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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最真最真的,愿望。”
这块地真的很好,有天然的小平地跟略微起伏的山丘,由于远离污染环境,天空碧蓝。从小山地出来之后只需要走二十分钟的路程,也就是几分钟的车程,就到了街巷。这里的百姓比较淳朴,年轻人也很多,所以预备可以把这里的人招来做工。
这里以后会繁华起来,前些日子在距离小镇不远的城市里新修了飞机场,跟短途大巴车站。
“这里天然的优势,会叫我们以后更顺利。”胡冷淡淡的说,已经开车穿过镇子,转到了平坦的公路上。
“去酒店么?”
“去泡温泉。”他说。
“这里还有温泉?”
“是呀,你没看到外面的牌子么笨蛋。”他揶揄,示意杲童看看外面,大牌子上写着。
温泉圣地。
这是一座比较破旧的旅店,墙皮都脱落了,门口没有门卫,进去之后看到几个人在打麻将。
见到胡冷之后才站起来招呼他们住店。杲童死活没想到胡冷带他到这种地方。
“我们要泡温泉。”胡冷说。
“可以泡,从这里直着走,到后面,有几个比较大的温泉池子。”
两个人办好手续入住,房间还算干净,就是简洁了点。
但是温泉还是不错的,用鹅卵石修整了一下。
“又不是没泡过温泉,你不至于吧。”
“我是预备把这里买下来,这店主做不下去了,我买下,推翻了从新建酒店,这里,是这个地区唯一的几个温泉。”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总之那个小白球的开发方案被谁承包,你也要赚上一笔是么,如果是我们承包的更好,如果是别人,那么你就用酒店分他的羹。”
开发酒店项目,只要跟地方上说好就OK,不用通过姓聂的,胡冷这招高明。
反正就是要占山为王。
这间酒店要拆掉重新建设,简直是小菜一碟。
“我预备做五星级宾馆,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动手,小别墅式建筑群,这种独楼模式很落后了。”
杲童缩在温泉里,泡着没吭声,听他慢慢的介绍。
谁想到听着听着闭上眼睛。
胡冷拉他靠在他的肩膀上,另外一只手轻轻在他的胸口抚了抚。
看着他微垂低着头,漂亮极了。
“胡冷……”他一翻身,双手环住他的腰,张开眼睛。
“童童,我们回房间去好么?”
“嗯。”
两个人从水里出来,腰间的单子很薄,紧贴皮肤可以看到肤色。
回到房间里,某个人忽然如洪水猛兽一样,将杲童撂倒在床上。
身体紧紧压着身体,密不透风,胡冷以手指研磨他的五官。
身上的单子已经被人撤掉,于是纯粹的热,沿着肌肤滚烫蔓延。
胡冷哈出的热气罩在他脸上,杲童迷离着眸子,近距离看到他的五官跟睫毛,整颗心都要给跳出来似地。
胡冷把他的双手抬高推到脑后,沿着他身体的一侧,慢慢烙印下他热情的印记,这一刻,杲童发觉他想不去任何人,任何东西。
胡冷的确很有经验,每一下撩拨都可以使他颤抖。
手与手的紧紧相握,胡冷强而有力的,使他无法翻身。
他把他的双腿抬起来,弯曲着,以他的身躯向下一压。
杲童整个人竟然蜷缩在他的身下。
整个重心只能依靠他的腹部支撑。
杲童彻底的,焦躁起来。
他的双手被他牵引着摸到柔软所在。
两个手指压在一起,纠缠不休的深入浅出。
“胡冷……”杲童的嗓子粘糊糊的,他侧着头,望着他,似乎在期望着什么。
胡冷的表情压抑挣扎,他一下子俯身压实,彻底攻入城池,恣情的攻城略地。
杲童闭着眼睛,感受到强大的冲力。
然而这种力量只会使他越来越软,越来越融,越来越轻。
飞到不知道哪里的时候,一下子,喘息交错,两人炙热的熔浆,泵发出来,沿着指间跟沟壑流落。
“童童……”胡冷倒在他身上,轻轻暧昧的呼唤了一声。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是恋人了吧?”
