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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反射地四处寻找红岩的身影,发现章齐只有一个人时松了口气,却又忍不住有些失落。
“任煋,你怎么会在这里?红岩一直在找你……”
“章先生,我不想回去……请你不要告诉他碰到我,可以吗?”
章齐明白任煋为什么不想回到红岩身边,他也了解那个任性的好友除了会伤害到男人,就不会给男人带来什么好事。
本就很同情任煋的遭遇,章齐也不想勉强他,于是答应了男人的请求。
“任煋,你现在住哪里,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我找了份工作(如果那可以算工作的话),章先生不用担心我,我可以照顾自己的,只是在红岩面前请千万不要提到我。”
“恩,我不会说的……”
“混蛋,你想干什么?”
KEN回头才发现任煋已经不在自己身后,往回走了一段发现男人正和别人谈话,而那个男人的背影又是他见过的。
那个男人和委托人是认识的,难道他决定现在下手了?
想到任煋有可能遇到危险,KEN也顾不了太多,上前就朝章齐的脸上狠狠揍了一拳,顺便来个横扫千军把人扫在地上。
“KEN,住手——”
“笨蛋大叔,他和那个人是一伙的,你还帮他说话!”
“那个人?KEN,你在说谁?”心猛地一沉,难道真的是红岩?
“我上次和那个委托人见面,临走时就看见他和这个男人进了酒店,混蛋,不是说好有三个月的期限吗,为什么现在就来找大叔的麻烦?”
“小鬼,你说什么呢,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章齐很郁闷,他不过是刚好出来逛街碰到了任煋,怎么就倒霉的被人揍一顿?
难道真的是最近运势不佳?
“少装糊涂,你回去告诉那个家伙,在三个月期满之前,大叔就是我的人,谁也不准动他!”
说完就拉着任煋转身离开,胸口还在因为愤怒而剧烈地起伏着。
章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对于KEN的话仍是一头雾水,不过也从中听出了一些端倪。
有人委托这孩子做什么对任煋不利的事情,而且自己和那个委托人是认识的,还有就是……这孩子很维护任煋,看来目前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自己认识的人……到底是谁想要找任煋的麻烦呢?
委托的内容又是什么呢?
犹豫着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红岩,可是已经答应任煋不提今天碰到的事情……而且以红岩目前的状况,大概也没什么多余精力处理任煋的事情吧。
……
回到酒吧后KEN的心情依旧不好,板着个臭脸直接把任煋拖回房间。
三个月的期限很快就会过去,如果是之前KEN才不会在乎那个人怎么对任煋,只是现在已经不能丢下这个男人不管了。
一段时间的相处,虽然不能保证真的爱上任煋,友情却还是有的。
纵使平日里再如何任性,KEN也不会做出伤害朋友的事情,何况任煋对他其实一直很好。
其实想说,一直都觉得任煋有父亲的味道。
因为在很小的时候就离开父母,KEN对生父的感觉已经很模糊,而对那个作为养父的男人,心里更多的是崇拜仰慕之情。
养父经常忙于工作而没法时刻关注自己的生活,有时甚至还会忽略他,那种作为父亲的感觉真的是少之又少。
相较之下,KEN觉得任煋更像是自己的父亲,让他感到安心和温暖,和他在一起有家人的味道。
既然把男人当成了家人,那么就没有继续隐瞒下去的必要了。
“大叔,关于委托的事情你想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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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大叔,关于委托的事情你想知道吗?”
任煋听见这话不由微愣了下,KEN决定告诉他真相了吗?
自己想知道吗?
为什么竟会犹疑呢?
很害怕听见的答案和自己猜测是一样的,害怕自己承受不起那样的真相,会恐惧,会彷徨,会……有种恨不得立刻落荒而逃的冲动。
KEN不明白任煋心中的纠结,见任煋半天不回答便以为是同意了,“大叔,那个人是我酒吧的客人,他只来过一次,看了我的调教秀后就委托我做事。”
“他出手很大方,给我看了你的照片,所以那时候在广场上我很快就认出了你。”
“他并没有明说和你的关系,只是叫我好好调教你,一个月后他会带你走。”
“大叔,我前几天约他见面了,让他把期限延长到三个月……我真的没想到他会提前下手的……”KEN不知道他们会遇到章齐完全是巧合,只以为那个委托人反悔了。
“你说他认识刚才我们在广场碰到的人?”任煋的语气十分平静,然而只有他自己清楚,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心,不受控制地剧烈跳动起来,揪得死紧。
“恩,我亲眼看着他们一起进酒店的,还上楼开房间……关系应该很亲密吧。”
开房间!?
任煋想大概是KEN想多了,红岩和章齐怎么可能……真的会是红岩委托KEN的吗?
“KEN……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
“不清楚,他只说他姓林。”
林……
任煋认识的姓林的人就只有那两兄弟,现在的清萝有了别人应该不会管他,那么真的是红岩了。
是在记恨自己当时选择逃跑吗?所以才会委托人调教他,想借此来惩罚他吗?
红岩,你到底想伤任煋到何种程度?
任煋早已是伤痕累累,支离破碎,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
好累,好乏,好痛……
无论怎样逃,终还是逃不脱他设下的天罗地网。
只能像一只没有自主权的宠物般任其玩弄于鼓掌,直到主人失去兴趣的那天。
“大叔放心,如果那个人一定要伤害大叔的话,我就找我养父帮忙,他很厉害的!”
“KEN……谢谢你……”
看着KEN提到自己养父时,帅气的脸上自然泛起的崇拜,淡蓝色眸中仿佛闪烁着无数光辉。
KEN,如果我注定逃不出红岩的掌心,那么我选择回去。
即使身份卑微也好,丧失所有尊严也罢。
有些东西是KEN无法带给自己的,而那两兄弟即使可恶却能带给他那些东西。
更何况,已经摇摇欲坠的任煋再无什么是可以被剥夺的,又何须去害怕呢?
