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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姑苏城的茶楼里,夏炎烬和季同坐在里面喝着早茶。
“太子失踪这种动摇国本的大事,怎么会被传的满城皆知?”季同奇怪地说道。
“公孙申故意散播谣言,是为让唐初就范。”夏炎烬不紧不慢地说着。
他回姑苏城已有两日了,但是一直没有唐初的消息,夏炎烬虽然脸色平静,但也有些许忧虑。
清晨的浓雾笼罩着这座高山。
山顶一间不起眼的破草屋里,谁也想不到,里面关着的正是让所有人找的不可开交的皇太子。
还穿着夜行服的唐初,推开破旧不堪的房门。
“唔”被蒙着眼反绑在椅子上的夏炎銮知道有人来了,便用力地挣扎起来。
唐初突然觉得自己很多余,反正都把他的眼睛蒙上了,为什么还要换上夜行衣,蒙着脸。
“放心,我不会杀你的。”唐初声音阴冷,“我只是要用你去换个东西罢了。”
挣扎了一会儿,夏炎銮才镇定下来,他惊讶地发觉到房内的绑匪只有一个人。虽然他有些讶异,这个人竟然能够单枪匹马地从宫中将他劫出,不过他现在最先要考虑的还是要如何逃脱。
唐初在房里转了一圈,觉得实在无聊,便走到外面去。
新春佳节本是万家团圆的日子,可是他却只剩孤身一人,越是到了这种时候越是让他有逃离人群的愿望。
公孙申这只老狐狸,丝毫没有交出10万两的意思,反倒满城的散播太子被绑架的事。他只是想拿到那10万两官银而已,但是公孙申这么做,反倒显得他的行为是在破坏国家的安定了。
当人的双眼被蒙上的时候,他的其他感官就会变的比别的时候更加灵敏。此时夏炎銮就感觉到,房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了。于是,他连忙上下活动着手去磨椅子,想要把那将自己绑在椅子上的绳子磨断。
果然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他一个晚上的努力下,绳子已被磨坏了大半,加上这下一用力,粗麻绳还真被他磨断了。
可是,唐初当时在绑他的时候还留了一手,他先把他的手绑实了,再绑到椅子上,所以现在他的双手还被反绑在身后。
虽然行动不方便,但是夏炎銮管不了许多了,他一心只想离开这间屋子,只要能离开就能得救了。就算双眼被蒙住,他还是拼了命地往外跑。
正站在悬崖边,望着浓雾下皇宫朦胧之美的唐初,突然察觉到身后有着不寻常的动静。
“别动”唐初转过身,大喊了一声。
夏炎銮哪会听他的,他越是让他不要动,他越是拼了命地往前跑。
“啊”只听一声惨叫,夏炎銮一脚踏空,从万丈的悬崖上摔了下去。
“天呐”等唐初再跑过去,已是来不及了。
深不见底的悬崖之下,烟雾缭绕。
———————
已经遭受了6日毒打虐待的秦月,被从阴湿的地牢,带到了红衣教的大殿。
幕帘后的南宫瑾厌恶的瞥了她一眼,“七日之约只剩下一天了,那只小梨花怕是不要你了,自己逃命去了”
“呸”秦月不屑地吐了口血水,“少恶心了,一个老太婆还在那装嫩你不嫌恶心我还恶心。”
南宫瑾突然眼神骤冷,殿内的红衣人都不禁颤了一下。
一条红绸从南宫瑾的袖中飞出,紧紧地缠在秦月的脖颈上。南宫瑾一手拽着红绸,一边冷冷地逼问道:“你说谁是老太婆?”
“咳”秦月困难地喘着气,“你老太婆”
南宫瑾拽红绳的手紧紧握着,突然她冷笑一声,“我就再饶你一天,明天你就会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秦月毫无畏惧,她高傲地的抬起头说道:“只要找到那封信函,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南宫瑾嘲讽的笑中透着得意,“你是说十二年前那封精装的信函吧?”
