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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是双人床睡多一个人也没问题,他想。
大概是在十一点锺左右,林睿窝躺在床近墙的位置,半盖著被子的他表现得规矩又乖巧,在李慎把可乐都喝完後,他极有善意地催促李慎关掉电脑上床睡觉,熬夜对身体不好。
那真切的字句,那关怀的眼神,让人萌出一种拒绝他就太过分的压力,李慎带点窘地耙了耙发丝,不太自在地挪到床角,掀开被单睡在了林睿身边,背对他,在他触手可碰的地方。
明天就走了──这个理由让所有前所未有的东西,都堂而皇之了起来。
无名的焰苗埋藏在眸子之内,林睿也跟著侧身而卧,紧盯著哥哥的後脑勺,碎长的黑柔发尾正好垂在颈项,常晒阳光的肤色是健康迷人的古铜,林睿好喜欢地伸出指头隔空描绘,悄然地凑前嗅了一下哥哥的气味,还是这麽的清新活跃,仿佛他的心灵没有一点污垢,这样的干净……太干净了。
滴滴答答的时锺似乎有催眠的作用,李慎听著听著,眼睑就不住地往下降低,睡意如海浪扑卷向他,他的神志立刻就变得迷糊,跟屏幕突然断电一样,甚至什麽都没发觉到就一漆暗,睡著了,很快,快得措手不及。
数著分秒,在预定的时间一到达,林睿的纯良的伪装就懈下了,他泛起抹轻邪的淡笑,眼瞳的幽光乍现,和终於捕获到猎物的狼一般。
左肘部支起上身,怜惜又饥渴地以手背抚著哥哥的脸颊,轻轻地像怕碰伤了他,那真实的触感让林睿从骨子里涌出来了兴奋,真棒,不再是意淫,不是虚假的幻想,这是真的哥哥……
破坏性的想法控制了林睿,染上赤热的双目通红,压抑许久的兽欲吞并了他的理性,李慎还不知死活的表现出惹他心痒的安详,林睿粗喘著气搂上李慎背後,摸著他脸颊的右手拨开薄被滑到他腹部,环住他的腰大胆地从他的衣摆钻了进去──
“…哦,哥,哥,你的身材真有看头……”
得偿夙愿的激情麻痹了林睿的脑神经,他的单腿自後盘架过李慎的胯部把他整个人钳制在怀里,亢奋地硬茎间著布料抵在了他的臀缝。
放进李慎衣服里的手在腰部胡乱游一圈就罩上了他的胸部,松开的五指使劲地抓著他,富有弹性的肌肉被压进几个手印,林睿用力地揉到他的胸在掌中变形,脸颊爱昵地摩挲李慎的耳际,一边不停地啄吻一边说:“…你的胸,揉起来好有弹性……”
黯淡的房间响著啧啧的亲吻声和男性透出火热的轻吟,被药物所限的李慎毫不知觉正被人猥亵著,耳朵轮廓和脖颈这些暴露在外的部位都给男人吸得满是口水,上衣盖住男人冒犯他的手臂也掩住了他的身体。
林睿靠著摸索找到他屹立在胸肌上的肉粒,痴痴一笑,猛地就将它掐住,手脚并用把李慎锢得更严,色彩迷暗地蓝眸睨著他尚是平稳的睡容,得意地舔了一舔他的下颚,道:“…哥哥,找到了……”
“……这就是你的乳头啊,好软好小…”掌心仍抚摩著他的肌理,麽指和食指夹住了那朵柔软的小蓓蕾不住地搓动,不时还捏紧了拉扯几下,林睿满足地依在李慎肩窝一叹息,半闭著眼像做梦似的低语:
“它挺起来一定比我想象的还可爱……你知道吗?在梦里我好多次都把你的乳头咬下来吃掉了。”
亲热的音调吐出这样的话,林睿灵活的指尖在李慎的乳晕上旋动,李慎的意识昏迷了可身体知觉还在,这样具有技巧地玩弄让他的乳蕾逐渐肿痛,李慎的剑眉几不可见的蹙起,细弱的不适反应勾起了林睿的注意,他并不意外李慎没完全沈睡,只是将手拿了出来摸摸李慎的头发,端详他的五官,明知道他听不到还是问:
“哥,你不舒服吗?”
