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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在车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任煋很惊讶地知道了清萝的职业是医生,而黑衣人叫他老大则是因为他哥哥的关系。
清萝有一个双胞哥哥在美国,直觉告诉任煋,对方也是一个不好惹的恶魔。
“大叔,快到了,我的秘密基地就在那座山上了!”
向车窗外望去,一座高山耸立在不远处,所谓的秘密基地到底是怎样的地方呢?
但肯定不会是什么好地方!
第七章
车上了山,继续前行了一段路,最后在半山腰上的一栋大别墅门前停下。
“大叔,别傻愣着啦,快进去吧!”清萝拉着任煋的手走进别墅,这里可是他的秘密基地,收藏着很多他喜欢的宝贝,他都迫不及待地想和大叔分享一切了。
任煋已经被眼前的一切吓傻了,一个十八岁的孩子到底有多少钱,可以拥有这么大的别墅?
经过一番闲聊,任煋已经知道清萝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和哥哥努力得来的,一点也没依靠父亲的力量。
清萝和他的哥哥,到底是怎样的两个孩子啊?
当进入电梯,看见上面显示着是在下降时,任煋才知道这别墅地下还有玄机。电梯停在了最底层,被少年拉着向走廊尽头走去,昏暗的灯光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模糊感,仿佛自己正在做梦一般。
来到一扇门前,清萝把手放在旁边的测试器上,指纹验证通过后门才缓缓打开。
“大叔,我带你去看我的收藏!”
拉着任煋兴奋地跑进其中一个房间,房间里黑乎乎地看不真切,直到灯被打开才看清少年口中的收藏。
“啊——”
恶魔,他是恶魔!
“大叔怎么了?大叔?”
少年焦急地唤着忽然昏倒在地的任煋,不停地唤着……
再次睁开眼睛时,头顶是一片刺眼光芒,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的手脚正被固定着,躺在台子上无法动弹。
脑海中突然浮现昏倒前看见的一切,深刻强烈的恐惧感再次袭来,那个孩子,他怎么可以去收藏那种东西?
那个房间里,摆放着好多好多透明容器,而里面装着的是……人体器官……
眼睛,耳朵,牙齿,手脚,心脏……只要是人体内外存在的器官那里几乎全部都有。
医生,他怎么忘了那孩子是个医生呢?还是个喜欢收集人体器官的医生……
“大叔醒了啊,怎么都不出声?”一脸担忧地少年温柔地**着男人细软的发丝,而这样亲切的动作只能带给男人更多的恐惧。
“清萝,放开我好吗?这样很不舒服。”男人知道自己正躺在手术台上,而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他没有胆子继续想下去……
“恩恩,大叔要乖乖躺在上面啦,不然要怎么玩游戏啊?”少年微笑着摇头,眼里闪烁着异常兴奋的光亮。
游戏?
现在的男人一听见这个词就会全身僵硬,恐惧如潮水般袭上心头,狠狠击打着自己的每个细胞。
“清萝,我们玩别的游戏吧。”任煋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拼命运作大脑,想要想出一个脱险的方法。
“玩什么游戏?”
“玩……摸虾?”任煋知道的游戏少得可怜,关于这点他也感到十分无力。
“咦,没听过呢,好玩吗?”少年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这样的清萝,真的好像一个天真单纯的天使。
“啊?好玩啊……”任煋有些意外,清萝连这种简单普通的游戏都没玩过?
但仔细想想,像清萝这样的孩子,恐怕从小就开始接触那种危险的游戏了吧?
“恩,那等这个游戏结束了我们再玩摸虾!”
等这个游戏完了我还活着吗?任煋很想这样问清萝。
“大叔,你要乖乖的哦,嘿嘿。”
看着清萝手中的手术刀,任煋只想立刻昏死过去……
第八章
“这是什么?”清萝手中正拿着一粒红色的胶囊,直觉告诉任煋那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这可是我特别为大叔准备的好东西哦,大叔一定会非常喜欢的!”
