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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东东,你这个杀人犯,我要报警,要报警!”
“呼!”他迷离的双眼望着他被他啃得发红的后背,手心用力揉在他渗出冷汗的皮肤上。
报警?好呀,到时候警察会把他们两个关在一起,信不信?信不信?他能给他压在铁栅栏上扒掉裤子示众!
“王八犊子,去部队几个月,别的没会学,学会逞凶了!”
“你逼的!”霍东冷冷的反驳,用力冲撞了几下。
他感到他在发抖,收缩,一阵阵带他跌入深渊。
“你……你……不要这样……”杲童虚喘一口气,身子用力弓起,想要发起最后一轮反抗。
却被他双臂向下一按,彻底卸掉了抵抗力。
“霍东……霍东……”
“喊吧,大声点,在这呢,没感觉到?”他就用力惩治他几下,叫他感觉感觉,叫他知道自己说的话,多可恶的踩到了他的底线。
敢说分手?他俯下身子,一边吻着他的脖颈,手张撑住他的小腹。
分手这两个字,打从他认定了他的那一天开始,根本就没在他脑子里形成概念。
他只记得,当初有个傻瓜握着他的手,说,‘能不能永远在一起?’
然后他坚定的,傻乎乎的回答:能!
那晚,他那么认真回答他,他难道当他信口开河么?
“我答应过你的事,什么时候没做到了?”霍东怒吼一声,嗓子却压抑沙哑,脖子升起红色。
“东东……”
“没有吧?你可以仔细的想一想,虽然我是个懒人,做事情从不考虑细枝末节,但是你仔细想一想,我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言而无信过?”
他根本无法思考,身子火球一样被人无情操纵在手心里。
偏偏,他恶毒的报复着,看准了他最需要他用心时,岔开话题,把时间停止,动作停止。
干燥顺着他的心底燃烧到嗓子,他的腰肢被人死死握着。
他想要扭动,却怕在这种时候被那混账王八羔子看不起。
可恨他那似怒似笑的眼神好像在说:求我呀,求我呀,只要你开口……
僵持不动。
他红着脸大声的喊着:“答应什么?答应什么了?你丫的到底答应什么了?”
想要补习功课呀?
霍东清亮的回答。
“我答应你,一辈子在一起,我就没想过分手的事!所以,无论你这次的短路是出于什么原因,结果也只有一个,我答应了你,就不会放过你!”
“我答应你,给你长脸,好好当兵!你知道么?你知道他们怎么评价我?他们说我是他们多年未见的一鸣惊人的好兵!”
有没有?有没有?!
“东……”他干干咽下一口口水。
侧头回望身后逞凶的禽兽。
垂着的眼睛里看起来空空荡荡,失魂落魄的。
他轻轻的咬了下充血红唇。
微皱眉头。
“你TMD……TMD……”他骂不出声来了,眼珠变得微红。
“我TMD……就是爱你了怎么着,就是不许你分手怎么着?就是要跟你在一起又怎么着?!”
霍东霸道的补充了他想说的话。
强壮的身体整个冲撞上去,手指几乎要抠入他的肌肤……
你TMD,为什么忽然变得不一样了,变得那么叫人不可抗拒?……
2
折腾了三个多小时了,他再玩下去是想直接给他废掉么?杲童吐纳粗气,幽怨望着身上无休无止,贪婪无度的禽兽。却被他一个‘小样,这就不行了’的讥讽眼神给震回来。无耻的勾起唇角,舌尖在他的脖子跟耳根周围来了个巡查,杀器退出,手指轻轻按摩着他的伤口。
“嗯……”低沉的一声哼,杲童的头深埋入了他手臂下的枕头缝里,耳边的手表滴答滴答作响。
“别急,还早着呢,这次必须叫你知道什么是刻骨铭心!”这小子,没看出来原来那么三心两意。
去你妈的刻骨铭心,去你妈的刻骨铭心!