“哦……嗯……”他热乎乎的转过脸,轻轻点头。
胡冷一笑,扯过被子吧自己跟杲童盖好。
忽然在床边西装口袋里摸了摸。
“我四十岁的生日愿望是,为你戴上这个。”
是戒指,白金的结婚戒指。一对硬朗造型,大约是特制的。
戒指里面刻着,H,G。
“婚戒?”
手指已经被人拿起来,他为他戴上了,婚戒?
然后两个带着戒指的手握在一起。
“我不是开玩笑的,我要带你到国外去,我们结婚。”
“结婚……”
好突然的,事,他根本不相信会发生的事。
胡冷说的是,结婚么?
他的眼泪突然溢出来,因为,这件事根本是不可能的,竟然他……
“我们偷偷到国外注册,回头,我们之间就产生了一种承诺,责任,义务。叫我做你的老公吧,如果你不开心,那我做你老婆。”
他吻着他的脖颈,温温一笑,然后在他耳边说着甜言蜜语。
杲童的身子飘飘然,他整个人还在飞呢,似乎产生了幻觉。
“你已经答应我了,不会拒绝,记得么?”
童童点点头。
“我在西塘买了一座建在水上的别墅,作为我们的婚房。那边很安静,不会有人打扰我们。”
胡冷忽然发觉杲童又在发热,然后他也变得更热,重新压上他的肌肤。
干脆就没退出来的部分,也重新开始变得更强壮。
杲童一动,微微颦眉。
这一刻的风情,叫人惊心动魄。
“童童,你还没要够是么……”
杲童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臂在他腰间。
他忽然变得更温柔起来,略带着羞涩的风情,看胡冷的目光,显然有些不一样。其实荷尔蒙是个奇特的东西,一旦点燃,瞬间变得不同,杲童坐在他的腿上,双手抱着他的脖子。
办公室里没人,胡冷埋头在他的衬衫上,以舌尖轻轻润湿他胸口上的衣料,只有红色一点的衣服湿润,那一点就凸显出来,无比的风情。
一件西装盖在腰间。
里面一下下的轻轻动弹。
“老婆,你今天可真狂野,不怕有人突然闯进来么?”
“我可没嫁给你呢……叫老婆叫的太早了吧。”他弯下腰在他耳边说。
“这边都被你舔湿了,不如那边,也舔了吧。”
“好呀,你高兴,我服从。”
胡冷立刻动了动脑袋。
他真想叫出来,原本只是开玩笑呢,没想到竟然被胡冷一把拉到腿上,做起这件事。
万一这个时候有人进来,多糟糕呀。
可是偏偏的这样的感觉,叫人没法拒绝。
原来人人心中都有那么点狂魅的野性。
“胡总,我是思凡呀。”敬思凡推门没推开,一愣,只好敲敲门。
大概隔了很久之后,胡冷才走过来打开了门。
一脸的怪表情。
“你怎么了,这表情怪怪的。”
“我怪?胡总,是你怪吧……”他已经进去,他不是讨论表情的。
忽然又一愣,看到杲童涨红着脸坐在沙发上,有点尴尬。
“怎么了?你们刚才关着门在这……”
敬思凡皱眉。
“难道有什么大计划,瞒着我?”
“思凡,你什么事呀。”
“我结婚有半个月大假,但是我把事情提前安排好了,然后送个申请给你。”
“我们还玩这一套?”皱皱眉,有点赶人的意思。
“好了么,你还有别的事么?”
“我还想跟你说说结婚的事呀,还有小燕子最近的脾气暴躁。”
“你……”胡冷也觉得暴躁。
但是又不好赶人,杲童在那边阴郁的很。
“杲童,你的衬衣好像里面湿了……”
他推推眼镜。
“还有,杲童你的眼镜掉地上了。”
童童硬着头皮,站起来,弯腰捡起眼镜挂在脸上。
“不小心掉的。”
“敬思凡你还有事么,你没看到我跟杲童正在……吵架么?”
“你们吵架了?因为什么?”
“因为他越来越懒惰了,什么事都要我操心,你是不是也要一起被我训?”