“你果然和血案有关”秦月一双桃花眼正冷冷地盯着她。
南宫瑾扬起一丝笑容,她并不否认,“不过,我没有那愚蠢的信函。你们不用白费力气了。”
南宫瑾说完,秦月又被带了下去。
怎么会武林中曾经参与过血案的教派,都把那封信函当成了见不得光的荣耀小心珍藏,南宫瑾怎么会没有呢?难道已经被她销毁了?不管怎么样,至少可以肯定她和血案有着洗不清的干系。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时,押送她的红衣女子,突然停了下来。
“唐”一个短促的单音也很快被秦月抑制在嗓子里,她欣喜地看着站在眼前一袭白衣的唐初,即使蒙着面她也认得出是他。
“是梨花盗”一个红衣女紧张地说道。
“你看着她,我,我去通知教主。”另一个女子畏惧地看了唐初一眼,风似的跑回了大殿。
唐初只是平静地一步步朝秦月走来,站在秦月身边的红衣女子眼神闪烁地不知如何是好。
“放心,我会救你出去的。”走到秦月身边,唐初轻声说了句,便笔直走向红衣教大殿。
大殿上,唐初伸出右手,食指上串着一把钥匙。
“你要的十万两,在这里。”唐初冷淡地说道。
南宫瑾却一副不急的样子,“你可是谋杀太子,朝廷的一级通缉犯。你说我要是把你交给朝廷,肯定不止10万两白银吧?”
唐初的眼神变了一下,“你以为你抓的住我么?”
幕帘后,南宫瑾耸了耸肩,“也不是没抓过,不是么?”
你唐初的眼中透着愤怒和不甘,要不是上次他太大意,又怎么会落入这个魔女的圈套。
“废话少说,把人放了,10万两归你”唐初强压着脾气说道。
“好。”南宫瑾突然变得爽快,她吩咐手下道:“放人。”
唐初把钥匙串在一只梨花上,插在圆柱上,“西门码头2号仓库。”
南宫瑾冷笑着看着他的背影。不放了你们,接下去的好戏就看不到了。
第二卷 一楼烟雨 三十六章 各种无奈
三十六章 各种无奈
“唐初,你回来了”一只守在家里的嫣儿一看到唐初,便激动地迎上去,拉着他上下打量,“你有没怎么样,听说你杀了太子,你这样回来没关系么?”
面对嫣儿一连串的问题,唐初只是摇摇头。他刚刚把秦月送到老夫子那里,也不知道这几天南宫瑾是用了什么手段对她,弄的她是体无完肤,而且每隔半个时辰就毒发一次。
关上房门,唐初坐在书桌前看着嫣儿,就像看一个陌生人一般。
“你怎么了?”嫣儿弱弱地问着,这样的唐初让她有些害怕,“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我在想”唐初看着嫣儿认真地说道,“你父母的父母那么狠毒,可是你却单纯的有些不谙世事。”
“难道你是怀疑我会帮他们害你么?”嫣儿诧异地看着他退后了两步。
唐初眼神闪烁了一下,恢复了本来的样子,他站起身,轻轻地拥住了嫣儿,说道:“没事了。”
“飒,你知道么?”嫣儿说道,“自从十二年前北门一别,我想着飒说一定会相见的承诺,所以每年都写了一封信,藏在一个漂亮的信封里呢。”
“真的么?”唐初笑着说道,“我要看。”
嫣儿边从怀里拿出信,边说道:“我这几天一直在想,若你这次能平安回来,我一定要把这个给你。”
唐初轻笑着,亏他之前还听了老徐的话,对嫣儿有所疑虑。
但是,当嫣儿将信封递到他眼前的时候,他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
“这个信封盒很漂亮吧,里面”
唐初打断了嫣儿欢快的声音,瞪着一双眼睛大声质问道:“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这个,你怎么了?”嫣儿被他吓得不知该怎么回答。
“回答我”唐初又吼了一声。
嫣儿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下,但唐初的眼里已被一股莫名的怒火充斥毫无怜惜之意。
“这是我在爹房间里拿的”
“什么时候的事?”唐初的手紧紧抓着嫣儿纤细的手臂,快要陷入肉里。
“大概是十二年前我第一次和爹爹来广陵的时候”嫣儿难过地看着他,“飒,你抓得我好痛”
十二年前唐初的手一下松了下去,身子也像突然失去了中心地颤了一下。
想不到,爹爹最信任的公孙申为了夺取北门教,竟然也和那些人一起
“飒”嫣儿担忧地扶着他,奇怪的说道,“这个信封当是我看到爹爹当年买了许多,我觉着好看就顺手拿了一个,信封有什么不对么?”
