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梁彦弘顺势揽过他的肩膀,在他柔软的唇上肆意蹂躏了一阵,才低低地道:“想我别推开你,那就使出浑身解数来勾引我。”
苏青叶抬头朝他微微一笑,道:“就怕你到时爱上我,除了我再没人能让你这麽销魂。”
梁彦弘听了,只是淡淡一笑。
後来几天依然风平浪静。梁一一没有下逐客令,苏青叶便乐得在此继续住下去。
夜深人静的时候他赤着脚去找那人。他身披一件薄纱,凉风吹起透明的轻纱,他几乎全身赤裸,只除了下身一条情趣内裤。
苏青叶推开门,那人果然并未睡去。夜色里他的一双黑眼如狼一般明亮。苏青叶轻轻一笑,便跨坐到那人身上。他背对着那人,弯下身去以嘴服侍。他撅着的屁股恰好对着那人的脸,梁彦弘喘着粗气将臀间细线挑到一边,然後扒开他的臀掰细细打量。
那隐秘的幽穴急剧地收缩着,仿佛在发出某种邀请。
很快苏青叶嘴里的物事便坚硬如铁了。他孜孜不倦地吮吸着,直到那人发了话,才直起身子,再用下头那张小嘴继续服侍。来之前他便已做好了准备工作,因此含入的过程还算轻松。他的手撑在床上,背对着那人起起伏伏着,一声声叫得人心痒如麻。
身後的梁彦弘始终没有动,只有粗重的喘息声从背後传来。过程中那人一如既往的一言不发。苏青叶紧紧地含着那尺寸惊人的东西,这场由他主动的情事令他既激动又紧张。那人的无所作为也令他不安。他在男人身上越发卖力地扭腰摆臀,风骚不可方物。
单薄的身体起起落落了一阵,他刚想停下喘口气,不料那人察觉到他的懈怠突然捏着他的腰由下而上猛烈撞击起来。那人快速而有力地撞击着他的屁股,“啪啪啪”的声音不绝於耳,撞击的激烈程度与方才已不可同日而语。苏青叶吃力地抓着床沿,才没有在那凶猛的撞击里被撞飞出去。
结束後苏青叶软绵绵地倒下来,恰好落入男人滚烫的怀抱里。苏青叶枕着那人的肩膀一动不动,身後的人也没有推开他。男人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他身体上游走。忽然苏青叶翻了个身,热烈地吻上了男人的唇。
他趴在男人身上,抚着他坚硬的短发由上而下地与他唇舌相接。梁彦弘毫不犹豫地回应了他。这濡湿而热切的激吻叫人在黑暗里也禁不住脸红心跳。
吻够了,苏青叶便趴在男人的胸膛上听他有力的心跳声。这一刻,万籁俱寂,耳边只余下彼此的呼吸声,以及心跳声。谁也没有说话。男人的大手眷恋地停留在他光滑的臀瓣上。时而抚摸,时而揉搓。
情色的气息盘旋在卧室里。今夜无法入眠。
白日里,苏青叶小心告诫自己要谨小慎微。梁彦弘刚刚与儿子改善关系,他不愿因为自己的关系令他们再次反目。
只是有时情难自已。
那人只需轻轻地看他一眼,便可迅速燃起他心中情欲的火焰。他坐立不安地渴望着被男人贯穿。
那个暑假里的最後一次云雨是在一个午後。阳光毫无悬念地炙烤着大地。梁一一在客厅里接了一个漫长的电话。苏青叶在偌大的梁宅里漫无目的地晃悠,忽然便被人拉入了一个黑暗的房间里。
苏青叶还来不及尖叫,便已闻到了那人身上熟悉的薄荷味。厚重的窗帘遮挡住了刺眼的光线。无需任何言语,两具火热的身体已迅速地粘到一起。
刚吻上男人的唇苏青叶便已浑身酥麻。起先他们拥抱在一起热切地索取着对方,後来梁彦弘将他压到墙上恶狠狠地亲吻,苏青叶只有招架全无了反击之力。
热吻之际苏青叶身上的热裤已被褪至脚踝间。等男人终於放缓唇舌间进攻节奏的时候,他提起凶器霸道地冲入了苏青叶的身体里。苏青叶不自禁地闭上眼睛,嘴里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庞然大物撑开他饱经风月的幽穴,一下一下将他带向一个又一个的巅峰。
苏青叶在男人的贯穿下叫得比那些勾栏栅院里的人儿更加放浪。他纤细的腿挂在男人腰间,隐秘的小洞在男人凶狠的侵犯里门户大张,急剧地吞吐伸缩着。这个被调教了不知多少次的地方早已习惯了男人的进犯,亦懂得该如何叫身上的人欲仙欲死。
临近高潮的时候走廊上忽然传来梁一一的声音,他在外头喊着苏青叶的名字。那一瞬间梁彦弘似乎有瞬间的停滞。片刻愣怔之後他捂住了苏青叶的嘴,如入了魔障一般几近可怖地在他身体里攻城略地。
苏青叶眼神迷离地看着汗流浃背的男人,那个人也正幽幽地看着自己。苏青叶闭上眼睛,嘴角溢出一个浅浅的微笑。
十九
结束之後,梁彦弘隐在密闭的房间里抽了一根烟,待到呼吸恢复平稳才走出去。临走之前他对苏青叶说:“你过一会再出来。”
苏青叶应了一声。他抱膝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无所事事。
就在他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门忽然被推开了。
梁一一站在逆光的门口,苏青叶看不清他的脸,只听见他愉快而调皮的声音:“终於找到你啦!你一个人躲在这做什麽?”