童童转过脸,一口咬住了他练得紧绷的小臂。
在疼痛的刺激下,他握紧拳头,紧张的肌肉弹着他的牙齿,叫他发疯。
“别动,首长,我现在帮你放松放松,免得明天下不来床就闹笑话了。”他头低在他耳边,悄悄说着。
然后大手迂回在他的肌肉上,真的按摩起来。
“从哪儿学的?”哑着嗓子问。
“部队。”淡淡回答。
训练完毕之后,保护自己用的,现在却用在了他的床上。
“部队就教出你这么个禽兽?”
“报告!部队不教畜生,部队只教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的战士。”
“那我……算人民么……”他的口吻无比柔软,无意识的问。
“不算,首长高于祖国高于人民!”
“呵……”这话要被他们领导听到,非吐血不可,可是这话真美。
他强行翻过身子,下巴很快被某人含入口中。
喉咙里咕咕的轻响。
他上下移动的喉结,也被他噙在嘴上玩耍。
哎,说了是要分手的。
双手捧住了他头。
“霍东,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们分手吧,真的……”
“几个小时了?”
“什么?”无力的问?
“你说什么?”
他皱眉:“三个多小时了……”
“那好,那就再来三个小时的加强训练!”
坏啦……
“我一定会叫你知道,这天下还有两个汉字,是不能说的!”
他说的是分手?
“汉字,哈哈,我TMD可以用英语说……”
“再加三个小时!”
“用日语照样可以说!”
“现在是九个小时了!”
沉声压抑,他果真是火大了。
3
十二个小时……
噩梦。
童童像一只被折腾的精疲力尽的小白兔,横在大灰狼的臂弯之中。
精力过剩的霍东双眼炯炯有神,一动不动望着他的睡颜发呆。
哎,这孩子,累了就不会胡思乱想了呗。
挺脆弱挺乖挺可爱的样子瞧着心花怒放。
低头在他的鼻尖额头时不时偷吻几下。
直到几个小时候,童童才慢慢张开眼睛。
“我睡着了……”
“而且睡的很甜。”
“那不是因为甜,那是因为累。你这混蛋,你就会欺负我一个人对吧?”
“对,换别人我还没功夫这么欺负他呢。”
“哦。”
童童贴着他的胸脯吸一口气,臭男人的味。
不禁一笑:“你就不会趁着老子睡觉去洗个澡?”
“我想了呀,后来觉得一个人洗澡多没意思,我想趁着你睡觉抱着你去洗澡,又怕给你吵醒了,这不,等着你呢。”说着把他整个抄起来抗在肩膀上。
童童一动不动跟沙包似地被他弄进了浴室,丢进了双人浴缸。
霍东靠着浴缸,童童靠着霍东,软得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奇怪,明明运动了十二个小时的可是小爷,首长您怎么先泄气了?”
“我是人类,你是禽兽,闭嘴,我跟你有话可讲么?”
“不用讲就用做的。”
“做你个锤锤,吃撑了,至少半年都不用在做了。”
“好的很,连长说,半年之后才需家人探亲。”
“呸,要探亲找你爸妈,少爷伤了一次,再也不去你那个鬼地方遭罪了。”
他嘿嘿一笑,拿起沐浴液给他擦在身上。
连长还说,如果是表哥探亲,稍微注意点,他当看不见。
说明连长开始在乎他这个好兵。
他得意一笑,吻着他的眼睛。
“我说,你为什么闭着眼睛?”
因为累的睁不开。
翘起嘴唇悠哉道:“老子懒得看到你。”
霍东手指撑开他的眼睛。
“我可只有七天假,其中不包括路上浪费的,你现在不看我,多吃亏呀。”
“你吃亏我吃亏?”
“咱俩都吃亏!”
“童童……”
童童勉为其难的睁开眼睛,从上面看他低下来放大的脸。
不由一笑,黑的像个煤球。
倒是帅了,肌肉结实了,靠着倒舒服。
“不到一年就脱胎换骨,表现不错,小将军再接再厉。”
他兴奋的给他跟自己洗干净,又扛着回到卧室,丢在床上,大力帮他擦干水。
跳上床,盘腿一坐,扯过脏兮兮的背包。
“哇靠,脏死了你往老子床上放呀。”
“没事,谁的床不一样?”他眨眨眼,谄媚的笑。
靠!
