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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潇洒,私下一年到头都在发情……整天不是瞎整些漂亮俘虏就是玩女人,现在是耐不住寂寞了吧……”
“也就是他敢去找那辛震大爷,辛震大爷那块头,够折腾他一整夜的……也好,被干个半死不活,估计总能填饱他的饥渴了吧。”那鬼面人一愣,随即哼了半声,戳戳关翎道:“喂,我问你,若是那条小白狼深夜爬到你床上去了,你上不上?”
“上啊!当然上!”关翎一怔,连忙一拍脑袋连声道:“那小白狼啊,脸长得俊,仔细想想那腰那屁股也不错,肯定干起来很够劲!怎么不上?不上白不上!你说他怎么就不来找我……诶,你别走啊?!老子说错啥了!哎哟,别掐我!”
※※※
一股蒸汽猛然自揭开的锅盖喷涌而出,灶台中火苗一下蹿得老高,一支吹火的木筒子甩在地上,破碎的蔬菜陈尸在灶台上,厨房一片惨不忍睹。
什么只擅兵戈争斗之事?说白了还不就是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钟凛有些悲愤的想,那些影卫本来都要抢着来帮忙,但除了把厨房几乎惹起大火,把蔬菜切得惨不忍睹,把大蒜拍得粉身碎骨外什么也没帮上。梁征倒真是有意思,竟养了些除了打架什么都不会的手下,难不成平常洗衣服做饭缝缝补补都是梁征自己来的么?看他又不像是那么贤淑的人。
他想起他们在林间的交谈,他还记得自己勉强拒绝梁征时,对那个人结结巴巴道歉的情景,还记得梁征那天凌厉而决绝的金眸,可……尽管他在内心相当有些自责,再次见到梁征时,对方却没有对他暴怒,甚至好像那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他不知道那个人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自己又该怎么应对,他越想越觉得不明白,心一下乱了起来,只好暂且先按下不想。
他搔搔脑袋,从灶台边爬起来,抹了一脸锅灰,抬起来用衣袖擦了擦,嗅了嗅觉得粥应该煮好了,于是就招呼那些影卫过来把那口大锅端了下来。他先盛出二碗,余下的让那些好奇的影卫瓜分了,那些影卫一人捧着一个碗,带着惊艳的神情蹲在墙角喝粥,他则歇了口气,端着两碗粥找了干净勺子,连忙上楼到厢房里去给梁征投食。
“老梁,老梁起来吃饭。”他大大咧咧吆喝道,坐到床边,将一碗粥放在床边,自己则拿起一碗,吹了吹喝了起来。这粥里被他随便丢了些蔬菜大蒜花椒什么的进去乱煮一通,味道竟然还对付。
“不愿吃。”梁征正闭目养神,看那两碗粥放在桌边,眼睛看也不看,毫无兴趣道。
“……你敢不吃?!你不吃试试看!”钟凛一听怒了,先把自己那碗赶紧喝了个见底,起身就训斥起梁征来:“你知不知道老子做粥有多难啊!珍惜珍惜人家的劳动成果行么?!哎呀,你还敢背过身去?!快吃!不吃老子把这碗热粥统统糊你脸上!
“夫人不要河东狮吼,吵得人耳朵嗡嗡响……为夫是想喝,但是肩膀受伤了,手臂抬不起来,实在无法如愿啊。”正闭目养神的梁征被他吼得通身一震,抬眼懒洋洋看了他一眼,闲闲道:“夫人喂我罢,不喂我便不吃。”
“你……!”钟凛被噎了一下,刚想抄起那碗热粥往梁征脸上拍,又始终觉得自己不可忘记恩义,只得勉强拿起那只碗来,舀了一勺粥,耐着脾气送到对方唇边。“吃啊,吃死你!张嘴啊,啊~”
“……唔,夫人客气了,要先吹一吹,否则烫。”
“你他娘怎么那么罗嗦?!赶紧吃!再来一勺,吃完就睡!”
“吃完就睡,不利于身体健康,不如来玩些别的?夫人有何游戏可玩?比如上次那个躲猫猫什么的,为夫想与夫人一起玩。”
“……结果你还惦记着啊!别胡想,那……那东西,要跑来跑去,不利于你伤势恢复,玩不了!”
“那么人间还有什么游戏坐着不动就可以玩的?夫人如此渊博,想必一定知道。”
坐着不动就能玩的?钟凛又给对方塞了一勺粥,不免脑子里飞快的想了想,突然蹦出了个念头,一下来劲了,嘿嘿笑道:“有哇,木头人和猜左右,你玩过么?”