林睿松开了他让他平躺在床,不够明亮的光线让他不满,把床头的台灯打开到中档,柔和的光顷刻流泻在哥哥身上,映亮他刚毅坚强的脸庞,乏力松软的身躯,神情的小小苦恼和浅张的唇齿,这样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
林睿额头滴著汗水,太激动而抖颤的手脱掉彼此的睡衣,仅穿著条内裤曲腿跨坐在李慎腰上,他抓过李慎的右手,先是把他每一根手指都放进嘴里含一遍,紧接著地探长出红舌扫著他的掌心,弄湿了他整个手掌後,林睿拉开自己内裤的边缘,把李慎的手塞进裤裆里……
“…啊……”浑身倏地一战栗,林睿舒服地仰高头发出小声叫了出来,迫不及待地牵住李慎在兜里摩擦,让李慎给他手淫,壮硕异常的肉楔把裤子撑得十分紧,李慎虚软的手仅是夹著也不会掉出,林睿只要耸腰他就跟晃,间接地就给他爱抚了起来。
十几个来回,林睿胯下那根巨大的粗棒就沁出了精水,黏黏的,流了李慎一手。
“…呵,哥的手真舒服,再摸…我就射出来了……”
重浊的鼻息,林睿吐著气咧嘴笑了开,那亢奋的笑让他显得有些失常,他抽出李慎骨节分明的右手,反复地盯著上面的精液瞧,嘿嘿几声,拖过李慎的手掌搭上他沈静的俊脸,将那些精液全抹在他面上、唇上,挤了根手指插进他嘴里,胡乱地说著:
“……来,哥,尝尝我的精液……”
有点明白那些热衷於性爱娃娃的男人的心理,虽然还是希望哥哥能有反应,但像现在这样随意摆弄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做尽淫秽的事,林睿也得到另一种奇异的快感,一边继续用哥哥的手玩著他的软舌,另一边张嘴就衔住了哥哥乳头,像婴儿吸奶一样吮得吱吱作响。
林睿不时还发出模糊地赞叹,皓齿轻啃著哥哥的肌肉,卷起灵舌采撷他的红蕾,吸吸放放;不久,那点绯樱就跟小石子一样硬,在男人嘴里被撩来撩去,李慎的呼吸也渐渐不平。
苦闷的爬上了他的脸庞,李慎合不拢的下颚,被异物占据让他无法吞咽,透明的唾液从他唇角淌出,蔓延著流入发际濡湿了颊鬓,胸膛则被俯伏上方的男人以口水洗礼,他泛了一层薄汗,膛腔急促起伏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饱尝美味後放过李慎涨得将快要破裂的乳尖,林睿意犹未尽地擦拭著优美的薄唇,再揉了揉李慎结实的上身,甩了他的手林睿失了神地看著他开启的唇间,甘甜的蜜津,撩人的红舌……
一个危险的念头诞生,一股冲动让他的血液加速奔流,林睿中了邪似的脱掉内裤蹲跪在李慎脖子处,垂眸凝视自己丑陋的性器靠在哥哥帅气的脸庞,这样卑猥的画面刺激了他的视觉。
林睿管不住自己侮辱性的动作,他左手揪紧李慎的黑发凑在自己胯下,右手握著勃发的阳具拍打他的双颊,冠状的顶部在他唇瓣磨裟,宣泄口滴出精液涂满了那上面,这种做梦都没能想的事让林睿近乎发疯,他野兽似地喘气,抬高腰胯把李慎的头部夹在两腿间,狎昵地喃语:“……呼呼…哥,给我口交……”
……怎麽回事……
尚存的一丝朦胧神志,李慎昏昏然的大脑没办法正常思考,乱七八糟地片断在闪晃,混淆中他像全身赤裸地漂浮在一片黑暗里,他看不到东西,听不见声响,唯一知觉就是有什麽东西在他身上攀爬,一点一点,就跟冷滑的蛇一样爬遍他每个部位,缠著他,然後,狠咬住了胸上的敏感。
李慎被吸得好疼好疼,他发慌地想抗拒却怎麽也动不了,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总之他开始有了惧意,他不断想吼叫可没有任何音发出……忽然,有种粗硬的长物充塞进他嘴里,一下把他的嘴巴撑得大开,李慎难受地一窒,连呼吸都没办法,脑海更迷懵,没办法摇头闪躲,没办法哀叫,热烫又带有腥气的坚挺沈入了他……
“不能全部插进去…哥哥的喉咙会被…插破,乖…你含住前面……”粗鄙的话语自然而然地被林睿说出,他从根部圈住茎身的一部分,接著把这怪物顶进李慎唇内,臀部往下压,湿热的包裹叫林睿长吁一息,眼尾都携欲地叫道:“…哥……”
不敢完全放开来做怕留下痕迹,林睿轻微地摆著腰在李慎无力的嘴巴里抽送,温暖的围覆令他爽到不行了,连连以阴茎搅弄他软绵的舌头,反复戳磨著生糙的舌苔寻求抚慰。
蓄有大量唾沫的腔内在硬物的欺凌下发出滋润的水声,李慎因痛苦皱起的脸绯色满布,湿淋淋的庞大男性在他口中隐进隐出,性器的分泌液融合他的口沫随男人的挺动溅溢在脸面,林睿觉得自己的阴茎像泡在温软的沼泽地,那麽湿滑,舒服得难以言表。
享受了这等销魂许久,在不经意低眼瞥见哥哥埋首在自己下体口交的样子时,林睿的瞳孔一紧,闷哼一声,旋即加快插动的频率,粗硬的耻毛刮红李慎的面部,粗巨的肉杵强悍贯穿李慎的唇齿……蓦地,攀上一个绝顶高峰!