三下五除二从包里掏出许多云南的特产。
还有手珠之类。
“我回来的着急,有些东西是平时上街攒的。你看这个葫芦丝!”他举起来,对着童童小牧童一样吹了几下。
“还有好吃的。”
小包装果脯,打开,两手夹着塞进童童嘴里。
“甜么?”
“还行。”
“好有这个,对了还有这个!”
“行了,猪头,我的嘴是饭桶么,你别塞了。”
他躺下来安静的看着小兵一会。
张张嘴。
算了,等他走的时候,再说不迟。
谁料霍东一下子看穿了他的心思,把手里的东西一丢。
极坏的笑了笑。
“首长,又想说不该说的了对吧?好吧,既然这样,那趁着小人在这里,就好好伺候首长两天,叫首长彻底明白小人的不可替代性!”
4
什么不可替代性,到底是证明谁对谁的不可替代?
凌晨四点,有一只姓霍的猪头嚷着他饿死了。
童童还不得爬起来给他热好饭菜?
这家伙老那么走运,今天做的菜他自己基本没动,而且全是这只猪爱吃的。
此时他只好坐在他对面,看着他没道德的一边用脚丫子揩油一边拿着筷子大快朵颐。
一脚踩在了他腿间雷区,忽轻忽重的踩压着。
手里却在剥着油闷大虾。
童童的腰间一软,身子忽得向着桌子倾斜下来。
还好用手撑着。
咬着唇,看这只死猪恨得要死。
“我实话告诉你,小爷后面已经疼得不得了,你再胡闹下去,惹火了,小心我QJ你!”
“不用,那多破坏和谐气氛,我们合奸,合奸。”
他抓起他的手指,亲了一口。
“只要你说一声,谁上谁下一句话,我随时做好准备迎接您的大驾光临……”
这话说的温情暧昧,他用他的手掌抚摸着他自己的脸。
轻轻哼着。
“如果您有兴趣,我们可以从现在开始下一轮的十二小时,我让你上面。”他抬起眼帘,邪恶的笑。
啊,一句话,童童的雷区,竖立。
“呵呵,才一个半小时……”这个不怕死的,明明已经疼的脸白,却还有力气说闲话。
“少来,早说了,你是禽兽,小爷是人类,能比么?”
“童童……舒服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轻轻的问。
像个卧倒的小老虎。
很乖。
很懒。
“嗯……”脸不自觉的绯红起来,童童默然点头。
身体爬上去,罩不住他的身体。
他的身体很舒服,厚实。
唇放在他的耳边,闭上,张开。
忍着一阵抽搐的疼痛。
他哽咽说。
“现在,火气都消了,我们说正经的。”
“不听。”
“必须听。”
“绝对不听。”
“我们分手吧……”不听,只好直接说了。
谁料,某个人忽然熄声。
两行眼泪,从他的眼角滑落。
5
狗日的,这不是耍无赖么?他有眼泪还不知道哪儿流去呢。
可是看到刚才生龙活虎的霍东一下子被打击的抬不起头,他好不容易狠下心肠做的决定,开始出现触动。
“你怎么不接着问我,为什么了?”
靠过去,从后面搂紧他的身体。
“因为我爸妈想抱孙子,因为你丫的不想做千古罪人,因为你怕连累我叫我爸妈伤心。因为你……你动摇了,你不确定,你后悔了,你他妈的后悔了!”
“我……你说的对。”霍东竟然全都那么清楚,这一点还是叫童童吃惊,他没想到他的心思还有这么细腻的一面。
“可是你担心的这些,我都不担心,知道为什么么?”
“为什么……”
他极度认真的说。
“因为我做事情之前,从来不想结果,因为我认定的事,就一条道走到黑。我才不管以后会遇到什么困难,爷们要的就只有一个结果!杲童十岁,霍东陪在他身边,杲童八十岁,九十岁,一百岁,霍东牙齿掉光了气喘吁吁还是陪在他身边。将来杲童童没了牙齿,霍东嚼碎了喂他!”
他的泪流得更多,更快,更热。
他哭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