腕,少女哎呀一声丢了长鞭。一粒击中其后腰,少女吃痛不过重重向后倒去。易轻陌向前一步,右手接住其柳腰,左手轻抚其面。道:“好俊俏的女贼。”探身便要亲吻。
“啊,皇上!”少女大叫,易轻陌一失神间人已从他臂下逃脱。
哪里有什么皇上?自己竟中那女贼之计。易轻陌低头轻笑,桃花眸春波荡漾。如烟总说他不知情为何物,如今寻寻觅觅竟然是她,那女贼在他生命中出现得干净利落,却让他第一次嗅到了“情”的气息。如今臂弯犹有其香泽,竟忘问她姓甚名谁,今后可能相见?宫中既无事,他信步出了宫门。他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自己与那女子似乎还有缘分再见。怀着这种美妙的想法,易轻陌来到了望春阁。
“如烟可在?”易轻陌问曰。
鸨母一见是他,顿时喜上眉梢:“哎呦,这不是易公子吗?旬月不见,易公子出落得愈加出尘了。”
易轻陌摇头苦笑:“妈妈这是在夸我还是在笑我?‘出尘’似乎不适合用来形容男子。”
鸨母夸张道:“男人女相才真正能称得上美!不是我妈妈奉承您,如果易公子真的托生成女子,那么我这望春阁的姑娘都要没饭吃了。”
易轻陌呵呵一笑:“那我就谢谢妈妈的‘夸赞’。——如烟可在?”
鸨母为难道:“在是在,不过不能见客。您也听说了吧,我们如烟啊已经被小王爷包下了。”
易轻陌往她怀里扔去一锭银子,他知道在这望春阁是认钱不认人,皇上的圣旨解决不了的东西用银子也可以解决。易轻陌也为老鸨准备了一个台阶:“妈妈放心,我此行不是‘客’,是‘友’。访客不行,会友总可以吧?”说着便向如烟所在的雅阁而去。
这边如烟听到了易轻陌的声音,仍然仿佛在梦中。一月前他不辞而别,如今突然听到他的声音,不知是真的,还是春梦未醒?如烟慌忙理了理云鬓,赤脚便跑到了门口,长长了白锦披帛满满地撒了一地。如烟一望之下,那拾阶而上的不是她朝思夜想的易轻陌又是谁?如今他近在眼前,她却没有了面对的勇气。
如烟飞跑回内室,娇弱无力地爬到软榻上,只感觉自己心如撞鹿一般,兴奋而羞涩。她挥臂将身后披帛盖在身上,细细地喘着气,只期望易轻陌一步便来到了身边。
“为何躺在榻上?可是病了?”
如烟听出是易轻陌的声音。即使没有声音,他那淡定如风的步子她也听得出。那样一双脚,似乎只有碧玉石板才配得起让他踩;即使没有那步子,他那清新如檀的体香她也闻得出。那样一副身子,似乎只有雨后的青竹林才配得起让他置于其中;即使没有那体香,他魅惑如夜的微笑她也感觉得到。那样一双桃花眼,似乎只有春日最清灵的溪水才配得起让他看。
他来,她乱。
易轻陌掀起她身上的白锦,摸上她的额头:“十分得燥热,可是春睡着了凉?”又把上其左腕:“脉相急促,还做了恶梦?”俯身坐在榻上,与她并排躺下。“倒是无碍,我稍后令张平给你送些草药,喝上两副便好了。”
如烟仍是装睡不语。易轻陌伸手将她拢到怀里,有意无意把玩着她散开的长发,心中想的却是宫中见到的那少女。他轻笑,心中突然和风一样温暖惬意。
如烟突然睁开眼:“你心不在焉。”
易轻陌:“是吗?”易轻陌不以为然:“我在青州遇到一个会抹茶之术的人。烟儿,你对茶道颇为精通可也会抹茶?”
如烟心中惶然,完全没听进去他在讲什么。道:“你似乎开始有心事了。”
易轻陌定定地看她一眼,笑曰:“呵呵,如烟总是最懂我。——我方才说的……”
如烟打断他的话:“我懂你能如何?你却是最不懂我的。一月不见,你眼中已有情,心中却无我。——既然这样,爷以后就不要再来如烟这里了。”
易轻陌不知所措:“这是怎么话儿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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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荣华宫
从如烟那里出来,易轻陌郁闷得很。本来想跟她说说自己在宫中遇到一女贼的事,谁知她莫名冲自己发了脾气,再不理他。易轻陌悻悻而归,心中想着自己到底哪里得罪了她?如果在以前,她万不会对自己这样的。
百无聊赖回到家中,本来要向父亲请安,谁知管家易德道老爷进宫去了。易轻陌思索着这“进宫”二字蕴含的深意,问曰:“是奉圣旨吗,还是太后懿旨?”
果然易德答道:“正是太后宣的。”
此时的太后宫殿何止是易庄,满朝文武是一个不拉地被宣了过去,连丁忧请假的,在家养病的,年长不问时政的元老重臣,也都是能请来的都请了来,恐怕连皇帝平日早朝大臣也没有几次有现在的齐全。
王太后端坐在正中,对依班次站立的文武大臣道:“本来按照祖宗之训后宫不能干政,但是今日之事有所不同,如果我这个当太后的置之不理,恐怕皇上会铸成大错!社稷危矣!”一言一句,字字铿锵。
众人纷纷下跪:“臣等惶恐。”如此情形,下面的大臣全部满脸肃穆。
王太后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接着说:“都起来吧。今日是什么日子,你们可还记得?”
一老臣上前道:“回太后,今日是四月初九,一年以来最好的黄道吉日,也是陛下的册封大典啊。”
王太后冷笑两声:“曹大人久不问朝堂之事,原不知事情就出在这册封大典上!礼部尚书可在?”
有人应声出班:“臣在。”
王太后:“那你就跟大家讲讲,按照列祖列宗定下的礼法,这册封之礼应该如何行事啊?”
礼部尚书道:“回太后,按照我朝太宗皇帝定下的律法,皇上册封三品以上的妃嫔需要先经过皇上和太后首肯,选出候选之人,着礼部和翰林院官员商议通过之后,由翰林院起草册封文书,礼部负责制册造宝,司礼监负责准备用具、礼品,钦天监选黄道吉日,执六礼,行婚嫁,宣诏书,拜祖宗,礼成。”
王太后扬声含怒:“说得极好!——可是今儿的事你们是怎么办的?!”众人胆颤,又是慌忙下跪,看着一地的大臣,王太后缓然道:“要跪去皇上的御书房跪去,满朝文武全跪在我这荣华宫里成什么体统?都起来吧。礼部尚书,跟大家说说怎么回事。”
礼部尚书道:“是。今日臣同礼部侍郎带领礼部官员,翰林院承旨亦带领翰林院士,在大殿外侯旨。但一日下来,我们并未得到皇上和太后传唤……”
王太后道:“罢了。”礼部尚书如得大赦,重新归班。王太后:“李嬷嬷,将皇上今日殿上宣的旨意向列为臣工念一念。”李嬷嬷称是。
“什么,皇上封了青州人士文素绢为妃?李大人,你为青州长史,可知道这文素绢是哪位大人的掌上明珠啊?”“下官不知啊。”
“既然封妃,就应该依照祖宗之制,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