苏青叶没有吭声,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他的心跳得很厉害,像做了坏事被人当场抓住一般。尽管梁一一的声音同往常一样,但他就是觉得,搞不好那人什麽都清楚。
梁一一忽然用力吸了吸鼻子,道:“这间房里有精液的味道。”他的声音里满是不设防的天真,“青叶,你是不是干了什麽坏事啦?”
苏青叶还是没有说话。这一刻他的背脊上慢慢爬过一阵寒意。梁彦弘的儿子明明长了一张天使脸孔,但苏青叶却想离他远一点。
然而梁一一亲热地拉起了他的手,附在他耳畔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我爸爸的珐琅鼻烟壶卖出去了。就在刚才。我们开瓶红酒庆祝一下吧。”
苏青叶木然地任他拉着自己走在幽长的过道上。梁一一紧紧抓着他的手,那人的手软绵绵的,大约是夏天的缘故手心里汗涔涔的。梁一一依然在自顾自地说着话:
“青叶,我跟你说过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一种人就是同性恋,尤其是那些喜欢被男人插屁股的。被同性骑的感觉真有那麽好吗?你说呢?”
“各人有各人的活法。”苏青叶终於开了口:“这个世界之所以五彩纷呈,就是因为有各式各样的人存在。”
“但是为什麽一定要找我爸爸呢?”梁一一忽然转过头来,用小动物一般濡湿的眼睛望着他,“这世界上有那麽多男人,他们为什麽非要来抢我爸爸?”
“没人要抢你的爸爸。”苏青叶平静地说:“亲情和爱情并不是水火不容的。”
“但是一个人的心就这麽大。你把爱情塞进去,亲情自然会淡漠下来。”
苏青叶叹口气,语重心长地说:“一一,你在钻牛角尖。”
梁一一眨巴着眼睛,温和地说:“青叶,我不想跟你争。我们去喝酒吧!”
经过客厅的时候,梁彦弘看见了手拉着手的两人。他停下点烟的手,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天色还未暗下来的时候鼻烟壶的事便东窗事发了。
那个时候他们三人正在吃晚饭。梁彦弘坐在主人的位子上,苏青叶和梁一一像他的左膀右臂一般坐在他的两侧。梁一一孜孜不倦地追问着梁彦弘关於出老千的方法。老奸巨滑的梁彦弘回答得蜻蜓点水,他像一个黑暗里的引路人,明明让梁一一看到了前方的光亮,却又不让其接近。父子俩一边吃饭一边斗智斗勇。
正在这个时候宋朝来了。
梁彦弘显得有些意外,他招呼宋朝入座,并询问他吃了没有。宋朝大大咧咧地在饭桌旁坐下来,向梁彦弘要了一杯啤酒。
“宋朝,你会出老千吗?”梁一一单刀直入地问。
“当然会。”
“那你收我为徒吧!”
