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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男人电话的时候刘阳确实惊喜了一把,立刻拖着纪非把家里打扫干净,尽管他们住的地方一直都很干净。
大概半小时后任煋来到了刘阳的家。
他们住在郊区的别墅群,这里环境清幽,保安也管得严,最后还是刘阳亲自出来接男人进去的。
“任煋,你难得过来,就在这里好好的玩几天,纪非做的菜超还吃,你算是有口福了,哈哈!”
刘阳仍是一如既往的开朗,任煋也跟着放松下来,脸上那么点忧郁也渐渐变成微笑。
纪非始终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只有在跟刘阳说话时才会胡乱说笑,似乎很喜欢逗弄刘阳。
看得出来好友生活得很幸福,男人很羡慕他,心里想,未来他也能够这样生活吗?
和爱的人一起拥有一个小家,每天过着舒服安适的小日子,偶尔会小打小闹,还可以煮饭给对方吃。
“任煋,你怎么不吃啊,纪非特意做的呢。”看见男人在发呆,刘阳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一脸担忧。
“我没事。”男人微笑着摇头,同时注意到碗里已经堆了一座小山似的菜。
“多吃点,你长太瘦了啦。”说着又要夹菜给任煋,却被纪非拦下了。
“你夹这么多他哪里吃得完,先把自己的饭吃掉。”其实纪非心里超嫉妒任煋,刘阳还从来没对他这么体贴过。
刘阳用后肘撞了纪非一下,然后开始乖乖吃饭。
男人嘴角微微上扬,觉得眼前的画面既和谐又温暖,真好,可以这样生活。
任煋叫刘阳帮忙保密,他不希望其他人知道他在这里,现在谁也不想见,特别是徐然。
每次想到徐然心里就一阵胀痛,他失忆前被他伤害了,失忆后仍然被他伤害。
对不起,小然……
在刘阳家住了两天任煋便离开了,他没有辞行,不喜欢分别的场景,就这样跟着红岩回国吧,也许,以后还有机会再见的。
男人心里这么想着,但他却不能预料到,下次见面,他们之间又会是怎样的境况。
每一分每一秒的过去,都在改变着周围或大或小的事物,谁也不能预测未来是怎样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活好现在。
回到酒店,红岩没在房间等他,打他电话显示的是关机。
一阵困惑,红岩现在在忙什么呢?
说好要等他回来的啊。
任煋洗了个澡,然后靠在床上看书,安静地等着红岩回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是天黑,却仍不见红岩身影,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
心里开始莫名感到不安,红岩,你到底去哪里了?
第十四章
那一晚,红岩都没回来。
任煋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也无法联系到他,只能默默地一边看书一边等着,实在困得睁不开眼了才靠着床头睡去。
做了一个梦,梦里有自己,有清萝,有红岩,还有徐然,还有很多对自己来说十分重要的人,本来大家在一起很开心的,突然男人的鞋带断了,等男人系好鞋带抬头发现,那些人全部都不见了。
到最后,只剩下男人一个人,孤独地在白蒙蒙的空间里徘徊……
“不要……不要走……不要!!!”
无论怎样绝望的呼喊,无论怎样拼命地想要挽留,却始终什么也没留下,他仍是一个人。
感到被一双结实的臂膀紧紧抱住,整个身体被温暖的气息包围,不再那么冰冷,仿佛抓住仅剩的一根救命稻草,男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抓住那个温暖的,可以令他安心的怀抱。
“大叔,做噩梦了吗?”