“KEN……我接受你的调教……”
调教而已,红岩,如果那样的任煋是你所希望看到的。
我就满足你又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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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想起自己的身体会被KEN调教,说不害怕那绝对是骗人。
自从上次说出接受调教后已经过去大半月,红岩那边还算平静,KEN也说没接到委托人的任何消息。
这大半月来任煋严格实施KEN制定的养生计划,扁瘦的身子终于积累了一些肉,脸色也红润许多,眉宇间少了那些疲惫倦乏之色。
KEN因为工作关系特别热衷于调教,而任煋又是他非常满意的调教对象,所以这大半月显得特别上心,对待男人简直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
不少酒吧工作人员还开玩笑说他们是恋人的典范,人人羡慕的一对。
“大叔是我的人,你们可不准打他的注意哦!”顺便抱着身旁的男人,用力送上热情一吻。
任煋无奈苦笑,KEN总是这样任性,做什么都带着七分暧昧,有勾引人的潜质。
约定好的调教日子终于到了,KEN本来想取消今晚的迷夜PARTY,专心让男人体会调教的乐趣,谁知任煋竟会主动要求:“在PARTY上调教也是一样的吧。”
“大叔,你变大胆了哦!”难得大叔主动,自己不配合未免就太说不过去了吧,嘿嘿。
对于这种犹如天上掉钱一样的美事KEN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对PARTY的参加者做了严格要求,只有让KEN觉得放心的人才可以参加,而且费用也提升不少。
开玩笑,大叔可是酒吧的人气公关,不趁机多坑些钱就是傻瓜了!
另外考虑到任煋的身体状况,KEN并不打算第一次调教就下猛药,而是选择了一些初级道具,感觉用在大叔身上会比较柔和的道具。
看着前后忙碌准备的KEN,任煋则是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借由这次让自己粉身碎骨好了,可以在那么多人面前接受调教,把尊严踩在脚下,那么无论日后红岩要如何羞辱自己,都会变得麻木吧。
那样的话……就不会再感到痛了……
有种已经站在悬崖边摇晃的错觉,却知道不会有人出现救赎自己。
悬崖坍塌之时,心就会真的沉入深渊,摔得粉碎,死去。
PARTY开始前,KEN丢给男人一件白色透明内裤,“大叔记得换上这个,不然大家呆会看到你的格子短裤会很扫兴的!”
“哦……”
其实任煋不知道,这个纯粹是KEN个人的恶趣味。
打理好一切后就忐忑不安地准备上台,时间越是临近就越让人感到恐惧。
突然很想放弃,不想接受那样的调教。
没办法舍弃尊严,没办法不去在乎别人的眼光,真的没办法做到……
“大叔,要上台了哦!”
感觉KEN此刻的声音,犹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深呼吸几口气,还是毅然跟在KEN的身后,一步步缓缓步上舞台。
今晚的观众不过二十几人,却已经足够令任煋感到胆怯。
在KEN的示意下开始迟钝地脱去身上的衣服,感受着台下各种目光,忍不住溢出冷汗。
真的已经无法回头了,闭闭眼,总能挺过去的。
红岩,这样的任煋,真的是你所期望看到的吗?
很悲哀也很无奈,却没有一条退路,因为早在相遇的时候就已走上了一条绝路。
只是刚脱完上衣露出白皙平坦的**台下就一阵喧哗,各种低语传进男人的耳膜。
“果然很棒啊……”
“KEN的眼光果真是一流,我就喜欢这样的。”
“好希望和他上床啊……”
各种话语不断刺激着任煋的神经,很讨厌这样被别人议论,讨厌那些恶心的家伙。
为什么自己会走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大叔,别发呆啦,继续啊。”
KEN的眼神里没有丝毫猥亵的意思,一旦进入工作状态,在他看来任煋的身体也没什么特别的,他所要做的不过是挖掘出男人的潜能。
男人却忽然觉得,眼前的少年好可怕……令他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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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最后还是迟疑了,知道一旦真的在这么多人面前接受调教,便在不能回头。
任煋静静垂下了双手,低垂着头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KEN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停下来,想是害羞了不好意思在外人面前脱衣。
“大叔还真是磨蹭,我帮你好了。”
伸手就要去解任煋裤子上的皮带,却被按住了。
“KEN,我不想接受调教了……”
男人的声音很轻,很低,却异常坚定。
突然意识到,自己舍弃不了维护了长久的自尊,纵使自己那点可悲的自尊在红岩面前不算什么,却是他十分宝贵的。
如果只有抛弃了尊严才能好好活着,那么他宁愿承受那些痛苦。
已经活到三十多岁了,父母、亲人一个个离自己远去,身边的朋友也不知去向,这样的他究竟还剩下些什么呢?
至少,那点执着的自尊还是要保持着。
KEN呆呆看着男人,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刚才听见的。
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反悔了!?
那自己这些日子以来做的准备,这些日子以来的兴奋快乐又算什么呢?
不得不承认KEN是个特别任性,绝对以自我为中心的孩子,期待了这么久的事情眼看就可以做到了,却被男人无情地泼了盆冷水,这样的滋味令他讨厌,也很生气。
“大叔,如果你反悔的话,那我们之前的协议也作废哦!”
对于一个不讲信用的人,他又何须去讲信用呢?
此刻KEN似乎已经忘记,是他霸道的要求男人和他交往,而他此时的行为,称不上一个体贴的好**。
“KEN……”
眼前的男孩一下子变得邪恶莫名,周身仿佛都被危险的气息所围绕。
任煋咽了口口水,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