“不用了,我出去,你们慢慢聊。”
他几乎是逃跑,离开了办公室。
胡冷把门锁上。
脸上露出笑意,暧昧过去,一手拖住他的小臀。
“继续……”
“不要,完全没心情了。”
“那个敬思凡,我要炒他鱿鱼!”
童童整理好衣服,炒鱿鱼?刚才没被他看出破绽已经够好了。
胡冷抱住他。
“真想快点跟你结婚。”
“其实无所谓那些东西,又不是女人。”
“我不想草率的对待我们的关系。”
小燕子终于结婚了,婚礼这天,果真乌龙的车子堵在了半路上。
敬思凡懊恼,当初说了不要那么长的队伍。
小燕子非不听话。
“我嫁给你已经够委屈了,你还怪我!”她气急,拽他耳朵。
“姑奶奶,现在不是怪不怪的问题呀,现在是,根本就过不去,耽误了时间怎么办。”
外面童童敲敲车窗。
“杲童,你说怎么办呀。”
“没办法了,坐地铁。”
“什么?!”
“这里只是车队,车子叫司机开回去就好,已经有客人下车预备坐地铁了。你们下来。”
“我不要坐地铁,我不要做第一个赶地铁结婚的新娘子。”
果然,很多客人下车,朝着对面的地铁口去了。
小燕子没办法,才勉强答应,披着婚纱从车上跑下来。
地铁站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过来。
小燕子沮丧的低下头。
忽然有一个人喊道。
“祝你们白头到老。”
结果不少人都开始鼓掌。
然后很多人,走过来,跟她们合影。
“到时候,我们也一样被人祝福。”胡冷说。
回望着他,这一刻,童童决定,他干脆做个背信弃义的人,忘掉霍东,彻彻底底的。
“怎么了?看什么?”
胡冷忽然发觉杲童的目光一瞬间停住。
他的表情变得古怪。
望着地铁站深处。
“童童,你看到谁了?”
他揉揉眼睛,好像是看错了。
不,可是……
但……
再看的时候,没有人。
干脆杲童觉得他,似乎看到了霍东,就站在远处,直直望着他。
“童童,要走了。”胡冷推着他,挤进了地铁里。
在地铁站看到那个穿着皮夹克带着墨镜的高大男人,为什么会给他那么强烈的震撼。
那是霍东么?不敢相信。
可是,他却那么清晰的感到他的存在。
如果他是霍东,那么他必须承认,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那个男人高大,严肃,俊朗。
一股霸气。
穿过无数人障。
仍然,捏住了他的心。
“杲童,你怎么心不在焉的?”
新郎官端着香槟走过来。
“你怎么了,对了,上次胡总骂你,到底因为什么?”
“他什么时候骂过我?”
“就是上次呀,在办公室里。”
“蠢货!”小燕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过来。
“好吧,作为你老婆,我有责任帮你解惑。”
她在他老公耳边嘀咕。
他老公的耳朵忽然变红。
然后整张脸变红。
接着童童的脸变红。
童童低下头。
低低的。
“真的?!老天,多久的事了?”
小燕子嘀咕。
“有几个年头了,只是不知道他们两个到了哪一步。”
32
32、霍东东,你这贱人 。。。
情路坎坎
胡冷说——习惯了你的冷淡,面对你突如其来的热情,我反而,觉得很害怕。有一种幸福叫,寒冷前的温暖,有一种恐惧叫,黑暗前的黎明。
他紧紧攥着他的手,仿佛他会变成天空中的飞鸟,一不留神就会飞走,有时,他宁愿他是一只鸟,就可以把他关入牢笼中。
胡冷静静的静望着眼前的美景,童童优雅的脖子,细长的手臂,他漂亮的双腿。眼中沉淀过成熟,越发的有味道,内涵这种东西,最具备勾魂摄魄能力。胡冷皱皱眉,一反手把他抱在怀里,拉过大被,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怎么不说话?”他半合着眼睛,幽幽的说。胡冷还是一言不发,勾起嘴唇发出淡淡的笑容。
攥着他的手握紧了些,两枚婚戒抵在一起,硬邦邦的。
“你可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么?”胡冷冷不丁的问,终于睁开眼睛望向身边的童童,“喂,我们这样的交情,你总部应该有什么大事瞒着我对吧?”他看起来很忧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