原来不知是什么时候红岩已经回来了,他的身上散发着一阵淡淡的药水味,可男人一点也不讨厌这样的味道。
睁开眼睛,有点呆呆地看着红岩,泪水完全不受控制地从眼眶里滑落,视线有些模糊,但还是看见了熟悉的只属于红岩的浅浅微笑。
红岩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男人这副脆弱的样子,忙碌了一天回来,看见男人安静地睡在床上本就很开心,现在又见对方这么依赖自己,心里更是快乐。
红岩亲了亲任煋洁白的额头,又亲了亲他仍在微微颤抖的薄唇,“大叔做什么梦了,胆子也太小了吧。”
语气中有点点鄙视味道,但双手却是始终牢牢地把男人瘦弱的,仍在颤抖的身体包围在自己怀里,而且他十分享受男人这样的依赖姿态。
“红岩……”男人轻声唤道。
“恩?”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可以感受到男人在害怕,就连说话时的声音都在发颤。
红岩纳闷于男人奇怪的问题,想了下,没有直接回答,“那可说不定,如果大叔不要我了,我也不会死缠烂打非要留下的。”完全是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自大模样,他似乎忘记当初是用什么方式留下男人的。
意外的是任煋的反应特别激动,“我要!我要你!到死都要你!你不准离开我!”男人拽住红岩的衣领,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先是愣住,随意便露出得意的邪恶笑容,红岩突然一个用力将男人压在身下,与他滚做一团,“啧啧,原来大叔这么喜欢我啊,怎么以前都不知道呢?”
任煋呆了一下,突然就意会过来刚才说了什么惊人言论,脸登时羞红一片,结结巴巴道:“哪……哪有……我……我……唔唔唔……”
红岩懒得继续听男人废话,直接含住那一张一合的诱…人薄唇,将男人一肚子话给堵了回去,眼底闪烁着浓浓的笑意。
笨蛋大叔,还有什么好解释的,默认就好了啊,不过你脸红红的样子真的是挺可爱的,可爱到我想把你一口吃掉呢。
任煋完全没有一点反抗能力,被红岩含住嘴唇的刹那思绪就变得一团乱,眼神也渐渐变得迷蒙,却还是瞪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上的恶魔。
心里觉得委屈,每次想要认真和红岩谈一次的时候就被阻碍了,他们几乎都没怎么好好交流过,唔,居然这么快就把舌头伸进来了!!!
红岩丝毫不理会男人的瞪眼,索性闭上眼睛细细感受唇舌纠缠时的甜蜜滋味,他故意死死缠住男人的舌头,不让他有一丝的喘息机会,男人憋得难受用手去推红岩,可发软的手根本没什么作用。
一丝粘稠的透明唾液顺着任煋的嘴角缓缓流出,然后顺着男人的小巧喉结一直滑进衣服,样子说不出的淫…靡。
忽然感到一只手撩起自己的衬衣,然后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小腹,一路上移,猛然用力捏住了男人胸前的某颗红豆。
“唔……”
听见男人的低呼声,红岩这才大发慈悲地放过那柔软的薄唇,“大叔,感觉不错吧?”一边轻笑着问,一边忽轻忽重地**着男人胸前的两颗红豆。
“红……红岩……不要了……”男人大口地喘息着,眼里满是无力地脆弱,对于红岩的哪怕很随意的一点**他都无力抗拒,可是这样汹涌的渴望,这样强大的诱…惑,会令男人莫名的恐惧。
红岩伸手宠溺地捏了捏男人的小鼻子,“又不是没做过,大叔怎么还是适应不了?”
“我……”
是啊,这又不是第一次,可是每次被红岩亲密地碰触时,身体上的感觉就会强烈到几乎能够焚烧一切似的,说起来被徐然和清萝碰触时感觉都不如红岩来得更加强烈,这样的反应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
不管怎么想也想不出答案的问题,就如任煋怎么也想不透身为男人的自己身体怎么会那么敏感。
“大叔不准发呆!”
不悦地瞪了眼差点又要开始发呆的任煋,红岩觉得很沮丧,不管他怎么努力似乎都不能长久地吸引住男人的视线和内心,男人总会不由自主地开始走神发呆,无论何时何地都会这样。
男人尴尬地笑了笑,对于自己一思考起事情就会不由走神的毛病也是甚感无奈,也许,可能,真的年纪大了吧,有些事情都变得不受自己控制了。
红岩惩罚性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撩起任煋衣服一看,那两颗小红豆果然被他弄得又红又肿,挑眉道:“接下来我要收果子了,大叔不准开小差,知道吗?”
“恩,不会了……”
奇怪啊,这怎么都不像是一个十九岁的男生对一个三十三岁的大叔说的话吧!!!