咬牙忍住高亢的叫喊,林睿涨得更大的阳根在一阵剧颤之後喷涌出浓浓地浊液,他抽离李慎口部的反应算是很快了,可还是射了一些男精在他的喉咙,其余的一滴不漏地全泄在他的脸上,污浊了一大片,直到林睿的阴茎完全软下。
翻坐在一边以免压到李慎,林睿和缓著气息;小心地引导他将液体吞咽入肚,同时也把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收进视线里──
上下只穿有底裤的躯体,因方才的蹂躏而疲弱的吐气,胸前的柔嫩充血得可怜,明朗英气的俊脸被男人射满了精液,迟缓地流淌,总有不羁笑容的唇瓣也挂著唾沫和白浊的混合物,和平时的李慎相比简直是翻天覆地,现在,悲惨得如此淫靡。
谈不上来是怎样的体会,林睿的心绪是平复不了的波荡,一种特殊的满足在骨血中渗透,他不由得愉悦轻笑,哥哥现在不干净了,哥哥喝了他的东西,魂魄都染上了他的味道……
林睿就犹如生长的阴暗湿冷地带的一种邪恶的生物,连骨子里都流著毒害坏水的生物,他从没见过阳光,偶然的机会下他见到了一道绚丽的光芒,於是他疯狂的爱上,但那本质与他相对立的纯然光芒也让他的爱情带著摧毁欲,爱著,却也渴求玷污光的透彻,让光,让哥哥,不再干净。
“哥哥,等我回来,你後面的处女就要给我噢…这世界只有我能给你开苞,只有我能碰你…你要等我回来…”
双臂圈住李慎,林睿安抚地吻平他紧皱的眉心,撒娇般依偎在他身边,带有催眠魔力的音嗓对李慎说:
“…睡吧,哥哥,梦结束了,睡吧……”
“梦”──这个字刻写在李慎的意志中,为今晚做下定论,他放缓了神色和一切,安静了,不再抗拒,随著林睿轻柔地拍抚,真正的进入梦乡。
亲了亲他,林睿起来帮他穿衣抹身和擦脸,最後检查一下是否有明显的吻痕,确定没有就给李慎的乳尖擦上清凉的消肿药膏,途中又亲这亲那亲个没完,就连脚趾也不放过,拖拉了半天,总算完成後续的清理工作。
我一定会回来,描摹著他的五官,爱惜地吻了吻他的发,林睿不舍的抱紧了李慎,很紧,紧得想把他揉进身体里,在心底发著誓,一定会回来!
31
浴室内洗漱台流水哗哗,一个玻璃杯盛进半杯水,李慎灌了一大口,然後仰高头咕噜咕噜地漱著喉咙,把水吐掉再反复几次,直到那奇怪的腥苦味被冲淡。
“妈呀,我没吃药啊,嘴里搞了什麽这麽苦。”厌恶地皱著鼻暗骂,李慎缩起喉头咳几下,呸干净口内的水,过了一会他拿过牙刷挤上牙膏,把刷头放进嘴里仔细干活,泡沫和醒神的薄荷一并散开,舒服多了。
伸直的左手按在台面,刷著牙的时间他习惯性地对著镜子,望住里面的自己,望著望著,动作渐慢下,莫名其妙,他怎麽越看越怪,总觉得自己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沾著泡泡的嘴叼咬著牙刷,李慎转了个圈,手在头顶比划一下,还是这麽高,抓抓头发,头发也还在,搓搓脸,五官也没少,咧开唇检查检查牙齿,还好,没掉半颗……整体来说,还是那麽帅,平常那个样儿。
“…中邪了我……”疑惑不已地拨平乱糟糟的黑发,李慎握著刷柄继续洗漱,上下内外地刷干净,还是没绕出来,他蚊叫似地自语:“…昨晚好像做噩梦了吧,见鬼,难道是找鬼压床了?……”
未拧紧的水龙头滴答滴答,好似在给他回答。
※※※※
李慎下了楼在厅里绕了一转,除了在打扫的女佣没见到别人,他舒展著懒腰走到饭厅,正好王嫂在给他盛白粥摆勺碗,见了他就在围裙上擦了擦手,说:“大少起来了呀,都九点了,赶紧吃早餐。”
“哦。”李慎应了声,背抵椅子上单手拿起碗,喝了一口半温的粥後放下,不经意地提问:“王嫂,其他人呢?”
“老爷和夫人吗?”从厨房端了碟炒蛋出来,王嫂忙碌地进出著,抽