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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蝉“咚”地一声将酒杯墩在桌面上,“三书你不能这样说!我夏沫蝉敢拍着良心说,我没有半点私心,我为的只是揭开真相,只是想要让咱们四个顺利完成工作!”
“我也没说不是啊。”
三书依旧憨厚地笑,他的大黑框眼镜成功挡住了他的目光,让人看不清里头究竟是什么神情,“可是沫蝉你为什么整个过程里,事前什么都不与我跟纨素商量,事后更不跟我和纨素解释,只指派我们两个去做这个做那个,带着领导的架势?”
“我!”沫蝉结舌。
……我事前不跟你们商量,事后不跟你们解释的原因是:我能看见鬼魂,可是你们却看不见!
可是这样的事情怎么跟你们说呢?说出来会吓到你们,而且你们根本不会相信,不是么?
三书得意地盯着沫蝉的反应,“说不出来了,是不是?沫蝉你也明白,我说的都不错,是不是?”
“算了。”
沫蝉放弃解释,抓过酒瓶子又给三书和自己满上,“来来来,就算我当日疏忽了。我也就不说什么道歉不道歉的话了,咱们都在酒里。三书,走一个。”
三书再静静地喝了,却没止住话,“到后来,明明是咱们四个人一起完成的case,却成了你一个人的稿子。你的稿子后来创造了《探秘》的销量奇迹,你被公司上下齐齐称誉为‘新人王’。琉森名气早有,他也许不在乎;可是我跟纨素,尽管那么努力,却只能成为你的陪衬。”
“红花要有绿叶扶,我跟纨素就成了你一左一右的两片绿叶。”
夏子然看情形不对,赶紧给沫蝉使眼色。夏子然亲自扶着三书,“孩子,你醉了。来,大叔送你回去休息吧。”
沫蝉却伸手格住爸,“爸,酒后吐真言,让他说!今儿都说出来,我也闹个痛快!”
三书似醉非醉盯着沫蝉,“沫蝉,你何德何能呢?我一直想要试图帮你找到一个真的超过我们去的优点,比如也许你更有亲和力?文笔更好?思维更缜密?”
“可是恕我直言,我还真的就没有找到你的格外的优点——你文笔比不上我,你思维的通透力比不上纨素,你的亲和力更比不上潘安……”
“我明白这世上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所以对于真的比我强的人,我会佩服到五体投地——就比如我钦佩夏大叔。可是沫蝉你呢,你究竟拿什么来让我佩服你?”
三书的眼神越来越冷,“那我只能去想到,总公司《红绣》那边的红禾跟你私人关系很好;还有你跟琉森的暧。昧……我相信,你跟琉森的恋爱关系,也是在那回的采访里建立起来的吧?你们半夜单独出去——呵,沫蝉你是用你的身。体,换得他对你的支持吧?”
“琉森?”夏子然闻言面色一变,“沫蝉你还另外有男友?”
沫蝉攥紧酒杯,努力朝三书继续醉醺醺地乐,“三书,加油,继续说。都说出来。”
三书傲然地收回目光,正襟危坐,“沫蝉,我只能总结出,你的所谓魅力所在,就是你的女性魅力。你用女性魅力来征服异性,为你所用。”
“我是男人,对这一点我只能接受了。谁让我使不出女性魅力来呢?不过我却还是要说,你伤害最大的人,不是我,是纨素。”
三书目光放远,“纨素比你美,比你聪慧,比你努力。她掏心掏肺地对你,丝毫不介意你抢走她的采访果实。她就连她私人情感的秘密都与你分享,主动要跟你结拜成为姐妹,而且不顾个人安危去帮你采访贵媒婆,还差一点出了生命危险……”
“她这样对你,可是沫蝉你又是怎么对纨素的?”
沫蝉听到这里,心里刺痛,可是面上却平静地缓缓笑开。
归根结蒂,终于听见最深源的话了。
。
三书彻底醉了。沫蝉也烂醉如泥瘫倒在桌上。
夏子然叹口气,要送三书回家。却一回头,见女儿目光清宁地起身,穿上外套,声音清脆平静地说,“爸,我去送。”
夏子然一激灵,“你竟然没醉?”