似乎,他们之间的年纪与地位总是成反比的。
红岩帮任煋把衬衫脱掉,让他坐在床上,而他则俯身一口咬住其中一颗小红豆,又舔又咬。被红岩折腾得既疼又痒的男人,伸出手用力抱住身前的头颅,全身仿佛正在被烈火焚烧一般。
男人死死咬住嘴唇,不让那羞人的声音溢出,视线也变得愈发涣散浑浊,一切都变得迷蒙而迷糊。
一丝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射进来,均匀而柔和地洒在二人身上。
外面,已经天亮。
可人的心,仿佛是焦灼在那半黑办白的空间里。
有些事情似乎看的很透彻,实则本人并不清楚它的全部。
红岩把抱住男人的手收得更紧,令男人产生一种几乎要窒息的错觉。
男人丝毫没发现,那天徐然在身上留下的痕迹并没有全好,咯吱窝下就有一个浅浅的齿痕,已经很淡,但仔细看仍是可以发现。
而这个痕迹,红岩却是发现了。
心里很疼,被什么硬生生拉扯着一般的疼。
已经不敢那么确定了,耍赖换来的感情,值得吗?
这样的爱,保质期可以是多久呢?
泻怒一般,红岩不断用力在男人身上制造着深刻的吻痕,一肚子委屈却只能用这种方式**。
他很想大声质问男人那是谁的齿痕,很想大骂男人一顿,很想把心里的不满委屈全部吼出来!
可是,他退缩了。
不敢问,不敢骂,更不敢吼。
害怕知道那个人是谁,即使心里若有似无的知道。
害怕重复以前的错误,逼着男人离开自己。
更害怕失明后,男人狠心甩掉他,害怕那种漫天黑暗中甚至连他的声音都听不到……
什么时候,那个高傲冷酷的林红岩,变得这么窝囊,变得这样没用了。
任煋被红岩咬得疼死了,可他没有推开,反而更加用力地抱住那颗头颅,真心的想着把一切交付。
那个梦真的吓到男人了,他不敢想象少了那些人的生活会变得如何,也更加不敢想象身边没有红岩的日子该如何独自度过。
寂寞,孤单。
到头来,他们都在害怕失去彼此。
恐惧着同样的事情,心,却是南辕北辙的距离。
或许会有那么一天,让他们把心中的不安和委屈全部爆发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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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远离家乡的游子,也只有在重新踏上这片陆地时,才体会得出那份珍贵的感情。
呼吸着熟悉的空气,任煋的眼睛都快乐得仿佛在发光,看上去精神很多。
终于从美国回来了,看了那么久满街的白皮肤蓝眼睛高鼻子,突然再次见到这么多黄皮肤黑头发黑眼睛的人,心底的踏实和安心根本无法用言语形容,果然还是这里最适合自己啊。
看着男人既兴奋又带点傻气的开心模样,红岩一手打在他脑袋上,叫他回神,不要做出这种丢脸的样子。
任煋挠了挠头,尴尬地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只得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低估着红岩总是仗着身高优势打他,真是过分。
章齐早就在出口处等着,见了男人便微笑着给他打招呼,然后帮忙拿行李。
回别墅的路上,任煋迷迷糊糊地只想睡觉,红岩叫他靠在自己肩上,手还霸道地搂着男人的细腰,下巴抵着男人的头,细细闻着发间的香味,很亲密的姿势。
透过后视镜看见这一切的章齐,心里五味杂陈,不知看见具有这样变化的红岩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初一直认为男人和红岩在一起,不,应该是和林家兄弟中的任何一个人在一起都是件受罪的事,两个都不是好惹的孩子,也都是不懂得如何去爱的孩子,和这样的两个孩子在一起也只能是被动的被欺负吧。
可现在看来,章齐觉得不太确定了,毕竟红岩的改变那么明显,渐渐的他也在长大,也逐渐学会了如何去爱一个人,变得比以往更加成熟懂事了。
穿过市中心回到郊区的别墅,男人看着眼前的一切,脑海中不自觉就浮现出过去的记忆。
这里一点没变,还是和第一次来时一样,干净宽敞的大院子,雪白高贵的房子,就连空气都似有若无地带着上层社会的,像他这种普通人不曾理解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