少年冲任煋微笑着,黑亮的大眼睛眯成月牙状,看上去是那般无害的孩子,在任煋眼里却是最毒辣的恶魔。
不容任煋反抗地强喂下胶囊,少年依旧只是微笑。
“吃了这药会怎么样?”任煋心惊地问正盯着自己猛看的清萝,害怕吃下的是会要命的毒药。
“嘿嘿,那是我做的强力春药哦,药效可以持续很久,大叔呆会会很舒服的。”
春药!?他居然给自己吃这种东西!!!
任煋不是那种**强烈的人,和妻子之间也只是保持着必须的一点**关系,他是第一次吃这种药,心里极其不自在。有点困惑,少年把他固定在手术台上,让他吃那种药,到底是想玩什么“游戏”呢?
“大叔的身体有感觉了吗?”大概过了几分钟,清萝趴在任煋身上,眼里是期待和兴奋的光芒。
少年不问还好,一问任煋还真感觉身体开始微微发热了,特别是被少年触碰的地方感觉更是强烈。
任煋憋红着一张脸,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清萝……放开我……好吗?”
“药性已经开始发作了吗?大叔的脸红红的好可爱哦!”手不由自主地细细**着任煋微红的脸庞,一脸陶醉。
任煋知道清萝不会轻易放开自己,即使心里觉得要靠一个比自己小十几岁的孩子来纾解不断膨胀的**是件十分可耻的事情,但真的好舒服,被这样温柔地**着,连身体都激动得忍不住颤抖。
如果手脚没有被束缚住,他肯定会紧紧抱住清萝亲吻的。忽然又有点庆幸自己什么也做不了,不然真的会伤害到眼前的少年。
“大叔,我来让你更加的舒服吧!”
少年狠狠地在任煋脸上亲了一口,对视着男人迷离涣散的眼眸,他拿起手里的手术刀,黑亮的眸子里正闪烁着狡黠的光。
手术刀缓缓落在任煋的脖子处,突如其来的冰凉让他恢复了一点神志,顿时被惊吓得发起抖来。
“大叔不要那么紧张啦,真的会很舒服的!”
才怪!只要一想到那刀会刺入自己的脖子,会害自己丧失性命……已经紧张害怕到没有呼吸的能力了。
直到清萝用手术刀割破自己衣服的时候,任煋才稍微松了口气,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要割他。
嘶——
少年一刀刀认真划着任煋的上衣,白色衬衫在瞬间变成了一条条破布,男人白皙中带着绯红的**裸露在少年眼前。
扒掉那些破布条,少年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双眼死死定在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上。
“大叔的这里好可爱,看上去好好吃呢!”
任煋的身体瞬间一僵,暗想这孩子不会真的要吃吧?
而清萝也的确是“吃”了,丢开手里的手术刀,脸迫不及待地压向任煋的胸口,猛地轻咬住其中一颗红豆,小巧灵活的舌头用力地舔舐着。
“恩啊——清……清萝……”
自己是怎么搞的,为什么会这样敏感?
任煋头脑混沌地努力思考着眼前奇怪的状况,从未想过只是被这样对待,身体就会产生那样强烈的反应。
是因为刚才的药吧……没错,肯定是因为那药自己才会变得这么奇怪的!
既然是药的作用,那就没有必要去抗拒什么吧。
最后,任煋还是选择了忠于身体的本能,全副心思地享受着清萝的每一个细小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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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啊——清萝……不要……”任煋的灵魂仿佛受到少年的控制,所做的每个反应都不是他心中所想。
清萝微微抬头,十分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觉得任煋胸前的那两粒小红豆变得如此动人都是他的功劳。
恩,好想让大叔的其它地方也变得更加**,大叔的身体这么棒,好好开发一定会看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大叔,觉得舒服吗?”少年轻轻舔舐着男人红红的耳垂,一脸享受的满足,觉得世界特级厨师做出来的美味佳肴也比不上任煋的味道好。
“清萝,唔恩……”任煋的胸口和腹部被少年温柔地**着,舒服的**从嘴里泻出,听在少年耳里有如天籁一般。
在药物的影响下,任煋的身体已经非常敏感了,受到清萝这样亲昵的碰触,整个身体都忍不住渴求地颤抖,**的某个部位早已充满了血液,急不可耐地想要寻求**。
清萝忽然起身捡起地上的手术刀,刀身泛出的白光给人一种无名地恐惧感,但又觉得十分刺激。任煋一边害怕着自己即将可能遭受的痛苦,一边又很期待少年的下一步动作。被这样矛盾的想法纠缠着的心,扑通地狂跳起来,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大叔,下面想不想也要舒服呢?”非常具有**力的问题,任煋不禁傻傻地点了点头,大脑早就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一切忠于自己的**就好。
清萝微笑着将双手停在任煋裤子的皮带上,缓慢地一点点扯下皮带,“大叔,你这里都这么硬了啊?”