“没醉。”沫蝉望父亲一眼,“妈如果问的话,爸你跟妈说,是你私下掉包,给我喝的其实都是矿泉水。”
夏子然皱眉,“你要我替你打掩护?”
沫蝉平静点头,“您必须的。您没得选。”说罢调皮一笑,“谁让,我是您的女儿?”
。
送三书回到租住的房子,沫蝉将他放倒在床。上。眼珠子盯着他dang。部,有些挣扎。
按说,她可以找个做特殊服务的女人来,跟三书当场做了,然后再收集证据比较好——可是,一来时间来不及,二来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招。鸡……
沫蝉豁出去,伸手出去比量比量,便咬牙切齿去解三书的腰带……
手,却被霍地按住。
一把嗓音几乎是森冷地传过来,“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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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还有5000~~~~~】
35、很吃醋(11日第三更)
一把嗓音几乎是森冷地传过来,“你想干什么?!”
沫蝉一震,抬头望去。睍莼璩晓
房间里亮着的明明是电灯,可是沫蝉却觉得此时房间里燃着的是蜡烛,只觉那光都忽悠一闪,好悬灭了。
做贼被捉,她只能仰脸傻笑,“没,没想干嘛啊。倒是你,什么时候偷偷跟上来的?”
人家都说什么“拖油瓶”的,她可没有拖着一个醋坛子到处走的习惯呀;只是不知道,这个醋坛子是怎么都能回回都能跟上她的。
莫邪咬牙切齿地冷笑,“回答我的问题:你伸手是想要干什么!”
“我,我看他裤腰带挺好看的啊,我就看看。”
莫邪呲牙,“我裤腰带更好看,你要不要也看看?屹”
“不要!”沫蝉烫手一样赶紧抽开手。
又瞥了一眼睡得跟死猪似的三书,叹了口气,“我是干正事,你别又吃醋。”
“你想给他打。手。枪!”莫邪吼起来,“我这要是还不吃醋,我还是你男人么?”
原来他猜到了……
沫蝉只能扁嘴,“内个,请你理解,是为了干正经事。”
“嗯哼。”莫邪绷起脸来,“你是想取得他精。液样本,拿回警局去,跟赵四公子身上的精斑做比对!”
“哇,这你也猜到了?”沫蝉惊喜地蹦过来,“我们家小邪真聪明!”
“你少来!”莫邪依旧一脸寒霜,“我现在在跟你生气,你不要以为又可以用一句‘我们家小邪’,就又能让我眉开眼笑!我,我不是那么没品的狮子狗!”
沫蝉泄气……当然明白,他这是真的生气了。可是她也在努力哄他啊,只是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他。
沫蝉为难地偷偷望他,“你要是想不让我做也行,或者——你来做?”
“你想让我当场掐死你么!”
莫邪怒吼起来,“你还想让我给他打。手。枪?”
沫蝉赶紧伸手去捂他的嘴,“我的小爷啊,拜托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更被把他给吵醒了。你可知道,我是喝了多少酒,才能把他灌醉的啊……”
“哼。”他依旧一脸怒色,“把他惊醒了也没事,你别忘了我可以催眠!”
欧,是真的火上房了……
沫蝉赶紧扯住他手,低声低气地哄,“小邪,你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
“哼!”他怒气更盛。
沫蝉再摇另外一只手,“小邪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知道我该死,尊贵的狼王,您饶了我这一回吧,行不行?”
沫蝉真是为难死了……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哄一个吃醋的情人,更何况他还是头狂怒的公狼啊!
她对着小指头,小心翼翼地瞄着他,“……其实,你也看见了,人家,人家还什么都没做嘛。就算法律判定,也顶多算犯罪未遂啊……”
“你以为你这样就没罪了?”他掐着她手腕吼起来,“你都还没给我做过,竟然就想给别的男人做!而且还是那么下。贱木讷的男人!”
沫蝉张大嘴。
慢着慢着,如此说来,他这么狂怒的原因不止是她有这个企图,而更重要的是——因为她还没给他做过!
沫蝉盯着他,脸腾地红了。
他也仿佛意识到沫蝉明白了,懊恼地别开头去,脸也跟着红透了。
“哎,哎你啊……”沫蝉真不知说什么好了。
他傲慢地哼,“我的意思是,就凭你,还没跟我做过的,你哪里有经验啊?你怎么可能,可能做得成?”