“我所有本事都是跟彦哥学的。”宋朝狡黠地笑笑,“谁想跟我学得经过祖师爷的批准。”
梁一一又碰了一个钉子,闷闷地低下头扒饭不再说话。
“宋朝,找我有事吗?”梁彦弘问道。
“也没什麽事,就是过来跟彦哥喝杯酒。”宋朝说着视线落到苏青叶身上,他朝苏青叶笑笑,苏青叶低下头去,只作没看见。
“最近帮里还太平吗?”梁彦弘又问。
“暗流涌动。”宋朝简洁地概括道。“李文庆野心勃勃地要瓜分我的场子,我跟他迟早有一天要撕破脸。到时彦哥你可得帮帮我。”
“你放心。就算为了自己,我也不会让他称心如意。他李文庆要真的坐实了帮主的位子,我还能安稳地过退休生活?混我们这行的,一旦失势就别想有个全尸。”说着梁彦弘晃了晃手中的啤酒杯,“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
“彦哥你这麽说我就放心了。我上回跟朱熙来喝酒,那小子翻来覆去就一句话:‘我听彦哥的。彦哥叫我打谁,我就打谁。’”
梁彦弘听了,嘴角微微地扬起了一个愉快的弧度。
两人又闲话了一阵帮中的事务,宋朝忽然一拍脑门,道:“瞧我这记性。”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梁彦弘,“这是最近黑市上流传的一件古董,彦哥你看看,是不是有些眼熟?”
梁彦弘接过照片,眯着眼睛道:“跟我那个一模一样。”
苏青叶脸色发白地看了梁一一一眼,那人如同没事人一般,依然在专心致志地吃饭。
梁彦弘将照片递还给宋朝,满不在乎地道:“仿冒的吧。”
宋朝一脸严肃地说:“彦哥,你知道这东西被谁买去了吗?”
“谁?”
“我一个朋友。他只有两个爱好:鉴定古董,收藏古董。”
梁彦弘皱了皱眉。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叩击着桌面,那“笃笃笃”的声音听得苏青叶心慌意乱。忽然梁彦弘朝头发花白的老仆人招了招手,道:“梁伯,你帮我上阁楼看看,架子最顶层那个珐琅鼻烟壶还在不在。”
梁伯答应了,手脚麻利地上了楼。等待的时间里四人均都陷入了沈默。这几分锺对苏青叶来说十分漫长。他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身边的梁彦弘。余光瞥见宋朝正专注地望着他,苏青叶恨不能将头埋得更低些。
很快梁伯下楼来。他走到梁彦弘身边,恭敬的声音里透着沈重的担忧:“老爷,东西没了。”
二十
众人的眼光全都聚焦在梁彦弘身上。那人沈吟了一会,轻蔑地笑了笑,说:“谁吃了雄心包子胆,敢偷我梁彦弘的东西?”说着,他锐利的眼光不偏不倚地落到了梁一一身上。
梁一一不悦地问:“你看我干什麽?”
苏青叶听了皱皱眉,觉得他真有些不打自招的意味。
梁彦弘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和善地问:“你说说看,这个鼻烟壶可能是谁偷的?”
梁一一讪讪地放下手中的筷子,道:“应该是自己人。”
“哦?”
“爸爸的每一件古董都放在不同的地方。这件珐琅鼻烟壶藏在一间阁楼的架子上。我们家这麽大,这个小偷应该对这里很熟悉才是。”
梁彦弘点点头,道:“继续说。”
梁一一状似无意地瞥了苏青叶一眼,道:“熟悉这儿的人,一只手也数得过来。不过我们也不必在这猜,我知道放古董的房间都有监控,只要调出录像来看看就知道了。”
梁彦弘赞许地点点头,道:“那你说说看,目前嫌疑最大的人是谁?”
梁一一的眼珠滴溜溜地转了转,沈吟良久才道:“我不知道。”
梁彦弘循循善诱着:“想想看,谁既有作案的动机,又有作案的条件?”
梁一一突然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他父亲的鼻子大吼:“我知道你怎麽想的!有什麽话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你想说我就是小偷,是不是?!”
梁彦弘不动声色地说:“坐下。现在我们只是在分析。”
“你哪是在分析,你根本就是在试探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其实你心里早就有了答案。”梁一一指着自己一字一顿地说:“你觉得我是小偷。对不对?我就搞不明白了。怎麽无论发生什麽坏事你都首先想到我呢?”他愤怒地指着苏青叶大吼道:“这里明明有个外人在,你怎麽不怀疑他啊?他不就张开双腿给你干了几次吗?他叫你几声彦哥你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你知道他跟多少人睡过吗?你知道他有多骚吗?你知道他在多少人身下像个荡妇一样呻吟过吗?就跟他在你身下的时候一样!”
苏青叶忍无可忍地站起来,脸上写满了被羞辱的愤怒:“梁一一,你嘴巴放干净点!”
“怎麽?”梁一一挑了挑眉毛,道:“做了还怕被人说啊?梁彦弘,你快要五十岁了,不是二、三十岁!我拜托你清醒一点,别人家装出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你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