五十六、情酣
浮世夜话 隔世 五十六、情酣
作者:Gerlin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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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木头人?猜左右?那又该如何玩?”
被对方一说,梁征不由得起了些兴趣,提起几分精神望向钟凛。后者对他笑笑,伸手拽开缚住床帘的绳结,扯下一小段红绳,摊在手掌里握住,对他示范道:“像猜左右嘛,简单。我把这截绳头藏在手心里,你来猜是藏在左手,还是右手?”
“若我猜中了,那又将如何?可有什么好处么?”梁征盯向他藏在身后捣鼓的双手,笑了笑问道。
“只是叫你玩,又扯什么好处……”钟凛双拳前伸,两只手攥成拳头在对方面前晃了晃,突然灵机一动嘿嘿笑道:“这样吧,猜错的人要学狗叫,如何?来,猜猜,是左是右?”
梁征的唇角微微勾了勾,金眸一扫他的两手,不假思索的答道:“右边。”
“……哼,给你蒙对一次。”钟凛一愣,摊开右手,手中果然躺着那段红绳。
“该学狗叫了,夫人。”梁征心情颇好的提醒他道,他瞪了对方半晌,本想看梁征出丑,但没想自己却一开始就丢了份儿,最终只得不情愿磨叽了许久道:“……汪,再来一次!”
“左边。”
“……我操,又能给你蒙对,汪,再来一次!”
“又是左边。”
“……怎么你总能对?!为毛啊为毛啊!汪汪汪,混账东西,再来一次!”
“右边。”
“我靠,汪汪汪汪,你作弊啊啊啊啊啊!”
半晌后,钟凛学狗叫学得实在累了,靠在床边喘气了半晌,始终还是不愿服输,就又瞪向扬起唇角的梁征道:“刚才的不算!你他妈太会玩这个了!咱们玩点儿别的!木头人,你敢玩么你敢么?呆在原地别动,一点儿也不许动,动了就算输了!我喊过后就不许动……一二三木头人!”
他故意猛然一喊,希望梁征没反应过来能动一动,结果在他话音还没落前梁征的动作就真的纹丝不动的僵住了,他也努力僵住不动,靠在床边和梁征认真的大眼瞪小眼。这次他肯定不会输的,他心想,胸有成竹的自满起来。由于他爹小时候叫他蹲多了马步,当年他童年时可是号称木头人之王,一喊口令就能像个刚死的人一样纹丝不动,坚持得比其他小毛孩子都要久,这下肯定能行!他想。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半刻,他开始觉得后背有点酸麻,梁征却依然稳坐泰山,一动也不动。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他的背几乎麻得失去了知觉,可梁征依然让人发指的纹丝不动,连眼睛也很离谱的没眨一眨,犹如一尊深邃而俊美的雕像。他忍不住在心里犯了嘀咕,心想这家伙定力也太好了吧!上辈子是坐禅的和尚不成?!
又过了大半刻,他开始后悔和梁征玩游戏了,但是他又不想输,只能依然瞪着梁征咬牙坚持,心想自己恐怕已经刷新了自己童年玩木头人的时长记录了。
再后来,他再也撑不住了,好像下一刻一放松就会倒地,可梁征还是一动不动,只有一双金眸盯着他,好像带了些鄙夷的笑意。他实在撑不住了,刚想勉强认输放弃,却看梁征的双唇微启,然后他听见对方缓缓道:“夫人,我胸口痛。”
“哼!总算认输了吧!就知道你肯定没老子厉害!”钟凛一下子蹦起来,又因为全身酸麻而跌到床边抽搐了一下,努力撑起身激动的吼道:“给老子学狗叫!赶紧的,快!”
“夫人,为夫是当真胸口开始痛起来了。”梁征微微皱眉对他道,刚刚勾起的唇角又抿紧了,神色流露出一丝痛苦。“或许是刚刚那些天界鹰犬在箭上抹了毒药也尚未可知……”
“……没、没事吧?”钟凛一愣,拱到他身边扶了扶他,看对方眉关紧皱,他也不免有些焦虑道:“碍不碍事?我去帮你问问那些手下,看他有没有带些解毒药……”
“不,你在这陪我。”梁征一把捉住正想起身的钟凛胳膊,顺势倚到他身边,眉关紧锁道:“无妨,过一夜便好了,夫人……帮我揉揉吧。”
“揉……揉哪儿?”钟凛犹疑了一下,还是勉强帮对方揉了揉胸膛,又摸又拍的顺了顺气道:“好过些么?你真的没事么?不要服药?”