沫蝉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便也嘴硬,梗着脖子反驳,“那有什么难的呀?我没吃过肥猪肉,我还没看过肥猪跑么?反正就是那样的活塞动作嘛,嘿咻嘿咻,有什么难的啊?”
说着说着气氛就不对了,沫蝉猛抬头,对上他幽深幽深垂下来的眼眸,“你看过?”
“我!”
沫蝉真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我我我,我没看过真的啦。是,是跟关关一起看过的,内个什么片……”
莫邪简直要瞪裂了眼眶,“你们两个女人一起,看内个什么片?!”
越解释越乱了……
沫蝉赶紧摆手,“哎你别又想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啦!我跟关关是清白的,我们可绝对不是拉拉啊!哎你们公狼不懂我们女人啦,女人跟女人之间,是可以清清白白一起看内个什么片的。”
莫邪还是一副被雷劈了的神情。
沫蝉只能低下头去,“其实还不止我跟关关两个人,而是,我们寝室好几个人一起看的……”
莫邪一副要晕倒的神情,“你们难道还要群……?!”
“好了你闭嘴!”沫蝉赶紧捂住他的嘴,“别瞎说了。不是不是不是!”
公狼的思维,哎哟我的噶的啊!
沫蝉环顾整个房间,郁闷得要死,原本是要干净利落取证,然后回警局证实她的猜想,继而合情合理拘捕三书,再……
可是现在,就眼前这一头钻进死胡同里的公狼,都让她没把握搞定了。
沫蝉只能再来软的,“小邪,求求你不要再生气了,好不好?要不你说,究竟要我怎么样,你才可以不再生气啊?”
。
他绷着脸看她小心翼翼地半晌了,终于满意地转过身去,悄悄翘了翘唇角。
等坐到墙边的沙发上后,转回身来又是一脸的怒气,“你自己想。”
沫蝉愁得用脚尖都快将地板磨漏了,“如果我自己能想到,早就对你做了。小邪你饶了我这回好不好?你就告诉我吧。”
他抬头望天花板,不肯吭声。
时间紧迫,沫蝉着急,可又不能不哄他,便挨过来扳着他肩膀,“我亲你一下,行不行?”
他也不置可否,只微微抬起下颌,将轮廓清晰的唇送到她面前。
顾不得三书还“死”在那边……不管了,先哄好这只醋坛子吧!
沫蝉一咬牙一闭眼,捧着他的脸,便吻了下去。
却意外地感觉到他唇的温暖与放松。他独有的香气沿着他的口唇向她蔓延过来,并不见想象中的紧绷和固执。
沫蝉微微怔了怔,想仔细搞明白这家伙究竟是不是真的生气;结果他的唇便反欺上来。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困在他的长腿之间,霸道又自在地吻她。
灵活的舌,宛如自有生命,灵巧地启开她的牙关,不紧不慢地进退抽。递……
沫蝉一喘。
这该死的,这回的吻又与平素不同。不是缠着她的舌,反而是用上了这样的节奏!
沫蝉控制着自己,可是脑袋却不听话,顺着他的动作和节奏,联想到了某种按着这样的硬度与节奏进行的运动……
身子不受控制地灼热起来,喉头干哑,面上心上仿佛有千万根细小的蜂刺在扎,麻麻痒痒地无法表达。
他满意地笑,收紧长腿,帮她撑住体重,却坏坏地将舌尖抽回去,贴着她的耳际问,“要我……更深一点么?”
“啊你!”
沫蝉明白自己又掉入他布下的网里,却无力挣脱,只能饥渴地去寻他的舌尖儿,想要含住他,缠紧他……
“要不要?”他耐心地哄着她,面颊紧贴厮磨,“宝贝儿,告诉我,你要……”
沫蝉xiong腔内的氧气仿佛都已耗尽,此时压迫地疼,沫蝉只能张开口大声吸气。
他便又得了机会,舌尖猛地直窜入内,让沫蝉惊喜地嘤咛一泣……可是只一瞬,他便又不负责任地迅即抽身而退!
沫蝉失望到几乎啜泣,勾紧他哀求;他却不慌不忙地继续逗她,“说出来。只有你说出来,我才知道你是想要。”
“你混蛋!”
沫蝉既要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