唐初一双眼睛不可置信地盯向嫣儿。
怎么会怎么会
爹和公孙申不是多年亲如手足的同门是兄弟么?难道公孙申就是幕后黑手
不不会的
唐初突然像看到什么猛兽似地推开嫣儿夺门而出。
———————
一个月后。
皇宫,夕苑,凉亭。
耽熙优雅地端起茶杯,把玩着却没有喝的意思。
唐初看着她,真是像极了夏炎烬拿着酒杯的样子。
安静的凉亭,除了他们就只剩几只飞来飞去的小麻雀。
“有把握么,明天。”耽熙问道。
“你呢?”唐初轻笑着反问。
耽熙亦是一笑,低垂着眼帘仿若画中的仙子,就连唐初有时也会看的晃神。
她将杯中的茶水,倾倒在地上,画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温暖的笑意背后,是难以化解的冰冷,“这一刻,我已经等了十年了。”
“其实,你不用这么做,这个皇位最后也会属于你的。”唐初说道。
“皇位?”耽熙笑了,“我一个女儿家要它做什么?”
唐初浅笑一下,抿了口茶,他不知道她这么做究竟值不值。
而且,他明知耽熙的计划,却不能对夏炎烬提及半字,这让他对夏炎烬有些愧疚或许,夏炎烬其实心里都是明白的。
“在想什么,嫣儿么?”耽熙笑着问道。
唐初苦笑地摇摇头,他和嫣儿明天,一切都将结束。
———————
夜幕降临,东宫绚烂的烟花又将漆黑的夜空映的通亮。
锣鼓声串杂着阵阵炮竹声,东宫上下一片喜庆,宫廷的舞狮队在皇宫内穿梭,炮竹、烟花响彻皇城,好一副热闹之象。
夏理亲自到东宫为夏炎烬主持大婚,朝中文武百官也纷纷前来庆贺,自然其中少不了朝臣之首——公孙申。
他总觉得有些隐隐不安的感觉,但是环顾四周又并无异样。
唐初撇过头,耽熙已帮他易容,使他混迹于朝臣之中。
遮着红盖头的耽熙在小雯的搀扶下,跨过了摆在门口的火盆,大厅内的每个人脸上都露着笑容。
透过轻纱的红盖头,耽熙看到了坐在正中的夏理,她的眼神微敛。
她和夏炎烬一起牵着一条系着大红花的红绸布,缓步走进大殿内。
环视了四周的文武大臣,握红绸的手渐渐收紧。
待两人都走到了夏理的面前站定,大门外的爆竹和烟花齐齐燃放。
司仪官站在夏理的身边,高声地喧道:“一拜天地”
两人面朝外的跪拜一下。
“二拜皇上”
耽熙紧紧地握着红绸俯下身,一双眼透过红纱冷冷地盯着夏理。
夏理猛然觉得一阵寒意,他看着穿红衣的新娘,觉得似乎有什么堵在了胸口,但他还是面带笑容地接受了他们的拜礼。
“夫妻对拜”
夏炎烬转过身,面朝着耽熙,嘴角微微上扬着。
“礼毕请皇太子与太子妃向皇上敬茶。”
两个公公各捧着一杯茶递给他们。
耽熙伸手接过茶杯,就在俯身下跪的刹那,茶杯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
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耽熙的断月刀已经抵在了夏理的脖颈。
第二卷 一楼烟雨 三十七章 结局 未完待续
三十七章 结局 未完待续
红绳飘然落地,所有人都惊呼起来。
“快护驾”
夏炎烬站直了身子看着耽熙,眼神黯淡得看不出情绪。
小雯他们都愣在了原地,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状况。
大臣们虽心急着想要救皇上,但看着明晃锋利的断月刀也都不敢上前。
“你是什么人?”毕竟是一国之君,夏理此时还强装着镇定。
“你说呢”耽熙一手揭去了头上的红盖头。
“你”夏理勉强地抬头看到了她的容貌,顿时惊恐地说不出话来。
夏炎烬俊美的脸上除了冷漠再看不出什么,他的声音不大但却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耽熙,这就是答应嫁给我的目的么?”
耽熙眼里闪过一瞬的诧异,原来他已经认出她。
“没错。”耽熙魅惑的笑着,“不然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呢,难道你以为我会爱上一个害死我娘的人么?”
在大殿外的唐初轻轻叹息,最终他们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让开”耽熙劫持着夏理一步一步向外退着。
坐在次座的单老爷一行人也拔出了刀,保护着耽熙。
上百名的侍卫都已经堵在了大殿的门外。
宫里的烟花还在燃放着,可是东宫的舞狮队已丢开了狮头,各个都提着刀和宫里的侍卫对峙着。
“放开皇上”秦步芩带着侍卫对耽熙喊道。
断月刀的刀锋越来越逼近夏理的喉颈,侍卫们几乎就要冲上来了。
殿内殿外一片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