“不用。”梁征的双眼眯了眯,倚在他肩头,微微皱眉道:“夫人在就好……唔……这样就觉得舒服多了,继续。”
钟凛正是一筹莫展,看了看梁征,只得慢慢帮对方抚摸着胸膛顺气,起初还没什么,摸着摸着他就觉得有些尴尬了。隔着那层黑色的薄缎内袍,他能很清晰的感觉到对方胸膛的肌肉坚实而温暖的触感,手指一抖,他努力半闭着眼一顿狂摸,只当自己摸的是个木头桩子。
看梁征的表情渐渐缓和,半闭双目仿佛又进入了养神的浅眠中,他刚想小心缩回手,手却被一把捉住了。他咽了口口水,迎上梁征有些晦暗的金眸,想挣脱,手却被对方牢牢捉住,一路往下腹送去。手指骤然碰触到对方下腹渐渐火热抬头的物事,他一惊,像被烫到了一般往后缩去,但梁征捉着他的手不放,他只得涨红了脸,试探般的半推半就用手覆上对方的昂扬,慢慢用掌心笨拙的包裹套弄起来。
思绪纷乱,耳背烫得失去了知觉,他看见梁征的脸靠了过来,不由得眯了眯眼,恍惚之际,两人的唇柔柔相触。
那瞬间像有一股电流穿过他的周身,他本想转过脸,但却不由自主的迎上对方的唇,笨拙而试探般的缓缓吮吸起来。渐渐的,吻越来越深,本来倚在床边的他被对方揽着腰抱上床,梁征的吻娴熟而极易挑情,他感到对方的舌尖搔刮着上颚,与对方交缠的舌被有力的吸吮着,他的意识开始渐渐有些恍惚了。
梁征的手伸进他的衣襟中,带着薄茧的有力手指滑过皮肤,他昏昏沉沉的和对方接着吻,手指僵硬的包裹着对方炙热的昂扬,他感觉它在他指间渐渐越发膨胀硬挺起来,不免窘得有些难堪。梁征的手伸向他的下腹,在他躲开之前就隔着衣服裹住了他腿间已经开始抬头的分身,时轻时重的揉动着,他努力咬牙忍住喘息,气息不禁粗重起来。
就在梁征的另一手摸索着解开他的衣带时,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套脏兮兮的女人衣裙。心里一窘迫,他咒骂着一把推开梁征,但腰很快被捉住,梁征高大的身体覆了上来,没试着再解他的裙带,而是有些促狭的扯起他的裙摆,把长及脚踝的裙摆一下子拉到了腰部以上。
“唔……!靠,不是说好就帮你顺顺气吗?!你他妈好下流……!”钟凛吓了一大跳,虽然长裙里面是穿着件贴身的薄缎亵裤的,但对方促狭的动作却猛然让他一惊,下意识就扯着裙摆往下压去。
“夫人就不要破坏气氛了,你又怕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块我未曾看过?”梁征在他耳边低声笑了笑,湿润的舌尖舔进他的耳廓内,他全身不由得微微一颤,察觉到对方的手在裙下开始解他的亵裤,他连忙一把捉住对方的手,局促的低声道:“你要是想……老子用手帮你弄出来,别……别这样……”
“你也硬起来了,不好好泄出来岂不很难受?”梁征无视他的挣扎,将他的亵裤一把扯下,他惊悸的弹了起来,刚想推开对方逃跑,梁征却一把握住他抬头的分身套弄起来,宽大温暖的手掌包住他的昂扬,用大拇指缓缓磨挲着顶端,然后揉动起根部。
凶猛的快感从身下涌起,他捉紧了身下的床单,有些吃惊的看着梁征俯下身去,然后胀得发痛的分身被柔软口腔包裹住的触感让他差点忍不住呻吟了出来。他曾经在游逛勾栏时让那些男倌用唇舌为自己服务,但那却完全不如身前人给自己的感觉强烈。他在对方唇舌的蹂躏下呼吸渐渐粗重,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冲上脑门,几乎让他眩晕。
胸腔中仿佛有什么异样的情感在难耐的四处乱撞,他起身猛地捉起梁征的肩将对方粗暴推在床上,像扑食的恶兽般俯身狠狠堵住了对方的唇。梁征翻身将他压到身下,更为猛烈的回吻着他,舌尖挤进他的口腔深处,另一只手探进他的身下,就在那瞬间他感到异物侵入身体的触感,不由得低声呻吟了半声,随即唇又被封住。
身体被对方挤进体内的手指粗率而贪婪的扩张后,他被对方有力的手臂一把抱起来,压在墙边。他为了维持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