只是隔着裤子在鼓起的地方用力地**两下,就令任煋难耐地大口喘息。从来没有过这样刺激的感觉,少年的动作就像是在自己身上点了一把烈火,瞬间焚烧至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亢奋,好想要更多,好想要做些什么来熄灭那把烈火。
任煋迷蒙着双眸,注视着清萝的每一个动作,见对方将手术刀放在那微微鼓起的部位。
“清萝……你……”突然想起眼前的少年并不如外表这般单纯,无论做出什么事情都是有可能的,这次该不会要来真的吧?
“大叔不要怕啦,不会弄痛大叔的!”
这可不是痛不痛的问题,你这一刀下去我不就成“东方不败”啦!
“清萝……不要……”
春药的药力还没退去,任煋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被束缚住的手脚极力想挣脱开,这样的自己就像一条待人宰割的鱼,做一切都是徒劳。
最后手术刀还是割下去了,意外的不是割在任煋身上,而是裤子上。少年恶作剧似的在裤子上开了一个洞,露出灰蓝色的格子短裤,而那里**的程度就变得更加明显了。
“大叔好闷骚,怎么还穿这种内裤啊?”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吧?任煋有点郁闷地想。
清萝没那个耐性继续“挖洞”了,直接将长裤和短裤一起拉至男人的脚踝处,**的部位得到解脱,立刻高高耸立在少年眼前,轻微地晃动在清萝眼里更像是可怜巴巴地祈求着得到他的安抚。
大叔现在的样子,真的好**哦。
清萝的定力要比一般人好很多,尽管下半身早就有了激烈的反应,但为了将有趣的“游戏”继续下去,他是可以忍耐这一会的。
“大叔,给你玩个好东西哦!”
“啊,不要……”
不要,那种东西怎么可能会好玩!?
任煋惊恐地看着清萝手里的东西,虽不知道那种东西该如何用在自己身上,但清萝口中的“玩”向来没什么好事,反抗自然是必不可少。
事实摆在眼前,清萝根本不把任煋的抗议放在眼里。
他一直坚信着,自己觉得好玩的东西,大叔一定会喜欢的。
“大叔不要乱动啦,呆会会很舒服的。”
第十章
宽敞房间里的大床上,躺着的男人双眼无神地直愣愣盯着天花板,即使已经过去了近一天,也仍是无法从那份震惊与恐惧中醒觉过来。
**深入骨髓的疼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任煋那不是在做梦,一切都是真实的发生过、存在过。
就在昨天,在那张手术台上,自己被清萝,被一个不过十八岁大的孩子给……
不知道那算是什么,如果说是**,自己又明明有点享受其中,尽管是吃了药的关系,但被清萝贯穿时的战栗与**,一点也不会觉得讨厌。
可那也不应该算是**,因为任煋十分清楚,那孩子对自己不过是一时的迷恋,而绝对谈不上爱。
既无爱,又怎能说是**呢?
任煋的内心还是十分惧怕清萝的,因为他已经亲身体会到了什么叫“地狱”。先不论自己是否一个坚强勇敢的男人,但估计没有哪个人会喜欢被清萝那样对待吧?
脑海中的画面怎样都无法被删除,还清楚地记得清萝将那根差不多两根手指般粗的试验试管插进自己那个脆弱的地方,上面还被涂了一种会令人感觉酥麻的药。高**立的前方也没被放过,用绷带死死缠住,打上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